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 番外十七:搜身

384 番外十七:搜身

384番外十七:搜身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好好的一場賞花宴頓時就變了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必也沒有誰還有心情賞什麼花了。

此時的御花園裡,龍熠和凌若晚還是坐在原來的位子,不過,兩人的臉色早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輕鬆了。龍熠眼底微沉,臉上的神色不怒而威。凌若晚坐在龍熠的身邊,雖然沒有說還是什麼,可是臉上的擔憂卻也是顯而易見的。

那些小姐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不過大家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笑意。每個人都顯得格外拘謹,要是可以,她們此時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只可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誰也走不了了。

雖然不知道剛剛為皇上試酒的那個太監究竟是不是中毒了。可是,那杯酒裡面,肯定是有問題的。現在太醫已經全部到了,那些侍衛也把這御花園裡面給團團圍住了。大有要是沒有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那就不可能離開的架勢。

眾人懷疑的眼神不時掃視一下南宮霓彩。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南宮霓彩凍得手腳。可是顯然,那酒就是就是南宮霓彩親自倒出來的。

南宮霓彩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過就是上去敬了一杯酒而已,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根本就什麼都沒幹。面對著眾人是不是投過來的懷疑的眼神,她真的很想發脾氣。可是這裡不是月影,而是星鴻。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了。

她現在只是希望能夠儘快查出真相,還她一個清白而已。

大概過了兩刻鐘左右,幾個太醫才回到了御花園。幾個太醫剛想要行禮,就被龍熠給喝住了。

「好了,這些虛禮就沒有必要了。」龍熠眉頭緊皺,直接開口道,「你們還是先說說,那酒裡面是不是有問題?還有,那個太監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聽到龍熠的問話以後,幾個太醫的臉色頓時變了。幾個人似乎都很尷尬的樣子,甚至還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南宮霓彩。

「朕在問你們話呢!」看到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龍熠用力一拍桌子,語氣裡面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你們都聾了嗎?要是不想繼續在太醫院裡面當差,可是直說。」

聽到這樣嚴厲的話以後,幾個太醫相互看了一下,最後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太醫站了出來,拱了一下身子以後,才開口回道,「回皇上,臣等已經給那個太監檢查了,也檢查了一下那酒杯和酒壺裡面的酒。臣等發現,那裡面並沒有什麼致命的毒藥。」

此言一出,南宮霓彩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那酒裡面沒有下毒,那她就什麼嫌疑都沒有了。只是,還沒有等她放下心來,太醫接下來的話,卻再次把她打入了地獄。

「只是,那酒裡面雖然沒有被下毒,可是卻被下了葯。」說到這裡的時候,那位年長的太醫的臉色變得有點古怪,他頓了一下以後,才繼續開口道,「而那葯,是……是……」

支支吾吾的,那太醫就是說不出來。

「究竟是什麼葯?」龍熠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要是再這樣支支吾吾,那你以後就沒有必要再說話了。」

「是春藥。」那位太醫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頓時全場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全部都集中在了南宮霓彩的身上。本來大家都以為南宮霓彩是給皇上下毒的,原來鬧了半天,這並不是下毒,而是下藥啊!

誰也想不到,南宮霓彩這樣文文靜靜的一個女孩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真的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面對眾人投過來的那種帶著鄙視的眼神,南宮霓彩變得格外難堪。在聽到春藥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已經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那酒裡面為什麼會有春藥的。可是她卻知道,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南宮霓彩,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龍熠銳利的眼神直接射向下面的南宮霓彩,「這件事情,你們月影必須給朕一個交代。」

聽到龍熠話裡面的嚴肅之意,南宮霓彩心中一驚,連忙站了出來,行了一個禮以後,開口為自己辯解道,「皇上,這次的事情,和臣女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還請皇上徹查此事,還臣女一個清白。」

