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你想知道那女孩和那螃蟹是誰嗎?
天名映和岄木綾馥兩個人想要走遍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留下只屬於他們一起經過的足跡,其他一切都被他們拋之腦後,他們似乎回到了從前。
但是他們能夠明白嗎,回不去了,沒有誰可以讓時間倒流,從前的一切永遠不可能完全相同。
「貝貝,你快樂嗎」
「快樂」
「真的嗎」
「是哥哥你不快樂吧」
「……」
不,貝貝,是你不快樂,我就不快樂,我們都是感覺到了彼此的心情罷了,就好像是個惡循環一樣。
貝貝,你能給我答案嗎,為什麼你不快樂,為什麼回不到從前了,你還是可以選擇跟我一起實現我的願望,可那是你拒絕不了我罷了吧。
什麼時候開始,他只不過是想給貝貝最好的一切,想看她幸福的笑,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漸漸演變成了他的執著,如今卻成為他束縛她的借口。
他的貝貝對著他還是會笑得很美,可是卻早已不再是以前記憶深處的味道,它帶了不快樂,帶了苦澀和茫然,帶著心痛。
他的貝貝居然學會了這種虛偽的笑容,是他的錯,他帶給了她太多的雜質。
「貝貝,你有沒有想過,離開我……」
「……」
有一天,他問了她這句話,她沒有回答,只是轉身回屋,卻讓他看到了她轉身間落下的晶瑩淚滴,灼傷了他。
他站在原地自嘲地笑了,一直傷害著她的,原來是他,曾經那麼自以為是只有他對她最好,卻原來他比不上那些人嗎。
那句話問出,多麼的傷人。
她如果想過離開他,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了,她就是無悔才會那麼不快樂,那是她選擇了他,卻對其他一直愛著她的人的歉意在折磨著她。
而他,也在折磨著她,傷著她。
所以,又有一天,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他離開她,主動離開她,那她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回到軌跡上,他想她幸福,想她沒有雜質的笑,想到快要發瘋。
他對她說,想和一個女孩結婚,讓那個女孩做她的嫂子,然後兩個人的世界中不會有她這個妹妹的存在。
他知道她會難過的,但他以為她至少會為他高興祝福,可他沒想到她不再對他笑了。
「哥哥,我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敷衍我」
「如果這是你希望的,那我祝你幸福」
她那一天真的因為他的主動放棄而離開了,他自己卻獃滯在原地像是行屍走肉。
他小覷自己對她的執著了,等她的背影真的徹底從自己眼中消失,他才明白對她的執著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抽離不得。
「貝貝!」他終於跑出去追她,可沒想到小小纖細的她卻離開得那麼快,他到處找,到處找,到處找都找不到。
他好像……回到了最初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他卻發了瘋地想要見她,想要找她。
貝貝這兩個字是他的夢魘,叫貝貝的這個人是他的魔障,是他心甘情願成魔都想困住的對他而言的整個世界。
可是找不到了……
他發了瘋地找,都找不到了……
他的整個世界被自己放棄了,最後轟塌了。
「貝貝,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對我那麼狠……」
狠到不讓他找到……
他錯了還不行嗎,他只是想要她幸福快樂罷了,為什麼到最後是痛苦。
可他根本沒有想到,他找遍了所有地方,就是沒有回去他們曾經承諾就這麼兩個人一起陪伴著過一輩子的地方。
而她就坐在屋裡,一天天地等著,開始覺得,曾經想要的幸福居然那麼遙遠,明明已經觸手可得了。
人工降雪而成的雪山包圍著的小屋小巧卻透著溫暖,那是暖色系的小屋子,精緻得就像是童話里不存在的景物。
