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恢復,被囚禁1

記憶恢復,被囚禁1

心好痛,感覺好像快要窒息了,恨不得立即就死掉了,也不要承受這種羞辱。

她再也受不了,受不了。

離開,一定要離開。

何天曦抵擋著那些瘋狂的記者,示意自己的妹妹趕緊帶寧美麗走。

「梅香,我們走,別理這些混蛋,這些人就知道落井下石,他們會有報應的。」何子菊要帶寧美麗離開。

「慢著,沒有任何交代,發一會兒瘋就想走,把這裡所有的賓客當什麼,你這個賤丫頭,可別想就這樣跑了。」沈鴻文冷厲的聲音如此利劍,一下子破空而來。

何子菊忍不住皺眉,這個沈家的死老頭,今天怎麼就揪住「梅香」不放了呢?

「梅香」已經被他們當眾羞辱了,他們還想要怎樣?

沈鴻文之所以不放過「梅香」,一來,是「梅香」剛剛當眾頂撞他,揭了他的醜事,他一向是要面子的男人,當著這麼多名流的面,把他那些陳年舊事翻出來,他肯定會覺得難堪,現在就想出一口惡氣。

再者,就是因為「梅香」這個賤丫頭,才害的他的女兒雪莉沒有嫁成齊以翔,他們沈家跟齊家聯姻的計劃才沒有成功,他怎麼可能不恨她?

當然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沈鴻文剛才在記者又一次圍攻「梅香」的時候,有心留意觀察了齊家二老的態度。

齊母直接袖手旁觀的離開了,齊父也只是派人去找兒子,對這麼多人圍攻「梅香」一個人的事情,並不予以理會。

可見齊家二老,並沒有維護「梅香」的打算。

剛剛蘇煙紅出面教訓這個賤丫頭,齊父之所以阻止,那是蘇胭紅惡語中傷到了他的孫女,影響了齊家的名聲。

齊翰堔出面不是在幫「梅香」,而是維護他的孫女,他齊家的聲譽。

只要他不觸碰這個底線,「梅香」這個賤丫頭今晚休想這麼容易離開,誰也救不了她!

「沈老爺,你還想要怎樣?」寧美麗面無表情,目光緊緊的與他對視。

「當眾道歉,承認你就是被齊天王拋棄的豪門棄婦!今晚是你把我們所有人都耍了!還說什麼齊天王是有急事不能來,全是你這個丫頭的謊言,我看齊天王早就把你給甩了吧?」沈鴻文一副義正言辭的態度,顯得那麼激憤。

寧美麗哈哈大笑起來,聲音蒼涼無限,覺得人性竟然是那麼黑暗。

尤其這個當眾帶這麼多人逼自己的男人,竟然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她此時真的覺得諷刺無比!

「你怎麼知道以翔把我甩了?你就那麼希望以翔甩了我?可惜,他沒有,只要我們一天沒有宣布離婚,我都是齊太太!」寧美麗極為有氣勢的說。

沈鴻文陰狠的盯著她,沒想到這賤丫頭這麼伶牙俐齒。

他步步緊逼,冷笑著嘲弄:「你再狡辯也改變不了事實,今晚你跟齊天王舉行婚禮這麼大的事情,他作為新郎官都沒有出現,你還想糊弄我們所有賓客跟在場的媒體朋友,說你們婚姻沒有問題?如果齊天王真的愛你,把你當作他心愛的妻子,你們婚禮這麼大的事情,他又為何不現身呢?」

「是啊,齊天王,為什麼沒有出現?」

「梅香,你跟齊天王的婚姻是不是破裂了?」

「……」

面對眾人的鄙夷跟質疑,寧美麗心中發涼,情緒也開始變得不穩。

「你們不要聽信他胡說,我跟以翔的婚姻很穩定,我們沒有問題!」她一再的強調。

可是根本沒有人信她。

「沒有問題連你們舉行婚禮這麼大的事情,他作為新郎官都不現身?」

「以翔只是有急事……」寧美麗蒼白的臉色,差點要哭了:「他真的只是有急事!」

「再大的事情,也大不過結婚吧?」

「她肯定是被拋棄了!」

「豪門棄婦,婚禮上當眾被老公拋棄,好可憐!」

眾人一致的下結論。

「不是的,以翔沒有拋棄我,沒有,他沒有……」寧美麗急得快瘋了,渾身顫抖著,卻只能痛苦崩潰的大喊。

何天曦看她這個樣子,很不對勁,連忙叫保鏢將她帶走。

寧美麗卻掙扎著不願意走,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大力氣,瘋了般掰開那些保鏢,衝到那些記者面前,發紅的雙眼燃燒著極度的悲憤和殤痛。

她要跟他們解釋,她沒有說謊,她也沒有被以翔拋棄,她不是豪門棄婦,不是!

