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第240章:妖獸猖獗
「阿頡,靜初。你們今天沒出去啊?」花非語從外面走進來。
「沒有啊,倒是你,最近這段時間,怎麼一直不見你的蹤影,到底是為什麼?不想見到我?」劉頡看著她。
「我,我沒有,只是最近很忙,你也知道,師傅現在待產,很多事情都交給我做。當然沒有什麼時間了。」花非語低著頭。
「只要不是你不想見我,那就好了。你來找我們,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劉頡笑了笑。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最近的報紙?」花非語看著劉頡跟靜初。
「什麼報紙?最近我一直都在練功,而且還要時常照顧你師傅,根本沒多少時間看那些無聊的報紙。」劉頡看了看她,覺著有些奇怪,難道最近的報紙有什麼古怪不成?
「我將今天的報紙帶來了,你們好好看看吧。」靜初拿出兩份報紙,分別遞給他們道。
「猛獸屠村,傷亡近萬!」一個巨大的血紅色標題出現在報紙的頭版,劉頡、靜初兩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你們也都看出問題了?如果只是一般的猛獸,根本不可能具有如此恐怖的殺傷力。而且就算是一般的凶獸,也不敢如此猖狂,那麼只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從你們劉家逃出的妖獸。只有那些可怕的妖獸才可能如此的肆無忌憚。而且,它們也急需血食恢復功力。」花非語臉色凝重的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就非同小可了,若是讓那些逃出去的妖獸徹底恢復,那對於整個武林甚至整個世界來講,絕對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劉頡臉色無比的難看,妖獸那可是相當於聖境高手的存在,當今天下,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與之對抗。
「所以我們必須在妖獸全部恢復之前找到它們,然後徹底的消滅它們,若不然的話,事情將變的不可收拾。」花非語看著他。
「可我們要怎樣才能夠找到它們呢,這些妖獸根本就是神出鬼沒,它們每一次出沒的地點似乎都有所不同。」劉靜初認真的將報紙看了一遍道。
「目前各大家族以及各大門派都已經派出人手在搜尋妖獸的下落,不過想要現那些妖獸的行蹤,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花非語點了點頭。
「看來我必須出去一趟了。可是如果我現在離開的話,又實在放下不下白宗主。」劉頡有些為難。
「我想師傅她不會怪你的,畢竟這件事情更加重要。」花非語看著他道。
「那就你替我跟你師傅說一聲吧,她還是兩三個月就要臨盆了,我一定會在孩子出聲之前趕回來的。」劉頡朝著外面看了一眼。他隱隱約約的已經感應到了百花宗主的氣息。雖然她已經非常收斂身上的氣息了,可惜,儘管她做的很好,卻無法隱藏住體內那股強烈的生命氣息。
「我會跟師傅好好說的,你放心去吧。」花非語點了點頭。
「我跟你一起走,有我在你身邊,應該能夠幫助你一些。」靜初跟著劉頡身後道。
「你就不要去了,留在這裡替我好好照顧一下白宗主。」劉頡看著她,他實在不大希望讓她跟著他冒險,畢竟這次需要對付的可是極度強悍的妖獸,就連他也不敢說把握。
「那好吧,你一個人小心一些。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白宗主的。」靜初看了看他。她也不太想讓他擔心,雖然她真的很想跟著他一起去。
「我會小心的,那些妖獸還傷不了我。」劉頡笑了笑。雖然說他如今仍然沒能夠突破聖龍之境,但是這段時間,他的實力也取得了不小的進步,特別是融合了真龍武道以及劍道創出的龍劍,它的威力之強已經不遜於聖境多少了。若是碰到妖獸級別的存在,就算無法戰勝,他應該也能夠憑著這樣一劍全身而退。更何況,如今那些妖獸未必見得已經恢復。
「嗯,我們等著你回來。」靜初、非語都點了點頭。她們對他也都很有信心,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讓人失望過。
「那我走了,你們都要保重身ti,不要太想我。」劉頡笑了笑轉身離開。
「他走了。」看著劉頡離開,靜初有些失落的看著旁邊的非語。
「是啊,他走了。」非語也非常失落的道。她心裡真的很希望他可以留下。
「咳咳。」百花宗主咳嗽了幾聲,從外面走了出來。
「師傅,您什麼時候來了?」花非語張了張嘴巴,頭完全低了下去。她感覺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她根本就不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劉頡,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這個時候丟下師傅。
「我已經來了一會兒了。」百花宗主挺著大肚子走到她們身邊。
「師傅,對不起。我不該跟阿頡說這些的。你都快要臨盆了,他這個時候應該陪在你身邊的。」花非語yao著嘴唇道。
「你以為我需要他陪在我身邊嗎?他走了才好,我們百花宗就能夠恢復以往的清靜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孩子父親的份上,我早就趕他離開了。」百花宗主一臉無所謂的道。其實那個女人又能夠無所謂呢,就算她非一般的女人,也不能例外。生孩子,畢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情,她也會感覺著害怕,她也害怕獨自一個人去承受這一切。她希望那個男人能夠陪在她的身邊,或許現在她並不是很愛他。但是她真的很需要他。
「真的是這樣嗎?」花非語不大相信的看著她,她也是一個女人,儘管她沒有走到這一步,但是她應該還是可以理解一個女人此時的感受。她不相信這個時候,師傅不需要一個人陪伴著她。
「難道你在懷疑師傅說謊?你從小到大,師傅什麼時候說謊騙過你。我說不需要他,就是不需要他。你可以再跟他說,也不必趕在孩子出聲前回來了。反正我的孩子,也不是很需要他那個父親。」百花宗主看了看非語。
「師傅,你這樣說,一定是心裡怪阿頡了。其實他不是不想陪著你跟孩子,只是這件事情實在太嚴重了,真的沒他不行的。」花非語為劉頡辯解道。