「清白,笑話?」龍熠冷冷一笑,「這酒裡面要是不是你動了手腳,那你說是誰做的呢?為什麼偏偏是在你敬酒以後,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皇上,這一定是有人要冤枉臣女的。」南宮霓彩強忍住內心的慌張,開口道,「臣女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下那樣下作的藥物。」

說完,南宮霓彩抬起頭,繼續開口道,「皇上,臣女雖然身份低微,可是也是月影的公主。月影或許比不上星鴻的強大,可是臣女作為一國的公主,也絕對不能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要是今天的事情不還臣女一個清白,那我們月影也不會這樣任人冤枉的。」

「你這是在威脅朕嗎?」龍熠的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臣女不敢。」

眼看著場面變成這個樣子,凌若晚連忙笑著開口道,「皇上,現在事情還沒有定論,怎麼就能說是這霓彩公主做的呢?你要知道,這樣的指控,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可是很嚴重的。」

誰也沒有想到,皇后居然會開口為南宮霓彩說話。顯然,南宮霓彩對於皇上的覬覦之心,大家都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后還是願意為南宮霓彩說話,可見皇后還真的是心胸寬廣啊!

果然,在聽到了凌若晚的話以後,龍熠臉色稍緩,「皇后所言甚是。只是現在所有的嫌疑都集中在南宮霓彩的身上,要是現在什麼都不做,那豈不是讓真正的幕後黑手逍遙法外。」

在說到幕後黑手幾個字的時候,龍熠還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南宮霓彩。

南宮霓彩雖然沒有直面那刺人的懷疑的眼神,可是她的心裡還是不好受的。

「看來是臣妾考慮得不夠全面。」凌若晚稍稍低頭,「可是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總不能讓霓彩公主和其他的小姐這樣一直陪著在這裡坐吧!這樣也很不妥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凌若晚眼珠子醫專,轉過頭。看向南宮霓彩,笑著開口道,「霓彩公主,本宮說這話,或許你會很不高興。只是,無法否認,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了。本宮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洗清你的嫌疑,就是要委屈你一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呢?」

聽到凌若晚的話以後,南宮霓彩的心底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辦法拒絕了。畢竟她現在可是唯一的嫌疑人。

「臣女自然是願意的。」南宮霓彩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開口回道。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只要她一提出拒絕。那所有人都會覺得這件事情是和她有關的。在星鴻的皇帝的酒裡面下藥,而且還是那種葯,那絕對不是小事。

「那就好。」得到南宮霓彩的回答以後,凌若晚笑著點了點頭,「其實方法也是很簡單的。不管是誰,只要是帶著那些東西進宮,總不可能是直接用手拿的吧!所以,那人下了葯以後,身上肯定還會留下一絲蛛絲馬跡的。本宮相信公主的清白的,所以,本宮覺得,只要讓人搜身就可以了。」

「搜身?」南宮霓彩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就開口拒絕道,「不行,搜身絕對不行。」

這次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此時她的身上,卻有一樣不該存在的東西。自從那天南宮輝把東西給她以後。她每一次進宮都帶著,現在東西就在她的身上。只要一搜身,那她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霓彩公主這莫不是做賊心虛了?」其中一個小姐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開口諷刺道,「要不然怎麼會拒絕得這樣快?」

這位小姐的話,可謂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要是沒有做虧心事,那為什麼要怕被搜身呢?

「本公主堂堂一國的公主,哪裡能受到這樣的待遇。」宮霓霓彩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她收斂起心神,一臉義正言辭地開口道,「清者自清,本公主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憑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待遇呢?還有,這裡有這麼多的人,憑什麼就只有本公主一個要被搜身呢?」

「那要是我們也願意接受搜身,那你是不是也願意呢?」另外一個小姐也忍不住站起來了,「這樣的公平待遇,想必霓彩公主不會拒絕了吧?」

聽到這樣的話,南宮霓彩無言以對,不過她還是硬著脖子,開口道,「那是自然。」

「很好。」那位小姐點了點頭,隨即站了出來,朝著龍熠和凌若晚行了一個禮以後,開口道,「皇上,皇後娘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這裡所有人都是有嫌疑的。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臣女自願被搜身。」

