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賊心虛的某人
顧琛易覺得自己瘋了,當雙手撕開她早已被自己扯的亂七八糟的衣衫時,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從容漸漸崩裂。
手,不可抑制的顫抖著,接觸到她外露的肌膚時,不知是自己的顫抖引起了她的顫慄,還是她在害怕影響了他的鎮定!
「顧琛易,你……你想做什麼?」林瑜晚雙手想要推開他的靠近,卻奈何酒精的刺激下,不僅腦子遲了些許,連帶著力氣都一無所剩。
顧琛易也想問自己在做什麼,壓抑的喘息越發控制不住他躁動的腦神經。
活色生香的一幕,她熏紅的面容帶著淡淡的酒香,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面前,女人本色在淺白色的襯衫下若隱若現,雙腿因為緊張而緊緊的貼著自己,不由自主的,他本能的咽了一口唾沫。
林瑜晚有種不詳的預感,在看到男人眼神里情不自禁泄漏的欲、望時,下一刻,他的手重重的抬起了她的頭。
雙唇被略顯冰涼的唇瓣覆蓋著,好似一條威龍不帶猶豫的在她的領地里橫衝直撞,厚重的呼吸聲徘徊在她的耳畔。
驀然,林瑜晚驚慌失措的回過神,詫異的瞪著吻向自己的男人,想要推開,想要拒絕,可是……
他的唇柔軟中彷彿帶著酒精,如同剛剛飲下的烈酒,入唇之時,清香微甜,吞咽入腹,回味無窮,稍過片刻,卻是……意亂……情迷!
林瑜晚放棄抵抗,抓住他的衣袖,雙手環繞過他的頸脖。
顧琛易很滿意她的回應,越發烈的將她壓制在身下。
月上中天,星辰璀璨耀眼,酒店內,只剩一室旖旎……
早上八點,如同平常的生物鐘,林瑜晚準時睜開眼。
宿醉的後果除了頭痛欲裂,連身體都是疲憊不堪。
林瑜晚撐著床艱難的坐起身,單手敲了敲還能忍受的頭痛,卻不料,身體剛動一下,一股難以置信的疼痛從腰部以及以下爆發。
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甚至自己的身體都那麼的陌生。
林瑜晚瞠目結舌的瞪著凌亂的大床,以及……一絲不掛的自己!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頭痛愈演愈烈,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昨晚上她難道真的跟那個男人來了酒店?
不對,明明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那個人是誰?
林瑜晚捧著頭,越想頭越痛。
「啊,我的腰!」林瑜晚咬牙切齒的挪動著身子,她喝酒的後遺症不僅頭痛難忍,最主要她會失憶。
躺了半個小時,最終對於昨晚的情況毫無印象,只得放棄的從床上爬起。
「叮……」
思緒被手機鈴聲打亂,她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陌生的號碼,她似乎並不打算用這副接近殘廢的身體去抓地毯上孜孜不倦鬧騰的機器。
「叮……」
顯然,手機來勢洶洶的響了一遍又一遍。
「做什麼?」林瑜晚趴在地毯上直接開口吼道。
對方似乎對她粗魯的聲音有了半分遲疑,隨後,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是我。」
「……」林瑜晚心虛的從地毯上拔地而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憑著從這兩個字里聽出那人的身份。
「很抱歉這麼早叫醒了你。」停車場內,顧琛易降下車窗,目光灼灼的看向身前的大樓。
「有事?」林瑜晚挪著碎步,不明所以為何自己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關於婚期,我定好了。」顧琛易扯開領帶,明明是想告訴她自己準備了醒酒湯,卻不料一出口竟是這句話。
「什麼時候?」
「這個月16號。請帖我會準備好,你最後寫上邀請名單即可。」
「好。」言簡意賅的回復,她放下手機,目不轉睛的盯著鏡子里一副縱慾過度狀態的自己,為何自始至終都有一種不忠不義的心理反應?
他們是假結婚,他們沒有宣誓,男未婚,女未嫁,自己跟別的男人出入酒店人之常情,有何錯?沒!過!錯!
蘇勝集團高層,股東大會如常進行著。
顧琛易進入會議室之前,氣氛略顯輕鬆,卻在中途,緊閉的會議室大從外被兩人全然推開。
數十位股東不明所以的看著進入視線的男人,顧家有三位公子,一位千金,對於C國的權政,隻手遮天太過浮誇,但半壁江山卻不為過。
顧三少自小在國外外公家,對國內時局一知半解,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事,或許他本不準備回國。
對於蘇勝,他會接任全屬意外。
「三少。」顧晉麒C國分公司執行總裁,前兩日便得知顧三少回國準備接任集團,本以為至少他會在正式發布會公布后出現,沒想到……
「繼續。」顧琛易徑自坐在首席總裁位置上,單手支額,一副慵懶的態度俯瞰眾人。
徐江瑞將所有簽署好的文件分放在股東面前,道:「三少即日起正式接受蘇勝C國分部集團。發布會定於16號,在此期間,三少回國之事不宜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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