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第448章 【花花VS踏舞】3

448.第448章 【花花VS踏舞】3

森森的鬼火在叢林之中一閃一閃的浮現,森林顯得陰森可怕。

花弒玦紅衣翩然而至,更像是一個從地獄上來到人間索命的鬼,鬼火縈繞在他身邊,月光皎潔。

花弒玦輕輕走過,帶著一陣陰沉的風,皇家陵墓!

踏舞死了?南宮弦月你若是敢騙我!

不聞一絲一毫的爭鬥打鬧之聲,守在陵墓的人紛紛倒下。

按說皇家的陵墓絕對沒有這麼好闖,可是按照南晉的族制,南宮家的制度更是特別,所有死了的人,凡是直系的長子長女,都必須在冰棺裡面躺上一個月,待屍體僵硬又軟化之後才能夠下葬,聽聞這是因為南宮家的祖上有人干過盜墓賊,要是有人這麼草率下葬的話,整個南宮家都會遭到厄運,大難臨頭,所以,這才在皇陵的旁邊又添加了一個地面上的墓室,等到一月期限滿才能夠在合適的時間移入墳墓之中。

但是在外人的眼裡南宮踏舞也已經是個死人早就下葬了,能夠聽到這麼機密的東西也是花弒玦的偶然一次機會。墓室裡面靜悄悄了,的確是死人待的地方,沒有燈,冰棺立在四面牆壁的正中方向,花弒玦點亮了一盞沒有燈,墓室一下子亮堂起來。

外面的守衛都已經昏了過去,花弒玦沒有那麼的心狠,更不是殺人如麻的傢伙,這些人應該也有自己的親人妻子,若是死了,對他的家庭該是有多大的打擊?

也許是有切膚之痛,花弒玦才這麼心軟,慢慢的靠近冰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地面上也很乾凈,沒有任何的小石子之類的東西,不染鉛塵。皇家陵墓也的確是豪華,冰棺也是很難尋得,必須要雪域的冰川之上的玄冰才能夠製成,就算是在太陽的直射暴晒之下也不會融化。

冰棺佇立在三層高階之上,現在看來沒有一點點的機關,不過還是小心為上,但是花弒玦正處於極度的悲傷之中,每踏近一步,離真相就更近一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承受得住踏舞已經死了的消息,之前他都是知道,南宮家裡面根本沒有南宮踏舞的屍體,他也問過蘇玲月了,蘇玲月也說南宮踏舞的屍體不在,那麼就很有可能是逃走了,但是卻渺無音訊,也不知道是活生生的人還是冷冰冰的屍體。

之後他又聽白塵說了那些事情之後,對此就更加的懷疑,要是踏舞沒有死呢?!南宮家族根本沒有南宮弦月這個人,又是在這樣的時候冒出來,不得不讓人懷疑啊,所以花弒玦就一直堅信南宮弦月就是南宮踏舞這一感覺,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要是真的見到了南宮踏舞的屍體的話,究竟會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因為他已經替南宮踏舞報過仇了,上官辰的慘死就是最好的證據。

更何況,他也在猶豫南宮弦月的身份,南宮弦月雖然是有些地方像踏舞,但是要是南宮弦月真的是個男人的話……他又該如何去面對呢?

一邊是南宮踏舞已經死了的消息,一邊是南宮踏舞沒有死是南宮弦月的消息。

無論是哪個消息他似乎都不喜歡,現在真相就擺在他面前,究竟要不要去看,讓花弒玦的內心之中產生了極大的糾結。

花弒玦糾結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一個人的身影。

南宮弦月同樣也在糾結著,她知道花弒玦的性格,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更何況還是在她的這件事情之上,唯一能夠證明她身份的地方莫非這皇陵了,花弒玦的身手已經這般好了,竟然連她都快比不上了,要想不驚動任何人的在皇陵之中遊走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麼快的來到這裡,還能夠解決前面的那幫人,她仔細看過的,沒有死而是暈了過去,手法精湛,隱約聞到了葯香。

之前她和花弒玦在一起的日子裡,花弒玦教給了她許多的醫理知識,包括花弒玦煉製的葯的特徵,那個香味很特殊,尋常人都聞不出來的,令她驚訝的是,花弒玦竟然能夠把自己煉的葯和靈力結合到一起。

看到花弒玦一直站在原地不肯移動,南宮弦月也知道花弒玦究竟是在糾結些什麼東西了,當初她是隨手找了一具屍體來冒充她自己,偽造成南宮踏舞已經死了的樣子,那個偽裝術的手法,也是他教給她的。

要是花弒玦真的看到了那具死屍,自己的手法肯定會認出來,那麼她的身份也就大白於天下了,可是她答應過南宮魅不能夠告訴他,現在花弒玦知道了的話,南宮魅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她的存在就是傀儡,讓南宮魅更加得心應手的控制南晉的政權,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就只有南宮魅,她的親人都不知道,並且也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了。

南宮魅才是野心家!

