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禮物
就只是著一個小小的舉動,便令在場除了八怪的所有人石化住了,就因為唐三,因為唐三身後的那是個絢麗的魂環。由於剛剛釋放海神領域,所以他釋放出了自己的藍銀皇武魂,就紅一藍金,這恐怖的魂環搭配衝擊著在場眾人的大腦,雖然大多數人都不是魂師,甚至不知道那一個藍金色的魂環代表著幾年魂獸,但是他們也都知道十萬年紅色魂環的傳說啊!這個看起來不超過二十八歲的青年到底是誰?他又是什麼實力?類似的問題不斷地洗刷著眾人的大腦。
唐三才不在乎這些民眾的感受,此時,他的心裡只有小舞。向前輕輕邁出一步,他就來到了小舞的身後,雙手輕攬著小舞纖細的柳腰,唐三輕聲問道:「小舞,你沒事吧。」
溫柔似水的美眸看著唐三,小舞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沒事,剛剛我並沒有受傷。哥,不要怪滅絕冥狼王好么?畢竟她和以前的我都是……」
小舞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唐三卻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沒有出聲,只是緩緩地低下頭,吻上小舞的芳唇。小舞俏臉微紅,但是並沒有閃躲,迎上了唐三火熱的唇。雖說小舞和唐三親密的次數已經不算少了,但是,她的吻卻依舊帶著幾分生澀。
看到正在熱吻的唐三和小舞,戴沐白趕忙偏過頭去,道:「我說小三現在怎麼有空當眾表演?這也太⋯;⋯;太那啥,太奔放了吧。」
馬紅俊淫笑道:「比起奔放,誰能和你蓋世**戴沐白相比啊,人家小三可不像你哦。戴,少。嘿嘿。」
聽到戴少二字,戴沐白的臉色一變,趕忙捂住了馬紅俊的最,隨後還偏過頭去看看正用一雙帶著幾分好奇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二人的朱竹清。看朱竹清的臉色並沒有怎麼變化,戴沐白尷尬的一笑,傳音道:「再敢說,我把你邪火草雞的風流事全都給你捅出去,看人家香香幾天不理你。」
一聽到白沉香,馬紅俊馬上就垮了,就連戴沐白稱呼他為邪火草雞都忍了,苦著臉傳音道:「戴老大,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看我這嘴。你才不是什麼蓋世**,你是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邪眸白虎戴沐白啊!」
在戴沐白和馬紅俊互相鬥嘴的時候,奧斯卡湊了過來,指著那些圍觀的民眾,嘿嘿一笑,道:「你看他們看小三的眼神,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他們的眼珠子調到地上摔碎的聲音了,嘿嘿。」
「啊?」戴沐白和馬紅俊齊聲道。
撇了撇嘴,奧斯卡指著那些圍觀的民眾,道:「自己看嘛,我說的東西難道還會有假?」正如奧斯卡所形容的,此時的眾位民眾們,無不是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地看著唐三和小舞,有些人的嘴巴甚至都能塞下一個蘋果了。唐三和小舞這一當眾演示,恐怕有不知道多少人下巴脫臼。
良久,唇分,小舞的俏臉已經是紅得猶如個蘋果似的,看得唐三直想湊上去咬一口。
「你……你還是魂師么?你的魂環怎麼,都是十萬年的?還有,你為什麼會有。有十個魂環?」這時,一個略微帶點沙啞的男聲從唐三左側傳出。
