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頂綠帽子給他落實了3

把這頂綠帽子給他落實了3

寧美麗面不改色的反問:「怎麼,不可以嗎?」

誰規定她寧美麗,就該喜歡他莫佑銘?即使被他傷害,被他玩弄,也要無條件無期限的一直喜歡他下去?

莫佑銘徹徹底底地呆了,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願意相信。

寧美麗反倒是冷笑了:「以前你千方百計的要把這個罪名強加給我,非要說我跟齊以翔有一腿,無論我怎麼否認,怎麼辯解,你都不相信我,你一意孤行的認為我給你戴了綠帽子。現在我終於順從你的意願,把這頂綠帽子給你落實了,承認跟他就是有一腿了,你反而不相信了!莫佑銘,是不是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你是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呢,還是壓根就不信任我這個人?」

莫佑銘先是語塞,復又急道:「你是氣話!就算你真的一直愛他,你要嫁給他,五年前早就嫁了,何必等到今天?齊以翔雖然位高權重,身世不凡,但他畢竟是娛樂圈的人,身邊美女如雲,外界都盛傳他跟沈雪莉就快要結婚了,齊沈兩家一直有聯姻,他說喜歡你、追你,能有幾分真心?你不要傻了,那不現實,你根本嫁不進齊家,與其到時候卑微的給齊以翔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倒不如現在跟我回去,至少你和我在一起,還是名正言順的莫太太!」

寧美麗不屑的挑眉:「名正言順?以前我就是太在乎名分了,所以才捨棄他選擇你,可是你又給了我什麼?一段不完整的婚姻,一份破碎的感情,就算做了名正言順的莫太太,也等於有名無實,你外面隨便一個小三都能騎到我頭上,我算哪門子莫太太?我已經想通了,情願給齊以翔做情人,也絕不會再回到你莫佑銘身邊,做你那有名無實的莫太太了!」

本以為莫佑銘這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她故意說那番話氣一氣他,能讓他喪失理智,真的以為她愛死了齊以翔,恨不得要嫁給他。

沒想到莫佑銘在這樣的盛怒之下,居然不算太笨,他竟然能想到齊以翔還有一個未婚妻,她想要嫁給他根本沒那麼容易。

既然如此,她就索性把自己說得更賤更無恥一點,情願給齊以翔當情人,也不做莫佑銘的老婆,還不把他氣得鼻孔冒煙、吐血而亡?

「寧美麗,你不用激我!如果你真的愛齊以翔,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的真實身份?你是怕他知道,還是不敢,又或者壓根不願意讓他知道?」莫佑銘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底深處迸裂出一抹危險地黑色氣息,帶了無比的銳利之感。

寧美麗表情微滯,冷斥:「這跟你沒有關係!」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不會一直瞞著他……」莫佑銘黝黑的眸注視著她,一字一句,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內心深處。

寧美麗不耐的打斷他:「就算沒有他,我跟你也沒有可能了!」

「不!」莫佑銘深諳的眸光不住盯在她身上,有絲傷痛閃過,也有深深地難以釋懷。

寧美麗像是沒聽到一樣:「是我的錯,是我移情別戀在先,也是我欺騙了你的感情,我一直不願意承認我喜歡齊以翔,還要自欺欺人的嫁給你,我捆綁了你5年,自私又惡毒,是我配不上你。不過我也已經遭受報應了,上天安排我墜崖,失去了原有的容貌,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而我嫁給你的五年裡,你也沒有一天認真對待過我,把我當成你的妻子看,雖然我心有所屬,但你也在外沾花惹草,我們都沒有對那段婚姻盡責,所以大家扯平了,以後互不相欠!」

她垂下眼,睫毛微微顫抖。

寧美麗字字如刀,刀刀刺心,莫佑銘渾身發冷,忘記了自己置身溫暖的旋轉餐廳,恍然以為在滿天冰霜的大雪山。

「你確實不是個好女人,也從來不是一個好妻子……」莫佑銘的呼吸有些接不上來,寧美麗心裡一驚,很少見到莫佑銘被她氣得喘不上來氣的時候,可還好他深呼吸幾次,逐漸平復下來,閉上眼睛說,「可是我不會放手的。」

「莫佑銘,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總是說我喜歡齊以翔,現在我承認了,我承認我背叛了你,為何現在是你在執著?」寧美麗不解的看著他。

其實她一直都看不懂莫佑銘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他口口聲聲的指責她,喜歡齊以翔,就這一句話他說了整整五年!難道不就是為了等她承認的那一天,跟她來個徹底的清算?離婚請她滾蛋的嗎?

現在她承認了,承認她是跟齊以翔在一起,終於讓他如願以償的戴上了這頂綠帽子,他反倒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無法釋懷的模樣。

莫佑銘,你這是裝給誰看?