她走出了小屋子,一個人去雪山滑雪,雪山之巔,她可以看到一片海,天空是藍色的,浮雲朵朵,海面波浪很大,她又下了雪山自己一個人去衝浪。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放棄了這個地方,放棄了自己的承諾。
衝浪夠了,就自己一個人光著小腳丫踩著貝殼,等到割到了腳,看著那鮮紅色,她無力地笑了,蒼白卻美麗。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說過為她建造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她喜歡雪,他喜歡海,她的名字有貝,所以給小屋子定了個名字叫雪海貝居,依雪山,傍海,采貝,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太過遙遠了。
現實原來從不是童話,是她想得一切太過美好了,卻如今成了不快樂的光景。
當他真的回到了這所小屋子,她卻已經不在了,一個人走著,另一個人為何卻要追著,為什麼,不再是並肩而行了呢。
「貝貝!你在哪!回來!」
他站在雪山之巔,寒冷刺骨,他卻第一次那麼撕心裂肺去喊,喚她回來。
他那個時候才明白,當初的她是不是就是這樣的絕望心情,無論怎麼喊,對方都不回來。
「貝貝!你在哪!回來!」
這些話,刺痛的何止他一個人,踩著一個個帶血的腳印前行的少女,回頭望向那雪山之巔,就是一個點,她的眼眸里也倒映出他風華絕代卻悲傷孤寂的身影。
他縱然站在了世界之巔,也無法阻擋他內心幾乎要將他吞噬的孤寂,因為他的全世界並不在他懷裡。
他最終跪坐在那裡,不再是似乎誰都無法摧毀的站立之姿,他露出了失敗者的姿態。
「貝貝,回來……」他一個人就在那裡不斷重複這幾個詞,不曉得自己重複了多少遍多久,直到他真的感覺到她的氣息才身體驀地一震,他看到她正在一點點地爬著雪山向他而來。
「貝貝……」他的瞳眸映著她的身影,整個世界唯獨剩下她。
當他再次將她抱在懷裡,他發誓,他不要再弄丟她了。
「哥哥,我只給你一個離開的條件,有人可以代替我陪著你給你真的幸福的時候,你才可以走,不許再隨便找個人來敷衍我」
她的話輕飄飄地落進他的耳中,他只是緊緊地抱著她,沒有回答。
「我相信哥哥可以等到那個人的,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個最愛他最值得他愛的人在前方等著他的,哥哥會幸福的」
他還是沒有回答,埋在她發間的臉上,那雙乾涸荒蕪的眼眸卻流下了液體。
她這是要陪著他直到他找到幸福,然後離開。
果然是她的作風。
如果在這件事之前,他或許會利用她這一點,讓她永遠陪著自己,她的幸福是他的幸福,那麼他的幸福也該是她的才對。
可如今,他發現,他再也做不到那麼自私了,他想要看到她那種乾淨沒有雜質的幸福笑容,除了離開他,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貝貝,我們回家吧」
「好」
「回英國的家」
「好」
她毫不猶豫的應答讓他滿足地笑了,可是當他的眼眸觸及到她身後那微微的紅色,眸光變了。
她受傷了,是他讓她受傷的,這可是一根很粗的刺插在心上啊。
他的手輕柔地撫撫她那帶著冰涼的髮絲,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去傷害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在乎的存在了。
他背著她下了雪山,回到屋裡去給她上藥,直到她的腳傷好了,他才帶著她回英國,那個他和她在這個世界上有其他家人的家……
到真的面對有些人,他才發現,自己曾經的做法也並不是完全正確的。
他最對不起的,是恭棋,是他將他拉進連他都走不出去的一個名為『顧貝貝』的桎梏。
