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二)
慕寒的腦袋閃過一道亮光:「你們真的能救我?」
「當然能救你,我們不禁能救你還能幫你甚至是尹嫣兒尹夫人他們完全的逃出瀟少的魔掌。」
曲月初這麼說著,尹夫人何天浩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愣愣的看著花決三人。
「你們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們能救我們?」尹夫人雖然對於三個人的話很是疑惑,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相信的,不自覺的開口詢問。
花決身子一轉走到了一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有人來了,而且還是熟人。」幾人的思緒一揚便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窗戶打開的聲音。
何天浩看見來人趕緊將尹夫人護在了身後。
冷笑著依靠著窗戶,舞月雙眼一翻:「照你們的樣子來看,看來今天就是我們任務結束的時候了。」
將凳子一推,方琦晴很是不爽的對著舞月一陣叫嚷:「那找你們的樣子來看,你們這是打算想要打算引尹夫人進入你們『第四條街』了?」
玉龍呵呵一笑也挨著花決的身邊坐了下來:「尹夫人本來就是需要的人,我們只是為了尹夫人好這才過來好生的勸阻,反倒是你們過來說了一大推少爺的廢話,是打算要將少爺徹底給黑化了呀?」
見玉龍坐了下來,花決雙手一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想也沒想直接將手中的扇子揮舞著沖玉龍劃去,玉龍身形敏捷的躲開:「二少爺好身手呀。不過還是慢了點!」驚嘆了一聲玉龍竟然神速的移動到了花決的身後揚起了手刀對著花決的背部猛地一砍,這一砍可把其他幾人嚇了一大跳。花決整個人從半空中跳了下來,尹夫人被何天浩拉到了一邊。慕寒則是坐到了一邊安靜的看著兩人動手。
「花決...」方琦晴冷著臉看著玉龍和舞月:「你們什麼意思,是打算自己人動手打自己人嗎?」
「自己人?你們想辦法害少爺的時候怎麼不說是自己人,這會反倒是拚命的強調是自己人。」舞月看了看自己的十指:「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們也不想再藏下去了,若不是少爺心軟不忍心對著尹嫣兒出手,現在也不會這麼晚才動手找尹相宜。少爺的婦人之仁只是一時的,也許你們的眼裡或許認為少爺還有一點的良心。但是現在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少爺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將你們引向一個錯誤的想法罷了。難道你們沒發現,因為少爺的遲遲不動手你們也一直就這樣遷就著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嗎?還是你們真的覺得無事可做?」
話一出花決三人才猛的想起來。的確從到了這裡開始,幾個人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事情是可以做的,反倒是每日都在這城中到處閑逛,偶爾找些人做生意。但是對於自己來到這裡的任務目標竟然是如此的模糊。
呵呵的直笑。舞月的臉上渡上了一層的寒霜:「為了讓你們不將目標放在尹嫣兒的身上,少爺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玉龍看著舞月面目猙獰的樣子,心上覺得不好一把將舞月扯了回來:「你幹什麼了,別忘了我們這才來的任務!」
「你鬆手!」一把打開了玉龍,一想到就是因為面前的幾個人夜子軒才會變成這番她的心裡就好似被刀一下下的砍斷了一樣。
話間舞月便和花決幾人打了起來,這一打就停不下來,從窗戶打到了窗外。
何天浩吩咐著慕寒拉著尹夫人就要跑出門外,卻在打開門的時候迎來了另一個人的到來。
「打算去哪裡?」瀟少今日穿了一身異常嚴肅的『水墨』一身的風華絕代。面容冰冷的看著三個人,將手中的羽扇一打:「外面李世民的人可早早的就候著了。你們一旦出去就有可能被抓起來,更何況方才嫣兒匆匆跑出去,他們怎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來這裡做什麼!」慕寒冷呵了一聲將尹夫人和何天浩推向了一邊。
何天浩不願意和瀟少說話只是怒眼瞪著瀟少。而尹夫人一臉平靜好似對此並不是很驚訝。
打了個哈欠:「當然是來做交易了。」說著眼睛一睜看向了一邊的尹夫人:「對於現在你後悔嗎?你愛的人離你而去,愛你的人也早已死去,就連你的女兒都要棄你而去,甚至是連你的兒子現在都對你不問不管。你心裡不難過嗎?你含辛茹苦這麼多年了,竟然只落得了這個下場。雖然你有一群忠心為你的人,但是他們不能陪伴你一輩子,到最後你會連送終的人都沒有。」
