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關於戰王
蘇晚一聽,雙眼瞪得極大,「那麼看起來,你前面幫我處的事情,戰王也有份了?」
「那是當然……」
「難怪他一副完全了解我的模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他現在倒是好,對我了如指掌,我卻對他一無所知,師叔,這事你看著辦吧。」蘇晚的眼神幾乎帶針,可以殺死人的模樣。
夜無冥覺得自己就是倒了八輩子大霉,所以才會攤上這丫頭。
「戰王的事情再透明不過了,廢了雙腿,死了四五個王妃,然後神秘強大,雖然雙腿沒了,但是武功底子還在,天下還沒有他不想要的東西,他要不到的東西。」
「那他的雙腿有機會好嗎?他還能活多久?」蘇晚居然有這麼邪惡的想法,真是讓她自己都有些無法接受。
夜無冥一副你要失望的模樣,「他的雙腿是有機會好起來的,他的命也長著了,雙腿的筋骨若是接起來,重新站起來,那不是沒有機會的。」
「噢噢……」
「不過他絕對是一個好夫君,再者他對你可有濃厚的興趣,否則你是不可能會嫁給他為妃的。」夜無冥的話裡有話。
蘇晚長長的哦一聲,雙目緊緊地注視在夜無冥的身上,「師叔,你覺得蘇姒之死有嫌疑嗎?還真的只是自殺?晚兒很想聽聽你的意見……」
「你想要的不就是國公府大亂,這不是稱了你的意,是不是自殺有那麼重要嗎?」夜無冥對這些事向來沒有什麼興趣,一心埋頭研究藥理。
在他的眼裡,敢情這一切都是她製造出來的,不滿的切一聲,「師叔,雖然我是很想國公府大亂,可是我才沒有那麼傻。那蘇姒這麼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太痛快了!」
夜無冥聽后,忽而爽朗的大笑出聲:「這才像你,這件事你自己去追查吧,我是不會幫你什麼,你的經脈也差不多打通,過幾****便要去瑤山,尋一些珍貴的藥材。」
「為了戰王?」
「嗯。」
「師叔,你堂堂冥宮宮主,就這麼的為戰王付出,你不覺得太屈才了嗎?」蘇晚倒是很不解了,她的師叔明明很自大,傲嬌的啊。
夜無冥白了一眼蘇晚,對於她的好奇,他可沒有打算解釋,指了指更漏,「瞧瞧時辰,你該回去了。好好的習你的內力……」
「師叔……」
「……」
「無情的師叔!」
「……」
「真沒趣。」
「他救過我的命,也是我的好大哥,所以我為他付出,那是理所應當的。」夜無冥的聲音變得有些矯情沉重起來,好像想起一段不願意去回首的往事。
蘇晚對情緒特別的敏感,察覺到夜無冥的情緒變化,立馬話鋒一轉,「那師叔此去一定要給晚兒帶些珍貴的東西回來,一路順風,我先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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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蘇琳兒一句話,胡氏次日便找了蘇擎蒼要回了操辦兩位小姐出嫁嫁妝的差事,這本該也是國公府主母做的事情。她現在是沒有心情傷心,只能打起精神。
王氏在胡氏的跟前性子柔弱著,再加上胡氏剛失了蘇姒,王氏的蘇芙立馬要成為宸王妃,這人還沒有過門,就不知道還會有什麼變故,所以她只能忍下所有的委屈。
兩位小姐都是嫁給王爺為正妃,所以按著南啟國的習俗,都要進宮學習禮儀幾日。戰王自幼喪母,隨著皇后長大,宸王又為皇后所出,所以這兩位王妃便在皇后的宮裡習禮儀。
鳳儀宮。
皇后朱氏靜靜的坐在寶座上,看著盛裝而來的蘇晚,蘇芙,隨後伸出戴玳瑁的柔荑親自扶起了蘇晚,「沒有料得你是如煜兒的意,讓本宮好好的瞧一瞧。」
「是,娘娘。」
蘇晚坐在了朱氏的身畔,跪在地上的蘇芙,皇后並沒有叫起的意思,蘇晚就知道這皇后是在變相的懲罰蘇芙。聽聞宸王因為為她和皇后抗衡起來,任了誰,也不能接受一個女子能如此的左右自己兒子的心思。
「瞧瞧,和你娘親生得真是一個模子,出落得亭亭玉立。煜兒雖然雙腿殘廢,可卻是一個性子極溫柔的人,而且他王府一直缺一個女主人,希望你能坐得長久了。」皇后朱氏表面對東方煜關愛有加,若同己出。
蘇晚半垂首,「晚兒也希望能守著王爺一生一世。」
「嬤嬤把新進貢的提子端過來給未來的戰王妃嘗嘗……」皇后朱氏轉眸之間,假意這才發現蘇芙,一臉的自責:「哎,瞧瞧本宮這是什麼眼神,居然把芙兒給落下了。芙兒起來吧,坐到本宮的身邊來,讓本宮好好的瞧一瞧。」
「是,娘娘。」
早在入宮之前,蘇芙就深知自己已經得罪了皇後娘娘。她怎麼有機會嫁給宸王為妃,她也是清楚的,所以這點委屈不算什麼,只要能順利的嫁與他為妃。
皇后朱氏拉著蘇晚,蘇芙念念叨叨了一大番家常,最後這才擺起了後宮主子的態度,讓兩人恪守宮規,好好的學習禮儀,等下月十五一同出嫁。
從鳳儀宮正殿出來,蘇晚長呼一口氣,這後宮真不是她能呆的,那皇后訓起話來,她恨不得上前抽兩個耳光子,可是這是她能任性的地兒嗎?
不知道今天抽了皇后,明天會不會直接給扔去斬首了。
蘇晚睨過蘇芙,瞧著她一臉的心事,忍不住打趣,「怎麼呢?後悔了?覺得太難生存?」
「不是。」蘇芙沒有想到蘇晚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心事,是!她真的覺得很難的感覺,因為她已經徹底的得罪了皇后。
蘇晚只能嘖嘖兩聲,「姑娘,國公府那麼難,你都能長這麼大,難道這裡就不能?好好的思考一下,怎麼去討你的皇后婆婆歡心。」
蘇芙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性子極其的隨意,完全不似其他的閨閣小姐,拘謹,又木訥,就憑這點,她就挺喜歡蘇芙這人。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不用那麼的憂愁,過了這三日,或許就雨過天晴了。」蘇晚輕撞了撞她的胳膊,慢聲說著,事情總有自己應該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