在他帶著貝貝回來之前,恭棋就比任何時候都冷淡,氣息似乎快要淡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般,他明知道有個人帶著她走了,很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他還是等著。
恭棋的執著和天名映的執著並不一樣,他如此強勢之人卻做不到對她強勢禁錮,用天名映內心的想法來形容就是他對她永遠強勢不起來,真真正正的軟肋就是她。
「怪過我嗎」天名映淡淡地問。
恭棋也語氣淡淡回答,「從來沒有」
天名映嘆了口氣,如果說除了貝貝還有誰他最在乎,無非就是恭棋了,連天名勤都及不上,有的時候,他自以為冷血無情,卻心疼恭棋。
「恭棋,你可以為她做到什麼地步呢?我突然很想知道」天名映的話讓恭棋抬起了眼眸,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眸卻讓他看出不解的意味。
「你愛她嗎?」天名映淡淡地看著他,那雙神秘無垠的眼眸有著恭棋都覺得被鎖住的壓迫,他在很認真地問著這個問題。
「愛。」他很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卻是最關鍵的字,果斷地沒有給自己猶豫的時間。
天名映突然笑了,今生的恭棋和前世的午葉伭,兩個人都是他承認的人,最大的區別就是恭棋敢於說愛她,可午葉伭不會。
「如果我和她只能存在一個,你會選擇殺了誰?」
天名映的這個問題出乎恭棋意料,簡直就是刁難,兩個人都是那麼重要。
可恭棋卻還是沒有猶豫回答一個字,「你。」
天名映笑意更深了,「好狠呢,可我喜歡,如果你敢說她,我現在就殺了你喔」
恭棋沒說話,但是知道他會這麼做,如果說要有個唯一的選擇,除了她不作其他人選。
「恭棋,你有沒有想過,會為了所愛的人丟棄一個男人的尊嚴,你想過會有那麼一天嗎?」
「沒有」
天名映沒有再問下去,也沒有必要,其實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恭棋這個人。
歐蘭家滅亡之後,很多東西都改變了,很多東西在向前進,很多東西再也回不去了。
『帝』的武力依然在不斷提高,天名映自從回來之後,沒有一刻允許他們鬆懈過,世界之巔的最強者也有可能被超越,做不到居安思危就永遠保不住自己的位置。
岄木零隨著月息回去了mc,繼承無之一族最強統治者的位置,一族之長卻號令著這個世界上最玄幻的力量。
mc的族人還存在,岄木零知道的時候好驚訝,明明月息說過只剩下他們兩人,沒想到月息『解釋』說那只是外界來人,當然不能讓這個地方孤零零。
岄木零接受了這個解釋,畢竟mc就是一個勢力,他只當那是月息的手下。
mc的族人們知道月息這樣解釋,還委屈了,雖然身體是外界的人,可是他們的力量還是存在的,他們依然是無之一族的人啊。
後來月息秘密召會,不這樣做的話,他們的族長可就不傳宗接代了,這怎麼行,族人們全都一致隱瞞岄木零,無之一族的力量一丁點也不使用,完完全全像是外界的人。
有些人的本性依然逃脫不了選擇配偶,附和月息要讓岄木零傳宗接代,無之一族的人想要為他們的族長選擇一位能夠輔助他統治無之一族的主母。
「不行的喲,勸你們不要搞了,親愛的弟弟可是說了,他的妻子必須是他愛的人,他不會娶自己不愛的女人哪」月息笑意燁燁地對熱情萬分的族人說道。
「那族長愛的人是誰?我們可以去……」一個族人聽了就覺得族長肯定有喜歡的人才會那樣放話,立馬眼睛一亮就想為他們的族長爭取,只是被月息揮手打斷了。
「他和那個女孩的事情,估計容不得別人插手呢」月息可是很明白岄木零的脾氣,他和那個女孩之間的事情這些族人如何能插手,不靠他自己是沒辦法成功的。
「不過,也不是不能下催化劑……」月息笑得異常昳麗。
「那要怎麼做呢?」有個少年連忙問了。
「需要怎麼糾結嗎,想怎麼下就怎麼下」月息把玩著自己的髮絲轉身離開,留下族人面面相覷。
夜涼如水,皎月當空,一個帶著壞壞意味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回來了哦~」
刷的,房間裡面的銀髮少年睜開自己的眼眸,一瞬間閃過讓人驚艷的流光,站起身就要往那座城堡而去,只是卻被一句話震在原地。
