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2.第592章 黑水池!
很顯然這就是傳說中的鬼鑼了,從外觀上這鬼鑼和普通的銅鑼沒什麼區別,但是燈光照射在銅鑼表面的時候,隱約能看見一個猙獰的魔鬼頭顱在詭異的笑著。
「那怎麼辦,要毀了這鬼鑼,就一定會造成巨響,如何是好!」大頭也焦急了,憤憤不甘的收起了手槍。
說著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葉禿子的痛苦反應似乎與這水池有很大的關係。
在銅鑼的下方似乎時不時會冒出一個巨大的黑色大水泡,這時我又看見了一個黑色的水泡在慢慢的擴大,已經有拳頭般大小了,而且還在不斷的膨脹。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現象,其實水泡也是能發出聲音的,如果在水泡破裂的瞬間放上一個擴音器,就能很清晰的聽見水泡破裂的聲音,而銅鑼本身就是很好的傳聲介質,更別說這詭異的鬼鑼了,一旦水泡破裂之後就會發出聲音的震蕩,這震蕩其實微乎其微,可在鬼鑼這種不一般的介質面前,卻能給它造成震蕩的起的鑼聲,即使微乎其微,卻真的有鑼聲敲響的聲音。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這鬼鑼發出的鑼聲為什麼只針對葉禿子一個人,這沒道理啊。
「要破壞鬼鑼,一定要湯過這黑水池才能破壞,而且破壞的時候不能讓它有一點的動蕩!」爺爺沉聲說道。
「不是吧,這也太難了吧,先不說這黑水池裡的液體是什麼鬼,這銅鑼像一口大鍋一樣大,隨便動一下就會有鑼聲,怎麼可能讓他不發出聲音。」大頭說道。
「景薇你試探下這黑水是什麼東西!」爺爺說道。
景薇走上前再次拿出了銀針朝著黑水中試探,等拿出的時候,銀針上面幾乎沒什麼變化,景薇道:「沒毒!」
「卧槽,這黑水都成漿液一樣冒泡了還發出香味,你告訴我沒毒嗎?」大頭不置信的說道。
「確實沒毒,不相信的話你下去試試!」景薇冷冷的說道。
「打死我也不去!這水也忒噁心了。」大頭作嘔道。
雖然水池中散發著鬱金香的味道,可直面的視覺體驗確實不太好,看起來就像糞坑一樣令人作嘔!
「老爺子怎麼辦啊,我怕下一次葉禿子會死啊!」謝隊長不安的說道。
爺爺也拿不定注意,看葉禿子越發的痛苦,每個人心裡也不好受,只要淌過這潭黑水就能弄下那鬼鑼,可是這黑水也讓人不安啊!
「這樣吧,我去試一下,估計葉禿子要受些苦就是了,不過等過了應該就沒事了。」謝隊長說道。
我一愣,看向謝隊長,不知道他要怎麼做。
「我過去,將鬼鑼拆下放到黑水池中來抵消鬼鑼的震蕩聲,期間你們要盡最大的力量不然葉禿子聽見鬼鑼的鑼聲。」謝隊長道。
「這方法行得通嗎?」我不安的說道。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如果這黑水池中有問題,我也只能認栽了。」謝隊長說道。
令我們不安不是鬼鑼,而是這黑水池,黑漆漆的看不見底部,也看不到裡面什麼情況,這樣下去恐怕有危險,要是水裡有危險的東西的話,恐怕謝隊長也有危險。
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行得通了,眼看著這葉禿子痛苦的想死的樣子,我們也難受。
最主要的是一旦葉禿子死亡了,那誰將是鬼鑼的下一個目標呢?
不毀壞鬼鑼的話,恐怕我們誰也活不了。
謝隊長吸了口氣,試探性的將腳先踏入了黑水池中,見腳上並沒有不適,再將另一腳放入了黑水池中,黑水池的黑水很快淹沒到了謝隊長的膝蓋處,幸好不是很深,能淌過去。
見謝隊長沒事,我們幾個人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只見謝隊長小心的淌著黑水,在黑水池裡走起來像是很困難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走在沼澤地中一樣,每跨出一步都十分的艱難。
黑水池並不大,很快謝隊長就走到了鬼鑼的檯子上,一臉凝重的看著這面鬼鑼。
石頭架子看起來不是很堅固的樣子,謝隊長沒有直接拆鬼鑼,而是先在架子上推動了一番,果然石頭的架子被謝隊長撼動了幾分。
隊長先是試探,並沒有一下子將鬼鑼和整個石台架子推入水中。
但此時葉禿子更加的痛苦,整個人都捲縮成團,痛苦的在地上嘶吼,一根根青筋都從他的額頭上冒出,看起來痛苦又猙獰。
謝隊長似乎知道怎麼做了,他道:「你們摁住他,將他的耳朵堵上!」
龍魁立刻沖了上去,一下將翻滾的葉禿子的四肢全部鎖住,隨後我和大頭上去控制他的雙手和雙腳,讓他不在動彈,之後爺爺上前,二話不說,用桃木劍在葉禿子的後頸上打了一下,葉禿子就昏迷過去了。
「那麼麻煩做什麼,直接打暈就行了。」爺爺不冷不淡的說道。
幾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爺爺,還是爺爺厲害,臨危不懼,夠鎮定,心思縝密。
原來爺爺早已想好了方法,我們竟然還在想著怎麼去堵住葉禿子的耳朵,真是有些可笑,讓人昏迷是最好堵住耳朵的方式。
謝隊長也一愣,也沒想到爺爺這麼凌厲,說打暈就打暈了。
謝隊長笑了起來,他現在可以說沒有任何顧慮了,走到了銅鑼的後面,突然飛起一腳踹在鬼鑼的石頭架子上。
「嘣!!」一聲悶響。
就看見鬼鑼的架子被撼動的同時,歪歪斜斜的朝著黑水池中倒去。
「哐~!!!!」
鬼鑼的表面與黑水池觸碰的時候發出了劇烈的震蕩,這一聲鑼聲簡直就是在耳朵裡面直接炸響,毫無掙扎,巨大的聲音差點將我的耳膜給震破,震得我有點措手不及,整個耳朵都耳鳴了。
在那一下,所有人都被震的趴在了地上,就連二哈也沒有例外的將頭埋在了地上。
黑水池上方,鬼鑼緩緩的沉入了黑水池中,過了許久,耳邊的鬼鑼的聲音才逐漸的消失,用了很長的時間才適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