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第467章 神劍靈
七把金劍打在了辛娜離開之地的地方,牆壁轟然倒塌,發出一陣強烈的聲響,地動山搖,灰煙瀰漫了整片地牢。
良久過後,煙塵散去,辛娜完好無損的佇立在上空,剛才的攻擊,未曾傷到她一絲一毫,夏茹煙心裡一驚,辛娜的實力,較之以前,更加強悍,只是,她傷不到她,她也休想傷害她。
只要等待洛桑和小狐把眾人救出,這一場戰鬥就可以結束了。
「哼,羽神,那時我使用的羽術都是普通不過的羽術,現在,就讓你嘗受,我下面的招呼吧!黑暗降臨!」
辛娜冷笑一聲,手揮間,從她的衣袖中飛出來無數的黑色霧氣,霧氣立刻瀰漫了整片地牢,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夏茹煙感覺到視線受了影響,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
「神降,黑暗術。」
隨著女子嬌喝的落下,夏茹煙感覺耳後生風,她快速的轉身,迎面撲來的危險,讓她想也沒想的使出了光之屏障抵擋,忽然,她感覺到屏障一重,胸口火辣辣的疼,喉嚨中甜絲絲的,張開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吟兒,你沒事吧?」
靈魂里傳來寂關切之聲,她搖了搖腦袋,說道:「我沒事,還能堅持,只是期望小狐和洛桑快些救出大家,辛娜的力量比萬年前還要強大,如果再晚,或許真的堅持不住。」
不過,她相信她的獸獸,小狐和洛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現在她必須堅持,因為她代表的不是自己,還有大家的性命,所以,她不能死,哪怕只有一口氣,也要堅持住。
黑霧逐漸散去,最前方,女子得意的笑顏是那般清晰,她紅唇微啟,冷冷的開口:「羽神,受傷的滋味,如何?」
夏茹煙冷眼望著辛娜,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這是你強悍的羽術嗎?這兩個羽術太低級了,也沒讓我受什麼傷,倒是你,羽力應該所剩不幾了。
「哼。」辛娜臉色鐵青,她因吞噬黑暗果,那果子與其他藥物不容,所以無法服用恢復羽力的藥水,她已找出鞘除黑暗果限制的方法了,只要那樣做,她也就不用擔心和藥物不容,可現在她開沒有開始動手做。
現在,唯有用更深一層的羽術才能擊敗她,但以現在的羽力,縱然殺了她,自己的羽力也會被全部抽光。
以她對羽神的了解,在死前一剎定會解除與所有羽獸契約,到時,沒了羽力她的隨便一頭契約獸都能要了自己的性命,這樣實在得不償失,羽神也定是知道自己的思想,才敢無謂的挑釁。
思及此,她狠狠的瞪了眼夏茹煙,早知如此,就不讓空兒去對付那兩頭獸了,原本擔憂看守地牢的邪惡生物不是他們的對手,才派遣了空兒,空兒雖只是六星獸神,可與自己鎧化,就能輕而易舉的打敗了羽神,也不用為羽力發愁。
「姐姐」就在這時,靈魂里響起了小狐的聲音」姐姐,我已經把白虎哥哥等救了出來,在聖殿門口。」
得到這消息,夏茹煙眼裡掠過欣喜,再次一個攻擊打像了辛娜,因辛娜此刻正在出神,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攻擊,急忙閃過,在這時刻,夏茹煙急忙跑了出去,也在這時,辛娜的靈魂里,傳來空兒的聲音:「主人,我受傷了,他們都逃走了。」
「什麼?「空兒和那些邪惡生物都不是那兩隻獸的對手?辛娜臉色再次一變,也快速朝門外飛去。