她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羞恥了,因為她已經被徹底的剝開了所有的保護,赤果果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被他們用刀子般的目光凌遲。

沒有人擋在她面前,沒有人保護她,她一個人無助的抵擋著這人生里最大的羞辱。

她的身和心都割裂得血肉模糊。你問她痛嗎?不,她一點也不覺得痛。

心都死了,死掉了的人還會覺得痛嗎?

何天曦讓保鏢追上去護著寧美麗,那些記者跟賓客卻不懷好意的圍攻她。

混亂中,寧美麗被推倒在地上,渾身劇痛,她的身子止不住的痛苦顫抖。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下有股猩紅的液體正緩緩流出來。

可是寧美麗卻感覺不到這股劇痛了,她的心早已經痛的麻痹了,雙眸空洞洞的沒有一點生氣。

她是那麼的憤怒,那麼的傷心欲絕,美麗的妝容

傷心欲絕,美麗的妝容徹底污了,滿臉都是狼狽的脂粉。

大部分賓客都震驚、怪異的看著她,心頭都覺得不忍。

直到何子菊的尖叫聲傳來:「梅香,你……你……你的下面在流血,流了好多的血!」

寧美麗渾渾噩噩的意識這才回籠。

她猛地驚醒,低下頭去,看到自己潔白的婚紗禮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那猩紅的血液還在滋滋的往下流,她明顯的感覺到身體里的某一部分正在離她而去。

心猛地下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升上喉嚨處,寧美麗猛然意識到。

這幾天她心浮氣躁,情緒不佳,又經常嘔吐。

她分明是懷孕了。

而現在,看著自己下身的鮮血。

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會流產嗎?

「梅香!」隨著范雨萱的一聲驚喊,她跟年世蘭這才趕到。

她們原本可以準時參加婚禮的,可就在婚禮開始前,收到何子菊的電話,說齊以翔還沒有出現,「梅香」正特別著急,於是她們兩人就帶人秘密的去尋找齊天王了。

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

她們擔心時間耽擱的太久,寧美麗這邊會不好交代,於是又返回婚禮,沒想到竟然撞見「梅香」倒在血泊里的一幕。

「智誠,你趕快送梅香去醫院,這裡有我跟世蘭頂著。」范雨萱連忙命令自己的老公。

路智誠點點頭,看「梅香」渾身是血,連忙抱起她沖了出去。

何子菊也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記者媒體們還想去追,卻被何天曦帶領保鏢們攔了下來。

而由沈家挑唆,不懷好意的那群賓客,也被范雨萱跟年世蘭喝退。

「誰還敢欺負梅香,就是跟我范雨萱做對!」范雨萱撂下狠話。

她畢竟是范家大小姐,而范家有了政商兩家的背景,一般人都會忌憚三分。

沈鴻文深知其中利害,自然不可能正面跟范家的人衝突。

何況今天他已經給了那個賤丫頭一個慘痛的教訓了。

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我們走!」他憤怒的帶著寧藍玉跟沈雪莉離去,而其他賓客們也陸續散去。

「也不知道,梅香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年世蘭心中焦急,剛才她進來的時候,看到梅香身下流了那麼多血,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智誠跟子菊一定會將她平安送去醫院的,我們現在也趕過去吧。」范雨萱心裡也很擔憂,但還在安慰著年世蘭。

「好的,天曦大哥,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跟雨萱先趕去醫院看梅香,再將情況告訴你。」年世蘭跟何天曦交代了一聲,也開車匆匆往醫院趕。

而另一邊,路智誠抱著「梅香」,在何子菊的護送下,好不容易衝出記者包圍,上了他的車。

路智誠親自開車,何子菊抱著「梅香」坐在車後座上。

一路上,何子菊不停的催促路智誠開快一點。

路智誠已經將油門踩到底,馬力開到最大,連紅綠燈都顧不上,一路超車闖紅燈,可距離最近的醫院還是要二十分鐘。

「唔,好痛啊!」寧美麗疼的滿頭是汗,她拚命的捂著肚子,眼裡有淚水湧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以翔,你到底在哪?為什麼你不出現?你再不來,我們的孩子就要保不住了!」她痛苦的哭喊,手無力的伸出,在空中亂抓著什麼。

何子菊看到她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她緊握住寧美麗的手,哽咽的勸道:「梅香,你別這樣,你要撐住啊,孩子……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寧美麗承受著巨大的痛楚,這痛楚不僅是**上的疼痛感,還有精神上的打擊,讓她覺得好像被刀子一下下戳進身體里。