「哎呀!」寧榮榮故作驚訝地道,「怎麼還有一個人的下巴沒脫臼?」
朱竹清還很配合地點了點頭,道:「就是,難道三哥和小舞的殺傷力真的就減弱了那麼多?」
馬紅俊撇了撇嘴,對著說話的那位道:「這位大哥,你也不想想,不是魂師,又哪來的魂環,十萬年魂環也是魂環,難道一身十萬年魂環就是不可能的么?還有,既然有九環封號斗羅,難道就不能再多一個魂環么?真是的,也不想想。」
白沉香沒好氣地用手在馬紅俊的頭頂上狠狠地敲了一下,道:「除了三哥,你還見過誰是年限最低的魂環都是十萬年的,最高的甚至都到了百萬年的水準?你又見過誰是十個魂環的?說來聽聽啊。」
「呃,全十萬年的倒是沒見過。但是十個魂環的不還有千仞雪那丫頭和三哥他師母么?」
「胖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人家千仞雪的神位都破碎了,還哪來十個魂環,至於小三的師母嘛,都是被複活過一次的了,又怎來十個魂環?」奧斯卡道。
正當七怪鬥嘴之時,一個清朗的女聲從天而降:「咦?剛剛是怎麼了?啊!海神大人你竟然也在!剛剛那場戰鬥是你弄的么?」
「海神!」在場者除了八怪和已經昏迷的令狐羲之外,無一不如此驚呼出聲。原本石化住了的眾民眾們沸騰了,一個個抬首望著那從天而降的女聲。一團火焰般的小點在天空中盤旋,漸漸地落下,才能發現那竟然是一直火紅色的鳳凰,但是和馬紅俊的邪火鳳凰不同的是,那火色的鳳凰身上的火焰要比馬紅俊純凈得多。其實也不能說馬紅俊的鳳凰火焰並不純凈,只能說是那隻火鳳身上帶的火焰實在是太純凈了些,給人的感覺就猶如天地間最普通也又最純凈的火元素一般。七怪都能感覺到這隻火鳳的修為沒有他們高,但是她身邊的火元素濃郁的程度相比釋放完鳳凰真身的馬紅俊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放開摟住小舞的手,道:「馬旻兒?哦,剛剛那戰鬥不是我弄的,只是小舞和這位滅絕冥狼王前輩的一場切磋而已,如果對你們諾丁城有什麼損失,我們原意按原價賠償。」
「喂!別叫我前輩!我都被你叫老了。那隻兔子還比我大呢,你怎麼不叫她前輩?」滅絕冥狼王不滿的聲音在唐三耳邊想起,由於她用的是逼音成線,所以在場眾人,除了唐三誰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呃那我們該怎樣稱呼你?」唐三問道。
滅絕冥狼王理了理披散在背後的灰發,對著眾人道:「我叫冥,但是族裡的族人們都更喜歡叫我滅絕,你們也就這麼稱呼我吧。還有,請問你們都怎麼稱呼呢?」
「滅絕,是么?」唐三微微一笑,道:「我是唐三,這位是小舞。」一一將八怪介紹給滅絕冥狼王。
愛心章魚燒店
馬旻兒帶著八怪、令狐羲和冥走入愛心章魚燒后,八怪才知道馬紅俊所說的全天斗城內最大的連鎖飯店究竟是怎樣的。先前八怪看到的那小小的一間屋子並不是愛心章魚燒的飯廳,只不過是愛心章魚燒的門而已。進入章魚燒店內,站成兩排的接待的少女中分出十一人,分別迎向八怪、馬旻兒、令狐羲和冥。在走到只離八怪眾人一米五的時候,十一名接待的少女一一向八怪眾人行禮后,分別遞給他們一個魂導器。
眾人接過魂導器都后都不知所云,十一名接待少女中的一人微笑道:「各位封號斗羅大人,每一名來本店吃飯的顧客都可以得到一份精美的小禮品,禮品就在各位的魂導器之中,請各位大人笑納。還有,這個魂導器相當於一個包裝的禮盒,也是本店送出的紀念品,出店時並不回收。」
