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是妖不是鬼
程姐在敲門前拉著我說:「小張,有個事情先說一下,小萍的父母都是老知識分子。不信鬼神這些東西…」
我一聽這話轉身就要走,程姐急忙拉著我說:「小張我沒有別的意思,小萍是我的朋友我肯定要幫她的。我給你說這話就是老人要是有什麼語言冒犯你可不要生氣呀!」
說真的要是在一般情況下,我還是會走的。對於這種不信的人,你做什麼他都持懷疑態度。在這種情況下,不僅對祖師不好還會對法術有嚴重的影響。但是看程姐這樣,我還是硬著頭皮進去再說吧。哎!麻煩呀…..
程姐敲了幾下門,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把門打開。一看是程姐,急忙說:「小程來了,快快進來。」
老人讓進程姐,對跟在我後面我點了下頭。我一進房間,就聽到「啊啊」喊叫聲。程姐急忙問老人,還是那樣子。老人點點頭:「哎,比你走得的時候還厲害。」然後看著我說:「你後面這位是?」
程姐看著我說:「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那位大師呀!」老人一聽讓我站也不是,讓我坐也不是。雙手合十行禮也不是,抱拳行禮也不是。
我一看笑著說:「叔叔,不要緊張。叫我小張就是了。」正說著就聽一個蒼老的女人說:「大師在哪?大師在哪?」說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太扶著牆出來了。
老頭一把扶住:「你出來幹嗎呀?身體不好躺著休息就是了。」老太太一把甩開老頭的手,顫巍巍的走到我面前,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我急忙拉起來,程姐也在後面抱。只聽老太太說:「大師呀,你一定要救救我閨女呀!我們老兩口子一輩子安安分分的,也沒有干過什麼壞事呀….」聽到這些我就煩,我和程姐扶起老太太急忙安慰。
看著兩位老人都比較冷靜了,我吩咐了程姐幾句就朝劉麗萍的卧室走去。我邊走邊想,這次這個麻煩不知道怎麼才能解決。
我也不敢多說,走到劉麗萍的卧室門口。拿出銀奴對著門上下左右翻飛,然後把銀奴插進刀鞘。
對著門輕輕敲了敲:「你好!我能進來嗎?」門內沒有什麼應答,卻聽到後面「撲通」,「嘩啦」的聲音。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劉麗萍的母親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程姐伸手在往起來啦。而劉麗萍父親則是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我看看了道:「你們沒事吧?」三人連說沒事,但是我看的出都是被我剛才的動作嚇著了。我笑了笑沒有在理他們,繼續敲門:「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那我進去了!」說著推門走進了劉麗萍的房子。
這是一間只有十來個平米的房間,一進門就是一張梳妝台,上面放滿了化妝品等女性用品。梳妝台對面是一張雙人席夢思床。面色蒼白的劉麗萍,雙手雙腳被捆綁住,身上穿著那日睡覺前換的睡裙,睜大恐懼的眼睛瞪著我。
我看了看對她說:「我現在放開你,你不要亂動好么?」劉麗萍嘴裡說不出話,只是點了兩下頭。
我從旁邊的衣櫃裡面,取出一件衣服先輕輕裹在劉麗萍的身上。然後解開她手腳的繩索,兩條纖細的胳膊被深深的勒出一跳紅印,然後我又鬆開開腿上的繩索。就在這時劉麗萍突然恐懼的睜大雙眼,看著我的上方。我知道「她」來了….