「以前我承認我誤會過你,也傷害過你,結婚五年,我沒有做到一個丈夫的責任,你怨我恨我都應該,我也接受!現在你要和我分開,我知道我都沒有資格再挽留什麼,你有權選擇任何男人,但是齊以翔不行,寧美麗,你不能跟他在一起!」莫佑銘神情滿是深沉,話語中甚至帶著一絲的警告。

寧美麗不屑的撇唇:「我為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莫佑銘,你該不會是在嫉妒吧?」

都說女人看重男人前面的女人,對自己老公或者男朋友的前女友、前前女友、初戀情人比較在意,而男人則更看重這個女人跟他分手以後找了什麼樣的男人,如果這個女人之後找的男人比他差,他心理上就會覺得舒坦跟平衡,至少覺得自己甩掉這個女人,跟她分手的決定是明智的,看吧,她也就只適合那個比他差的男人;但若是這個女人後面的男人比他強,他就會下意識的覺得懊惱後悔,是不是這個男人發現了這個女人身上他沒有看到的優秀品質或者潛在的利用價值。

寧美麗現在覺得莫佑銘就是這樣的男人!

若是他跟她分開以後,她只選擇了一個比他條件差的男人,將就著過日子,或許他輕蔑的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吧?可偏偏她現在是跟齊以翔在一起,齊以翔無論是出身還是身價都比他出色,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接受不了了。

難道她寧美麗在他莫佑銘的心裡就是一坨爛泥,配齊以翔就是高攀不要臉?

他憑什麼那樣決斷她跟齊以翔不行?

莫佑銘眉宇間籠罩了一抹複雜陰霾,語氣陰沉:「齊以翔不是你能看透的。」

「我不需要看透他,只要他對我好,我喜歡就行。」

「你就這麼自欺欺人?」

寧美麗不為所動:「你才知道嗎,我還很傻,就因為我自欺欺人了五年,才以為我能挽回我們的感情。」

「現在還來得及,我從來沒說過我不喜歡你了,我們一起挽回。」

「佑銘,喜歡不是用嘴巴說的,哪怕你說一萬次也抵不過在我情緒低落時的一個擁抱,在我受到指責的時候說一句我相信你,你總是不明白。但是……」寧美麗深吸一口氣,此時心裡五味雜陳:「我還是要感謝你,教會了我快樂、青春、成長、悲傷、痛苦以及……解脫。」

眼淚最後還是被寧美麗逼回去了,她實在不適合做出這種悲苦哀怨的樣子。

不是沒想過很想瀟洒地轉身,然後用最高傲的語氣跟他說,莫佑銘,來不及了,我已經喜歡上別人了。這樣才符合她寧美麗的個性,在報復的時候絕對不留情面,這個假想在她腦中沒有逗留多久就被排除了。

莫佑銘不是她的仇人,是她曾經牽過手的戀人,哪怕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面目全非,她知道很多事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誤會的產生,隔閡的出現,年輕氣盛的她在那場沒有硝煙的拉鋸戰中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所以,理智地、成熟地思考問題后,縱使吵了那麼多年,寧美麗覺得與其大家最後撕破臉,不歡而散,不如和平分手……

她一個人從餐廳里出來,留莫佑銘還坐在那和他面前兩杯漸涼的咖啡。

外面突如其來的冷氣一下子席捲而來,不由讓人打了個冷顫,呼了口白氣,寧美麗縮緊了脖子。

她現在腦子裡一團亂,從未想過莫佑銘會認出她就是寧美麗,他今天突然揭穿了她的身份,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現在想想,未嘗不是一種好事!

她跟他還缺少一個了斷!這樣當面說清楚,也算是給彼此一個交代。

以後的日子各不相干,也互不相欠。

相信莫佑銘知道「梅香」就是她寧美麗以後,不會再逼白翰先要娶她了吧。

胸口除了解脫般的輕鬆,還有絲絲縷縷的悲憫。

寧美麗回到半島灣別墅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只見一個傭人急沖沖的跑過來,看到她無比慶幸道:「梅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寧美麗皺皺眉問,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要大禍臨頭了的感覺。

「少爺回來了,等了一個晚上沒見到你,非常生氣!我們都急死了!」那傭人又是著急又是擔憂的模樣。

齊以翔今天居然回來的這麼早?

只是他大少爺發哪門子脾氣?她不就是回來晚了一點嗎?