「你閉嘴!」慕寒和何天浩被瀟少的話激怒,一個厲呵就喊出了口。
「你生氣嗎?難過嗎?後悔嗎?慚愧嗎?是不是感覺自己好像不應該活著,好似活著就是為了連累其他人一樣。沒關係,只要你願意讓我幫你,我可以讓你的生活變得原貌如初,就好似很久以前,你和你愛的人一起相遇的那種美好,兩個人在一起什麼都不用管不用問,和你愛的人,愛你的人,關心你的人在一起一起快樂的生活下去,這不是你的夢中願望嗎?就差一步了,踏出那一步我就可以養你這樣活著。」瀟少伸出了一隻手,尹夫人的神色頓時變得暗淡下來,恍恍惚惚的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往瀟少的手上搭去。
何天浩和慕寒不可思議的看著尹夫人居然的這麼做了。
「夫人!」
「住手!」就在尹夫人的手即將落在瀟少的手心時,一聲嬌呵從瀟少的身邊響了起來。
幾人一顫循著聲音看過去,尹嫣兒失望的看著瀟少伸出來的手,忽然自嘲的笑了一聲:「我一直以為你都是為了我好。我甚至一直覺得你從來沒有騙過我,什麼都聽你的,原來的原來。一切都是你在騙我。如果夏夕不告訴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騙我!」
「嫣兒...」慕寒看著尹嫣兒神情失望帶著痛苦不覺心中一痛。井玲兒從一邊的房間里走出來正要對著尹嫣兒破口大罵卻忽然聽到瀟少道:「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善人,你信我只是因為太過單純。我的手中握著千千萬萬人的性命,從一開始你就錯了...」
「錯了,錯了,你告訴我我一直錯了,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救我。就是因為我的體內有蘇欒寧的一魄,還是因為我體內有惠安公主的魂魄。你到底當我是什麼?是你承載著四年蘇欒寧的器皿,還是一個一心愛著你惠安公主的培養物。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你就那麼當我是你完成任務的核心,不惜做出這麼多的事情就是為了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來滿足你所有的希望,看到我現在這麼落魄的樣子,你滿意了!」尹嫣兒眼睛猩紅的將腰間的佩子抽了出來:「就連這塊佩子贈給我也不過是為了保證我的安全好到最後將我做成成品送給你所謂的父親。一個高高在上殺人如麻的惡魔!」將佩子狠狠的朝一邊的柱子上砸去。這一砸佩子嘭的碎在了空中。
井玲兒被嚇了一大跳跑過來躲在慕寒的身後,她從來沒見過發這麼大火的尹嫣兒。樣子著實嚇人...
夏夕站在尹嫣兒的身後一臉心疼的看著瀟少淡聲開口:「瀟少,你跟我離開這裡,現在還有挽回的餘地。只要你願意離開獨怵的身邊我可以幫嫣兒將她體內的東西引出來,我們可以去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什麼時空都可以。」
「你還在做夢嗎?」瀟少一口打斷了夏夕的話,看著尹嫣兒在一邊流淚忽然冷笑著抬起了妖冶的臉頰:「我——將來是要代替獨怵位置的人。只要我現在努力,過不久我就可以將獨怵從高坐上推下來。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一千多年了,整整一千多年了?只要我將獨怵拉下來。我就可以讓欒寧,讓我死去的家人,我的哥哥復活...你知道嗎?夏夕,我多恨你,多恨你的父親;但是我恨你多深愛你便又多深....」
「你在說什麼胡話?瘋了吧?」井玲兒將腦袋湊出來對著瀟少叫了一聲,卻被慕寒一把給拉了回來。尹夫人和何天浩站在一邊雙眼眯瞪著完全不明白現在的情景。
「恨我?我的父親...」
瀟少理了理衣衫:「你的父親....夏桀,那個曾經是我噩夢的人。害死了我的父親,殺害了我的家人。我渾渾噩噩了一千多年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可是現在你卻讓我放下,我怎麼能放下。」
一直以來,夏夕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瀟少這麼一說,讓夏夕整個人的神經都跳了起來:「你說...什麼?我的...我的父親...是夏桀。」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對啊,你怎麼可能知道,大長老將你看的那麼緊,他怎麼會告訴你。」說罷竟然仰天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笑聲還未過三聲便覺得周圍空氣一冷,只見門外打鬥的幾人竟然已經打到了屋內。
舞月和花決雖然是兩人,但是對付面前的花決三人竟然是毫不遜色。只是時間久了兩人的力氣漸漸有些削弱...