很久很久,花弒玦還是沒有邁出一步,站在原地,南宮弦月的眼睛也一直盯著花弒玦的腳,要是他看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一般,呼吸的聲音都消失了,沒有一點聲音,時間停止了一樣,一明一暗的兩個人都保持著一個動作,沒有動。

花弒玦抿抿唇,垂眸思考了一下,左腳向前,邁動一步,南宮弦月的心似乎都要從嗓子裡面跳出來了,她多想出去大吼一聲,花弒玦,給我停下!

然而,花弒玦並沒有停下,繼續邁出了右腳,一步一步慢慢往冰棺走去,每一步都牽引著南宮弦月的心,不要,不要!南宮弦月的眼神越來越炙熱,都快要忘記自己是不該出現的人物。

人的心一亂,氣息也就紊亂,做出來的事情就更加的混亂,南宮弦月恐怕自己的都不知道她現在的表現是有多麼的突出,多麼的明顯,哪怕是一個雙眼昏花,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這裡都能夠感受到南宮弦月的存在!

花弒玦不是聾子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南宮弦月的氣息一下子泄露出來都猶不自知,花弒玦自然也就感覺到了,心中似乎是確定了些什麼。

加快腳步往冰棺的方向走,然而又算計好了這個距離根本就不能夠在短時間內到達冰棺,對於現在的花弒玦來說,真相已經擺在眼前了!

不要!這是南宮弦月的心中唯一能夠說的話,花弒玦你停下花弒玦你停下,花弒玦不要再走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每走一步都越靠近死亡,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離開啊!

還差一步,僅僅就差一步!

離冰棺就只差一步了!

花弒玦也終於停下了腳步。

時間再一次凝結,花弒玦的氣息一直都是掩藏著的,但是南宮弦月因為心急而完全暴露出來了,有好幾次都想要跑出去,抓住花弒玦,但是花弒玦也根據南宮弦月氣息紊亂的程度來判斷腳下的步子走得快還是慢,在南宮弦月忍不住衝出來的上一秒,放慢腳步,在南宮弦月氣息平穩之後,加快腳步,不停的測試著南宮弦月的心,測試在她眼裡他的重要性!

實驗的結果自然是,她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在意他!

十、九、八、七……

花弒玦盯著自己的腳,在心中默數著。

三、二、一……

毫無預兆的,花弒玦像是暈倒了一樣,身子一下子往後倒,南宮弦月也終於忍不住沖了出去,一下子結果花弒玦「暈倒」的身體。

花弒玦雙眼緊闔,神色安然,只不過額頭上有些許汗珠,也許是墓室之中乾燥的氣氛造成的,只不過花弒玦剛才還好好的樣子,突然暈倒了一下子讓南宮弦月摸不準原因。

南宮弦月皺緊眉頭,摸了摸花弒玦的額頭,正常溫度,沒有任何反常的地方,冰棺裡面的屍體沒有被花弒玦發現,這就好這就好,不過現在要怎麼辦呢?若是帶回皇宮的話,那南宮魅一定就第一時間知道了,這怎麼辦呢?

南宮弦月拍了拍花弒玦的臉,輕聲問:「花弒玦,你怎麼了?」

沒有得到花弒玦回應,只有空洞的墓室里的迴音。

南宮弦月斂了斂心神,握拳,現在也沒辦法,明天還要上早朝,她要是不出現的話,這才穩定的江山若是大亂,南宮魅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如此想來就只能夠暫時把他帶回去了。

不做多想,南宮弦月立刻將花弒玦打橫抱而起,融入夜色,皇陵一片蕭然。

*

養心殿。

南宮弦月將花弒玦安置下來,放到床上,立刻讓人去叫御醫。

御醫趕到,看到皇上竟然如此心急一個男人,不禁腦洞大開,皇上從沒有碰過一個嬪妃該不會就是因為喜歡男人吧……天哪,他們光明威武的皇帝竟然喜歡男人,我們南晉的大好河山怎麼辦啊?!

南宮弦月看到御醫這麼一副樣子,也沒有給好臉色看:「快過來!看看他怎麼了?找不出原因,你就去死吧!」

這麼嚴重!御醫不敢再多想了,趕緊趴到床邊,仔仔細細的看著花弒玦的樣子,不得不說,這不知姓名的男人還的確是很好看啊,一點都不比後宮的那些女人差,也怪不得皇上會喜歡了,瞧這小臉白凈得……

「快點!」南宮弦月看到御醫趴到床邊了還不開始,還盯著她的花弒玦看了好久,立刻氣不打一處來。

「是是是……」御醫趕緊點頭,皇上的男人還是不惹為妙!

