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日月神兵
而女孩則是對著老頭嫣然一笑道:「誰說沒有第八朵?再看你身後。」
老頭則是不以為然,因為那蓮花僅僅只有七片花瓣,正好形成七朵小碎蓮,所以他堅信女孩僅有七朵碎蓮,同時他更加堅信女孩這是想要耍詐,待自己一回頭,她便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想到這老頭心裡不禁冷哼一聲「這小丫頭還真狡猾,不過姜永遠是老的辣」老頭的臉上又重新掛滿了陰邪之笑,向著女孩走去。
而就在這時,老頭忽然發現了一個細節,這個細節足以讓他為剛才那愚蠢的想法悔青腸子,因為他不知道女孩手中的法杖是何時不見的。
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猜想忽然閃過他的腦子,他的嘴臉猛然抽搐「難道,難道那第八朵蓮花就是那法杖?」
老頭驚詫之時,猛然回頭往身後一看……
身後除了漆黑的夜空與隨風搖擺的樹木,根本就是空無一物。
就在這時,老頭忽然聽到女孩一聲冷笑:「你終於還是回頭了!」
俗話說聰明反被聰明誤,過於自信那就成了自負,老頭此刻已意識到他終於還是上了女孩的當,在他轉身想要應付女孩時,而一切皆已晚已!
一根七彩斑斕的針狀物體已然刺穿了他的胸膛,並且留在了他的胸腔內。
他伸手撫摸著刺穿他胸膛的物體,嘴裡忽然吐出一口黑氣,不知那是什麼氣體,也許是他不甘的怨氣,他看著那七彩斑斕的針狀物體上泛出的四個金燦燦大字,面目驚恐,難以置信的念著那四個字體「日月神兵」
然而這簡單的四個字,卻讓王儲驚詫不已,他想起了在山洞裡看到的那把鑲嵌著寶石的刀,那刀柄就刻有「日月神針」四個金燦燦的大字,光看著名字便不難猜出兩者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聯繫。
這時女孩面帶微笑,緩緩的邁近獃滯中的老頭。
「你錯了,這是日月神針,並非是日月神兵,記住了!去死吧!」女孩猛然將神針抽出了老頭的心窩。
拔出的瞬間只聽老頭猛然悶哼一聲,顯然他非常的痛苦,但他卻像個不倒的巨人直立的站在原地,對著女孩是陣陣的冷笑:「哼哼哼!死?難道你忘記了嗎?我還有這個。」
老頭伸手忽然對著空氣憑空一抓,手裡居然出現了一把血紅色的花瓣,如在變化魔術。
「這,這是救田蜜的花瓣!」女孩驚詫,當即便要伸手去搶奪老頭手中的花瓣。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老頭忽然就將手中的花瓣全都塞進了喉嚨,因為他沒了下巴,只能硬塞。
很不幸,被老頭揉成團的花瓣居然堵在了他的食道里,女孩見狀當即不顧一切的將老頭的手挪開,然後居然伸出手指就向老頭的喉嚨扣去,似乎想要將那團花瓣給扣出來!完全忘記了啥叫噁心。
然而更不幸的是女孩居然好心辦了壞事,居然一個不小心將那團花瓣給扣滑了下去。
老頭見狀忽然仰天長笑,也許他是在笑話女孩笨手笨腳。
殊不知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片刻后老頭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回魂花並沒有帶給他帶來驚喜,他的傷勢反而越來越重。
此刻他卻意外的發現先前已是身體模糊閃爍星點的田蜜,卻已然好轉了很多,星點消失了,身體也不再模糊!
「難道那醜陋的花蕊才是花之精髓,而這妖艷的花瓣僅僅是花蕊的陪襯」老頭苦澀的長嘆一聲。
女孩看著老頭那苦澀的面孔頓時譏諷道:「這也許早已命中注定,網你苦苦爭奪,卻是無濟於事!」
老頭苦笑一聲,低頭看了看胸口那無法癒合的窟窿,又看了看女孩手中的日月神針,眼神中充滿了不甘之色:「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丫頭居有此等神器,我好不甘心!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平啊!」
仰天長吼后,老頭忽然渾身一陣痙攣,便僵直的倒下。
「老天如果真的是公平的,那天下早已太平!」女孩淡淡一笑道,似乎這個問題同樣在困擾著她。
接著就見女孩將手中的神針向著地上的七朵碎蓮一揮,那七朵碎蓮花忽然化作七片七種顏色的花瓣,份份飛向神針頂端,轉眼間又恢復了普通法杖的模樣,暗淡無光。
這一幕看的眾人是目瞪口呆,膛目結舌。
這時艾麗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頭,戰戰兢兢的對著女孩說道:「姐,他不會也像那女鬼一樣迴光返照吧?要不你再補上一針?」似乎此刻她對女鬼的事還心存餘悸。
似乎艾麗的話提醒了女孩,女孩垂頭看向老頭,面色一冷,忽然舉起手中的法杖欲要刺的老頭魂飛魄散。
就在這時,忽然林中陰風四起,狂風大作,呼嘯的冷風如千萬把刀子割著眾人的臉頰,沒有絲毫的憐惜,一聲凌厲而蒼老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林間「小輩,休得猖狂,敢傷我大哥,拿命來!」
說話間竟有一隻表面翻滾著濃鬱黑氣的手掌向著女孩的後背偷襲而來。
「姑娘,快閃開,他在你背後,快閃開!」王儲見狀扯破喉嚨嘶吼的叫道。
此刻女孩並非是沒有感覺到身後逼來的威脅,只是她被這種零近於死亡的威脅而震驚,這種威脅絕對不亞於先前魂飛魄散的女鬼及其趟在地上已奄奄一息的老頭,甚至更勝一籌。
女孩沒敢有絲毫的怠慢,她忽然渾身聚氣於掌間,猛然回首一掌,正好與身後襲來的手掌來了個劇烈的碰撞。
掌與掌相碰的瞬間,竟在黑夜中激起了陣陣的空間漣漪。
女孩忽然「哇」的一聲,一口鮮紅的血奪口而出,整個人向後飛出數十米,重實實的撞在了一顆樹上。
這時女孩半眯著眼睛看著偷襲她的人,才發現原來他居然也是個老頭,只是他是一個滿臉大鬍子的老頭,凶神惡煞。
只見那大鬍子老頭此刻正用另一隻手搓著被擊的手掌,也許是剛才的那一掌震傷了他的手掌。
半響后,大鬍子終於微微的抬起了頭,冰冷的看著渾身是血的女孩。
「能打傷我哥的人,果然有些手段,可惜你已命不久矣!」大鬍子冷笑道,接著便扶起半臉老頭,目光中略顯苦澀。
女孩艱難的扶著樹站了起來,顯然剛才那一下她傷的不輕,但她心裡卻是在鄙視這些老鬼,每一個剛出場時候都愛說大話,最後還不是被自己送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