「我知道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沒有他,他是誰,當今天下龍武第一人,最有希望突破聖龍之境的絕代奇才,華夏九州龍脈修復的唯一希望。你們說說,什麼能夠少的了他嗎?」百花宗主看著非語、靜初兩個讚揚道。
「白宗主,你如果生阿頡的氣,我可以在這裡代替他給你道歉的,但是他真的是沒辦法才離開的,我希望你可以原諒他。」靜初看著他賠罪道。
「靜初小姐,我想你們真的都誤會了。我從來都沒說過怪他,這都是你們以為的。其實,我今天過來,也是準備讓他離開的。畢竟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不過非語比我早了一會兒,所以我才沒有出現。」百花宗主微笑著道。雖然她很需要他陪在身邊,但她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的。
「師傅,你真的沒有不高興嗎?可我看的出來,你還是很不開心。」非語看著她。
「這又有什麼關係,不管我開心也好,不開心也罷。他都必須離開,不是嗎?」百花宗主嘆了口氣。
「師傅,這次真的委屈你了,您放心,等他回來之後,我一定會讓他努力補償您的。」花非語認真的道。
「我可不在乎什麼補償,如果他真的願意補償我,那麼就將孩子讓給我,這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了。」百花宗主一臉慈愛的撫mo著肚皮,感受著體內小生命的跳動,她都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白宗主,這個恐怕沒辦法滿zu您,您應該知道這條血脈對於我們家族的重要。」靜初很抱歉的看著她。
「我明白,你們是不可能將孩子讓給我的,其實劉頡能夠答應我將孩子留在我身邊十年,我已經非常滿zu了,儘管我不太可能以它母親的身份在他身邊。」百花宗主嘆了口氣,她是多麼的希望孩子可以叫她媽媽,但是她卻不可以這麼做。
「白宗主,你又何必如此呢。難道阿頡真的那樣讓你無法接受?就算這樣,那麼為了孩子,你就不可以委屈一下自己嗎?孩子真的很需要一份完成的愛。這些,你本來可以給它的,為什麼要吝嗇?」靜初努力的看著她。
「我知道孩子需要一份完整的愛,但是這份愛並不一定需要我給予她。我相信非語一定會很好的替我去愛這個孩子的。是不是?」百花宗主看著自己心愛的弟子。她應該不會讓她失望的。
「師傅,如果你將孩子交給我照顧的話,我當然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照顧這個孩子,可是,可是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你真的這樣捨得嗎?」花非語看著她。
「有什麼捨不得的,這樣對於孩子來說,應該是最好的選擇。」百花宗主看著她。眼神中多少卻有些失落。
「你如果真的這麼覺著的話,就不會這樣了。白宗主,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這樣無論對你還是對孩子,都不是一件壞事,我相信孩子他一定希望呆在真正的母親身邊,而不是一個替代。」靜初認真的看著她。
「看來你真的很愛他,什麼都在替他著想,但是我有些為你感到不值,你這樣為他,他心裡又記著你幾分?」百花宗主看著她。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記著我,我愛他卻並不要求他要多愛我,那怕他愛我一分也沒有,我還是會無怨無悔的愛著他,因為他就是我生命中認定的男人。」靜初對著她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陽光,似乎能夠瞬間照亮所有的心房。
「你真了不起,如果我是你,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不過也因為我不是你,所以我不會跟你一樣的選擇,我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我的所有。」百花宗主看了看她,雖然她真的很讓她感動,但是她絕不會改變初衷。
「看來不管我們怎麼說,也不會改變你的主意了。」靜初無比遺憾的看著她。
「就好像我不能夠改變你的想法一樣,你也不可能改變我的想法。但是我謝謝你的好意。」百花宗主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我們的確改變不了彼此的想法,畢竟我們的身份各不相同,我可以為了阿頡做任何事情,因為我是劉家的大小姐,他卻是整個劉家千年來的希望。更何況我那麼的愛他。你跟阿頡之間恐怕沒多少愛,而且你是一宗之主,在你心裡,百花宗應該更加重要。你不可能為了一個沒有多少愛的男人而付出那麼多,甚至犧牲掉百花宗的名譽。所以,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靜初認真的看著她。可惜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卻始終不屬於阿頡。
「既然你完全理解,那麼我希望你以後就別再說這些事情了。這樣就算你不覺著煩,我也聽厭了。」百花宗主看著她。
「我不會再說了,因為我也不希望讓你討厭我。除了年齡之外,我覺著我們應該能夠成為很好的朋友。」靜初笑了笑。
「如果靜初小姐不嫌棄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百花宗主同樣笑了笑,她心裡其實真的非常欣賞這個女孩。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能夠跟您成為朋友,那絕對是我最大的榮幸。」靜初開心的道。百花宗主可是她從小崇拜的偶像,能夠跟曾經的偶像成為朋友,她實在太幸福了。
「靜初,你這樣做可就有些不對了,你跟我師傅成為好朋友,那你豈不是要長我一輩。」花非語很有些不爽的道。
「那也沒辦法啊,誰讓我跟白宗主這麼投緣呢。最多以後你叫我師叔好了,我絕對不會介意的。」靜初笑了笑。
「你想的倒美,想要做我的師叔,我可不答應。」非語也笑了笑。一起鬧一鬧,心情卻是一下子好了不少。本來提起來的心,總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