「孩子,我要孩子,不要離開我……」寧美麗絕望的痛哭:「以翔,你快點來,救我,救孩子!」

「梅香,你別擔心,齊天王馬上就趕來了,他馬上就來了。」何子菊知道「梅香」還牽挂著齊以翔,只能這樣子欺騙她,讓她振作一點。

「真的嗎?你們找到他了?」寧美麗霧氣瀰漫的眸子里彷彿看到了一絲光亮。

何子菊含淚的點頭,只能再繼續騙她:「齊天王馬上就來了,梅香,你一定要撐住,你跟孩子都要堅持到他趕來,你聽到沒有?」

可是寧美麗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痛苦也越來越強烈。

真的好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怕是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巨大的痛楚中,她終於暈厥了過去。

「梅香,梅香,你醒醒,你醒一醒啊,別嚇我!」仍由何子菊怎麼喚她,也喚不醒了。

「路智誠,你再開快一點,梅香她怕是不行了!」何子菊緊張的朝前面開車的路智誠大喊。

一聽到這個消息,路智誠也是渾身一顫。

「梅香」不僅是他老婆范雨萱的好朋友,更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金旭彥心愛的女人。

自從得知「梅香」嫁給齊以翔的消息,金旭彥的情緒就一直很低落,儘管他極力掩飾,但做兄弟的路智誠還是看得出來,他非常心痛,只能靠拚命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這次「梅香」跟齊以翔大婚,金旭彥並沒有出現,就是特意接了國外演唱會的通告,去國外散心去了。

心去了。

要是「梅香」出事,他對自己的好兄弟也沒辦法交代。

路智誠額頭上滲出冷汗,他務必要把「梅香」第一時間送去醫院。

可就在這時候——

右邊車道忽然超上來一輛裝載貨物的小型卡車。

卡車向左一擺,路智誠趕緊急打方向盤,跑車在原地360度的轉了一圈,「砰」一聲撞上前方高速公路上的水泥路墩……

巨大的衝擊力量,路智誠的頭迎面撞上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當場暈了過去。

而高速後面的車因為來不及剎車,全部追尾,最前面的一輛車重重撞上路智誠的跑車後座。

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何子菊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護住了「梅香」和她的肚子。

她腦中「嗡」的一聲,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眼前黑蒙蒙,陷入昏迷之中……

*

與此同時,事情回到幾個小時前,齊以翔追著那個記憶深處的女人——「寧美麗」而去。

沒錯,他看得很清楚,那個女人她的確是「寧美麗」。

難道她還沒有死?

這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他必須追上去查個究竟。

何況,他看到那些人似乎想要對「寧美麗」不利,他就更加要救她了,萬一「寧美麗」有事,他肯定會一輩子不能原諒自己的。

婚禮只能延遲了,他相信「梅香」會諒解他的。

齊以翔一路追著那幾個男人的車到了一個廢棄的車庫,那些男人似乎沒有發現他,他們將「寧美麗」綁住帶下車,往地下車庫裡拖走。

齊以翔查看了四周的情況后,發現車庫裡並沒有埋伏,那麼這幾個男人壓根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尾隨而到,突然伏擊,衝出來,將幾個男人打倒,一場激戰後,那幾個男人毫無疑問的被他打垮。

車庫下昏黃的燈光下,齊以翔急促的呼吸著,回頭看著被綁住靠著牆壁的「寧美麗」。

那熟悉的輪廓,那記憶中的臉容,和他心底的那個女人簡直一模一樣。

齊以翔心猛的一顫,眼眸深深的看著這個活在記憶中的女子,心潮起伏,說不出是悲是喜。

他以為她早已墜落山崖死了,真的沒想到,她竟然還活著,還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明亮的雙眸迎上他的視線,兩人隔著遙遠的時光對望,歲月彷彿一下子流逝了,讓從前的記憶如水般洶湧而至。

「以翔?以翔,是你嗎?你來救我了?」「寧美麗」雙眼湧起淚水,十分激動的看著他。

「你……你是寧美麗?你沒有死?」齊以翔定格在原地,不敢相信的問。

「我當然沒有死,媒體上報道我墜入山崖,根本是莫佑銘的陰謀!」「寧美麗」眼裡浮現出痛恨,她咬牙切齒道:「莫佑銘為了迎娶市長千金季甜,逼我和他離婚,我不同意,他就把我偷偷藏了起來,送去了國外,在國內造成我死亡的假象,這樣他才能恢復單身,跟市長千金結婚。我趁著看守不備,逃了出來,他就一路派人追殺我,以翔,你要救我,我不想死!」