御醫立刻把起脈來,皇宮之中也有煉藥師,只不過一般都是用的御醫還是要用中醫的望聞問切來看,用到煉藥師的地方都比較的少,煉藥師都是治大病,療重傷,煉藥師也稀少,皇宮裡面也只有一位,並且脾氣古怪得不得了,除非皇上親自開金口

,是不會動的,但是每個月還都拿著高薪的俸祿,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但是,人家是煉藥師,就是辣么任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去,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

「皇上,經老臣診治這位……」御醫實在是找不到形容詞來說,突然想到一詞,老臉一紅,咳嗽兩聲,「……咳咳……男寵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休息一會就可以了,至於昏迷也只不過是因為暫時性的壓抑而造成的,睡一覺就好了。」

南宮弦月點點頭,沒有大礙就好,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個形容詞——男寵……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朕再吩咐你。」南宮弦月聽到沒有事,立刻就放人了,看時辰,也該去上早朝了。

南宮弦月自己沒有注意但是御醫的這一句話可謂是在後宮之內掀起了軒然大波。

在南宮弦月的旁邊可是站著不少的宮女太監,看到御醫說男寵這兩個字卻是在心裡驚了一驚,皇上沒有反駁就是默認了,大家似乎都明白了為何南宮弦月從來都不喜歡後宮的那群女人了,皇上喜歡的是男人啊!

還把人家給帶到宮裡面來了,天哪嚕,這是要昭告天下了的節奏?!

事情一個傳一個,一個連一個,宮中對這位神秘的男寵議論紛紛,說得越來越不靠譜,唯一見到花弒玦的御醫可是成為了一時間炙手可熱的紅人,每個人都想找他問問那位男寵到底長什麼樣子,長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美的?

事情也越傳越廣,越來越離譜,有人竟然說,皇上是強搶民男,直接把人家從宮外抱回來的,之所以那男寵暈過去了,就是因為皇上非要人家進宮,但是人家拚死不從啊,所以就那樣了……

皇宮裡面的小道消息八卦等等的傳播速度越來越快,南宮弦月甚至都還沒有到上早朝的大殿,前朝等待的大臣就已經有所耳聞了……

朝堂。

南宮弦月端坐,事實上早朝她聽聽什麼都不用說就可以了,會有人記錄下來給南宮魅看的,她只不過一介什麼話都說不上的人。

但是大臣不知道,只是覺得皇上高冷,威嚴的氣勢還是在的,畢竟皇命難違,皇上要你死你不得不死!更何況,有的大臣也不怕死……

「皇上,聽聞您招了一名男寵進後宮,不知道是否確有其事?」大臣A發話。

南宮弦月眉頭突突的跳,這都是什麼樣的速度?這麼快就知道了?她只不過是把花花送到那張龍床上去睡了一會么?有什麼問題嗎?!還有男寵什麼鬼!

大臣A見南宮弦月不說話,以為默認,立刻跪下來:「臣惶恐!為了南晉的江山社稷著想,皇上您三思啊!」

「皇上請三思!」大臣A說的話朝堂上的大臣都是有所耳聞的,立刻也跟著大臣A跪了下來,埋頭。

滿地上跪著人,讓南宮弦月看著更是心煩意亂:「都給朕起來!」

「這……」大臣A面露擔憂。

「朕說起來,都要違抗皇命嗎?!」南宮弦月最見不得這群人一天跪來跪去的,真的是不閑膝蓋疼?

大臣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站起來,雙腳發抖,皇上這是生氣了?但是養個男寵真的沒有什麼嘛!許多的貴族子弟似乎都有這樣的癖好,在家養孌/童。

可是皇上不一樣啊,皇上是要傳宗接代的!為了這南晉,男寵肯定不是第一首選啊!

朝堂之上混亂一片,南宮弦月剛要解釋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月哥哥~」

南宮弦月整個人呆若木雞,月哥哥……這是在喊她么?不是南宮踏舞這個名字似乎還真的是有點不習慣,不過這聲音怎麼越聽越熟悉?轉過頭去。

南宮弦月更是像被雷擊中了一樣,花弒玦面施粉黛,濃厚的妝容看起來像是那傳說中的如花,身上一件粉紅色的衣服,男裝!原諒她真的不知道男裝還有粉色的,花花你打扮成這樣來大鬧朝堂究竟是在鬧哪樣啊?!

