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被人跟蹤了
「執行總裁說的對,這份策劃書無論是從策劃,報價,預算方面都十分的完美,我自嘆不如。」一個建築工程師發言道。
「我也支持陸經理,聽聞陸經理本來就喜歡建築。今天讓我們看到陸經理過人的天賦,相信霸天集團轉戰房地產業,在執行總裁和陸經理的帶領下,一定會節節高升,邁向輝煌的顛鋒。」另一個人附喝巴結道。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附喝。最後在一起討論冷靜和陸默的策劃書,取二人的精華之處,重新擬定一個全新的策劃書,供明天的競標用。
討論會結束后,眾人離席,陸默聲音清冷的道:「冷秘書,你留下來,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冷靜目光緊張的看了一眼夏暖,夏暖回以她一個安定的笑容。示意她要保持冷靜,不要緊張,不要害怕。
安靜的會議室里,就剩下陸默和冷靜兩個人,陸默起身一步步走向冷靜,聽著皮鞋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冷靜的心裡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電梯里的場景,就忍不住的害怕。
「為什麼躲著我?你這麼一直躲著我,是準備離開,不當我的秘書嗎?」陸默站在冷靜面前,高高在上的問。
冷靜想著夏暖的交待,強迫自己抬起頭,鼓足所有勇氣道:「我沒有躲著你。也沒有要不當你的秘密,我是為了競爭二十萬獎金,才敢不聽陸總的吩咐,現在策劃書做好了。陸總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滿足陸總的要求。」
看著冷靜清澈如水般的目光看著自己,陸默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和冷靜對視,第一次,他看一個女人的目光感覺到了壓力和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看著她一張一合嬌嫩紅潤的唇,想起電梯里碰觸時軟軟的觸感,他竟有一種再次吻她的衝動。
「沒有就好,如陸奕寒所說。我們在一起工作配合了五年,爺爺剛鬆口讓我插足房地產,我需要你這麼得力的助手配合。」陸默說完假裝淡定的轉身就走。
看著陸默離開的背影,冷靜心裡一陣鈍痛,原來他不想讓她走的原因是這樣的,只是因為她跟了五年,配合的比較默契而已。
冷靜強壓下心裡的疼痛,告訴自己,再給自己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如果他還是不喜歡她,她就徹底放手這五年的暗戀。
她已經三十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再消耗下去。
…………
對於競標的事情,夏暖一點也不擔心,她覺得有陸奕寒出馬,就沒有完不成的工作,如今再加上陸默和冷靜,劉雨薇這種實力派的加入,工作起來更是如虎添翼。
果然,不出預料的,陸奕寒團隊贏得了這次競標,拿下迪士尼樂園的承建權。
當眾人在大會議室得到通知后,當場就沸騰了,高興的跳了起來。
陸奕寒看著陸默和冷靜道:「這次競標的成功,離不開你們兩人完美的策劃書,既然策劃書是你們兩人的心血,我承諾的二十萬獎金就由你們兩個分吧。」
「這筆錢還是給冷秘書吧,免得讓其他員工覺得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後獎金還是一半落在陸家人手裡。」陸默看著冷靜微笑道。
冷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一個人拿這麼多獎金也怪不好意思的,這些天大家都高度緊張的工作,根本就沒有玩一下,不如今天晚上用這筆錢到T市最好的娛樂會所好好的玩一次,緩解一下這些天的壓力和疲勞。」
冷靜的想法一提出來,立刻得到眾人一致的好評,都開心的讓陸奕寒答應。
陸奕寒笑道:「既然冷秘書都不心疼這筆錢要請客,那我當然願意做這個順水人情,今天晚上就出去玩一下吧。」
眾人又一次高興的歡呼起來。
劉雨薇一副以老闆娘的姿態大聲笑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開心玩得盡興,不要擔心超支,多出的錢我來付。」
「哦,太好了,劉經理威武!」
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作為今天請客的主人,夏暖準備帶冷靜去商場,想要打造出一個全新的冷靜。
因為她注意到,這兩天陸默看冷靜的眼神已經漸漸發生了變化,她要讓陸默為冷靜的改變而吃驚,從而不再輕視他這個小秘書。
冷靜當然是拒絕的,生性低調的她,已經習慣了去夜場也穿著西裝職業套裝,覺得簡單就好,沒必要為了去夜場精心打扮一番。
只是她的言論並沒有打消夏暖要改造她的念頭,最終還是被夏暖成功的拉出酒店,沖向T市是最檔的商場。
…………
晚上八點,陸默和勝男準備好之後去敲冷靜的門,卻沒有人回應,陸默便給冷靜打電話。
見陸默一臉冰霜的掛電話,勝男關心的問:「默,冷秘書怎麼了?還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肯出來嗎?」
「她和夏暖一起先去了會所,走吧!」陸默聲音冰冷的道。