「莫佑銘,他竟然敢這樣對你!」齊以翔握緊雙拳,走過去,解開她背後的繩索:「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再傷害你,走,我帶你去報警。」

「報、報警?」「寧美麗」渾身一震,他竟然帶她去報警,而不是要帶她回家,把她保護起來,這跟她之前計劃的不一樣。

「怎麼了?」齊以翔看到她臉色僵硬,問道。

「寧美麗」靈機一動,一下子撲入他懷中,委屈的說:「以翔,不能報警,警察不會相信我的,莫佑銘若是知道我在警察手裡,肯定會想辦法加害於我,不如你帶我走吧,去哪裡都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你要跟我走?」齊以翔並沒有抱住她,微眯起眼睛,看著懷裡的女人。

「寧美麗」拚命的點頭:「嗯,我要跟你走,以翔,我現在才發現,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男人,我要跟你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齊以翔目光深切的看著她,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說,你到底是誰?」

差點就被她騙過去了,她跟「寧美麗」長得這麼像,就跟她本人一樣,他還以為她真的又活過來了。

「我是寧美麗啊,你不是連你心愛的女人都認不出了吧?」「寧美麗」眨了眨眼眸,無辜的看著他。

「寧美麗?」齊以翔冷笑:「你整容的很像,這麼多年偽裝她主動找上門來的女人里,你是整的最像她的一個,只可惜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我的眼神?」「寧美麗」不解,她的眼神有什麼問題。

齊以翔嘴角劃過一抹苦澀:「寧美麗從來就不會用這麼深情的目光看我,她根本就不愛我,就算莫佑銘已經不要她了,她也不會選擇我的。更何況莫佑銘跟季甜在一起,那是之後的事情,她墜崖的時候,莫佑銘身邊只有一個白靜柔。」

「寧美麗」暗自咬牙,這個齊以翔比她想象的要聰明多了,不容易糊弄。

不過是男人都有弱點,她是不會放棄的。

「你錯了,莫佑銘早就跟市長千金勾搭上了,白靜柔又不是白翰先的親生女兒,莫佑銘怎麼可能真的看上她?我也是到現在才看清楚莫佑銘的真面目,他眼裡只有權勢,根本就沒有我!以

沒有我!以前我確實喜歡他,可是我現在想明白了,我是真的覺得這世上只有你對我最好,才想跟你在一起的!」「寧美麗」眼裡只有哀莫大於心死的痛苦,她直直的望著他道。

齊以翔目光幽深,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就算你現在想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能帶你走了。」

「為什麼?」「寧美麗」凄婉的問。

不過心裡卻是竊喜,她知道齊以翔這麼說,就是又有幾分相信她了。

「我已經結婚了!」齊以翔感嘆道。

他不能對不起「梅香」。

同時也是在試探她。

如果他說出自己已經結婚了,她還是不顧一切要跟他在一起,就說明這個女人肯定是假冒的。

寧美麗的個性他了解,她絕不可能委屈求全。

沒想到「寧美麗」竟然露出遺憾的表情:「真是天意弄人,沒想到你已經結婚了!」

「既然如此,看來我們真的是有緣無份。」她並沒有再要求和他在一起,而是採取以退為進的策略。

齊以翔目不轉睛的望著她,深沉的眸子若有所思。

「寧美麗」知道他還在懷疑她的身份,她並不心急,而是淡淡的說道:「那麻煩你幫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就離開好了。」

齊以翔眸光深沉如淵,他猶疑了片刻,斂下瀲深眸道:「你跟我走吧。」

說完,將她帶上車,開車離開了倉庫。

*

手術已經過去8小時了,醫生也已經宣布寧美麗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只是她的孩子卻是無法救活了。

寧美麗躺在病床上,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

她的腦袋裡一直昏昏沉沉的,那些極致的痛感,痛不欲生的感覺,喚醒了埋藏在她腦海深處的某些記憶。

「齊哥哥,齊哥哥,你好漂亮啊!」一個粉嘟嘟的小女孩奮力的爬上了一張椅子,望著椅子邊上正在凝神閱讀的小男孩痴痴的笑道。

「閉嘴!」小男孩一見到是她,立即板起一張臉,放下書本站起身就走。

「齊哥哥,齊哥哥你等等我啊!」小女孩也跳下椅子,小身子忙追了上去。

小男孩眼裡閃過不耐,回過頭喝斥她:「不要跟著我!」

「為什麼?齊哥哥,你很討厭我嗎?」小女孩嘟著嘴,很是委屈。

小男孩比她高了大半個頭,走過來看著她,眼裡充滿了憎惡:「沒錯,我就是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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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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