唐三用精神力簡單地將魂導器探查了一番,才發現,魂導器中有一個和愛心章魚燒招牌上掛著的那隻可愛的紅章魚一模一樣的玩偶,或者說是一個抱枕,而這個魂導器的儲物空間,也就只能放下這一個不到二分之一立方米的抱枕,沒有更多的剩餘。這種魂導器顯然就是那種最廉價的魂導器,比自己的如意百寶囊和二十四橋明月夜差了不止一籌。但是,這種魂導器再廉價,一個也至少要花費兩個金魂幣之多,一人送出一個,可見這愛心章魚燒的財力。
幾個女孩子已經將自己的禮物取了出來,每個人的禮物都是不一樣的,但是魂導器的儲存空間都是一樣的,沒有因為禮物的大小而改變。小舞拿到的是一對紅色的章魚手套,手套的材質很好,是純棉的,帶在手上很束縛,兩個紅色的小章魚立體圖案縫在手套的背上,小舞有笑嘻嘻地將手套在唐三面前揮了揮,很顯然她是對這個禮物十分愛不釋手的。唐三也隨手將自己的章魚抱枕取了出來,遞給小舞,小舞有些興奮地接過抱枕,嘻嘻一笑,在唐三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拉起唐三的手,與他一同走入愛心章魚燒。雖說小舞已經是封號斗羅,但是她卻也是一個剛剛二十五歲的少女,她那活潑可愛正是唐三所喜愛的地方。
寧榮榮的禮物是一件粉紅色的上面印有可愛的章魚圖案的小外套,其實說是外套,但是並沒有袖子,只是有兩個扣子可以在身前扣住來保證它不會滑落。小外套背後還有一個帽子,帽子上同樣有一個章魚的圖案。披上外套,寧榮榮一把將奧斯卡的魂導器拿了過來,一條印有和寧榮榮的衣服一模一樣的圖案的大圍巾出現在了寧榮榮手上。寧榮榮右手手腕輕輕一抖,兩個愛心章魚燒送的魂導器就消失了,顯然是被寧榮榮收回了她自己的魂導器中了。
一旁的馬紅俊看到奧斯卡帶著那條圍巾,不禁笑出聲來:「小奧啊,你的圍巾好像是女式的哦,你怎麼有興趣帶粉紅色的圍巾啊,哈哈。」
奧斯卡撇了撇嘴,道:「怎麼了,這可是我家榮榮幫我帶的,還有,看看你的禮物吧,說不定比我的還女性化呢。待會可別怪哥哥嘲笑你。」
馬紅俊嘿嘿一笑,道:「那可不一定哦,哥只是個傳說。」
「傳說你一臉!」除馬紅俊外的七怪異口同聲地道。
「呃……」馬紅俊有些無語地撓撓頭,道,「反正哥哥人品好,沒煩惱。不像某人,嘿嘿。」馬紅俊一邊壞笑著一邊用魂力催動手中的魂導器,但是他的笑容沒持續多久就僵住了,就因他手中的禮物。
看了馬紅俊手上的禮物,全場一片寂靜,七怪、冥、馬旻兒和令狐羲的表情都十分怪異,就是那種想笑又強忍著然後又快忍不住的表情。「我靠!這是什麼?怎麼⋯;⋯;我這人品啊⋯;⋯;」最終,還是馬紅俊自己打破了這份尷尬,緊接著,「噗——」的一聲,奧斯卡和戴沐白終於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爆笑了出來。他們不笑還好,這一笑,就使得小舞也忍不住了,右手使勁捂著嘴,想讓自己不笑出聲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哇哈哈哈!胖子你,你還說什麼……」小舞捂著肚子,指著馬紅俊笑道,但是,說道一半,她便說不下去了,不因為別的,就因馬紅俊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一秒后,眾人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笑出聲。