我頭也沒有回只輕輕的說道:「你來了?正好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安魂貼在了劉麗萍的前額處。符貼上,劉麗萍就軟軟的躺在了枕頭上。
看著劉麗萍睡過去了,我轉過身對著梳妝鏡道:「顯身吧!我們談談」只聽一陣怪笑,一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這是一個很虛幻的身影,但是我依然你看清她說著一個奇怪的髮飾,身上穿著不知哪個年代的衣服。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有一種腥臭的味道。
「小道士,你要關這件事情么?」只聽哪個虛影說道。
「我不是什麼道士,我只是跟著我的道士師傅學了幾年,算是俗家弟子吧」我看了她眼回答道:「我看你的氣不像是鬼,你應該是….」
「哈哈哈」哪個虛影大笑道:「你還真有點眼裡呀?不錯老娘我本是一個冤魂,一個天地不收的冤魂,後來遇到一條過不了天劫受傷的蛇精。我就乘著它虛弱的時候進入它的體內…..」
我聽到這裡就介面道:「你進入蛇精的體內,不僅得到它的**,還得到了它部分的修為。那你就應該好好修鍊,有必要把人家一個女孩子折騰成這樣么?」
「我折騰她?我折騰她?」虛影有點惱羞成怒道:「你問問她對我做了什麼?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什麼咎由自取,你給我說清楚!」看著她這麼說,我急忙問道。我心裡很清楚,要化解這些必須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看我這樣問,她一陣陰笑:「好,我就給你說清楚,讓你死的瞑目。」
「讓我死的瞑目,就看你有沒有這麼大的道行了。要是平時我早嚇的屁滾尿流了。可惜今日….」想到這裡我催促她快說。
原來也該這蛇妖和劉麗萍二人倒霉。那日正是這蛇妖修行道關口的時候,就選擇了一處至陽之地潛心修行。
哪知道劉麗萍幾人內急,跑去上廁所的地方正是蛇妖選擇的地方。這時蛇妖渡劫的關鍵處,氣息很弱。而幾人中劉麗萍正好對著蛇妖的頭。
也該這個蛇妖倒霉吧,這天正好是劉麗萍的生理期。一些污血掉在了蛇妖的身上。本來渡劫的蛇妖不僅沒有過去,還白白損失了幾十年的功力。她能不生氣,能不找劉麗萍復仇。所以她一邊想折騰劉麗萍一邊想吸光了劉麗萍的元陰。
想想她也夠可憐,本是無處收留的冤魂。好容易找到一個寄宿,修鍊到現在也不容易。現在好了被劉麗萍白白的損去幾十年的修為。想到這裡我對她說:「你想吸她元陰,可惜她不是處女。對你的幫助不大呀?」
「嘿嘿」這個蛇妖一陣陰笑:「她不是你是呀?」
「大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無奈的說道:「我在拜師前已經就不是什麼童男了,要不給你我的胳膊,咬一口試試。」說著我故意把握著銀奴的手伸了出去,只見銀奴閃著紅光。
那蛇妖一見銀奴發出的紅光,「啊」的一聲不見了,而緊接著在梳妝台的右手邊出現一個人影。沒錯就是那個蛇妖這才是真身,居然給我玩幻影。
只見她捂著胸口說道:「你那是什麼法器,這麼厲害?」
我嘿嘿一笑道「連我手裡的小刀你都抵扛不住,還想跟我斗。」我看了她一眼:「終南山的無崖子老前輩說的好…」
「什麼你認識無崖子」蛇妖大吃一驚道。「是呀,這個一百多歲的老頭,可給你說過怎麼對付你們這類妖物」我微微一笑:「你可能覺得我的功力不夠,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放馬過來試試。要麼你就哪裡來的回哪裡去,給我安靜點…」
「我就不信,你能有多大道行…」蛇妖狠狠的說道。我還沒有回話,只見她嘴一張一股黑氣朝我噴來。
我一看急忙拿出血玉,這血玉可是對這陰邪氣非常喜歡的。只見血玉在我手裡不停的自動旋轉,蛇妖看到嘴裡的黑氣被血玉吸走。大吃一驚,急忙收氣閉嘴。
「你怎麼會有血玉」蛇妖吃驚的問道。「你管我呢」我不屑一顧的說道「現在你還不收手么?」
「哼」蛇妖一哼道「要不血玉和你手上的法器,你能打過我。」
「真是個該死的娃娃」我無奈的說道:「不下狠手,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說著我把血玉收起來,用銀奴在用手中指上劃了一刀,在空中一邊寫一個「雷」字,一邊念叨:「電母雷公,速降神通,…….,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