「沒想到冷秘書和三少奶奶才剛相識沒多久,兩人就相處的這麼好,她該不會被夏暖收買了吧?畢竟,夏暖的身份背景,她一個二婚,又爹不詳的私生女,卻把陸奕寒吃得死死的,就證明她的心機有多重了。」勝男擔心道。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如果她敢背叛我,我有一千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陸默聲音充滿寒霜的道。
幻城娛樂會所最大的包廂內,眾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有的圍桌玩起了鬥地主,有的唱酒斗歌,非常的快樂自在。
陸默和勝男坐在沙發上,陸默點燃起一支煙,看向對面的陸奕寒。
「弟妹怎麼還沒有來?」
陸奕寒嘴角微揚,「大哥,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關心夏暖,讓我有些吃驚呢,但我怎麼覺得你這表情不像是關心夏暖,而是在關心你的冷秘書呢?」
「誰說我關心……」
陸默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大家好,我們來了。」
夏暖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一臉含笑的站在門口,看到冷靜站在門外不肯進來,一把拉住她的手。
「快進來嘛!」夏暖目光驕傲的向眾人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大家快看看,冷秘書這樣打扮好不好看?」
冷靜原本黑色的頭髮染了一個棕桐金色,做了一個精緻漂亮的編髮,化了比平時看起來更精緻稍濃一點的妝,穿著一件款式優雅大方的黑色包臀裙,一雙十公分漂亮的水晶鞋,使她看起來充滿俏皮又性感嫵媚。
眾人是第一次看到冷靜這樣的打扮穿著,不禁都驚呆了,
過了一會,有人大聲道:「沒想到脫掉職業裝,換上女神裝扮的冷秘書,這氣質,這身材,這模樣,竟然一點也不輸電視上那些臉盲女神啊。」
「是啊,冷秘書今天真漂亮!」
有比較大膽的更是直接喊道:「冷秘書,我要追求你,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
面對眾人的起鬨,冷靜淡定自若的笑道:「你們這些勢處鬼,平日里對我敬而遠之,現在來說追求我,誠意不夠,免談。」說著踏著十公分的高根鞋,步伐優雅的走到一桌唱酒斗歌的桌子旁坐下。
「忙了幾天累死了,我來陪你們喝兩杯。」冷靜倒了一杯紅酒笑道。
煙霧繚繞中,陸默目光晦暗的看著和一些男人有說有笑的冷靜,深邃的眸光更加陰鬱。
第一次,冷靜把他當作空氣一般的無視,連給他一個眼神都沒有,讓他心裡有說不出的氣餒。
冷靜感受到有一道充滿火藥味的目光看著她,她強忍著衝動就是沒有迎視那道目光。
夏暖告訴過她一個經驗,說男人就是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想要檢驗一個男人的心裡是不是有你,第一招就是讓他吃醋。
如果陸默吃醋了,那他自己就會發現他發現他真正的心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而讓一個男人吃醋的方法就是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如果她不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但她覺得夏暖不會害她,便照夏暖的話做。
…………
冷靜平時是滴酒不沾的,一連被人勸說喝了好幾杯紅酒下肚,白皙的臉上浮現粉嫩的紅暈,看起來妖媚又性感。
冷靜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痛,便道:「我去一下洗手間。」說著動作優雅的站起來。
「冷靜,你快點來哦,我們等著你。」有人笑道。
包廂里有洗手間,但冷靜覺得頭很暈,想要出去透透氣,便一步一搖的走向洗手間。
然後趴在馬桶上一陣狂嘔,將肚子里的酒吐出來后,才覺得好受了一些,但酒精已經滲入了四肢百骸,她覺得頭不僅更暈,就連視線也模糊了,以至於在模糊之中出現了幻覺。
「陸,陸總,是,是你嗎?不,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覺,這裡是女生廁所,陸總怎麼會在這,這裡呢?」
冷靜一張粉紅的臉配上她迷糊的表情,看起來可愛至極,這是五年來,陸默第一次看到醉酒後冷靜的樣子。
讓他第一次覺得一直跟著他五年的平凡小秘書,原來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看著冷靜自從認識夏暖后,就從醜小鴨兌變成白天鵝,想著勝男說冷靜被夏暖收買,陸默心裡就是有一種被親近之人背叛的憤怒感。
陸默扶著冷靜的雙肩一把將她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目光清冷的問:「你是不是被夏暖收買了?」
冷靜迷茫的看著陸默那張英俊而又充滿憤怒的臉,也許是酒壯人膽,冷靜膽大的將手伸到陸默臉上,柔柔的小手將陸默的臉撫摸一遍,最後停留在他緊皺的眉頭上。
「陸,陸總,你不要皺眉,皺眉久了就會留下皺紋,那就不帥不酷了。」冷靜清秀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臉滿足的道:「我一定是在做夢,只有在夢裡,才能摸到陸總那個大老虎的臉,雖然是在夢裡,但卻真的很真實,彷彿就像是在摸真人一般。」
陸默心裡狂怒,什麼叫彷彿在摸真人一般?他就是真人好不好?