花弒玦唇角微乎其微的勾起,故作嬌嗔,走到南宮弦月的身邊,毫不猶豫的坐到南宮弦月的細腿上,伏在南宮弦月的胸口:「月哥哥~你怎麼都不帶上人家,好討厭啦~」

完了,這次她的形象是真的完了,大哥,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這下她本來想解釋的她不是變/態,她不喜歡男人的事情徹底泡湯了。

然而此時身後傳來一聲:「皇上,您的男寵跑出來了!」

小太監踉踉蹌蹌的趕到,整個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朝堂的人又往小太監那裡看去。

一片鴉雀無聲。

花弒玦這作死的還是不肯饒過南宮弦月,在南宮弦月懷裡扭來扭去,繼續嬌嗔:「討厭啦~嗯~」

容她先去哭一會,她的形象啊,花花你又犯什麼神經病!

一片靜默,這入骨酥的聲音實在是讓人臉一紅,心一跳。

「退朝!」南宮弦月再也待不下去了,花弒玦還像一個樹袋熊一樣的攀著南宮弦月,南宮弦月在眾人詭異又震驚的眼神之下走出去,回到了寢宮。

大臣們齊齊仰天長嘯:皇上,您的口味真重!

史上最混亂最詭異最令人震驚的早朝結束!

然後,僅僅就是一個早晨,不僅是皇宮就連街巷角落的乞丐都知道他們南晉的皇上喜歡男人,這一消息一出就連周邊的三國都震驚了,紛紛在心中盤算著,下次和南晉交接,談判的時候要不要多準備幾個漂亮的男人?就不進貢侍女了。

無論南宮弦月在宮中走到哪裡,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宮女都會用著怪異的眼光看著她,後宮的女人一個吵著鬧著要自殺,皇上啊!天妒紅顏!你非要藍顏,我們也無可奈何了!

於是,南宮魅的宮裡處處都是哭哭啼啼的女人,南宮魅沉著臉,她也知道南宮弦月就是南宮踏舞,她也沒有辦法讓南宮踏舞去喜歡你們呀。

「太后!」眾女人齊齊跪下,淚眼婆娑,一個個都是國色天香從各個地方選拔上來的女孩,也都是她親自審核過的。

南宮魅在眾目睽睽之下,終於回了一聲:「隨他吧,你們都是哀家的兒媳,月兒她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們更應該包容,不可妒啊!」

太后竟然不反對!

全後宮、全朝野、全天下再一次沸騰了!

各地官員立刻開始募選男人,理由:以充後宮。

「嘭——」

南宮弦月將門狠狠一關,沒有任何一個宮女和太監在裡面。

「下來!」南宮弦月黑著臉看著掛在她身上的花弒玦,卧槽卧槽她的臉啊!撿不起來的節奏,這是被人貼上了喜好男色的標籤了。

狠狠的死瞪著面前那個安然自得坐著喝茶泡水的男人,黑臉:「花弒玦,你賠朕形象!你賠朕名聲!」

花弒玦慢悠悠的品茶,絲毫不為南宮弦月的生氣而動容:「月哥哥,要不要坐下來喝點水哇~」

「喝死你!」南宮弦月正在氣頭之上,饒是她深曉花弒玦的無良,也壓根不會知道居然會做到這一步!

你夠了!你真的夠了!

花弒玦眯眼,即使現在這動作在他臉上坐起來的確有那麼的一絲陰柔,但是在南宮弦月的眼中,他還是如以前一樣的邪魅妖嬈。

花弒玦薄唇輕啟:「怎麼,不滿意?嗯?」

「滿意個鬼!」南宮弦月坐下來,一拍桌子,蠕動嘴唇覺得有些干,搶過花弒玦手邊的杯子,喝一口,「你到底想幹什麼?!」

花弒玦盯著南宮弦月手中的杯子,他想說那杯子他用過……

南宮弦月順著他的眼光看著手裡的杯子,皺起雙眉,又倒了一杯,再喝:「幹嘛!這是朕的杯子!」

花弒玦默不作聲,低頭。

南宮弦月接著說:「花弒玦你今天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朕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嗯哼?」花弒玦眼神一直盯著南宮弦月的杯子,似乎很期待她的下文。

「嗯什麼嗯?哼什麼哼?朕告訴你,朕不喜歡男人,尤其是你!」南宮弦月猛摔杯子,怒氣沖沖。

他知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可能換來的就是他永遠的離開她,他會死的!南宮魅那女人老謀深算手段更是殘忍,她本來想到在私底下建立自己的勢力,沒想到才第一天,那些人就被殺害了,屍體就躺在她的床前!

南宮魅這女人沒有心,眼中只有權力!

她無法想象,花弒玦死了之後她會怎麼樣,就像花弒玦不能離開她一樣!活著也比死好,那怕今後她再也見不到他,他身邊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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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邪王滾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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