23.第23章 得到另一隻玉鐲
進屋后,那位高海拔的帥哥就走到一個年過六旬,身形枯瘦的老人耳邊輕聲說了什麼,隨即,那種像X光一樣的目光落在糜右念的身上,來來回回掃了好幾回。
「教授好,我是中醫系的糜右念,也是靈異社的成員。」就算對方是脾氣多麼怪異的教授,就算對方長的跟個枯瘦的木乃伊似得恐怖模樣,糜右念也只得恭恭敬敬的打聲招呼。
「過來給我看看你手上的鐲子。」古教授朝糜右念招招手,直接丟出這麼一句。
糜右念微微一愣,不過還是邁腳走到古教授身邊把手伸了過去。
枯瘦如柴的手握住自己的手,那種乾巴巴的感覺烙得慌,要不是肯定眼前的老人確實是個人,不然看他這麼瘦扁的樣子糜右念一定會以為這不是人。
古教授雖然身形瘦的離奇,但是老當益壯,精氣神倍兒好。
他戴上一副眼鏡仔細看著糜右念手上的玉鐲,想把它摘下來卻發現怎麼都摘不下來,玉鐲的直徑完全小於手掌的直徑。
「這個鐲子你是什麼時候戴上的?」古教授好奇的問了句。
「差不多兩三年的時候,戴上之後就摘不下來了。」
「戴上這個鐲子後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不平常的事情?」
「教授為什麼這麼問?」糜右念雙眸微微一眯,難不成這個老頭子察覺出什麼了?
「你手上的鐲子是距今一千多年錢的宋朝時期的東西,這種上了千年的古物多少沾染了不幹凈的東西。」古教授很肯定的說道。
這隻鐲子到底有幾千年的歷史糜右念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是上了千年,至於干不幹凈這個不好說,說它乾淨,那糜右念每晚做那種詭異的夢怎麼解釋,說它不幹凈吧,這個鐲子似乎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反而是在保護她。
「這玉鐲是我們祖上流傳下來的,現在落在我的手上,這玉鐲本是一對,也不知道怎麼就分散了,教授對古物有研究,不知道有沒有見過跟這鐲子一模一樣的鐲子,我一直在尋找。」糜右念順勢把鐲子是他們家持有物的話說了出來。
古教授若有所思,起身從旁邊一個蓋著紅布的玻璃櫃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躺著正是一模一樣的另一隻玉鐲。
「既然是你們家的東西我就物歸原主。」古教授把東西遞了過去,神情似乎有鬆了口氣。
糜右念一臉不可思議,沒料到玉鐲這麼輕易就到自己手上了,有些怔怔的接過那隻玉鐲,仔細的打量了下。
「教授,這真的是一對的嗎?」
「鐲子內壁有字和刻印,兩隻鐲子上一模一樣。」
聞言,糜右念立馬去看兩隻鐲子的內壁處,上頭刻著的字和印記,彎彎扭扭的字她硬是一個都沒有看懂。
看著糜右念茫然的神情,古教授嫌棄的搖搖頭,從一本記事本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她。
「曾經我一度沉醉在調查這隻鐲子的事情,這是我到目前為止所收集到的信息,不是很多,你可以看看。」
糜右念心中暖暖的,莫名對這個老頭子有了好感,道了聲謝收起了信封。
「就當是我多嘴吧,剛你說你叫糜右念,糜這個姓氏並不常見,這個鐲子也並不一般,今後,萬事小心。」古教授忽然語重心長說出這句別有深意的話。
糜右念一時沒反應,張嘴想問,見古教授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她離開,她只得咽回話離開了考古系。
因為玉鐲到手,心中的欣喜很快讓糜右念忘記了剛才古教授的忠告,歡快的跑回靈異社,見到蒼牧直接就是這麼一句:「社長,可以安排時間去南糜鎮收鬼了。」
「嗯?」突如其來的決定讓蒼牧驚訝了好一會。「你確定可以了?別到時候準備出發的時候又變卦了。」
「不會了,這次是真的,之後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好的,我明白了,不過……今天你似乎很開心啊。」看著糜右念臉上難以掩飾的喜悅之色,蒼牧好奇的打量著。
糜右念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跑進屋子跟西雅和雲微瑜彙報剛才去考古系的收穫。
望著糜右念的身影跑進屋子,蒼牧若有所思了幾秒,轉身對上了不知什麼時候倚在門口的廉時,開口說:「就跟之前那樣,我們先去準備,你跟在她們身邊保護她們。」
「嗯。」
……
當晚,糜右念又做到了那個夢,夢見她從一間古代的房間中醒來,丫鬟們替她梳妝打扮,她穿著鮮紅的喜服在丫鬟的攙扶下走出了宅子。
清冷的夜晚,滿地貼著喜字的紙錢,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今晚有了聲音,吹鑼打鼓,路邊兩旁擠滿了人,他們高興的說著一些祝福語,熱鬧無比,沒有了以往那樣陰森。
十字路口,自己的手被那只有著熟悉的溫度的手牽住,緩緩往前走,走過高門檻,走過紅地毯,拜堂成親,送入洞房。
今晚的夢跟以往的夢說一樣一樣,說不一樣也不一樣,至始糜右念沒有吭一聲,就這樣任由事情發展著,她沒有跟以前那樣想要掀開紅蓋頭去看拉著自己的男人是誰,也沒有發生在拜堂的時候滿屋子的人突然消失了。
喧鬧的屋子,隨著那句高昂的:「禮成,送入洞房。」她被牽著進入了一間寬大的屋子,空氣中飄散著淡淡誘人的清香。
作為天天跟藥材打交道的糜右念並不是沒有聞出那種燃香的成分,那是具有****作用的媚香,想想這是在夢中應該沒關係,她也就沒有去理會。
「念兒,我們終於見面了。」清淡帶著一絲柔意的聲音飄進糜右念的耳中。
念兒?多麼令人雞皮疙瘩親昵的稱呼啊,就算是自個家人也沒有這麼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糜右念心中並不覺得反感,反而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她抬手想掀開紅蓋頭看看眼前的人,可是剛到半空的手被握住放了下來。
「紅蓋頭只能由我來掀,你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見我?」
是啊,迫不及待的到姥姥家了,天知道自從做這個夢開始糜右念是日思夜想想看對方到底是誰。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紅蓋頭緩緩被掀開,自己的視線逐漸明朗,坐在身邊的男子也清晰映入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