這個女人喝了酒,怎麼就像吃了豹子膽一樣,對他沒大沒小?
正在陸默剛要發火時,冷靜一把摟住陸默的脖子,惦起腳尖,用自己紅潤的唇吻住陸默的唇,將陸默的話硬生生壓在了喉嚨里。圍邊諷巴。
冷靜根本就沒有親吻的經驗,毫無章法的吻著陸默,對於經驗老道的陸默來說,她的稚嫩卻成了最無法抵抗的誘惑,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調教她,主動伸出舌頭和她柔軟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吻著她唇內紅酒的清香,陸默覺得自己也醉了,內心狂熱的吻著冷靜,雙手緊緊抱著她,似乎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里一般。
對於冷靜的渴望連陸默自己都很奇怪,他明明不再喜歡女人,明明對女人沒有感覺,為什麼卻偏偏這麼想要這個女人?
冷靜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她根本就不懂得換氣,只覺得這個吻將她所有的空氣都吸走,她難受的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推開身邊的男人,但身邊的人如鋼鐵般堅硬,根本就推不動她。
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在夢境里的鬼壓床?
她被幻化成陸默的鬼壓床了?
難道她就這樣死了?還是睡夢中被人活活的吻死?
雖然聽著很不可思議,但確實要比那些病死,各種意外死亡的人要幸運的多。
如果死在自己心愛之人的夢裡,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幸福呢?
想到這裡,冷靜放鬆了身體,讓她奇怪的是原本窒息的感覺因為她的放鬆變得不再難受,反而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襲遍全身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向面前的人靠近,再靠近。
就在他們吻得難捨難分之時,一道充滿心痛的聲音響起。
「陸默,你們在幹什麼?」勝男一臉心痛的看著陸默。
看著勝男,陸默有些窘迫的鬆開冷靜,冷靜因為剛才的親吻身體的力量被吸走,陸默這樣一松,她直接跌倒在地,一頭撞到洗手間台階上的尖角處。
冷靜只感覺到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鈍痛,像上次被陸默砸傷一般,一抹溫熱的液體落下來,讓原本醉酒的冷靜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陸默蹲在冷靜面前,聲音關心的問,伸手要去扶冷靜。
聽到陸默真實的聲音,冷靜震驚極了,她剛才不是做夢,剛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她和陸默接吻了!
