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身份,做回自己5

換回身份,做回自己5

為什麼她的悲哀永遠都沒有盡頭,為什麼她的命運總是走不出悲劇的陰影?

為什麼她遇到的男人總是一個比一個更令她傷心?

是她的問題嗎?因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內心渴望家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可有時候,越是渴望抓住一樣東西,往往更容易失去。

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或許今天自己這個結局,本就是註定的!

寧美麗什麼都不想去想,她的頭很痛,便靠著椅子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陣子再回酒店。

不知不覺卻模模糊糊的睡著了,本來冰冷的身體漸漸多了些暖意,好像有什麼包圍著,讓她覺得不再那麼冷,那麼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的意識中,聽到淅瀝的雨聲。

她大驚,下雨了嗎?頓時整個人醒過來,茫然的看著前面。

意識還處於朦朧中,她卻看著前面的湖面上雨點不斷落下,周圍的樹木被雨水打出輕響,連腳邊的草都是濕潤的。

滿世界都是綿綿的雨絲,不斷從空中落下,公園裡很寂靜無人聲,就只能聽到雨點落下的聲音。

寧美麗有些怔忪,居然下雨了,可是為什麼她覺得沒有雨落在自己身上,她不是坐在露天的長椅上嗎?

身體居然還暖暖的?

她懵懂的低下頭,卻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一件大大的白色外套。

寧美麗心一顫,這熟悉的外套,似乎是……玉力琨的吧!

身邊沒有人,頭頂上卻有雨點打落在雨傘上發出的清脆聲音,她的全身,沒有一處被雨水淋到。

寧美麗心中猛然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唇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有些不敢抬頭。

卻依然忍不住慢慢抬頭,看著頭頂。

入眼是一把很大的黑色雨傘,在離她頭頂不遠處,就像一個巨大的保護傘,將所有冰冷的雨水擋在這個溫暖乾燥的世界外面。

一隻有力而堅定的男人手掌正緊緊握住傘柄。

然後……她看到了玉力琨的臉容,他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正看著她。

寧美麗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怔怔的看著他。

玉力琨脫去了白色的外套只穿著單薄的襯衣,背後似乎被雨水打濕了,前面肩膀上也蔓延了水跡,耳邊的頭髮都濕潤了。

他卻安靜的看著她,眼神不復平日的魅惑不羈,而是染上了淡淡的溫柔。

寧美麗怔怔的看著他,有些疑惑,有些吃驚,更有幾分難以置信。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茫然驚詫,似乎還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

玉力琨有些心疼的看著她:「我才想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外面這麼冷,又沒有人,你居然就這樣睡著了,你就不怕有人對你圖謀不軌。」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便帶上了濃濃的怒氣,冒火的看著她那一點也沒有後悔表情的臉。

寧美麗拋下他獨自離開餐廳后,他氣得要命。

但還是不放心的追了出去,悄悄的保持距離跟在她身後。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寧美麗抽了什麼風,居然一個人在馬路上亂逛。

雖然知道她實力不弱,但是他還是很擔憂,怕她一個女人獨自在外面,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玉力琨跟在她身後,來到這個公園裡。

見她在椅子上坐著不動,似乎在想事情,又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沒有起身,他才走過去。

靠近一看才發現,她居然在椅子上睡著了,那麼毫無戒備的樣子,把他給氣壞了。

本想叫醒她,狠狠的罵一頓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在這種危險的地方睡覺。

但是看到寧美麗瑟縮著身子,隱隱發抖的抱住雙臂,臉容疲倦的模樣,他又捨不得罵她了。

看著這樣單薄受冷的她,玉力琨最終還是心軟得發痛,將外套取下來,輕輕蓋在她身上。

然後站在一旁發獃,獃獃的看著她睡覺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天空竟然開始下起鵝毛細雨了。

玉力琨想抱走她,剛碰到她,她就不耐煩的翻了個側身。

剛好有個男人匆匆走過,他就走上去,花了一大筆錢買了他手上的傘,那男人看到那麼多錢,自然樂意把傘讓個他,所以他就拿著雨傘回來了。

雨傘勉強可以遮住兩人,但是寧美麗攤開的腳卻會因此被淋濕,他捨不得,便站在椅子背後,往前遮住她全身,不讓一點雨水落在她身上。

雨越下越大,玉力琨的背倒是淋了個濕透,但是他樂意得很,心裡還有種奇妙的快樂。

活了那麼久,從沒做過這麼幼稚而傻氣的事情。

像個傻瓜一樣守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要不讓一點雨水打到她身上,他就覺得很滿足,即使後背上冰冷雨水把他打個透心涼,也無所謂。

