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太古戰場
?三大界皇,背後各有皇氣凝聚,氣度超凡,瞬間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三大界皇面前,那些在各自的地盤叱吒風雲的宗派首領們,卻都在一瞬間淪為了背景。
廣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激動莫名,三大界皇,可以說是大荒星域的金字塔在這裡修鍊,就算單純的活下去都是奢望。
不過,對於楚南來說,卻也不算什麼,他的混沌丹田,能自行將所有雜質去除,只留最精純的玄力充實進玄脈之中。
楚南來到一具半埋在沙丘里的巨大骸骨前,一揮手,沙塵盡去,露出完整的骸骨。
這是一具巨人骸骨,上半身與下半身被斬成了兩截,其餘骨骼上也能看出有許多傷痕,只是除了這殘破的骸骨,卻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留下。
楚南接著看了幾具骸骨,有類人的,亦有明顯是獸類的,但它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只剩下這麼一具骸骨,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諸如武器之類的。
「這太古戰場空間難道還有人來過要不然怎麼什麼東西都沒剩下」楚南心裡嘀咕著,身形迅速朝前飛掠而去。
一路過去,荒漠在眼前無盡的展開,似乎永遠也看不到盡頭。
楚南身形驟然止住,有些不對,他被甩下來時,在空中俯看過地形,這片荒漠的盡頭還有一片片破碎的山脈,以他的速度來說,應該已經穿過了這片荒漠的,最起碼面前也能看到了一些不同的景像了。
楚南朝著高空竄起,但無論他飛得有多高,眼前所見,除了無盡的荒漠就再沒有其它景像了。
「幻陣」楚南心道,但是又不太像,作為一個天陣師,就像是自然形成的天陣,也不可能瞞過他的眼睛。
基於慎重,楚南還是試探了一下,這才肯定了這個地方的確沒有任何玄陣的存在。
那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一天,兩天,三天
楚南有些狂躁,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才剛剛進入這上古戰場空間,在半空殺了一隻鳥取得了一塊低級的幽冥玉后,就直接困死在這個鬼地方了。
在這個空間只有三十天的時間,現在他在這裡整整浪費了三天的時間,卻依然毫無頭緒。
這個時候,其餘天才們估計都收穫頗豐了。
照這樣下去,他在這裡困到時間結束,別說十個名額了,他估計妥妥的是最後一名。
而此時,在距離楚南這荒漠不過一千餘里的地方,恐怖的能量波動還在空氣中激蕩,地面上一片狼藉,還倒著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
祁玉堂拿著一塊拳頭般大小的幽冥玉,一臉的欣喜之色,這幽冥玉的成色,足以抵上一萬塊普通計量幽冥玉了,這是自剛剛那強大的戰魂身上爆出來的。
至於這死去的兩個人,祁玉堂才不在乎。
在這空間里,遇到抵禦不了的危險可以通過傳送玉牌傳送出去,終結試煉。
但是總是有出其不意的危險在你根本沒有準備時就降臨了,都來不及用傳送玉牌就掛了。
這兩個人就是如此,初始遇到的這戰魂看起來並不難對付,他們跟著祁玉堂,自是要依附於他,而依附於他就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在這兩個人就要將這戰魂消滅時,誰知這戰魂卻突然實力暴漲,瞬間秒殺了這兩人,祁玉堂也是繞著圈子磨了兩個時辰才將之消滅。
祁玉堂剝下這兩具屍體上的空間儲物裝備,查探了一下,隨手就收了起來,裡面並沒有讓他眼前一亮的物品,不過也不算寒酸。
「按照計量幽冥玉來算,我身上的幽冥玉可以折算成三萬有餘了,十個各額中,我必然要奪得一個。」祁玉堂自信滿滿道,隨即,他想起了楚南,在這論天試煉中,是殺死他最好的機會了。
不過,與十個名額比起來,殺死楚南這事只能排在其次了,他不會浪費時間專門去尋找他,不過要是遇上了,就順手將他解決了。
祁玉堂沿著那荒漠的邊緣,卻是朝著反方向而去了,這三天來,他基本確定了方向,只有越往這太古戰場空間的中央,戰魂以及這空間的原住獸就越厲害,所能獲得的幽冥玉也就越多越高級。
而祁玉堂也需要尋找到烈陽宗的弟子,聯合起來機會才會更大,雖然這太古空間不能定位,但是,哪個宗派沒有點手段,就連紫月書院也有相應的辦法來確定同伴的大致方位。
在這太古戰場外圍的另一頭,東方鈴鐺與蘇見曉還有兩位紫月書院核心弟子幸運的走到了一起,他們聯合在一起,收穫也是不錯。
接連幾場大戰下來,東方鈴鐺一行四人尋了一處石洞,設下隱匿禁制后開始休息。
「不知道院長怎麼樣了」蘇見曉吞下一顆回玄丹,開口道,他口中的院長自然不是東方宇,而是楚南這金風院的院長,雖然他也兼有學員身份,但蘇見曉可是金風院的,自然,他稱呼楚南就是院長了。
「他啊,不知道在哪裡吃香喝辣呢,擔心他還不如擔心自己,楚南這傢伙就算在地獄里估計也能混得風生水起。」東方鈴鐺笑道,她的語氣里可以聽得出來,她對楚南是極有信心。
只是,不知道她若是知曉在她口裡吃香喝辣的楚南此時正困在荒漠里一籌莫展會怎麼想。
「是啊,楚學弟實力超群,雖是帝境,但我估計他的真正實力可能還在宗政學長之上,再加上他是天陣師,可能他現在獲得的幽冥玉就是我們的數倍了。」一個叫童逸的學員道,他是紫鏡山排名第六的核心學員。
「我們要儘快與楚學弟匯合,咱們是沒有希望得到十個名額,但一定要助楚學弟得到。」另一個叫葉云云的女學員道,她是紫鏡山第三,平素十分低調。
東方鈴鐺微笑著,正要開口說話,突然間,一聲清脆的「叮鈴」聲在這石洞里響起有,她與其餘三人立刻變了臉色,瞬間跳起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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