在她到了聖殿門口之際,見到夏茹煙手一揮,收了那些人後,就逃之夭夭,她冷哼一聲,對後面飛來,容顏蒼白,手捂著雙臂的空兒道:「快去通知真神之地所有的邪惡生物,全力搜索,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幾十年之內,是不可能有與我持平的能力,所以,暫時還不用太擔心,但空兒你任務的失敗,也不可不罰。」
天際陰暗籠罩,漫無邊際,下面的道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蔥翠的草地早已被污垢污染,不見一絲純凈的氣息。
黑色的天空,一個金髮的女子快速在空中飛馳,身形掠過之地,黑暗被照亮,宛如初晨的太陽映照整片天空。然而在她飛過之後,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女子的身後,一些強大的氣息傳來,緊追不放,見此,女子眉心微蹙,腳步再次加快。
「雖說這些邪惡生物不是我與寂的對手,只是辛娜可以瞬間到達任何一個邪惡生物所在地,所以不能被他們追上」她始終沒有回頭,只一顧的向前飛去,眼看邪惡生物被越甩越遠,她嘆了口氣,忽然,一股在真神之地其他地方不曾擁有的純凈之氣迎面撲來,她身子一顫,揚起腦袋,看著前方,黑暗過後那片純潔的藍天,微微思索」是龍之谷?那裡是曾經我唯一沒去過的地方,在龍之谷內,有一種神秘的力量,那力量連我也無法破除,而龍之谷上方的氣息是邪惡生物的剋星,所以那裡大概是真神之地唯一沒有被污染的。」
想及此,她打算拼上一拼,加快速度的朝龍之谷的方位飛去。
果然,那些邪惡生物到達龍之谷前方時,齊齊的停了下來,都有些恐懼的看著龍之谷,誰都不敢在往前踏上一步。
「龍之谷,真不同反響,這種時刻,也只能在這裡躲一下了。」
夏茹煙從地上降下,解除了與寂的鎧化,容顏變回了曾經的模樣,在他們剛解除鎧化之際,背後升起冷風,回首那一剎那,無數用羽力凝成的劍飛來,夏茹煙的神情沒有發生變化,手掌一揮,紅光閃過,那些劍全部被打碎了。
隨即龍之谷的外面,湧出了無數的生物,那些生物中有精靈,獸人,人類,還有一頭羽獸,此刻全都警惕的凝視著寂和夏茹煙。
「你們是何人?」寂的目光同樣滿臉的警惕,卻感受到他們的修為時,警惕心逐漸降低,可還是保持一絲。
這些生物,級別都是在三四星左右,那頭羽獸,也僅在四星獸神,就算他們全部上前,也不夠他一隻手的力量。現在他想知道的是,他們為何會聚集在龍之谷外面,甚至還是不同種族的生物。
那些人領頭的是一個精靈族男子,他詫異的望了眼夏茹煙和寂,也有些緩了口氣:「一個人類,一頭羽獸,你們應該不是黑暗神女的手下吧?抱歉,剛才感到陌生氣息的降臨,我以為是那些邪惡的生物或者黑暗神女來了,所以才集體發動攻擊。」
黑暗神女?夏茹煙眉心一蹙,淡淡的開口:「你們說的是辛娜?」
因為真神之地除了她,又有誰能讓其他生物如此驚恐?
精靈族男子點了點腦袋:「是的,我感覺不到你們休內有邪惡的力量,所以,才確定你們應該不是黑暗神女的人,看你的修為,想必是剛來真神之地的吧?你大概不知道,真神之地已被黑暗神女控制,五級以上修為的生物,都被屠殺了,只剩下我們這群弱者,被黑暗神女追趕,不得已躲入龍之谷範圍之內,只龍之谷里十年前發生於異變,有神秘強大的力量突破封印衝出,我們這種修為的人如何受的了?所以,到現在,僅剩下我們五十多個了。
「嘶。」
聽夏此話,夏茹煙倒吸了口涼氣。
修鍊看到了神階,很難突破,到了真神,更難有孕,故此,真神之地人口稀少,縱然就是如此,在真神之地里,也有萬餘人,但現在,這麼大的一個世界,剩下的人口除卻營救出來的手下,只剩下了五十人,如何不讓她吃驚?
辛娜真是喪心病狂,為了統治這世界,把世界改造成邪惡生物的天下,不惜大肆殺戮,消滅原本存在的生物。
「既然真神之地如此危險,你們何不去其他世界避難?而且,辛娜又為何留下你們」夏茹煙還是有所不解,這些人,本可以不死,去了其他世界,辛娜無法前往,他們便可逃過一劫,可為何不如此做?