不過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能睡,他都站了兩個多鍾,手都麻了,背脊也被凍僵了,她居然還不醒。

不過想到這段時間她經歷了那麼多事,身心俱疲,估計也累的夠嗆的。

所以就滿心的憐惜,捨不得叫醒她了。

說到底,她經歷那麼多事,他也是有責任的。

雨聲中,寧美麗漸漸回過神來,眉頭不由的皺緊。

「有人圖謀不軌又怎樣,那也不關你事,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要管我?」

,為什麼要管我?」

寧美麗冷漠無情的話語如同尖銳刀刃一下子刺進了玉力琨的心。

他錯愕的盯著她,不敢相信,她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刺耳的話。

玉力琨握住雨傘的手隱隱發抖,想起今天自己為她所做的事,全部被她無情的否定,胸口頓時有種錐心刺骨的痛。

讓他難以忍受,為什麼,自己努力想對她好,她卻總無視他的真心,一再冷酷的打擊他。

他心裡痛得厲害,一整天堆積的抑鬱痛苦,一下子爆發了。

「寧美麗,你到底抽什麼風了。你做了噩夢,我在一旁哄你醒來,你卻醒來以後就將我趕出房間;我送你玫瑰花,約你出來,精心準備晚餐,你卻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掉;我找到你,怕你冷,被雨淋,一直拿傘替你擋雨。你卻冷酷的說不關我的事,寧美麗,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心,你是不是沒有心的?」玉力琨雙眸滿是怒氣和止不住的傷痛,高聲的質問著她。

寧美麗也站起來,推開他遮住自己的傘,站在雨中。

她大聲沖他喊:「誰讓你這樣做了,誰稀罕你這樣做。別裝出一副對我溫柔的樣子,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想變著法子玩弄我嗎?」

玉力琨被她一聲不稀罕刺得臉都白了,她說話總是那麼無情。

好像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笑話,一次次的討好,換來的只是痛苦和羞辱。

「寧美麗,我玉力琨要玩弄誰,一個手指就可以捏死她,犯得著這樣低聲下氣,一次次被傷到后,還一次次厚著臉皮倒貼回去嗎?我一直不要臉的倒貼你,一直那麼愛你,一顆心為了傷盡了,做各種討好你的事,你還想怎樣,你他媽到底還想我怎樣?」

他怒吼充滿了無力的悲哀和憤怒,一字一句都是心底埋藏已久的話,字字血淚。

他快被她弄瘋了,被她傷得碎了的心,粘起來繼續義無反顧的愛著她,然後又碎了,再不死心的粘起來,飛蛾撲火,為了她,他都瘋了。

可是她怎麼可以總這樣讓他一次次的心碎。

「你愛我?你真的愛我嗎?」寧美麗突然哽咽的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凄厲,邊笑眼角卻有眼淚流下,眼眸充滿了可悲的痛苦。

「你愛我,就是毀了我的愛情,來成全你的愛?」

寧美麗痛苦萬分的看著他,她的心很痛,他又知不知道?

尤其在她得知,那個幕後主使就是玉力琨的時候。

之前她發現假的寧美麗就是梅香的時候,她就懷疑了。後來派何天曦進一步的查探,更加證實了那個梅香背後的指示之人就是玉力琨。

為什麼?他一次又一次設計陷害她,破壞了她跟心愛男人的婚姻幸福后,還口口聲聲說愛她?

他有什麼資格愛她?

他的愛,就是毀掉她所擁有的幸福,讓她痛不欲生。

當他綁架了她跟白靜柔,莫佑銘當著她的面,抱著白靜柔離開的時候,她有多痛,他知道嗎?

她好不容易才從上一段婚姻的陰影中走出來,準備跟齊以翔重新開始,可是玉力琨又故技重施,讓假的寧美麗真的梅香去引誘走齊以翔,讓她在婚禮上遭千夫所指,流掉孩子。

這就是他所謂的可笑的愛?

