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特殊的能力者(下) 加更
「行了,行了,不用這樣,你們跟我來,咱們去接受培訓,然後吃飯,馬上就要出發了,」
聽著他說完這話,出發,我們要去哪呢,可是我們不能問,那個年代講究服從命令聽指揮,我們只好跟著往出走,外邊停著一台解放大卡車,綠皮的,蓋著帆布篷子。
老許上了駕駛室,我們五個則坐在車卡車的篷子里,坐著國產的車,感覺無比的自豪,感覺自己像是奔赴戰場的戰士,只有悶葫蘆在那掏出來一張紙,不知道在寫什麼。
龍哥眼睛尖,偷偷瞥了一眼,跟我們小聲說:「真他媽晦氣,這老小子抽什麼邪風,在那裡寫遺囑呢,」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事情有些不對勁,要知道我們吃的飯菜里頓頓有肉,在那個憑票換貨的年代,頓頓有肉意味著什麼。
現在還坐上了卡車,難不成要把我們抹殺,可是我也沒做過什麼事情啊,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停下了,我們下了車,看見眼前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巨大帳篷,帳篷四周全是樹木。
進去以後,座位上都貼了名字,我們按著名字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老許也在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這個會場基本上把帳篷填滿了,會場坐滿了幾十號人。
不一會出來了一個男子,他不就是那個石油勘探的專家嗎,只見他坐在講台上,拿起麥克,開始講話:「這次開會呢,只是為了堅定一下大家的思想,為祖國永遠是光榮的,我們這次的人物是是有勘探,每個組都有不同的任務,都會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
後面的話基本上可以忽略,全是一些讓人堅定思想的話,出了會場,我們又上了車,老許說是要找個地方吃飯去,吃完飯就執行任務。
這次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吃飯了,這排場絕不是一般的大,我們幾個吃的小肚子溜圓,這才回到住的那個院子里,晚上我們四個睡不著,只有悶葫蘆一個人在房間里鼾聲如雷,真是一個讓人猜不透的傢伙。
我們幾個談論著這次勘探任務,電線杆子一口河南音:」要我說類,這可定是秘密行動,這絕密行動是啥子咧,當然是秘密,「
」你個哈托,說了等於木說,「劉大舌頭在一旁接話,」還秘密,秘密能有你和你老婆炕頭上的事秘密,「
」你個犟眼子,怎麼又抬起杠咧,我不就說這是個秘密咧,秘密就是不能讓外人知道,尤其美國佬,還有老毛子,你這麼宣傳,莫不是蔣介石是你老丈人,「
我一看這倆人要鬧僵,趕緊打圓場,」都少說兩句,我跟你倆說啊,龍哥會唱《十八摸》,讓他給咱們來一段好不好,「
這倆人一聽也來勁了,起鬨讓龍哥唱。
龍哥一臉的無奈:」你們這咋又扯我身上了,老胡你人不厚道,行啊,為了滿足你們的小小慾望,我就給你們唱一回,先說好,收費啊,一段一張糧票,「
」啊咧,你小子這是敲詐咧,咱們都是社會主義同胞,那都是兄弟,跟兄弟講價錢,你安的什麼心,「電線杆一臉壞笑。
」你個哈托,快唱,敢收錢今晚趁你睡著了我就往你褲兜子里塞辣椒,我跟你說,我們湖南的辣椒可不是一般的辣,準保你的小弟弟腫的跟電線杆子似的,「劉大舌頭說完,我們三個哈哈大笑,電線杆子被笑的一愣一愣的,顯然沒聽出來大舌頭話裡有話。
笑著笑著,龍哥清了清嗓子,開始唱起了《十八摸》,聽得我們這個春心蕩漾,多年後的今天回想起來,我依然會會心一笑,因為自從那一天開始以後,一個無盡的噩夢正向我們襲來。
第二天凌晨三點多,我們五個人就被叫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穿上了衣服,上了綠色的解放卡車,車上這次不同的是裝上了物資,我們幾個在車上咣當咣當,本想睡個回籠覺,可是根本睡不好。
這一行我心裡感到無比的沉悶,其他人估計和我的感覺一樣,因為什麼絕密的計劃非要連參加任務的人都不能說呢。
車從早晨一直開到中午,由於車上有帆布的篷子,裡面悶熱,但是誰也不敢動彈一下帆布,因為這要是動了一下,玩意給扣上什麼帽子,說你掀社會主義帆布,那可就完蛋了,只好忍著。
好在沒多久,車停了,我們下了車,才感覺到一點涼爽,四周全是樹木,只有我們車開過的地方被開出了路,拿下了行軍鍋,煮了點面大家胡亂的吃了幾口,方便了一下,又上車,車咣當咣當的繼續往前走,我們也不知道這次任務究竟要到哪裡去勘探石油。
街舞男說著,時不時的笑了一下,像是在會議當年的情景,但是我不喜歡聽這種人講故事,「直接切入正題吧,你的故事太長了,雖然我承認你講的很精彩,」
「你打斷了一個老人回憶他年輕時的時光,很沒禮貌,好吧,我就告訴你,后來我們看見了一件不得了的東西,那根本就不是石油,或者說整件事情都與石油沒關係。
我們在地下,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但是隨即大地震,很多人死了,但是卻又復活了,上面發現事態不可收拾,便嚇了一條秘密的抹殺令。
然而,活下來的人最後只剩下我,因為我臨死前把自己複製了一個,」
「這不還是廢話,我只想知道你在下面看見了什麼,」
「看到了什麼,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好了,你既然不想聽我敘述我的故事,那就別怪我了,我也是老了,居然會跟你們這些年輕人講這些,」我嘆了一口氣,相貌雖然年輕,但是動作卻是像老人。
「你很孤獨,雖然為凌天行賣命,但是卻並不快樂,你是為了什麼,」我問他,聲音抬得很高。
「無知,」他大聲喊,「殺死你,很容易,比如這樣,你的手心插了一把刀,」
他這話剛說出口,我手心一陣冰涼,隨後鑽心的痛,我的手上,真的插了一把匕首。
「如果,這把匕首不是在手心,而是在……」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是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