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晚上,只有「那事」好玩一點!

第6章 晚上,只有「那事」好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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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是一個古代的女子,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取悅夫君是大大的不該,但她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取悅夫君,從而完成一個女人偉大的任務:交給婆婆一塊「落紅巾」。

夜深,燕兒偷偷地看了張謙好幾次了,他好象根本沒有睡覺的意思,眼睛看著窗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張謙在想著一段現代社會的精彩對話,說九十年代末期,計生幹部去一個偏僻的山村督辦計劃生育工作,這個山村普遍超生,上至村書記,下到一般村民幾乎全都是。

幹部:「你們村為什麼普遍超生?」

村長感慨:「現在你們城裡人晚上有電視、有電影,還可以去逛街,可以玩的東西多,但我們山裡,沒有電、沒有戲,只有『那件事兒』好玩一點……」

張謙來到這裡已一月有餘,充分體會到這名直率的村長苦衷,是的,玩!在這裡,不管他的身份發生什麼變化,也不管有沒有衣食保障,但生活實在太單調,晚上,也真的只有「那件事」這一個樂趣,自己是一個才結婚一天的新郎官,理論上說應該將這樂趣玩到極致,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新娘還根本是一個孩子,如果這個「孩子」是一個毫無關聯的女孩,他或許還有一點點變態的想法,但她是自己「合法」的妻子,他不忍心去摧殘她,掃一眼她衣服下面根本不明顯的**,張謙無聲地嘆息,該死的**!該死的年幼!還有大半年,這大半年的時間,小豬仔都可以長成大肥豬,這對小親親能長大成「材」嗎?

燕兒偷偷看了他第n次,也看到了他的疲倦:「夫君,安歇吧!」

上床,燕兒的身子轉過來了,這是她取悅夫君的第一步,但第一步沒有任何效果,比昨天還差,昨天他好歹還摸了自己,但今天他卻好象已經睡著。她不敢打擾他,更不敢用身體去挑逗他,出嫁之前的那個晚上,母親關起門來教了她不少的東西,男人脫自己衣服時應該怎麼做、脫自己內衣時應該怎麼辦、做……那事之時應該如何反應,做完后應該怎麼辦都極詳細,但這全都用不上,因為他根本不做,母親一再地叮囑:決不能主動去做,否則,會被視為淫蕩,夫家一輩子都會瞧不起她……

種種的思慮伴隨著他平穩的呼吸,也伴隨著燕兒清涼的淚水無聲地流下,明天,註定又是一張白卷!

一連七天白卷,張母是真的急了,一聲令下,張謙從縣城回來就到了母親房間,迎接母親的質詢:「謙兒,你身體恢復了嗎?」很直接!

「母親不用掛懷!」張謙在縣城天天混,結交各種人等,這個世界的禮節已熟練自如:「孩兒身體已全部恢復!」

母親輕輕嘆息:「我知道你曾向老爺提過退親之事,你真的不喜歡燕兒嗎?如果是,你休了她,母親再為你張羅一門好親!」這片家業基本上是張騫的奉祿所得,家裡對他還是很敬重的,雖然名義上有個老爺,事實上他這個大少爺才是家中真正的頂樑柱。

張謙大驚,離婚這麼容易?與母親關起門來商量幾句就成?連連搖頭:「不,燕兒挺不錯的,我喜歡她!」

母親久久地盯著他:「我也覺得這孩子挺不錯,又孝順又懂事,可你為什麼……」後面的話她也說不出口。

雖然說不出口,但張謙自然明白,原來閨房中的事情還是穿幫了,這太奇怪了,燕兒居然敢就這樣的問題向母親彙報,簡直顛覆了對她的認知啊!連忙解釋:「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容孩兒以後再稟報!孩兒告退!」他一樣無法解釋,這個社會全都是十五六歲出嫁,如果自己觀點一擺,豈不是與整個禮儀界作對?而且母親的理解也依然是:他對燕兒不滿意!搞不好她還真的勸自己休了她、另外為他張羅一門親事。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母親眼睛里有一絲擔心,孩兒莫非傷到了命根?才會有說不出口、做不出來的尷尬?這可怎麼辦?唯有一個辦法:補!叫來瑤兒,如此這般一吩咐,頓時,前院雞叫半夜,廚房裡清香細細,瀰漫了大半夜,直到清晨,暫且略過不提。

走入房間中,燕兒獃獃地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輕輕的聲音飄來:「婆婆大人和夫君談過嗎?」

「是的!」張謙略有幾分奇怪,她今天好象少了三分刻意的奉迎。

「夫君要休了賤妾嗎?」顫抖的聲音。

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背影,張謙深有不忍,慢慢上前,輕輕將她抱入懷中:「燕兒,別亂想,沒有這事!」