她是多麼的悲痛欲絕,心碎得血肉淋漓,才強行把自己武裝起來,堅定自己活下去的信念。

因為她無法再承受那樣的傷心,因為她要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全都得到應有的報應跟懲罰。

看著她在雨中痛苦的哭泣,一聲聲凄厲的質問,玉力琨怔住了,茫然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他似想到什麼,有些心虛的問。

雨中寧美麗的臉上滿是水和淚,本是蒼白無力的表情,卻朝他極為艷麗的一笑:「玉力琨,你真的很想得到我嗎?」

玉力琨被她的笑,弄得有些懵了。

他忘卻了之前的懷疑,想都不想的拚命點頭:「當然想!」

「哦,是嗎?你會很愛我?」寧美麗諷刺的挑眉問。

玉力琨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緊緊抱住她,不管她的掙扎,信誓旦旦的保證:「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我一定會比莫佑銘、齊以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對你好,我保證今生絕不會辜負你,一定會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徹底被她痛苦的眼淚打敗了,現在心軟得一塌糊塗,只想好好的抱著她,好好的安慰她。

寧美麗仍由他抱著自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她面上沒有絲毫動容的表情,冷漠的彷彿任何言語都已經進不了她的心了。

「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寧美麗突然清冷的開口:「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玉力琨聽到她願意做自己的女人,心情激動,越發溫柔的問。

寧美麗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說:「我要恢復身份,做回寧美麗!」

「什麼?」玉力琨眼瞳收縮,難以置信的聽著她的要求:「你為什麼要恢復身份?」

寧美麗只是彎著嘴角,冷笑著反問:「難道你希望我跟齊以翔一輩子牽扯不清嗎?」

見玉力琨沉默不語,她就知道他猶豫了。

於是繼續說服他:「齊以翔不會放手的,他若是查到我來到H國,他也一定會來H國找我,不如你

我,不如你把我變回寧美麗,再把其他人整容成梅香的樣子,讓那個梅香在這裡等齊以翔來追她,我跟你走!這樣齊以翔帶走了一個假的我回去,才不會對我繼續糾纏不休,我跟他才算是真正斷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玉力琨紅眸幽深,若有所思的抬頭看著她。

「當然,我相信這點小事,你絕對能找鬼谷子辦到!」寧美麗緊盯著他的眼睛,紅唇輕啟:「只要你幫我恢復以前的樣貌,擺脫了齊以翔,我就是你的!」

雨沒有停,她的表情融化在雨水裡,分不清虛實。

但最終玉力琨還是答應了她!

*

回到酒店,玉力琨立即命酒店的服務人員送來兩碗熱氣騰騰的薑湯。

他們兩人剛剛在雨裡面淋雨,現在渾身都濕透了,若不喝薑湯暖和身子,真的很容易感冒。

服務人員很快送來了薑湯。

寧美麗一口氣喝完,便拿著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我要去洗澡,你別來打擾我!」

玉力琨好笑的跟進去,手撐在門上,幽幽如夜的眼眸閃著戲謔的光:「親愛的,你不和我一起洗澡嗎?我們可以鴛鴦浴。」說著就要進來,還邊走邊脫衣服的猴急樣子。

寧美麗氣惱的將他推了出去:「討厭,別想耍花花腸子,我要自己洗,你出去!」

「真是的,我只不過是好心想幫你刷背而已。」玉力琨見她毫不留情將他推出門外,心裡頭不甘,忍不住調戲她:「要不然,你幫我刷背我也可以!」

「給你刷子,你自己刷吧!」寧美麗隨手塞了一把刷子在他手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浴室的門。

聽到他走開的動靜,才安心的放水,然後脫掉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

被暖水浸泡著覺得真舒服,渾身的毛孔都鬆開了,最重要是,此刻她的心情很好,因為一切都照著計劃進行著。

玉力琨已經被她成功引誘上鉤了!

相信很快她就能跟梅香各自換回各自的身份跟容貌。

事實上,寧美麗來H國的消息,就是她自己讓何天曦放出去給玉力琨的。

她故意讓玉力琨追隨自己而來,再吊足了他的胃口。

直到今天晚上,她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才趁機向玉力琨提出換回自己身份的要求。

玉力琨目前並沒有懷疑什麼。

只要她繼續把戲演下去,演好了就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

寧美麗掏出手機,給遠在國內的何天曦發了一條信息:「玉力琨已經答應我的要求,一切照計劃行事。」

發完信息,寧美麗又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躺了一會。

等到她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卻發現玉力琨已經不見了。

寧美麗掃了一眼空落落的房間,反而鬆了口氣。

本來還擔心玉力琨今晚答應了她的要求,一定不會放過她,會要求和她上床。

她已經做好了那方面的準備了。

可是沒想到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卻不在了。

既然他自己不見了,那她就可以高枕無憂的自己先睡了。

寧美麗掀開被子躺上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玉力琨其實不想離開酒店的,他很想守在寧美麗的身邊,跟她一起睡覺。