「只不過她有愛人了喔……」
轟的一聲,少年的腦海里炸過巨響,臉色都顯得一白,抓著門框的手緊得骨節發白,「我不相信」
就算她覺醒了,情商也提高了,不可能一下子就……
「喲,幹嘛自欺欺人,為什麼不相信,有的是人想要將她綁在身邊一輩子」月息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的惡意,岄木零越是在意他就越高興。
「唉,零啊,既然是守護,是騎士,就不要妄想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了」
「你啊,一輩子只能看著她幸福,哦哦,這其實也蠻好的啊,只要她幸福不就好了嘛」
「天涯何處無芳草,零啊,放棄她吧,你會找到真正適合你的」
「不要再說了……」岄木零生氣了,他不想聽到這些話,眸光閃爍不定。
「好啊,不說就不說了唄,反正你輸了,只會守不會進攻的笨蛋」月息哼著小曲走了。
岄木零捂著心口靠在那裡,滿滿的煩躁和心痛情緒,不會的,他不相信天名映就這麼讓她被訂走,可是如果是真的怎麼辦,如果天名映沒有想通,估計也不會帶她回來吧。
「小姐……」
沒有哪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能淡定,岄木零的目的地直指『帝』的大本營。
月息在暗處看著,輕笑了一聲,也跟去了。
英國那座城堡內,岄木綾馥打發了自從她回來之後就一直很粘人的岄木端回去休息,其他人也讓她早點休息,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閃瘋和域塵一步三回頭的模樣讓她笑了出來,似乎在期待她留下他們,可是天色都晚了,是該休息了。
她回去房間休息,醒來的時候就對上一雙紫眸,嚇了她一小跳,「……零」
岄木零身體有些僵硬,頭腦衝動只想來到她面前問個清楚的他,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她現在的這張臉和她前世的模樣相差不多,但是不管怎樣的皮囊,她就是她。
「小姐,你回來了」他最終生硬地擠出這麼幾個字,心裡卻懊惱自己不會說話。
只是岄木綾馥的眼眸閃過了一絲歉意,「對不起,零,離開那麼久,讓你擔心了」
岄木零抿著唇,很想安慰她搖搖頭,但是又不能讓她覺得他不在意她,只能僵硬在原地,說了幾個字,「沒關係」
岄木綾馥聞言嘆了口氣,聲音有些落寞,「零還是對我那麼好呢,什麼時候零可以多為自己想想」
岄木零有些彆扭,他就是想為自己多想想才來這裡想問她的好吧,畢竟是自己對她的私人感情,可問不出口。
「小姐,不打擾你了,我先離開了」他最終還是憋出了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有種逃命的感覺,看得暗中觀察的月息拍額頭,真是木頭啊,這樣怎麼娶老婆啊。
岄木綾馥眨眨眸站在那裡,有些不解,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那麼恐怖到讓零落荒而逃?還是說那是她的錯覺?
到後來,岄木綾馥確定自己不是錯覺,因為一向可以直視她眼睛的岄木零眼神會閃爍,一定是有事情瞞著她。
「零,你變了」她輕輕的這句話卻顫到了他,他是變了,變得不知道怎麼向她表達自己的心意,也很想問月息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岄木零都沒想過,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城堡上上下下多多少少都會有相關的消息,但是一點都沒有的情況不奇怪嗎?
月息還真的是捏住了他遇到了岄木綾馥就變笨的命脈嗎。
「從前有一個女孩,她有個守護神獸叫螃蟹,那隻螃蟹特別傲嬌,但是對上自己的主子腦袋就短路,變成一個忠犬型的螃蟹,但是有一天,它發現自己愛上自己的主子了,只是很苦惱啊,怎麼辦怎麼辦,主人要名花有主了,自己卻不知道怎麼辦,它只是一隻螃蟹啊怎麼辦啊怎麼辦……」
岄木零一聽就腦袋爆青筋,怎麼聽都是在影射他啊!
