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帶走
「記得這個人的樣子,然後所有人將營地任何的地方都給我搜索一遍,發現他就給我帶回來。小理」莫言高舉著魔法印像,大聲的吼著,吼聲中充滿著憤怒的情緒。
「如果他反抗怎麼辦?」傭兵群中有人弱弱的出聲問道。
莫言聞言一冷,眼光掃了一下傭兵,沉聲地說道:「如果他反抗,就地格殺!」
傭兵領命而去,阿卡拉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只等到傭兵全部散去,才有些不悅的說道:「莫言,請對這件事情給我一個解釋,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想提升傭兵的地位!」莫言扭過頭,目光爍爍的看著阿卡拉,眼中一片決然。
看到莫言這個表情,阿卡拉張了張嘴,始終沒有說出任何的話。傭兵的地位已經成了她和卡夏心中的痛。
「你想怎麼提升?」心直口快的卡夏追著問道。
「殺雞敬猴!」莫言的語氣沖斥著殺氣,讓阿卡拉和卡夏聞言不由的打了一個哆索,彷彿置身於屍山血海之中。
「怎麼個殺雞敬猴法?」
「安吉利沙的姐姐是怎麼死的?想必卡夏長老也看到她身上的傷了,心裡十分清楚。而且她還被人侵犯過。我要找到那個轉職者貝基,當著營地內所有的轉職者的面處死他,讓所有的轉職者明白,傭兵不是他們的玩物!」
「這樣似乎不太好吧,會不會引起轉職者的強烈反對!」阿卡拉聽到莫言的意見,再也忍不住的將自已的擔心說了出來。
「在這個時候那只有殺一敬百了,誰要是反對我就殺誰!殺到他們怕!」
面對莫言如些決然的話,阿卡拉也不好再說什麼,必竟她也想改善傭兵現在的地位,後退一步道:「這件事你就和卡夏兩個人處理吧,別弄出太大的事情就好。」
卡夏上前一步,胸膛高高挺起,眼中一片火熱,顯得很熱血地對莫言說:「有什麼事你就吩咐吧,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手下的一員小兵!」
莫言得到卡夏的支持,心中一陣感動,差點流下淚了,有了卡夏的支持等於有營地的支持,做什麼事情都會順利很多,望著卡夏笑道:「謝謝!」
「說什麼謝謝,要說謝謝也是該我說。」卡夏上前捶了一下莫言的胸,充滿著鬥志說:「有什麼事,我幫你頂。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我做?」
「現在也沒什麼事?我們先回傭兵會所等消息吧。」莫言一道和卡夏並肩走在一起,笑著對她說道。
得到莫言的命令,傭兵開始在營地各個角落搜索貝基的身影,雖然不知道莫言要做什麼,但是有種隱隱的感覺,這件事和她們的命運息息相關。
營地內的居民看到這麼多傭兵忽然出現在各個場所內,手裡拿著貝基的魔法印像到處問有沒有人見過他。
居民雖然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到冷著臉的傭兵,知趣的閉嘴,但卻緊緊的跟在傭兵的後面,越聚越多,一直跟到勇者酒吧門前。
推開酒吧門,在酒吧內喝酒的轉職者忽然看到這麼多傭兵出現在這裡,猛然愣在那裡,保持著原有的動作一直保持了幾分鐘,才發應過來,用怪異的目光看著門口站立著的傭兵,在內心裡猜測她們的意圖。
「在那裡!」傭兵們舉著手中的魔法印像用眼睛掃過酒吧內的轉職者,在酒吧的左上角的角落裡發現了貝基,他正坐在那裡和幾個轉職者喝酒。
傭兵排開轉職者走貝基面前,貝基顯然還沒意示到怎麼回事,獃獃的看著傭兵走到他跟前向他問道:「你就是貝基?」
傭兵站在他的面前,好像居高臨下訊問他一樣,這種感覺讓貝基很不爽,大眼一翻罵嗓咧咧地:「我就是貝基大爺,你們這些小傭兵娘們是不是想陪陪大爺我啊?大爺我就免為其難答應你們的要求!」
「哈哈!」
「貝基,小心你受不了!」
貝基的一席話讓酒吧內所有的轉職者都大笑起來,用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傭兵,讓傭兵好一陣腦怒。
甚至有一個喝多了的死靈法師轉職者用他那沾滿酒水的手摸上了他旁邊的一個傭兵的屁股,被傭兵打開后,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說:「好香啊!我說你們這麼多人也不能光陪貝基吧,大家說是不是啊!」
「你.....」被摸的傭兵呀的一聲尖叫,捂著屁股一隻手指著那個喝多了的轉職者,氣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一個傭兵拉住被摸的傭兵,向她搖搖頭,示意任務重要,被摸的傭兵恨恨的瞪了死靈法師一眼。
「請你跟我去傭兵會所一趟!」站在貝基跟前的傭兵向貝基行了一個禮,十分有禮貌地說。她不得不這樣做,她不知道莫言隊長找貝基到底是因為什麼,雖然莫言有過如果反抗用強,但是站在轉職者面前,傭兵明顯顯的底氣不足。
「找我?誰找我?找我有什麼事?」貝基放下酒杯,邪著眼睛看著傭兵,一副流氓的樣子,讓傭兵們看著就來氣。
「我們的隊長找你!」傭兵說道。
「就是那個什麼莫言?你回去告訴他,找我讓他親自過來找我,想我去找他,沒門!」貝基伸出他的食指,差點點到傭兵的臉上,趾高氣揚的說。
「你真的不去?」佣后聞言臉沉了下來,不過她的心裡還是虛的很,猶豫著要不要按照隊長所說的去做。
「***,我說讓他來找我,你聽不到還是怎麼回事?非得讓老子再說一遍!」貝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傭兵破口大罵。
傭兵心中升起一股怒氣,瞬間將多年來對轉職者的敬畏拋到一邊,俏臉陰了下來,似乎在確定地問:「你真的不去?」
看到傭兵的臉色,貝基的心裡一突,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升起一種不安的情緒,倒退一步馬上回到原地,臉紅紅的,為自已被傭兵嚇退一步感到憤怒,抬手就是要對傭兵動手,嘴裡還罵著:「***,我打死你的賤女人。」
「你最好不要亂動,要不然弓箭可不長眼!」面對貝基的惱羞成怒,傭兵也火了,笑著說道。
貝基的手離傭兵的臉只有幾公分,卻再也打不下去,臉色忽紅忽白,好像變臉一樣。傭兵舉起手中的弓箭全部指向他的要害,恐怕他一動手瞬間就會變成刺蝟。
「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吧!」似乎在問貝基意見,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
「好,馬上走。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嗎,何必動這麼大的陣戰呢。」貝基現在老實,酒已經嚇醒了一半,很小心的陪笑著。
酒吧里的轉職者也被驚著了,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現在的情況讓他們的腦子轉不過來彎,眼睜睜的看著傭兵用弓箭指著貝基將他逼出酒吧門口,從門口消失。
「剛剛我好像看到一隊傭兵將貝基押了過去?你看到了嗎?」坐在門口的一個聖騎士對同桌的轉職者問道,一臉不敢肯定的神色。
「我似乎也看到了!」同桌的轉職者也不太肯定。
同樣的對話在酒吧每一個角落都可以聽到,聲音越來越大,最終確定為真實發生的事件,讓轉職者大為氣憤,紛紛走出酒吧,向傭兵會所走去,在路上要去酒的轉職者聽說這件事,也加入到隊伍中去,隊伍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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