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替身10

做自己的替身10

「……」寧美麗立即就不說話了。

以前他嚴苛計算他的時間,今天大半夜的居然跑來警局親自保釋她,怎麼想,都不是他的倨傲風格。

她還是識趣點,不要再招惹他,以免惹得他更加生氣。

齊以翔轉過身去,邁開長腿,掏出電話沉聲低冷地吩咐,「把車開過來。」

隨後,很快,賀梓將車停到他身邊。

齊以翔伸出關節分明的手指,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擰開門把手,彎腰坐了進去。

看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怒,莫名其妙一句話也不多說的離開,寧美麗杵在原地,整個腦袋都懵了,完全不曉得他突然來的是哪門的情緒。

儘管他的語氣並沒有憤怒的跡象,但她隱隱就是感覺到他不快了,從心到身,從裡到外的不快。

她有說什麼不合適的話惹了他?

真是一個徹頭徹底,怪得讓人無法理解的男人……

「那個……」見車發動離開,寧美麗很想舉手發言,能不能也送她回家啊。

她的車,哦不,是玉力琨的豪車,被警察給扣下了。

他總不能將她保釋出來,就不管了吧?這大半夜的,難道要她自己步行回去?

「老闆……」賀梓看後座里的男人,本想問問他要不要讓梅小姐也上車,送她回去,但見自家老闆臉色緊繃,當即不敢說一句,閉著嘴巴不想招惹禍端,免得惹得老闆不高興,下場不好的是他。

「喂,你們不是就這樣走了,丟下我一個人不管了吧?」寧美麗十分氣憤的沖著那輛勞斯萊斯轎車裡的男人喊道。

話音未落,齊以翔平靜如水的眼神緩慢地掃過來,卻像從天而降地大石塊,一下子壓得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想要爆發的怒氣被一併壓回肚子里。

「算了,你們走吧!」寧美麗擺擺手,不敢再計較下去。

「上車。」齊以翔石破天驚地對她說道。

寧美麗木然地眨著眼睛,簡直是飄進車裡。

一路無言,賀梓驅車在齊以翔之前住的那棟摩天大廈停下來。

他率先下車,繞到後座車門邊,將車門打開,「老闆,到了。」

輕闔了下眼眸,掃視一圈身旁的女人,齊以翔眉梢輕擰,終於並不徵求她的意思,徑直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下車。

然而,待寧美麗發現,這裡是那次他囚禁她的大廈,站在大廈的入口處,就怎麼也邁不開步子。

「上去休息一晚吧。」齊以翔並沒打算脅迫她,「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寧美麗驚異不定地看著他,他已經率先走進去了。

她又開始分析他的話,不會像上回……他是暗示對她已經沒興趣了?她的所作所為,包括這次丟臉到家的事件,讓他死心了?

「不來么?」已經按好電梯的齊以翔雲淡風輕地問。

寧美麗腦袋混亂,一時也想不到自己該怎麼辦,畢竟掉頭就跑也需要很大的勇氣,今夜的一番折騰,她真的精疲力盡了,只能順從地跟在他後面上了電梯。

寬敞豪華的客廳亮起了橘黃色的燈光,進門后齊以翔禮貌地親自為她拿了拖鞋,然後踱步走了開。

待他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塊濕了水的毛巾,扔到她僵硬地手中,「把臉擦擦。」

他的態度跟語氣一點都不客氣,但他的這個行為,卻叫剛剛將車停好走上來的賀梓徹底的詫異了住,目瞪口呆地瞪著客廳中的男人。

他沒有看錯吧?老闆居然有耐心去給一個人拿毛巾?還有,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雙女人拖鞋的?

濕濕的毛巾握在手中,寧美麗的身體僵硬得很,但也深知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狼狽,深吸口氣后,還算聽話的隨便擦了擦臉。

「謝謝。」把毛巾遞迴去,她輕聲扯唇。

齊以翔卻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而是冷冷盯著她,說,「去洗澡。」

聽聞,寧美麗慢半拍的抬頭看他。

彷彿看出她驚詫的神情里代表了什麼意思,他繃緊了冷峻的臉,不耐的道,「我如果真想要女人,多得是如過江之鯽,還不至於對一個狼狽又落魄,模樣不堪的女人動什麼心思。」

這句話他說得一點不假,寧美麗剛從局子里出來,此時看上去,模樣的確有夠「難看」的。

而讓賀梓更為詫異的是,老闆居然會為這種小事跟別人解釋?

平時那麼冷那麼淡那麼懶得多看別人一眼的老闆今天吃錯藥了?