見瀟少來了,舞月和玉龍這才落在了瀟少的身邊。而花決三人則是落在了一邊。
三足鼎立,花決好笑的將手中的扇子一打:「現在倒好,四條街的少東家可都到齊了。既然都到了,那麼我們就來說說尹嫣兒到底歸誰所有。」
「你算什麼東西!」慕寒冷呵了一聲上手就要將尹嫣兒拉過來,卻在觸碰到尹嫣兒手臂的時候全身發冷。身子一頓猛地向後一揚,整個人退到了一邊。
尹夫人緊張的看著尹嫣兒,卻見尹嫣兒雙眼帶著血淚抬起了頭怒瞪著周圍,夏夕心裡一震:「不好,因為剛才的事情帶來的打擊太大,尹嫣兒體內種的魂魄已經開始成熟了。」
說罷將尹嫣兒迅速點了穴道帶到了一邊。
「想帶她走。哪有那麼容易!」瀟少叫了一聲上手就要去抓住尹嫣兒,卻被何天浩擋住,花決三人也顧不得此刻尹嫣兒在誰手裡。處理掉瀟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舞月和玉龍反倒是被方琦晴曲月初纏的脫不開身。這一打可就是將整個客棧打的不像樣子了。
掌柜的著急要去找衙門,可是剛出了門就被一身白衣的白千夜給拎了進來,一個手刀砍得昏了過去。而夜子軒昏昏沉沉的被白千夜拉到了這裡,剛進客棧門腦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看著上空幾個人打的火熱,夜子軒一眼就認出了一身水墨的瀟少。想也沒想直接提著刀劍上前就對著花決幾人一陣阻撓。
「死木頭,你來做什麼?」舞月一個側踢就看見了夜子軒。夜子軒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瀟少。舞月心裡苦澀卻不能說。
就在幾人打的火熱的時候何天浩站在一邊不動聲色的將背後的劍用內力對著瀟少的後背而去。
恰好夜子軒看見了對著瀟少就是大叫:「小心...」但是話哪有劍的速度來得快,瀟少沒聽清楚夜子軒說什麼再轉身的時候卻只看見夜子軒的胸口中了一劍。
目瞪口呆的看著夜子軒的背景,舞月更是沒猜到這樣的情況。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夜子軒。
「喂,你睜開眼看看我...」拍打著夜子軒的臉頰,劍已經入了夜子軒心臟兩分,此刻鮮血如注往外冒。舞月的嘴唇都在發抖。
玉龍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想下來看看卻被方琦晴和曲月初纏的脫不開身。
瀟少來不及關心夜子軒應接不暇的對付著面前的幾人。
而此刻卻給了下面一直察言觀色的白千夜一個有利的機會。
身形一轉不動聲色的落在了舞月的身邊,眼神冰冷的看著面前的一幕:「真是感人啊,舞月,你喜歡夜子軒那麼久,但是夜子軒卻喜歡瀟少,你不是一直很會說嗎?你的能力不是很強大嗎?那你出手救他呀。」諷刺道。
舞月雙手聚氣成刃對著身後的白千夜一陣狂打卻沒能打到人。
呵呵一笑又落了下來雙手一翻趁著舞月在給夜子軒護法施救的時候將手中的氣刃一把插入了舞月的體內。
鮮血浸濕了舞月的胸前一大片,但是卻絲毫沒有停下給夜子軒不斷的輸法。
白千夜又笑呵呵給了舞月一下。
玉龍大叫了一聲現了真身將方琦晴和曲月初打到了一邊沖白千夜這邊而來,白千夜卻身形一轉利索的躲開了玉龍的攻擊。
「我很早就看你們兩個很不順眼了。今天除了一個,另一個就留著以後除掉。你們慢慢玩。」說罷居然不歸花決的隊伍消失在了空氣中。
「舞月..舞月...」玉龍面色蒼白的斷了舞月的法抱著舞月跪在了地上沖著瀟少喊道:「少爺,少爺...」
瀟少一個回神被花決偷襲了一番,咳嗽了一聲退後了一步看著地面上已經氣息無多的夜子軒手一轉一道藍光進入了夜子軒的體內。但是再看向舞月的時候卻想也沒想直接一揮手一團赤色的火在舞月的身上焚燒了起來,這團火將玉龍整個人都隔開了,將舞月的身子一丟玉龍往後一倒,再伸手的時候已經抓不到舞月的身體。
「為了一個人而死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盯著那團火玉龍的雙眼透著絕望:「她只是再救你的恩人,你就這麼讓她灰飛煙滅了?一千多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一個人?」
瀟少眼睛一翻赤紅色眼瞳透著寒冷:「既然你很有意見那就下去陪她好了,不...你先去屍骨寒池面壁思過一百年。」說罷手一揮竟然真的將玉龍送了回去。
沒想到瀟少這麼決絕,花決幾人都是面上不解:「你瘋了,他們兩個跟了你那麼久,你一句話就讓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
「最毒不過婦人心,還真不是假得。」方琦晴一個冷哼也失去了和瀟少繼續打鬥的興趣反倒是將目光轉向了夏夕那邊。
剛轉過頭整個人就蒙圈了。
因為此刻坐在夏夕身邊的居然不是尹嫣兒而是慕寒...
井玲兒在一邊不斷的抹淚,似乎是很早就開始哭了,從剛開始瀟少和幾人打起來的時候。
「搞什麼?」方琦晴看著這邊的情況。
尹嫣兒躺在一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過是一刻鐘她卻好似睡了很久很久...
再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慕寒的呼吸開始很微弱,見尹嫣兒已經睜開了眼睛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原..來,我,真的,真的是為了,為了你而死。」說罷整個人就失去了呼吸。
「慕哥哥..慕哥哥...」
「慕寒!」何天浩大叫了一聲看著慕寒整個人倒了下去。尹嫣兒一臉的懊惱看著慕寒倒下,而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輕,還未來得及向慕寒說著自己心中的話,便被夏夕一把拉了起來緊接著整個人便不在那個客棧裡面了。
一睡幾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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