岄木綾馥聽著這些話,循著聲音找到了藏在花叢裡面趴在那裡寫寫畫畫的月息,「你在幹嘛?」
「我在編故事,別打擾我」月息眸子都不抬一抬。
岄木綾馥:「……」
突然月息抬起頭來對她開口,「你想知道那女孩和那螃蟹是誰嗎?」
「誒?」岄木綾馥眨眨眸,還沒回答,月息就被岄木零捂嘴了,她詫異地看著岄木零,「……你捂著他的嘴幹嘛?」
呃!岄木零訕訕地鬆開手,月息得意地對他揚眉,回頭對岄木綾馥擠擠眼睛,「你覺得那隻螃蟹笨不笨,是不是一輩子都是守護的命?」
「呃……」岄木綾馥不知道怎麼回答,每個人的愛情觀都不一樣的,她還真是不好評價別人的行為。
「我就覺得那隻螃蟹笨死了,管她是不是主人,先綁起來吃了再說」月息的後腦勺被岄木零凌厲地瞪了瞪,他怎麼可能對她霸王硬上弓啊!
「被月息愛上的人肯定不幸……」岄木綾馥這句話讓月息石化了,「為、為什麼啊?!」
「因為你不懂得尊重女孩,只會強勢擄取……」她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留下月息風化了。
岄木零嘆了口氣,小姐那樣的女孩怎麼可能允許別人對她強勢地做那些事情,強行的愛是沒有幸福可言的。
「恭棋……」岄木綾馥見到了恭棋,而他看著她向這邊走來,拿出他送她的白棋,對著那邊風化了的月息示了示。
呈風化狀態的月息連忙恢復了,警報響起了,滴——!
跑路啊啊啊啊!他居然被亮白棋了嚶嚶嚶,看來岄木綾馥剛剛很不爽他說的話啊qaq。
「恭棋,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啊啊!」
岄木綾馥摸摸鼻子有些語塞,看著恭棋,「他這個樣子也太誇張了吧」
「恭棋,為什麼他們看到你的白棋反應都那麼大?」岄木綾馥疑惑地問。
「棋子是我的武器,他忌憚我,就會看到它就怕我」恭棋如是解釋,讓岄木零都側目了一下,還真是強大的解釋。
「誒?是這樣嗎,那他也太遜了」岄木綾馥這樣的話頓時讓恭棋和岄木零都忍不住想笑,但是他們突然覺得,他們的小姐即使覺醒了,有些不好惹,某種程度來說卻還是很單純可人。
話說月息一個惡作劇鼻祖居然怕了恭棋,說實話他也不想啊,恭棋永遠和天名映一樣不能惹啊!
月息的幻之力實際上對天名映和恭棋都沒有用,甚至對青空畏和岄木桉流那些強悍的人都木有用,這些人是怪物,用過一次就有免疫力似的,第二次就不管用了,第一次就那麼用完了他曾經好心塞啊。
論普通身手,他打不過恭棋,論冷血,他還是可以比得上的,但是論到難纏程度,orz恭棋很可怕啊!
城堡之上,有三個女人正在看著這一幕,其中一個捂唇而笑,「沒想到月息被恭棋威脅到這個程度……」
「那是,誰讓得罪了我家寶貝呢?」
「小綾也不好惹呢,不過對我來說,這孩子很惹人喜歡」
這三個人,不是靜香良子和她的大姐二姐又是誰。
「吶,良子,有沒有想過,小綾這孩子以後會許配誰?」天名岑子噙著笑容看向靜香良子問道。
靜香良子聞言就糾結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是最重要的是寶貝喜歡就好」
青空瑜子也不由得贊同點頭,婚約什麼的她們並不想加在自己孩子的身上,現在的她們希望的就是這些年輕人能夠收穫真正的幸福。
「但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很多人看著小綾的眼神是不同的,恰恰那些人對小綾來說都那麼重要,譬如恭棋,譬如,零……」天名岑子的話讓靜香良子和青空瑜子對視一眼。
說實話,她們也注意到了,但是她們也不知道怎麼辦,桃花多是很難妥善解決的一件事,到最後都免不了要傷害一些人。
但是不管結果如何,她們插手不得,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好一些,但求結果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