也許確實也是疲憊,腦袋裡模糊不清,寧美麗也想自己能安靜一會,便沒有多做拒絕,點了點頭。

待到寧美麗進了客房的浴室,齊以翔修長挺拔的身姿,站定在落地窗前,乾淨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燃到一半的煙。

煙霧繚繞瀰漫,寬厚的背影背對著他,使人看不清此刻男人臉上的神情。

賀梓走到他身邊,「老闆。」

深沉遊離的思緒收回,淡淡闔下眼眸,齊以翔緩緩低沉開口:「跟警局的人打聲招呼,把她之前開的那輛車,送回玉力琨那裡。」

「……真要這樣?」賀梓試探看著他,「老闆,既然梅小姐已經有別的男人了,您這樣……」不是搶別人的女朋友嗎?

齊以翔側頭,一記冷眼掃過來,他立馬打住後面的話。

點了點頭,賀梓道,「我現在就去辦。」

「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若是有記者報道出去,記得壓下來!」齊以翔在他臨走時又交代一聲。

「是的,老闆!」賀梓畢恭畢敬的點頭,離開。

心裡確實十分的疑惑,他們老闆對這梅小姐是不是太好了點?

可是梅小姐畢竟是玉力琨的女人啊,而玉力琨又是沈小姐的哥哥,也就是老闆的未來小舅子。

跟未來小舅子搶女人,自己給自己招惹一身腥,真的好嗎?

賀梓快撤離,但卻是十分不解。

空間內只剩一個人。

倏爾,斂下沉思的眸,齊以翔回身,踱步到客廳,在煙灰缸里捻滅掉煙頭,星星火光消盡。

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的澡,幾度因疲憊睏倦而沉睡過去,當寧美麗打開雙眼醒過來后,浴缸里的溫水早就涼透了。

寧美麗剛想站起來,浴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隨之,齊以翔低沉磁性的嗓音透過門傳了進來,「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你還要在裡面泡多久?」

聽聞這個並不客氣的冷硬聲音,她眉心下意識的一皺,但畢竟自己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她還是好性的回答,「馬上出來了。」

「你衣服就放在門口,自己出來拿。」

丟下這麼句話,她聽見齊以翔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知道他素來就是這副剛硬冷淡的模樣,寧美麗沒多想什麼,長長舒了口氣,站起身,打開浴室的門,她伸出一隻手拿過放在外面的衣物。

酒紅色的睡裙,一看就知道是嶄新的。

寧美麗換上,打開浴室的門出來時,外面並沒有齊以翔的身影。

寧美麗愣愣的站了一會,打量著這間客房,最後在床上躺了下來。

雖然很累卻怎麼也睡不著,頭也劇烈地疼起來。窗帘沒有拉,透過玻璃能看見黑沉沉的天空,她覺得必須要考慮如何面對今晚發生的這麼多事,明天可能面對的所有後果……

越想越覺得心塞,這要是被媒體曝光出來,負面新聞會讓她這段時間夠受的了!

苦惱畢竟敵不過酒意,等寧美麗再醒過來已經是滿室燦爛的陽光了,她出了好半天神才把昨天的種種回憶全了……還不如想不起來。

意識到自己自己是在齊以翔的地盤,雖然不知道他這會走了沒有,寧美麗還是在醒來后第一時間去這間客房連著的浴室梳洗一番。

畢竟對方是齊以翔,就算金頭銀面的時候看見他也感覺氣勢低了一截,更何況蓬頭垢面。

昨天那是避無可避,今天……借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就以剛起床的「原生態」衝到他面前。

從浴室里出來,寧美麗剛想推門出去,讓自己這幅剛剛沐浴過「出水芙蓉」的模樣,展現在齊以翔的面前。

沒想到她還沒打開客房的門,隱隱約約的就聽見說話聲,而且還是女人的聲音。

寧美麗擱在門把上的手一頓,警覺地將耳朵貼到門板上,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只聽女人嬌嗲的嗓音傳來:「我打電話到你辦公室,確定你真沒去上班,以為你身體不舒服。」

齊以翔沒有立刻回答,停了幾秒才答非所問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女人呵呵笑了幾聲,一點都不尷尬,甚至還有點兒自告奮勇式的小得意,「我也住在這一帶,你不知道吧?」

齊以翔沒說話,顯然是對這個答案不甚關心。

「你是生病了嗎?我幫你熬點兒粥。」女人的聲音飄忽,好像換了方位,寧美麗覺得她應該是起身靠近了齊以翔,也許還伸手摸他的額頭。

「我沒感冒。」齊以翔淡淡地說。

寧美麗皺眉,總覺得齊以翔這樣的人被女人冒昧找來都會有些不高興,更何況這樣「動手動腳」,但聽他的語氣明顯沒有顯著的反感。

這就奇怪了,他們是什麼關係?

