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第603章 大頭!
對方沒了聲音,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已經走了不成?
我提起了胸膛,深深的吸了口氣,小心的挪動腳步朝著轉彎處走去,忽然一道冷光直掃我面門而來。
我一見這冷光,不敢多想,立刻挨下了腦袋,朝著地上滾去,翻身起來準備抬槍就射,可一股大力突然打在我的手上,將槍支和手電筒全部給踢飛了出去。
隨後一個黑影直接朝著我身上撲來。
我奮起一腳,屈起雙腿直接朝著黑影踢去,黑影一下子被我踢飛了出去。
我迅速的抽出匕首,面無表情的朝著黑影刺去。
那黑影十分靈活,朝著牆壁上一跳,在牆上一踩,躲過了我的匕首,隨後他借著牆壁的后坐力,再次朝我撲了過來,一道寒光直接朝著我脖子上抹去。
好快,我第一反應是這人的刀法真快,已經不下於一個專門訓練的特種兵了。
見對方如此兇狠,我也不敢有所保留,身體往旁邊一側,險險的躲開了寒芒的攻擊,對方見攻擊落空,手腕再次轉到,反身朝著我胸膛刺下。
好傢夥,反應果真快!
我見來不及多少,直接架著匕首上去阻擋,在刀架住的那一瞬間,反身鞭腿朝著黑影踹去。
黑影似乎也沒想到,我這樣騎虎難下的情況下還能發生鞭腿,他直接被一腳給鞭到了牆上。
這一會的空檔,我立刻拉開了距離,對方似乎也有意拉開了距離,黑暗中兩人虎視眈眈的互相注視著,為有急促的呼吸聲。
是人,這一定是個人,還是個身手不錯的高手。
「是誰?」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因為我不想先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特意壓低了聲音,讓對方聽不出來。
對方一愣,似乎聽出我有意變聲,他也故意用著沙啞的聲音道:「你又是誰?」
見對方有意隱藏自己的聲音,似乎無法分辨出對方的聲音,手電筒又在遠處,黑暗中根本沒法看清對方的樣貌。
如果兩人都不坦誠相待的話,恐怕到下一次迷宮移動都無法知道對方是誰,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對誰也不好。
我也不在隱藏,用正常的聲音說道:「是我!」
我沒說自己的名字,因為我覺得用自己的聲音說話,是鬼伏的人一定可以聽出來,如果聽不出來的話,那一定就是敵人。
對方一愣,隨後春來的笑聲。
「你笑什麼?」
「哈哈哈,蘇……蘇葉!!」
對方的聲音很沙啞,似乎不是可疑的掩飾,而是聲音真的啞了,只不過我已經聽不出來是誰了。
「大……大頭?」
「廢話,不是我還是誰,小樣這麼久沒切磋了,功夫還沒落下啊!」大頭大笑了起來。
我一愣,這貨還真是大頭,我道:「你妹的,我還以為遇見敵人了!」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直接上前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熊抱,久違的遇見,真有些難得。
「嗎的,你知道我找你們多久了嗎?差點死了都!」我對大頭說道。
我將落在一邊的手電筒見了起來,發現大頭身上很多污水,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其他人,全是血污,難以分清,要不是與眾不同的大頭的話,估計我也一下子認不出來。
「我還不是一樣,我跟他們走丟了,然後就一直困在這迷宮裡面,他娘的最主要的這地方還會移動,走過的路過,留過的記號,全打亂了!」大頭罵道。
我正想說這個,沒想到大頭也和我一樣,在移動迷宮內完全找不到方向。
我講述了我被一個神秘人救下的經過後,大頭一臉的震撼,他道:「這迷宮裡面竟然有活人?」
我點了點頭道:「那人似乎失去了記憶,在這裡面活了很久。」
「卧槽,這都可以啊!」大頭驚訝道。
「對了,為什麼我會一個人出現在那,你們都哪去了。」我問道。
大頭道:「我們遇上了危險,而你又昏迷,照顧不到你,只能將你先放在那了,之後回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還以為你被那東西給吃了。」
「什麼東西?」
「呃,我也說不來,我們還遇見了科迪爾的幾名手下,他們也是走丟了,然後全都被那怪物追的沒命的跑,那幾個人應該都死了。」大頭說道。
「難怪我回去找你們的時候,那有一大攤的血跡,應該就是他們被吃了。」我看了眼大頭道:「你這一身的血,沒是吧,他們也沒事吧!」
大頭搖了搖頭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在逃命的時候已經和他們走丟了。」
「那二哈呢,二哈應該不會畏懼那怪物啊!」我焦急的問道。
「二哈一開始進入神壇的時候,好像見到了什麼人,一下子沖了出去,然後就沒回來的,估計這會應該也迷失在這迷宮裡面了。」大頭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大家都被困在這裡面了,我們得趕緊去找他們,要是這迷宮再移動一次的話,我們更難找他們了。」我不安的說道。
「你有發現線索嗎?」大頭問道。
我搖頭道:「就看見了一隻胳膊一條腿,其他就沒發現了,你呢,有發現嗎?」
大頭搖頭道:「什麼鬼也沒發現,之前我被困在牆裡兩次,每次我都以為我快死了。」
原來大頭比我更慘,困在牆裡兩次,也沒有被壓扁,真是萬幸了。
這地方真的很奇怪,每次移動似乎都會留下空隙,並不會完全將人給壓死,我和大頭是這樣,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們一樣幸運。
我和大頭回合后,都沒有要分開的意思,兩人到了岔路,如果有了意見的時候,就用比較二的方式,鎚子剪刀布,來決定走哪條通道。
一路走也還算暢通無阻沒有遇見什麼奇怪的奇怪的事情。
就在這時我和大頭突然停下了腳步,我示意他不要說話,因為我看見通道左側轉角處有一個影子出現在角落的位置,那影子像是潛伏在牆后的一個人,緊緊的靠在牆上,孰不知她的影子已經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