有了第一個站出來,很快就有第二個站出來了。很快,幾乎所有的小姐都表示自己願意被搜身,表示自己的清白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本來最有嫌疑的就是南宮霓彩了。雖然搜身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不妥,可是現在是有人要向皇上下藥,這本來就不是小事。既然搜身這樣辦法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她們自然也是願意的了。

再說,要是繼續這樣下去,誰知道還要鬧多久啊!她們可不想被牽連到。

「霓彩公主,現在所有人都願意接受搜身,不知道你怎麼想呢?」凌若晚轉過頭,看向南宮霓彩,笑著開口詢問道,「為了表示公平,可能真的要委屈一下公主了。畢竟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關係到皇上的安危,還請公主見諒。」

事到如今,南宮霓彩即使想要逃避,也沒有辦法了。現在所有的人都願意接受搜身,要是她不肯,那就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最後,南宮霓彩只能跟著嬤嬤走了進去。她現在只能想辦法,看是不是能把自己身上的紙包找機會丟掉。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那些小姐在被搜完身以後,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對於這樣被搜身的事情,她們的心裡都不是很舒服。只是大家都願意被搜身,要是自己不答應,就顯得心虛了。而且,這也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

又過了好一陣子,就只有南宮霓彩還沒有回來而已。

「霓彩公主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凌若晚揮了揮手,開口吩咐道,「秋嬤嬤,你去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秋嬤嬤應聲打算離開,可是就在她打算過去看一下的時候,卻發現南宮霓彩已經回來了。

不僅是秋嬤嬤,所有人都看到南宮霓彩了。不過,此時的南宮霓彩臉色變得很難看。還有幾個嬤嬤跟在她的身後,看起來就像是在看管著她一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眼看著龍熠並沒有開口的打算,凌若晚就率先開口了。

南宮霓彩張了張嘴,好像是想要說什麼的樣子。可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回娘娘的話,奴婢們奉命給霓彩公主搜身。」其中一個年長的嬤嬤站了出來,行了一個禮以後,開口道,「在搜身的過程中,奴婢們發現,霓彩公主想要偷偷把一個紙包給丟掉。」

「霓彩公主在發現奴婢們看到她的舉動以後,本來還想要把紙包給搶回去的。可是奴婢擔心,這不知道會不會和這次的事情有關,所以不敢還回去。」

說著,那個年長的嬤嬤就把自己剛剛拿到的紙包給交了出來。

在看到那個嬤嬤手中的紙包的時候,南宮霓彩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本來她想要找機會把這個紙包給丟掉的,誰知道,剛好給這一群狗奴才給看到了。這一群狗奴才居然狐假虎威,硬是扣下了紙包。

現在紙包已經被發現了,她也不知道接下來給怎麼做才好。要是真的被發現,這紙包裡面的東西是春藥,那她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霓彩公主,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本宮,這就叫是什麼東西嗎?」凌若晚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宮霓彩,笑著開口詢問道,「本宮請你到參加賞花宴,你都帶著過來,想必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這——」南宮霓彩此時心亂如麻,她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回道,「本公主這幾天有點頭疼,這不過就是大夫開的一些藥粉而已。」

「是嗎?」凌若晚揮了揮手,示意那嬤嬤把藥粉交給等候在一旁的太醫,「既然如此,那就讓太醫檢查一下吧!」

這話不說凌若晚,就是坐在下面的那些小姐,也沒有幾個是相信的。誰不知道今天是皇後娘娘第一次舉行賞花宴啊!她們可都是一大早的時候,就開始梳妝打扮,就是為了好赴宴的。

要是真的感覺不舒服,那根本就不可能來赴宴的。誰不知道,現在皇後娘娘懷孕了,要是過了病氣給皇後娘娘,那就真的是罪該萬死了。而且,也沒有看到那個人是帶著葯來赴宴的。

現在皇上的酒裡面剛剛被人檢查到下了葯,這南宮霓彩就被人搜出身上帶著葯。這樣巧合的事情,怎麼可能啊?