精靈族男子搖了搖頭,微微嘆息,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淡淡的哀傷:「我又何嘗不如此想過?但是,這真神之地只能進,無法出,連始終空間的力量,都被黑暗神女給禁止了,連帶領族人逃難都無法做到。至於她沒有傷我們,只是她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夏茹煙愣了愣,嘆息的搖搖腦袋,辛娜做了這麼多的惡事,總有一天,會付出慘痛代價。
「對了,姑娘,我是這一任精靈族小王子米希,請問如何稱呼。」
寂感覺到這叫米希的精靈看夏茹煙的目光有些不對,立刻繃緊了神經,握住了夏茹煙的手掌,漂亮的臉蛋揚起淡淡的笑,眉心輕挑,上前一步,說道:「我叫做寂,這位是我的主人外加妻子夏茹煙,我們也是遭受追殺才逃到此。」
夏茹煙愣愣的眨了下眼,但也沒否決寂的話,淡淡的視線看向米希,點點頭,沒有說任何的話。
米希的笑容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到讓寂覺得,自己剛才的感覺是錯誤的。
「呵呵,既然大家都是逃難,那麼,我們歡迎你們的加入」米希再次看向寂時,先皺起了眉,隨即眼裡有劃過一抹驚訝,卻很快即逝,再次微笑著開口說道,然而,他的語氣卻帶著絲恭敬的味道。
寂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吟兒的容貌和萬年前同樣絕色,卻有些不相同,只有和她親近的人,才能透過氣息感覺到她的味道。而他,便是經歷了萬年,都沒有任何的改變,萬年前見過他的生物不多,但畢竟,也有生物見過他。
這個精靈,難道說,認識他嗎?
他的修為只有四級真神級別,按理說,萬年前,他不像羽神戰神鵰塑滿大地,所以,這般弱者,沒有見過他才對。不過這個小王子心性較穩,明顯的認出了他,也沒有說出什麼話。
「不用了」但,夏茹煙卻對米希的邀請搖了搖腦袋」我們還有事要做。」
米希說,龍之谷內發生異變,有神秘強大的力量衝出,所以,她現在對龍之谷產生了強大興趣,不管如何,萬年前無法做到的事,這一生,定要把龍之谷理解透頂。
然而,龍之谷外的封印力量強大,便是萬年前的她,也無法突破。
告辭了米希,她前往了龍之穀穀口,只見那谷口中隱隱有一圈圈波紋流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裡面旋轉,越靠近谷口,她越感覺到壓制,如同萬年前一把,覺得這龍之谷給她的感覺很熟悉,然怎樣都無法破除封印。
龍之谷內,到底有什麼秘密?難道說那封印,唯有到達十二級真神,或者更上一層,才能解除嗎?
「三姐姐。」七彩炫邁鐲內,紅光一閃,夏天翔已到了他們的面前,他深深的呼出了口濁氣」三姐姐,我能破除那封印。」
他的話,讓夏茹煙驚詫了一下,然後,停下了腳步,視線放在了前方,語氣輕輕,恍若晨風:「預言鳥,記得萬年前,初次撿到血漫,是血漫自己故意引我前往,那時的血漫,還沒有劍靈,所以,我沒有遇到你,這一世,又為何遇到了你?你似乎比我了解的更多,水下世界的三隻獸,血海惡魔,神樹,紅太狼,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記憶,預言鳥,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夏天翔身子一顫,瞥過了腦袋,嘟囔著嘴唇,目光有些閃躲:「三姐姐,你再說什麼呢?我是夏天翔啊!我不知你話的意思。」
「是嗎?為何你能替我擋住那黑霧的力量?雖然僅是一半,為何你能破除連萬年前我的能力都無法破除的封印?你的力量,似乎不屬於真神之地,你,真的是普通的劍靈嗎?又或者是,傳說中的神劍靈?」
神劍靈,只處在傳說之中,誰都沒有見過,神劍靈,也不該屬於真神之地,或者是,更往上的世界。
夏天翔咬著嘴唇,低下了腦袋,沒有說話,因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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