跟莫佑銘分開后,寧美麗又一個人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散心。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等她抬眼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這才打車回了半島灣別墅。

就在這時,安嫂已經帶著一批傭人趕了過來,見到她之後忍不住抱怨:「梅小姐,你可回來了,少爺都等了你一個晚上了。」

寧美麗挑了挑眉道:「我也要拍戲啊,誰知道他今晚這麼早回來了,你們都站在外面幹什麼?」

「少爺讓我們出來找你,我們又不知道你上哪去了,找不到你,都不敢回去。」那傭人委屈的說。

寧美麗聽完后眉頭皺的更深了,跟著他們回了別墅。

剛走進主別墅的客廳,寧美麗頓時就感到這裡的氣氛無比的凝重。

齊以翔黑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顯然是剛剛沐浴過,頭髮還濕濕的,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家居服,架著腿,渾身散發著尊貴與危險的氣息。頭頂上昏暗而迷離的水晶燈光,照在他的剛毅的側臉上,襯得他本來就深刻有型的五官輪廓,愈發精緻深邃,整個人像是籠罩在一層黑色的羽翼之下。

傭人們分成兩排站在他面前,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到看見寧美麗走進門,他們才敢鬆了一口氣。

「梅小姐回來了!」傭人們像是得到了解脫一般。

齊以翔淡淡地抬眸,視線凝在了寧美麗的身上,瞬間,他不再是那個充滿貴族氣息的男人,眸底像把無形的刀子一樣逼人,稍縱即逝的剎那,他的眼神又變了,幽黑深沉。

寧美麗的心裡湧起一股寒意。

兩人僵持著,誰都沒有開口先說話。

直到安嫂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梅小姐,趕緊洗手吃飯吧,菜都涼了,我再叫人拿去熱一遍。」

「不用了,安嫂,我在外面已經吃過了。」寧美麗叫住她。

「吃過了?可是少爺還在等你用餐呢,梅小姐,你就當陪少爺再吃一點吧。」安嫂眉頭皺了下,忙打圓場。

寧美麗本想說不用了,可是背後那一雙眼睛緊緊的凝著自己,如針芒在背,她就是說不出來,最後只能無奈的點頭:「那我就喝點湯吧。」

齊以翔已經率先起身,去了餐廳。

寧美麗在這麼多傭人的壓力下,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兩個人相對而坐,餐廳里的傭人全都畢恭畢敬的站著,自覺當起了擺設。

整個用餐的過程很壓抑,齊以翔吃他的飯,寧美麗喝她的湯,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

餐廳里的燈光晃白得兩眼。

齊以翔坐在她對面,寧美麗眼角餘光可以看到他微垂的下巴尖削,微濕額發上的水珠。

他的睫毛濃密幽長,在燈光的投影下,落出漂亮的陰影。

他吃食物的動作很快,但是卻相當優雅,一看就是從小受過良好的用餐禮儀。

用餐完畢,齊以翔以餐布拭了拭嘴唇,起身,離開……

他一走,寧美麗吐了口氣,起身上樓,準備休息。

不過一想到齊以翔剛才的態度跟臉色,她決定今天晚上還是換客房去睡比較安全。

只不過走到客房前擰了擰門鎖,果然,無一例外,全都倒鎖了!

一定又是齊以翔提前吩咐的!

可惡,又來這招!

寧美麗站在走廊上生悶氣,這時,一個傭人走過來說:「梅小姐,少爺叫你過去主卧。」

所以,現在才是真正的暴風雨襲來了嗎?

寧美麗挑了挑眉,她從來就不是個膽小的人,去就去,誰怕誰啊。

走到主卧的門口,敲了敲房門。

片刻后,傳來齊以翔低沉磁性的嗓音:「進來。」

寧美麗打開門,發現房間里沒有開燈,連壁燈都沒有開。在大床對面那一整面牆那麼大的家庭影院卻是開著的。

幽藍的屏幕光芒照亮著房間。

齊以翔半卧在大床上,身後墊著兩個高枕,家居服換了,穿著一件睡袍。

袍子的開口很大,只系著腰帶,露出結實的大半個胸膛,有股慵懶的魅惑感……

寧美麗竟然被這樣的美色蠱惑,一時間,呆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做。

「過來。」齊以翔看著電視屏幕,淡淡地說。

幽藍的光勾勒著他深邃的輪廓,他的側臉在陰暗中,有貴族的倨傲。

寧美麗慢慢走過去,心裡猜測著他想做什麼。

當她走到離大床五步遠時,停住了腳步,齊以翔轉過頭看著她:「再過來些。」

「有什麼事,就這樣說吧。」寧美麗不肯再過去了。

開玩笑,也許她過去的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掐住脖子。

齊以翔皺了皺眉:「過來。」

寧美麗仍然站著沒動:「有什麼事,快說吧!」

齊以翔豁然起身下床,寧美麗連退了好幾步,看著齊以翔下到地上,她轉身就往門外跑!

可是晚了,她還沒跑到門口,齊以翔幾個大步追來,長手一勾。

寧美麗就落入他懷裡——那個彷彿滾鐵一般的男性懷抱里!