「啪……」一巴掌打在陸默的臉上。
陸默看著冷靜額頭上被撞出的血,原本還很自責,被冷靜這麼一打耳光,目光震怒的看著冷靜,「你居然敢打我?」
冷靜心裡很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看著陸默,「你居然跑到女生廁所來強吻我,我不打你打誰?」說完看向旁邊的勝男,「我和陸總是……」
卻在看到勝男身後的男性廁所圖標后,將後面的話卡在喉嚨里。
看著冷靜的表情,陸默知道她清醒過來了,聲音冰冷的道:「這下你知道是誰走錯廁所了吧?」
一旁的勝男關心的道:「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誰走錯廁所的事情,冷秘書額頭受的傷不輕,我們趕緊帶她去醫院。」說著走到冷靜面前扶起她。
冷靜見勝男對她如此關心,心裡更加覺得羞愧,「不用了,我這點傷沒關係的,回去消下毒就好了。」冷靜說著推開勝男要走。
只是她才走沒兩步,腳下十公分的高跟鞋一個打滑,身體重重的向前摔去。
陸默見狀毫不猶豫的大踏步向前兩步將冷靜摟在懷裡。
「喝得像個醉鬼,又受了傷還逞能,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偏執?」陸默說著看著勝男,「我們先把她送到醫院吧。」
勝男走到另一邊,扶著冷靜的胳膊,「好啊!」
見冷靜出去這麼久沒有回來,夏暖有些不放心,便走出來去看冷靜,看到陸默和勝男扶著醉薰薰的冷靜走過來。
「冷靜,你怎麼了?」夏暖關心的問。
「我……」
冷靜的話還沒有說完,被陸默冷冷的打斷,「夏暖,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在冷靜身上動心思,你不要以為改變我的秘書,從而就可以改變我對你們夫妻的想法,你們是我在陸苑最大的競爭者,我永遠不會發自內心的待見你們。」
通過今天晚上的現象,陸默隱隱猜出了夏暖改造冷靜的意思。
她想要把自己掰直了,從而來討好爺爺的歡心,也讓自己對他們夫婦將自己從歪路上拉回來充滿感激。
「大哥是一個聰明人,不會任人擺布,我和奕寒也沒有想過要讓大哥把我們當親人一樣對待,我們只求自己所做的事情無愧於心,大哥,你只要相信一點,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不會傷害陸家的人,除非是陸家的人一心想置我們於死地,我們才會迫不得以的反擊,因為我們始終相信,一家人,只有團結一致,才能盛久不衰。」夏暖目光充滿自信的看著陸默,絲毫沒有因為陸默的冷臉而有所畏懼。
「最好是這樣!」陸默冷哼一聲,越過夏暖離開。
冷靜拉著夏暖的衣服,聲音醉薰薰的道:「我和夏暖一起回去就,就好!」
陸默滿面寒霜的道:「冷靜,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是我的秘書,我讓你跟我走,你就必須跟我走。」說完霸道的拉著冷靜就走。
當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陸奕寒扶著劉雨薇也從包廂走了出來。
劉雨薇滿臉通紅,看起來喝了不少酒。
陸奕寒拿出兩把車鑰匙,「哪個是你的?」
車子一直是司機開的,今天是眾人狂歡夜,陸奕寒就讓司機留下來繼續狂歡,他們自己開車回去。
陸默隨便拿出一把車鑰匙,轉身就走。
夏暖看著靠在陸奕寒身上的劉雨薇,眉頭緊皺,她剛才還在奇怪,為什麼劉雨薇剛才不停的喝酒,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好光明正大的靠在陸奕寒的身上。
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知道劉雨薇的醉酒很可能是裝的,但夏暖也不想在陸奕寒面前和她計較。
只要她知道,陸奕寒心裡只有她就好。
「你也喝了酒,讓我來開車吧!」夏暖拿過陸奕寒手中的車鑰匙。
陸默喝了酒,所以車子是勝男開的,他在後面幫冷靜簡單處理額頭上的撞傷。
通過後視鏡,勝男看著後面的兩人,一雙深暗的目光里閃過一抹狠意。
陸默的車和陸奕寒的車一前一後開出會所的地下停車場,迅速在公路上駛離,在他們的車后,默默跟著好幾輛黑色的車子。
「李哥,已經有六輛車的人跟著陸奕寒的車子,我們還要不要跟去?」一個染紫色頭髮的男子對身邊魁梧的男子道。
李哥看了一眼前面的幾輛黑色的大眾車,沉聲道:「應該是老大臨時加派的人手,他們跟陸奕寒的車,我們就跟陸默的車子。」
紫毛男子對著對講耳機道:「後面的人聽著,老大加派人手,我們只要跟陸默的車子就好。」
他們一直跟蹤著車牌號而來,讓他們不知道的是剛才陸默拿的是來時陸奕寒所坐的車鑰匙,兩人的車子已經對換過來。
一路上,劉雨薇假裝醉酒賴在陸奕寒身上不肯起來,時不時的說話去轉移陸奕寒的注意力,陸奕寒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在向他的車子靠近。
倒是坐在前面開車的夏暖,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包括開車時,時刻關注身後的車輛牌照。
開過幾個紅綠燈路口后,夏暖發現後面有三輛車在不遠不近的跟著她的車子,心裡頓時一緊。
「糟了,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夏暖聲音警惕的道。
一旁裝醉的劉雨薇聽到夏暖的話,立刻坐直了身體,一臉驚恐的道:「什麼叫我們被人跟蹤了?是什麼人跟蹤我們?我們剛來T市,又沒有得罪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跟蹤我們?難道是我們競標成功,那些人來暗殺我們,搶我們的項目?怎麼辦?我還這麼年輕,我還不想死。」說著緊緊的摟住陸奕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