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第【021】章:突然被上面關照
易文墨又驚又喜又迷惑,莫名其妙受到省教委徐主任的關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易文墨想了半天,也沒理出一點頭緒。
易文墨聽母親說,她娘家祖祖輩輩都是種田的農民,從沒出過一個芝麻官。易文墨只有舅舅一個親戚,也不過是個小工人。
省教委主任,至少也是個廳級高官,能和廳級高官搭上邊,簡直象做了一場黃梁美夢。
易文墨分析:徐主任不可能是親戚,若是親戚,他不會不知道。那麼,徐主任會不會是他的親生父親呢?似乎也不太可能。因為,若是他親生父親,不可能三十三年不見面。也不可能時至今日才跑來關照他。
易文墨想:他曾在教育系統的雜誌上發表過幾篇論文,也許,徐主任偶然看到了他的論文,又很讚賞他的觀點,所以,愛才若渴地點名提拔重用他。想來想去,只有這個理由最能站住腳。
易文墨笑了,不管怎麼說,自己進入省教委徐主任的視線里,以後說不定還會得到栽培。
最近,易文墨好象走了狗屎運,不論辦什麼事情都一帆風順。
他把老宅子賣了,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公寓。賣房的錢,正好夠買房和裝修。
半年後,易文墨和陸大丫舉辦了隆重的婚禮。從此,易文墨開始過了上溫馨的小日子。
易文墨對陸大丫是九十九個滿意,唯一不如意的是:陸大丫古板得令人難以理解,她連夫妻房事都視為「不恥之事」。
晚上,易文墨在客廳看電視,一段接吻的鏡頭刺激了他。
聽著老婆陸大丫在衛生間沖澡的水聲,易文墨好想衝進衛生間,在澡盆里和老婆雲雨一番,但他知道,就算衝進去了,也會被狼狽地趕出來。
易文墨輕輕嘆了一口氣,心想:「難道今晚又得自慰?」
一個月前,在易文墨和陸大丫的新婚夜裡,當易文墨第一次進入陸大丫身體時,陸大丫疼得大叫一聲,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從陸大丫身上滾了下來。可憐的小傢伙受到了過度驚嚇,大半個月沒再抬起「腦袋」。
當小傢伙重振雄風后,陸大丫卻不讓小傢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著急了,哪有老婆不讓老公碰的道理呀。陸大丫偏不講這個理,還質問易文墨:「難道你結婚就是為了干那事?」
易文墨語塞。結婚雖然不完全是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應該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結婚生子」這個詞,於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問陸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陸大丫回答:「當然想要啦,我還想要兩個呢,一兒一女,不然,這房子,這存款,難道便宜了別人。」
易文墨開導道:「你不讓我碰你,小孩從哪兒來?」
陸大丫想了想:「那好,一禮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陸大丫又想了想:「如果碰上大姨媽來了,就順延,反正不會少你一次。」聽那口氣,似乎「干那事」是一種恩賜。
從此,陸大丫就嚴守這個規定,不到時間絕對不讓碰。
陸大丫穿著薄薄的睡衣,梳著濕碌碌的短髮,哼著小曲從衛生間里走出來。小紅碎花睡衣瘦了點,緊緊包裹著她略顯肥胖的身軀。望著老婆扭動的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陸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對面的小沙發上,邊吹著頭髮,邊翻看一個小本子。「嘿,這個月怎麼多花了三百元錢?」看了看小本子,自問自答道:「哦,老爹過六十歲生日,買了兩瓶酒,兩條煙。」
「唉,你還好意思說,咱們買的煙酒,檔次太低了,說句難聽的話,連農民工都瞧不上眼。你沒看老爹的臉,拉得比馬臉都長。」易文墨邊說邊用靠墊把小傢伙磨擦了兩下,感覺挺舒服。
陸大丫瞥瞥嘴:「煙再好,一燒就是一股煙。酒再好,一進肚子還不是尿出來了。咱們能給老爹買就不錯了。你看,二丫、三丫、四丫,沒一個買煙酒的。老爹臉就算拉一丈長,我也只當沒看見。你喜歡看老爹的臉,自討沒趣,活該!」
「二丫、三丫、四丫不給老爹買煙酒,是為老爹的健康著想。人家買的東西都比咱們值錢多了。若老爹過小生日也就罷了,六十歲算是大生日,掏個千兒八百也不算多。」
「說得倒輕巧,開口就是千兒八百。你一個月工資、獎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頭。我呢,還不到二千。咱倆合在一起剛滿五千,在社會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將來有了小孩,聽說每個月光奶粉就得花一千多元。小孩還要學鋼琴、學美術、學奧數、學英語……七里八拉一算,咱倆的收入還填不滿那個坑呢,到時候錢不夠,找誰要去?」陸大丫口吐涎沫地數落了一大通。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陸大丫:「你爹媽生養了你這個女兒,怕是做了筆蝕本生意。」
「我又沒請爹媽生我,是爹媽要一廂情願把我生下來,要怪,只能怪爹媽生錯人了,嘻嘻。」陸大丫沒肝沒肺地說。
陸大丫吹乾了頭髮,站起身,打了個哈欠:「睡了。」
易文墨趕緊關上電視,跑到卧室去鋪床。
陸大丫靠在床上,繼續翻看著小本本說:「老爹這一過生日,搞得這個月只存了三千二百元錢。唉!下個月老媽也要過五十八歲生日,又得破費三百元錢。看來,今年的存款計劃又要打折扣了。」
「什麼?老爹過六十大壽,你才捨得花三百元錢,你媽過個五十八歲小生日,你竟然要破費三百元錢?」易文墨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