寧美麗對沈雪莉的聲音很熟悉,這女人絕對不是沈雪莉。

那她會是誰?難道是齊以翔背著沈雪莉的另一個情人?

「其實……」女人的語調一下子變得曖昧,突兀得寧美麗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早就想來。」

齊以翔沒動靜。

寧美麗真想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看看廳里的情況,可惜客房離廳里隔著一段走廊,根本看不到。

正因為如此,寧美麗更加會浮想聯翩,這時候,他們會在幹什麼?深情對視?互相依偎?齊以翔你倒是說話啊!

「以翔……」女人喊他的名字的語氣更像是申吟,太挑逗了。

MD,連她勾引他那會,都嬌嗲不到這個份上!

她敢打賭,這女人絕對是有備而來!

寧美麗頓時就覺得自己被侮辱,齊以翔這絕對是故意的!他這是在故意報復,昨晚她跟玉力琨在車上,跟他打電話的時候傳來那樣的曖昧聲音,所以今天他也找來了這麼一個女人,故意跟她在廳里糾纏不清?

士可殺不可辱,男人可讓不可搶!

握了握拳,寧美麗恨不得就這麼衝出去撞破他們吧,來個現場抓姦!

不過想了想,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

那女的有備而來肯定打扮得無懈可擊,就她這身隔夜素顏裝扮出去了也徒增笑柄,搞不好那女人還會斜著眼看她,問齊以翔:你家小保姆啊?

齊以翔要是答是,那她寧美麗的人生又得留下不可擦除的污點!

她不能給齊以翔和那個女人侮辱她的機會!更不能讓齊以翔得逞,當著她的面就在廳里乾柴烈火起來,就算她已經是成年人,也不帶這麼放開了教育的!

眯了眯眼,計上心來。

寧美麗放重腳步噼噼啪啪地往浴室走,飛快地脫了衣服,把淋浴開到最大,有心再奉送一首洗澡歌,雖然她現在沒有多少好心情唱歌。

浴室的架子上放了一套乾淨的浴衣,寧美麗唱完歌把浴衣圍在身上,對著門外大喊一聲:「翔翔,給我再拿一套內衣褲來,剛剛那套都被你壞死的扯碎了!」

哈哈哈~仰天長嘯三聲,看還不把外面的女人鼻子氣歪了。

然後得意的笑著進浴室,繼續哼她的洗澡歌,這會心情是真的大好。

過了一會,等到她沐浴完畢,擦著頭髮從浴室里出來,寧美麗已經滿意地聽不到廳里有任何聲音了。

真是巧計退敵啊,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智商來了。

寧美麗高興的有些忘乎所以。

突然間聽到房門被轉動的聲音,誰?

寧美麗立即警覺地豎起耳朵,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房門。

難道是齊以翔真的給她送內衣褲來了?

他在門外轉動了好幾下還沒打開,開門的聲音驟然停止,顯然是意識到了從裡面落下的反鎖。

寧美麗趕緊上床,鑽進被子里,尋思對策。

安靜了好一會兒,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響聲,房門被打開了,寧美麗立即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齊以翔目光掃視著房間,然後輕手輕腳的朝床前走來。

寧美麗眯出一條縫隙瞧了他一眼,又趕緊緊閉上。

那道凌厲冰涼的視線像是一道寒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寧美麗本能的縮了縮,希望他沒能看見她剛才在偷瞄他。

齊以翔嘆了口氣,朝著她走了過來。

寧美麗心跳明顯加快,任她怎麼都按捺不住,這下要死穿幫了就尷尬了,還不如睜開眼睛的好。

「傻瓜!」見她躺在床上,裝睡的可笑模樣,齊以翔忍不住低喃一聲。

他果然在背後不忘說自己的壞話,竟然說她傻?!

齊以翔清冽的氣息越來越濃,溫熱的手指在寧美麗的臉上滑過,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手心蹭的她臉痒痒的,神經也緊繃到了極致。

他要做什麼?

難道剛剛那個女人還不夠滿足他?闖入她的房間就是為了占她便宜?

寧美麗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看他到底做什麼?

突然,一個溫熱的還帶著些許濕氣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寧美麗瞬間呆愣住了,什麼意思?

齊以翔戀戀不捨的離開,坐直了身體,目光一下子撞到了寧美麗突然掙開的視線,她瞪大了眸子緊盯著他,眼中滿是疑惑驚訝。

偷吻她的額頭算什麼?