幾個太醫打開那個紙包,點了一下那上面的藥粉,在聞了一下以後,全部都臉色大變。

在看到那些太醫的舉動以後,南宮霓彩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不過,那酒裡面的葯,真的不是她下的。雖然對於藥物她不是很清楚,可是她覺得,南宮輝給她的這些藥物,肯定和一般的春藥是不一樣的。所以,她倒不是很擔心在酒裡面下藥的罪名會按到她的身上。這也是她為什麼直到現在為止,還能夠保持著冷靜的原因。

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她隨身攜帶這種葯的原因。沒有哪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會在身上的帶著這種葯的。

「結果究竟如何?」龍熠眼底閃過一絲怒氣,直接就開口詢問道,「你們老實說出來。

還是剛剛那個年長的太醫,他站了出來,直接開口道,「回皇上,這紙包裡面的藥粉,和剛剛臣等在酒杯裡面檢查出來的藥物的成分是一樣的。」

此言一出,頓時全場嘩然。眾人看向南宮霓彩的眼神頓時發生了變化。要說剛剛大家只是懷疑而已,現在就已經確定了。

尤其是那些小姐,看向南宮霓彩的時候,眼神裡面都帶上了鄙夷和不屑。試問有哪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還是一國的公主呢!簡直就是月影國的恥辱。

「不可能。」南宮霓彩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這不可能,他們這是在作假,那裡面的葯怎麼可能和酒裡面的葯一樣呢?」

「霓彩公主,看來你真的是要給皇上和本宮一個交代了。」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剛剛的時候,你不是說,這是大夫給你開的治頭疼的藥粉嗎?你倒是說一下,有哪一個大夫,會開這樣的藥粉給人治頭疼的。」

「不是,這不可能。」南宮霓彩連忙搖頭,「我什麼都沒有做,那酒杯裡面的葯真的不是我下的。」

「霓彩公主,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了,你還要繼續抵賴嗎?」凌若晚臉上的笑容變得冷漠,「現在,你們月影倒是真的要給我們一個解釋了。否則,我們星鴻也不會輕易罷休的。」

此時的南宮霓彩臉上的血色已經全部褪去了,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南宮輝給她的葯,難道真的只是一般的春藥嗎?這怎麼會一樣呢?

「皇上,皇後娘娘,你們要相信我,這真的不是我做的。」她已經沒有辦法保持冷靜了,「我也不知道這就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難道朕就知道嗎?」龍熠冷笑著開口道,「上前敬酒的是你,倒酒的是你。現在那酒裡面被下了葯,正好你的身上,又被搜出同樣的藥粉,難道這一期都是巧合嗎?這樣的巧合,說出去,你覺得有人會相信嗎?」

「臣女……臣女……」南宮霓彩也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解釋才好。

「皇上,皇後娘娘,奴婢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的。」剛剛開口的那個嬤嬤此時上前一步,再次開口道,「剛剛奴婢們在搜身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奴婢覺得,應該如實稟報。」

「就是什麼事情?」龍熠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如實說出來。」

那個嬤嬤為難地看了一旁失魂落魄的南宮霓彩一眼以後,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皇上,皇後娘娘,奴婢們在搜身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看到霓彩公主的雙臂潔白無瑕,少了……少了守宮砂的存在。」

這一番話就像是平地一聲雷一樣,讓所有人都感到更加震驚。本來還以為南宮霓彩只是給皇上下藥而已。現在卻突然爆出這樣大的消息。

沒有守宮砂,這意味著什麼,只要是女子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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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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