可是他的傷口又痛了起來。

大概是今晚淋了一個晚上的雨,之前的傷口發炎了。

他是一個男人,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擔心自己。

於是玉力琨一個人去了醫院。

看到主治醫生正拿著病情檢查報告走進來,瞪了他一眼,滿眼的不贊同。

「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骨頭輕微的移位,傷口嚴重發炎。」醫生頗納悶的看著他:「我不是告誡過你要小心身體嗎?最好住院,就算不住院也要小心傷口,怎麼一天回來,比昨天更嚴重了,而且,還發炎這麼嚴重了,你碰水了吧?」

「沒有。」玉力琨想也不想否認了。

「對醫生隱瞞沒有好處,你得讓我知道你一整天都做了什麼,才更好判斷。」醫生對這個不合作的病人實在無奈。

「好吧,淋了兩個多小時的雨,大概是那時候不小心碰到傷口了吧。」玉力琨臉上沒有一點在意之色。

醫生抽了口冷氣,搖搖頭:「沒見過你這麼能亂來的病人,壓根不當自己的身體是一回事。剛做完手術,你還跑去淋雨,怪不得傷口發炎,身體又發燒了。即使你覺得沒人關心你,但至少自己要關心自己。」

這回玉力琨倒是笑了,不是昨天的嘲弄的笑,帶著暖暖的溫度:「誰說沒有人關心我,現在我對自己的身體珍惜的很,所以今天趕快來配合治療,醫生,你得拿出你最高的水平,趕快把我的身體治好。」

醫生怔了下,沒想到這個高傲的男人,昨天還是一副絕望冷漠的表情,今天就變得如此積極快樂。

看來今天他獲得了讓他重新對生活有了希望的幸福,不知是哪個女人那麼神奇,讓這樣冷心腸的人也感到了溫暖和陽光。

「既然想要好好養傷,那麼就住院配合治療吧,醫院裡有專業的護士看著你,這樣你就不會到處亂來,惡化傷口了。」醫生建議道。

玉力琨微笑搖頭:「這個不行,我只能留在這裡打點滴,晚上我必須要回去的。」

「我能問為什麼嗎?」醫生無力了,卻知道這人的堅持,完全無法勸阻。

「晚上她會做惡夢,我要陪著她。」玉力琨極為認真的說。

醫生突然想起昨天他說的那番話,他突然了悟了:「其實你不想讓她知道,怕她知道了傷心自責吧!」

玉力琨愕然,隨即無奈的笑笑:「醫生,你太聰明了也不好。好吧,既然你知道我的苦心,就請你好好的幫我吧!」

「遇到你這種病人,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醫生搖搖頭重新給他開藥包紮。

在醫院處理完傷口,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玉力琨沒有馬上離開回酒店,而是借著吊點滴的時間,單手拿手機給豹哥打了個電話。

「老大,你找我?」豹哥嗓音帶著濃濃的睡意,顯然才剛剛睡醒。

「嗯,你明天把梅香帶來H國。」玉力琨對豹哥說道。

「嗯?老大,你不是讓她在國內纏著齊以翔嗎?若是讓她突然來H國,很有可能會引起齊以翔的懷疑。」豹哥疑惑的問。

「照我說的辦,齊以翔那邊懷疑就讓他懷疑去!」玉力琨交代,聲音冷靜而果斷。

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既然寧美麗要換回自己的容貌跟身份,這世上不能存在兩個寧美麗,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讓梅香和她換回來了。

反正他派梅香在齊以翔身邊那麼久,也沒有一點進展,可見齊以翔對梅香的身份也是相當懷疑。

與其這樣,倒不是將她們兩個人換回來,再讓齊以翔將真的梅香領回去。

這樣他才能夠和真的寧美麗在一起,雙宿雙棲。

「是的,老大!」豹哥一向忠心耿耿,既然玉力琨這麼交代了,那他就這麼辦。

「還有!」玉力琨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你秘密安排一下鬼谷子,讓他也來H國!」

「老大,您這是要?」豹哥有些吃驚。

玉力琨卻並未言明:「你也一起過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是!」

*

玉力琨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也就凌晨四五點鐘左右。

他推開房門,就見寧美麗正坐在窗台上面,身上穿著他的襯衣,後背靠在窗檯一側的牆上,修長裸直的腿便頂著另一側牆沿。

旁邊一個煙灰缸,手裡夾著半截煙。

窗外的月色還很涼,將她整個側身映出一道迷人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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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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