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裸女出浴
我們和兩隻狼的緣分在遇到一片沼澤的時候盡了,一路上我們的肉差不多都餵了他們了。
下午我們終於來到了一片不是很寬的沼澤地旁邊,目測了一下也就是兩三里路的寬度,目標就在沼澤後面。穿過沼澤再翻過一座不太高的山就到了。
我和女兵在沼澤地的邊上用開山刀割了兩大捆草,做成了兩個大草拖,這樣可以在過沼澤地的時候盡量減小壓強。
林分別了,兩隻狼似乎很是捨不得的樣子,嘴裡嗚嗚地叫著,好像是再挽留著我們。呵呵,竟然處出感情來了,但是這不是戰友之間的感情,只是物質堆砌起來的友誼,我怕在我沒有了他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自己一百多斤的身體做了他們的肥料,而且還連累了身邊這個千嬌百媚說不上,但也是楚楚動人的女兵。
讓女兵先一步進入沼澤地,我隨後跟兩隻狼揮手告別,這樣做因為我怕我先進入的話兩隻狼攻擊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兵,那可是兩隻狼。
我的技術並不怎麼樣,草拖還沒到中途就散成了爛草堆,沒有了草拖的幫助我們險象環生,女兵陷入了泥窪裡邊了。
「喂,鷹隼,快拉我!我陷進去了!」女兵扭過頭來沖著我大喊。
我怎麼聽怎麼像她在叫我「陰損」,不過沒辦法,還是先把她從泥窪里拖出來才行。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兵從泥窪里拖了出來,兩個人精疲力竭地坐在了泥地里。一架搜索的直升機從我們頭頂上飛過,沒過多長時間又這反過來,在我們頭頂上盤旋,我知道他在等著我們拉信號彈。只要一拉信號彈我們就會被從直升機上垂下來的繩索吊走,被判定為陣亡或者俘虜,我可不想就這樣回去。
看我們坐在那裡半天沒動靜,直升機有點失望,掉轉機頭離開了。帶著一身的臭泥我們總算爬到了岸邊。
在這裡有個一個好處就是水很多,只要有山的地方就能找到水,在山上我們找到了一條小河,重新在水壺裡灌滿了水,放上了凈化劑。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望著女兵我有點好笑,全身上下像是泥塑一樣,臉上只剩下兩隻咕嚕嚕亂轉的眼睛。
女兵的眼皮耷拉了一下,露出一絲羞色,我不禁苦笑:「MD,把她是女性給忘了。」
「好了,你在這裡洗,我到那裡去,有什麼情況叫一聲。」我拿起狙擊槍和刀一指山坡,向山上一片密林走去。
「你不要走太遠。」女兵在我身後弱弱地叫了一聲。
我沖她擺擺手,繼續向上走:「NND,還真是麻煩,既要我迴避,又要我不要走遠。」不過還真不能走遠,要是給她跑了去通知特勤大隊我可就糟了,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只是一閃即沒,這個迷糊女兵不會這麼做的,在山裡轉上一天估計東南西北就分不清了。
坐在山坡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很濃,在叢林里這身臭泥不要等到特勤大對發現我,就會被他們逮到然後給我一頓狠揍。
「啊!救命!」女兵在下面發出一聲驚呼,我忽地起身以每秒百米的速度衝下山坡,手裡的狙擊槍隨時準備好了射擊。
小河裡一個身體白皙豐滿的軀體暴露在我的視線內,一頭瀑布似的黑髮散落在肩頭,兩隻白藕似的雙臂護住了上身關鍵的部位,驚恐地扭過頭看著身體一側的水面。
好一幅裸女出浴圖,但是我的目光不敢在她的身上停留過多的時間。
「什麼事?」我的狙擊槍在周圍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目標。
「蛇,一條蛇!」女兵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一隻手拿開了身體指著另一邊的水面。
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蛇,只不過水麵上有一道道依舊在蕩漾的細微的波紋。
「沒有啊!」我轉過頭看著她,我的目光再次頓住了,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獃獃地看著暴露在我面前的**,體內的男性激素迅速地向一個方向彙集。
她的胸部挺而且翹,像兩隻鮮嫩的水蜜桃,夕陽的餘暉透過樹葉的縫隙散落在了她的身上,整個軀體都籠罩上了一層聖潔的光環,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完美的女性的**。
「怎麼沒有?」女兵朝著剛才的方向看去,見到水面上的蛇消失不見了,長出了一口氣,會轉過頭來卻看到我垂涎三尺的豬哥樣。
驀地發出一聲嬌呼,雙臂抱著胸前埋進了水裡:「你這個色狼,轉過去,轉過去!」
我連忙轉過身,心中默默地念著:「我YD啊,我YD!」
「不準轉過來!」女兵在水裡羞怒地說。
身後傳來了一陣嘩嘩的水聲,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地穿衣聲。
「好了!」女兵的聲音低得像是蚊蟲在哼哼。
我轉過身,女兵瀑布似的長發順滑地垂下,一身濕濕的迷彩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女性完美的身材,一張還算精緻的俏臉紅像秋天熟透了的蘋果,一雙眼睛遊離不定地看著腳尖附近的地面,不敢抬起來看著我。
我尷尬地乾咳了兩聲:「你的身材真好!」這話一出口我就懊悔地差點狠狠地抽自己兩個嘴巴,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么!
果然,女兵羞的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背過身去兩隻手不停地絞動著迷彩服的衣角。
「你在這裡先洗著,我到上面去。」女兵的聲音細若蚊蠅,扭扭捏捏地從我的身邊走上山坡。
我脫去了衣服在水裡痛痛快快地用清涼的水拚命地想把自己體內飛揚的雄性激素給澆熄滅。
看著晶瑩的水珠從自己健壯的軀體上滑落下來,手指順著一塊塊隆起的肌肉滑動,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幅旖旎的裸女,我把頭栽在了水裡,好不容易摒除了自己腦海里到處亂竄的不健康的想法。
處理完了背囊上的臭泥,我披上了偽裝網,拿著狙擊槍去找女兵。女兵正坐在山坡上的一棵樹下雙手托著腮發獃,連我來到了她的身邊都不知道。
我尷尬地咳了一聲,女兵恍然發覺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的身邊,臉上攸地飛起兩抹紅霞。
「我,你,幹什麼?」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
「走吧,上路了。」我快步踏上了征途,這種尷尬的氣氛感覺不好,太過曖昧。
身後窸窸窣窣地聲音一直緊跟著我,我知道女兵跟上來了,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一直到了宿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