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第409章 光明聖主
「這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我們也想見識一下,外面的強者究竟有多厲害」
卡奧等人在最前面走,眾人都沒有看見,他們這些帝尊強者的臉上,也帶著強烈的嚮往之色。畢竟,他們在這個世界早已經無敵了..
「喂,天行,你什麼時候有的一個師傅,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皮埃羅此時湊了過來,在楚天行耳邊低聲道,他想起當年楚天行的一番險死還生的經歷,若是他有這麼強的師傅,沒有理由讓楚天行置身這些險境啊。
楚天行苦笑搖頭道。
「這事,可說來話長了,其實,我原本以為他就是個自大的糟老頭子罷了」
他話一出口,皮埃羅臉色微白,顯然沒有想到楚天行敢對這未知才超級強者如此不敬。再怎麼親密,那可是超越帝尊,不知道強到什麼地步的強者啊。
皮埃羅卻不知道,楚天行和天烏一路走來,吵吵鬧鬧,就從來沒個正行。
島嶼上輕鬆翠柏,許多靈植都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歐陽戰捻了一把地上的土壤,嘖嘖道。
「這裡的天地靈氣太濃郁了,哪怕是最差的植物到這裡都可以被孕養成天材地寶,要是把這土壤移到宗門去,不知道能培養出多少寶貝啊」
這時,小路前方豁然開朗,兩側的高大樹木到了盡頭,露出前面一排低矮的木屋。
「到了,這就是我們住的地方」
眾人定睛望去,之間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老頭背對著他們,坐在竹椅上,愜意地扇風。
一瞬間,所有人的身體都稍微僵硬,哪怕是桀驁的百族其他強者也不例外,跟隨著卡里昂等人,恭敬地走進了小木屋門前這片院子里。
「都坐下吧」
老者隨手揮了揮扇子,眾人只感覺一道輕風拂過,而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坐下,幾十把椅子好像長了眼睛似地同時移到他們身下。
「別以為你實力強就能高枕無憂了,沒用的,我晉級帝尊,光明聖主留在這世界的一縷印記肯定已經察覺,說不定光明聖主已經在路上,你不趕緊逃命,就等死吧」
眾人心裡一驚,心想誰在說話,抬頭一看才發現,老者的前方不遠,教皇路易斯被囚禁在一個球形光罩里,神色怨毒地盯著老者的臉看。
「放肆!和師傅這麼說話,看來你是沒受過什麼折磨」
卡奧走上前去,一個耳光,隔著光罩扇在教皇臉上,教皇噗地噴出一口血,臉上多了五道鮮紅的指引,光明力量涌動,教皇卻發現他怎麼也消除不去這恥辱的印記。
「你..好好好,全是一群玷污光明的異端,聖主會將你們全消滅的」
「消滅,你的光明聖主兩千年前就來過蠻荒世界,怎麼沒見他把我消滅啊?」
老者戲謔道,楚天行心中一跳,和其他人一樣站在那裡,但這熟悉的聲音已經讓他確定,那老頭就是天烏無疑!
天烏!楚天行眼眶微紅,老頭一直以靈魂狀態出現,當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楚天行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現在能親眼看到天烏出現,他心中激動難以言表。
教皇恨恨地說,他又看了看老者,以一種極其刻毒的語氣道。
「那只是光明聖主沒有以本體降臨罷了,即使是這樣,你當年不聽從他的命令,不一樣被他毀滅了肉身,只剩一縷真靈不滅,直到最近才緩過來么」
眾人眼裡,老者突然沉默了下來,他們也同時心中思緒萬千。卡奧等人都面色複雜地看著老者。
「當年,我只知道師傅和某個天外的強者對戰,而後突然消失,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天外,竟然有不用本體就將眼前這無敵的老者肉身擊毀的?簡直太可怕了,眾人看了看天空,不禁有些擔憂。
「我承認,光明聖主確實很強,不過,他那等存在,已經是宇宙中最強大的生命體之一,你以為是他不想降臨本體來嗎?錯了,蠻荒世界是什麼地方?」
老者豁然轉頭,眾人呼吸一窒,卻見他目中若含星辰,深邃明亮,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驟然騰起。
最後這個問題,讓教皇路易斯也愣住了。
「什,什麼地方?」
老者,自然也就是楚天行心中的天烏笑了笑,站起身走到教皇身邊道。
「蠻荒世界,可是一張畫卷,和外面的星球不同,這是一件強者的法寶。看到這鎮妖塔了吧」
天烏指了指身後的高塔,接著道。
「這是那強者拘禁各種強大寵物妖魔的地方,裡面隨便一個妖魔,都是聖域極限,強的還有帝尊境。你口中的光明聖主,充其量和蠻荒卷主人實力相仿罷了,他力量投影就算了,如果他真敢抽取整個蠻荒卷靈氣,你以為他就不需要忌憚蠻荒卷主人了?」
天烏一番話,給教皇問愣了,其他的眾人也都懵了,像卡奧等人臉上更是現出了唏噓之色。
在場很多人都以為,聖域境界,離開蠻荒世界,在星空中也算一方強者,大有可為了。此時聽到這些聞所未聞,他們都無法想象的事情,頓時像失了魂一樣。
「我們所處的世界,竟然是強大存在的一件法寶,開什麼玩笑!」
幾名心高氣傲的龍族人無法相信,氣憤無比。
「這..你胡說八道,光明聖主的力量已達世界之巔,想滅殺你輕而易舉,他也無需對任何人忌憚!」
教皇的聲音已經有些虛了,眼神里有些許躲閃,但千年來的堅持讓他說出了那番話。
「你自己都知道這話是在騙自己了」
天烏譏諷道。
「光明聖主當年找我,也是想讓我修習聖光明術,抽取蠻荒世界的靈氣給他,我無緣無故當然不想得罪他。只是我知道,這蠻荒卷的主人也不好惹,我答應為蠻荒卷主人看守鎮妖塔,卻背著他抽了靈氣給別人,他必殺我」
「而你呢,也不過是光明聖主的一顆棄子罷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聽天烏大概說完就能知道當年事情的大概。而教皇聽后,失魂落魄地癱軟在囚牢中,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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