戴沐白一隻手扶著牆邊,另一隻手指著馬紅俊大笑不時還爆幾句類似「我靠」「他媽的」之類的粗口;朱竹清同樣也忍不住了,雙手捂著肚子,已經笑彎了腰;寧榮榮一隻手扶著朱竹清的背,一隻手叉著腰,同樣也笑得前仰後合;小舞已經笑得蹲下了身,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放在地上,還時不時地捶打著地面;奧斯卡左手搭在唐三的肩上,右手指著馬紅俊,不停地大笑,同時還附和著戴沐白說的話;唐三雙手叉腰,大笑出聲,笑到後來可能是被嗆到了,一個勁兒的咳嗽,但笑聲卻依舊沒停;眾人中,反倒是冥最奔放,在大笑聲中,乾脆一屁股做在地上,左手拍打著地面,右手不停地扇動,不知道是在幹什麼;而馬旻兒和令狐羲則有一種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覺,二人臉憋得通紅,但卻時不時憋不住得笑出聲來,還好二人是站在最後的,否則八怪的笑聲恐怕還要再持續很久。
這一切,都是因為馬紅俊得到的禮物——在他的頭上,有一隻全身通紅的章魚,沒錯,就是章魚,而且還是一隻活著的章魚!紅色的身體上還粘有一些噁心的透明的黏液,滴得馬紅俊滿頭滿臉都是,更可笑的是,這隻紅章魚的八條腿就這麼死死地纏住馬紅俊的脖子,不管他怎麼拍打,都不肯放手。隨著馬紅俊的拍打,那紅色的章魚分泌的黏液越來越多,都順著馬紅俊的頭向下流去,那樣子,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折騰了半天,馬紅俊實在奈何不了那隻紅色的章魚了,而他又不想用魂力將章魚震死,索性不去打它了。馬紅俊轉過頭來,苦著臉對唐三道:「三哥,我就求求你了,把這臭東西弄下來吧,你是海神,它肯定聽你的。」
看著馬紅俊那一臉的無奈,眾人逐漸平息下來的笑聲再次爆發,唐三一隻手捂著嘴努力讓自己屏笑聲,另一隻手向章魚輕輕一招,說也奇怪,馬紅俊怎麼也奈何不了的章魚竟然如此聽唐三的話,看到唐三向它招手,章魚二話不說,八條腿將自己的身體往前一送,向唐三躍去。以紅章魚現在的等級,直接從馬紅俊頭上跳到離他十幾米遠的唐三身上顯然有些不現實,但是它卻有著自己的辦法。躍起后,紅章魚八條腿在空中猛力一蹬,隨之就從身後噴出了一大團黏液,而站在它身後的馬紅俊,自然也就遭到了這一陀黏液的「洗禮」。
「靠!你這小東西還得寸進尺了啊!」馬紅俊怒道。話音一落,他右手輕輕一揮,發出一股暗勁,正好落在了紅章魚身上。紅章魚又怎是他的對手,直接被這股暗勁抽了一個跟頭,而它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向地上落去。
唐三也不急,一邊繼續努力讓自己克制住笑聲,一邊再次向章魚揮了一下手,這次揮手,直接將紅章魚的身體脫了起來,落向唐三的右臂。
紅章魚乖巧地落在了唐三的右臂上,八條腿合抱住唐三的右臂,從胳膊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使唐三的右臂感覺一陣舒爽。轉頭看向馬紅俊,看到他那一頭黏液的樣子,唐三好不容易平息的笑聲再次發出,左手彈了一個響指,一個大水球瞬間在馬紅俊頭上凝結而成,再一聲響指,水球落下,將馬紅俊澆成了落湯雞。雖說馬紅俊全身濕透,但是他身上的黏液也被沖走了。
馬紅俊甩了甩手,看著那被水球稀釋了的一地黏液,臉上不禁流露出了苦笑,以他一個封號斗羅,總不能和一個修鍊了不知道有沒有十年的魂獸去計較什麼吧。魂力外放,在兩次呼吸的時間內,他的衣服和頭髮已經被烤乾,這就是封號斗羅的實力。
狠狠地向紅章魚瞪了一眼,馬紅俊拉起白沉香的手,率先走入了愛心章魚燒。
揮了揮左手,唐三帶著六怪、冥、馬旻兒和令狐羲走入愛心章魚燒。站在愛心章魚燒中的服務員們自然也看到了馬紅俊那一狼狽的樣子,看到他進入一個個也不禁莞爾,但卻不敢多說什麼,誰會那麼無聊去激怒一個封號斗羅啊?難道他嫌自己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