齊以翔顯然沒想到她會醒來,尷尬的退了一些,眼底的慌亂稍縱即逝,俊臉上甚至有稍許的紅暈。

「醒了啊?」

他伸過手來,卻被寧美麗倔強的一巴掌打開。

「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

本來沒那麼生氣,突如其來莫名的吻,之前他跟那個女人在廳里的糾纏,觸發了她心底的怒氣。

他怎麼可以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凡是有女人送上門來都來者不拒,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還好意思吻她,氣死她了。

「我的臟手?」齊以翔狡黠的看著我,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寧美麗不懂他為什麼笑,他炙熱的目光緊盯著自己,讓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看什麼看?」沒好氣的質問他。

齊以翔漆黑如淵的眸,格外幽遠而莫測,過了一會兒,幽幽開口,「你吃醋了?」

他噙著一抹興味的看向自己,眼底滿是探究和調侃,寧美麗被他盯得心慌慌的。

一股熱氣從胸膛直衝臉頰,又熱又生氣。

她那是吃醋嗎?

「是,我是吃醋,畢竟我的男人飢不擇食喜歡偷腥,說出去我的面子也怪不住啊!」

寧美麗乾脆理直氣壯的承認,順帶諷刺了一下剛剛那個主動向他獻媚的女人,看來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貨,不然齊以翔怎麼會委屈她在廳里呢!

「你的男人?這麼說,你已經想好了?」齊以翔英俊的臉龐神色莫測深邃。

「想好什麼了?」寧美麗明知故問。

「我出國前給過你兩個選擇,現在我要知道答案!」齊以翔目光牢牢地注視她,一字一句的問。

「你不是有情人了,還要我做什麼?」寧美麗撇了撇唇,反問。

齊以翔居高臨下地俯瞰她,眸光深沉帶著笑意的睨她,挑眉:「剛才不被你趕跑了嗎?」

「……」

寧美麗瞬間無言了。

早知道他會這麼無賴,剛才她就不該逞那個能,打擾他們的好事。

「我現在能反悔嗎?」寧美麗癟嘴,瞄了他一眼。

「你說呢?」齊以翔湊近她,稜角分明的臉龐深邃,眼底深處隱隱透出一絲危險性:「我那天好像已經跟你說過了,你若是答應我,我可以拿我手下的一切資源來捧你,你若是不答應,最好做好滾出娛樂圈的打算!」

寧美麗胸口一悶,有些反感道:「你這是威脅我?」

齊以翔凝視她,眉宇間的神色淡淡的,臉色開始瀰漫上了一種讓人看不懂的複雜深沉:「我的耐心有限,你費盡心機的接近我,不就是為了做我的女人嗎?不做我的女人,怎麼達成你的目的?」

「我沒有!」寧美麗本能的反駁。

「沒有什麼?沒有意圖接近我?」齊以翔的眼瞳收縮凝聚到一起,一副看穿了她的神情。

「是,誰稀罕!」寧美麗皺著鼻子,裝作理直氣壯的樣子,其實心虛得緊。

「再說一遍,再說一遍你沒有!」齊以翔故意逗她。

「我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她還真敢說啊,還不止一遍,結果後面全被齊以翔堵了回去。

「唔唔……」被他用力的深吻著,寧美麗完全沒有防備,他已經奪走了她的呼吸,欺身壓上去,撬開她的牙齒,纏著鑽了進去……

久違的蝕骨,他明知道自己不可以沉溺,可氣息因為這個吻而漸漸控制不住。

寧美麗的拳已經握到最緊,心臟膨脹,只能用手去抓身下的被單。

不知過了多久,齊以翔才鬆開她,他漆黑的眸子裡帶著濃重的情慾,足夠震懾到她的威懾感,輕輕淡淡夾帶了笑音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剛剛那個吻就是懲罰,看你這張小嘴,還敢不敢不誠實?」

寧美麗此時只裹著一件浴衣,被他壓在身下。

為避免他進一步的舉動,她渾身僵硬著,只得承認:

「我接近你,確實有目的!」

「我知道……」淡淡的一笑,齊以翔的薄唇溢出三個字,依舊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他當然知道,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既然知道,你還要?」寧美麗疑惑不解。

「不管你有什麼意圖,我都要!」齊以翔模樣依然淡漠,目光卻充斥著不言而喻的堅決。

「非要?」寧美麗不信他,再問。

「非要!」齊以翔毅然決然的點頭。

「為什麼?」寧美麗擰著眉,實在不明白這男人是怎麼想的。

本以為他誘惑自己承認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是在套她的話。

沒想到她都已經承認了,他還是堅持要她做他的情人。

「……」

齊以翔沒有給她一個答案,他整個人都快被她弄瘋了,背脊全是冒出來的汗,全身都漲著,疼。

微紅的眼盯著她的臉,喉結一上一下,氣喘吁吁。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寧美麗跟他對視了一會,終究點頭應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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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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