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任人宰割

第五十一章任人宰割

這句粗口一爆,像點著了火藥桶,其他三位夫人不甘落後,滿嘴污言垢語滔滔不斷,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樂可聽了半天,忽略掉不雅字眼,竟然什麼也沒剩下。

如花被加迪夫留下,說是要聽她彈琴通便,另有侍女端上茶來,連頭都不敢抬,快快拿著茶盤出去,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八夫人說:「你還讓他上,我一看見他那身老皮,就噁心得不行。」

七夫人說:「不讓他上又能怎麼的,他口水流你一身,還不是更噁心,不如快點了事,該洗的洗,該擦的擦,身上還乾淨些。」

五夫人一向持重,這時卻突然插上一句:「你外面能洗,裡面卻怎麼洗?」

七夫人駁道:「那老貨還能在裡面留下多少?你以為是……是他?」她的目光在樂可臉上一打轉,玉頰微暈,聲音也弱了下來。

樂可獃頭獃腦地坐在旁邊,自己把自己當做透明人,眾夫人似乎現在才意識到他的存在,不約而同止住了話頭,氣氛也緩和了下來,八夫人像是想起什麼,忽然「噗哧」一笑,說:「他……他倒真是挺多的,都過了好久,我一動,還會流出來。。。」

五夫人笑說:「你是第一個,當然多了,等分到我們時,就沒那麼多了。」

八夫人不服氣地說:「誰說的?那天明明是六姐第一個去,你第二個去,我只排到第三,要說多,也是你們前面分得多。」

五夫人還沒答話,七夫人手指著她們說:「好啊,好啊,一個個都瞞著我,怪不得我叫你們去看他,你們都推來推去,還假惺惺地說他傷沒好,不能操之過急,原來自己私底下一個接一個地溜了去,回過頭來還要充好人,這下不打自招了吧?」

八夫人說漏了嘴,不敢回言,五夫人幫她出頭說:「你說起來倒是理直氣壯,好像自己沒去一樣。」

七夫人剛說:「我當然——」想起那天自己也和樂可廝混了一個下午,底氣頓失,改口說:「要怪也是怪你們領的頭,我落在最後罷了。」

她們只顧鬥嘴,八夫人卻有了別樣心思,她挨著六夫人坐,伸臂摟住她的香肩,吃吃笑說:「六姐你是當頭的,你小小聲告訴我,有多少……」

六夫人別過臉,笑而不語,八夫人伸出兩根手指頭示意:「這麼多?」

其他的人也不再爭辯,只看著她們低聲作崇,六夫人笑著搖頭,依舊不說話,八夫人問:「是多了還是少了?多了……少了?」

六夫人略一點頭,八夫人將手指頭張得更開:「這麼多?」

六夫人搖頭,八夫人兩根手指頭不夠比劃,伸開兩隻小手掌追問:「這麼多?」

六夫人拉著她的兩隻手掌,上下撥開一尺高低,八夫人驚問:「這麼多啊?不會吧?」

六夫人又好氣又好笑,扭過頭對樂可說:「這丫頭瘋了,把她拖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剝了衣裳,你愛怎麼折磨她都行。」

樂可這時候才搭上話,懦懦地說道:「我怕她會折磨我……」

眾夫人皆失笑,六夫人笑罵:「沒點志氣……」八夫人卻說:「五姐說你偏心,你還真是偏心,怎麼對她們都好好的,只說我一個折磨你?」

四人之中,八夫人年齡最小,不能說幼稚,不能說無知,只能說過於單純,時常被其他人作為調笑的對象,這時她沒來由的嗔怪樂可,倒讓他不知該如何作答。小理

五夫人替他說:「你也太小心眼了,你有沒折磨他,我沒看見,不敢說,但是先前他折磨你們兩個,你們又扭身子又叫,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顧取笑八夫人,卻把六夫人也扯了進來,兩人都不依,很快同聲共氣起來,六夫人說:「這我就不懂了,大家坐著聽琴,覺得好呢,喝一聲采也是人之常情,覺得不好,也可以不做聲,這跟誰折磨誰有什麼關係?」

八夫人馬上附和說:「就是呀,五姐一腦門子的心思,不知道想到哪條邪道上去了。」

五夫人被她們擠兌得下不了台,紅著臉說:「好啦,算我多嘴多舌,下次他把你榨乾水,我也不多說一句話。」

樂可沒有她們的言語的機鋒,只有傻傻旁聽的份,等她們稍稍氣平,才問明白緣由,原來加迪夫中毒後身體虛弱,卧床不起,要她們日夜輪流服侍,給他喂飯、喂葯,侍候他吐痰、如廁,四位夫人心有不甘,忿忿不平,當面又不敢發作,回來后喋喋不休,埋怨加迪夫不近人情。

樂可只好替加迪夫善後,對她們一一勸慰,使出渾身解數,極盡所能,這才令四女轉嗔為喜,等吃過晚飯回到雅樓,天已經全黑了。

外間的小床上攤放著許多新衣服,滿滿地堆了大半床,薇薇安聽見他的腳步聲響,從裡屋迎出來。

樂可眼睛望著一堆的新衣服,正要問,薇薇安說:「石磨剛剛出島回來,說這些衣服都是按店鋪老闆推薦買的,穿了肯定好看,我告訴他你不在,他就走了,說是明天再來。」

樂可過到床邊,拿起衣服細看,見都是女裝,質地頗佳,內、外衣俱全,不禁咋舌,想著石磨老粗一個,卻有這樣的急智,懂得找店鋪老闆幫他挑選,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樂可說:「這些衣服都是買給你的,你試穿一下,看看好不好。」

樂可怕她還在生氣,言語都陪著小心,薇薇安卻一臉平靜,搖頭說:「不忙試穿,你先進來一下。」

樂可隨她進到裡屋,見茶桌上放著十幾個摺疊成三角形的小紙包,旁邊還有一些未收拾的工具,牆角卻拴著一隻小黑貓,見有人來,「喵喵」地叫個不停。

樂可笑著問:「你喜歡養貓嗎?這隻也太丑了,改天我幫你偷只好的來。」

薇薇安不答話,右手從茶桌上拿起一個紙包,對樂可說:「學我這樣做。」她用左手緊緊捂住口鼻,樂可不明其意,也學著她的樣子捂著口鼻。

薇薇安走上前,離小黑貓五步開外,右手兩根手指捏住紙包邊角,用力一抖,紙包忽地向前,內紙翻外,噴出一股白霧,瀰漫在小黑貓周圍,樂可正看得有趣,卻見小黑貓不再叫喚,站立不穩,忽然摔倒在地,雙眼圓睜,眼珠子看著人滴溜溜地轉,卻又動彈不得。

樂可又驚又喜,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薇薇安伸右手捂住他的口鼻,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兩人四目相對,等白霧漸漸消散,薇薇安才放開手,微笑著說:「這是我用馬鞭草、毒參茄、番曼陀羅和天仙子等草藥,混合調配出來的麻藥,製成粉末,無論人畜,吸入口鼻后馬上癱軟,渾身無力,雖然神智清醒,卻控制不了手腳,就像醉死一樣,任人宰割。」

男人分兩種:一種好色,另一種十分好色;女人分兩種:一種假裝清純,另一種假裝不清純。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是清純的男人,既不好色,也不投票。

我會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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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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