燕兒身子一震,沒有轉身,幽幽地說:「賤妾知道為夫君所不喜,行裝已收拾好,只等夫君一句話,但夫君能告訴賤妾,這是為什麼嗎?」

張謙雙手一轉,燕兒的身子轉過來,依然低頭,珠淚雙垂,耳邊有男人溫柔的聲音:「不,你完全想錯了,燕兒,我喜歡你!」

「真的?」驚喜的抬頭,臉上還有晶瑩的淚花。

「真的!」張謙真誠地看著她的眼睛。

燕兒臉上慢慢有了紅暈,在他目光下躲躲閃閃:「夫君,上床……安歇好嗎?」

「好!」張謙有了一種難以控制的激動。

燕兒聲音好輕柔:「夫君,燕兒為你寬衣!」嬌嫩的小手貼上來,輕輕解開他的外衣,卟地一聲吹熄燭火。

大床上,柔軟的棉被一蓋,溫度上來了,張謙右手伸出,燕兒嬌小的身子抱入懷中,一片火熱,她的呼吸也好火熱,緊張之極,隔著衣服摸到她的前胸,一對小鴿子還不見長!張謙停下來:「燕兒,你究竟多大了?」

「16!」

「好象沒有吧?」張謙不信:「我妹妹張秀才15,看……個頭好象不小於你!」他本來想說的是「發育」不下於她!妹妹可是出落得水靈靈的,該突起的突起,毫不含糊!

燕兒害羞地說:「真的有16,不信你可以問婆婆!」她的胸脯在男人掌中,羞得臉兒全都紅了。

「讀過書嗎?」

燕兒整個身子縮進男人懷抱中:「讀過幾句,夫君,為什麼問這個?」其實她不僅僅是讀過幾句,還是劉家有名的才女,讀的書比哥哥還多,但這個時代「女子無才便是德」,她不敢說出自己讀了不少書的事實。

「讀書好啊!」張謙很滿意:「我就喜歡自己的妻子讀點書!」要是遇到一個文盲,想找點共同語言極艱難,他可受不了,儘管這個時代的才子與「文盲」也差不了太多,但讀點書畢竟不同。

燕兒吃驚地說:「夫君真的喜歡讀過書的人?」

「這很奇怪嗎?」

燕兒輕輕一笑:「我聽說……聽說夫君自己不太喜歡讀書的,夫君莫怪,我也只是聽說的!」

自己的名聲不佳啊,張謙笑了:「自己不喜歡讀書,並不意味著不喜歡讀書人啊,我能武你能文,我們這一結合不就是文武雙全了嗎?哈哈!」

兩人這一笑,頓時都覺得輕鬆得多,燕兒在他懷裡調整了一下睡姿:「燕兒讀的一點點書如何與夫君相提並論?夫君的弓箭之技在京城都是有名的!」

張謙挺謙虛:「弓箭之技還得數李廣!比起他來,你夫君什麼都不是!」他已知道,李廣此時任上郡太守之職。

燕兒幸福地說:「在燕兒心中,我夫君就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夫君,剛才燕兒以為自己要被休了,心中真是好空好空。」

張謙抱緊她:「燕兒,有一個故事真的很凄慘,我又如何能讓自己的妻子象故事中的女孩一樣苦命?」

燕兒極有興趣:「夫君,能講講嗎?」

張謙緩緩呤道:「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為君婦,心中常苦悲……」長篇敘事詩《孔雀東南飛》就在這漫漫長夜的床上緩緩呤誦,這是《漢樂府詩集》中的詩,講的是漢末劉蘭芝與焦仲卿的故事,理論上這故事的主角還沒有出世,但故事就是故事,是不需要註明出處的。

燕兒一開始有震驚,因為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吟詩,而且這麼長的詩開口就來,這還是那個不愛文只論武的夫君嗎?細細一聽,震驚更甚,這詩的結構、韻律無一不是極品,接下來,她陷入了故事的氛圍之中,為劉蘭芝的命運而感同身受、嘆息吟詠,長詩念完,她淚水紛紛。

「夫君!」燕兒的臉貼在張謙的臉上:「如果夫君是一個世俗男兒,燕兒命運與蘭芝一般無二!」

這一夜,兩人緊緊擁抱,心與心在交融,燕兒滿足而又幸福,根本沒想過第二天早上交的依然是白卷!

清晨,燕兒容光煥發,悄悄地從男人懷裡鑽出來,下床,一開門,門外站著杏兒,躬身行禮:「少奶奶,老夫人吩咐,少爺身體尚未完全康復,每天燉一罐黃雞湯給少爺補補身子!」

燕兒臉慢慢紅了,她的聰明也是有名的,這時已完全明白婆婆的意思,也相信婆婆的判斷,因為昨晚她已知道男人的心意,他憐惜她,但偏偏不動她,只有這一個解釋:他的傷還沒好,也許表面上好了,但某個部位還存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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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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