「這麼怕我?」他低低的嗓音響在她耳邊。

寧美麗愣了一愣。

不,她才不怕他,剛剛……她只是下意識的自我防衛行為。

「既然這麼怕我,為什麼這麼不乖,嗯?」他的口氣很軟,不像是在指責她,說話間,他的唇已經貼到她的頸子上,炙熱地親吻。

寧美麗的身子瞬間一僵,卻也沒有再反抗。

齊以翔順勢把她的身體扳過去,抓著她的手腕,開始親吻她的唇。

寧美麗閃避了一下,沒有如願閃開,被他緊緊地吻住。

齊以翔的氣息瞬間佔據了她的全部感官。

寧美麗閉上眼與他親吻,一陣天旋地轉,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她正把齊以翔撲倒在床上。

「你想主動?」齊以翔笑了笑,很欣慰似的點了下頭,「很好。」

寧美麗緩慢的眨動了一下眼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們這個姿勢,確實很像她主動的。

她想解釋一下什麼,可清楚的看見了齊以翔嘴邊的笑意。

寧美麗被這笑容徹底激怒了!邪惡地撇嘴笑了笑,突然爆發力很強地撕碎他的睡袍,身手之敏捷,嚇得齊以翔愣了一下。

口也沒有閑著,一口咬上他的鎖骨,完全照搬他的招式,輕一口重一口的咬,他的鎖骨形狀優美,頭微微向後仰的時候,下巴和脖子的弧線簡直是藝術品。

……

就這樣,寧美麗將齊以翔徹底的吃掉!

也許是她太熱情了,以往非常守時的姨媽第二天一大早就大駕光臨,寧美麗坐卧不寧,有點兒感覺就往廁所跑,翹首企盼。

齊以翔微微睜眼,在濃密睫毛下克制的瞥了她一眼,她正抓了包花花綠綠的東西,不辭勞苦地再一次趕往洗手間,然後一聲歡呼從門裡發出來。

齊以翔皺眉,這是她搬來后第一次這麼開心,實在有點吵。

也許是太高興了,寧美麗在廁所里哼著歡快的歌,齊以翔無奈地嘆了口氣,乾脆坐起身,放棄補眠。

寧美麗興高采烈地從洗手間里出來,臉上有異常耀眼的笑容,太明媚了,顯得臉頰上因為興奮而染上的紅暈格外粉嫩。

看見齊以翔靠在床頭平靜地看著她,像被急速冷凍般僵了兩秒,突然覺得對著他這張充滿壓迫臉說出她來大姨媽的消息十分艱難。

還好,齊以翔也沒給她糾結的機會,拿過床頭的浴巾,起身,圍在腰間,與她擦身而過走進洗手間。

這套動作他做得美感十足,從容優雅還讓她什麼都沒看到。

寧美麗想了想,特意把衛生巾的包裝袋放在他那側的柜子上,心滿意足地鑽進被窩,因為從凌晨就在熱切期盼大姨媽,她折騰的身心疲憊,現在終於可以放心睡大覺了,這樣還可以減少與齊以翔相處的時間,真是美好至極。

齊以翔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自己床頭柜上的東西,眉頭輕微一蹙,終於明白一大早她在歡呼什麼了。

寧美麗也在眯著眼睛觀察他的反應,很好,他第一時間發現了。

齊以翔冷著臉走過來,明顯不悅地抓起衛生巾有失風度地甩進床頭櫃的抽屜里,自顧自換了休閑衣物,走出房間。

寧美麗連連搖頭,可怕的收納強迫症啊!

看來擺在柜子上的物品會嚴重影響他情緒,她搬來后就發現這裡所有的小物件都收在柜子或者抽屜里,就連廳里的茶几上都沒有任何裝飾物,果盤都沒有,光禿禿的整潔感是他的最愛。

過了一會兒,齊以翔開門來喊她:「起來吃早飯。」

寧美麗故作虛弱地輕聲說:「不了,我現在很難受。」說完還誇張地皺眉閉起眼,一副奄奄一息的瀕死狀態。

齊以翔冷冷看著這個剛才還歡天喜地唱歌的人,砰的關上門走了。

寧美麗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過了一會,傳來樓下汽車駛離的聲音,終於確定他這次是真的離開去上班了。

她歡呼一聲,如釋重負,拿了筆記本電腦趴在床上上網,順便叫傭人把早餐送到房間里來,她邊上網邊吃早餐。

寧美麗手裡拿著果醬麵包,嘴裡叼著牛奶吸管,正心情愜意的瀏覽網頁。

突然一個醒目的大字新聞映入她的視線——

「莫氏集團總裁莫佑銘宣布跟市長千金季甜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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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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