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是豪門12

姐就是豪門12

「你要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寧美麗的紅唇湊到他的耳邊,對他吐著熱氣。

金旭彥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你很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是嗎?」寧美麗眯眼笑了笑,雙手摟上他的脖子:「那今晚你就把我當成那個朋友好了……」

說完,主動吻上他的唇。

金旭彥先是一愣,緊接著摟緊她的纖腰,回吻著她。

兩人邊吻著,邊脫去對方的衣服。

浴室里旖旎一片。

接著又轉戰到床上。

最後一次是在酒店陽台的榻榻米上。

第二天,寧美麗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下半身都快斷掉了,腰差點都直不起來。

果然,年輕的男人精力就是旺盛啊,小鮮肉就是不一樣。

那種床上的活力跟激情,是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所沒有的。

昨晚金旭彥帶給她了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寧美麗雖然是醉了酒,不過也知道跟她發生一夜—情的男人是誰。

至少是金旭彥,她也不算吃虧。

耳邊傳來浴室的水聲,看了看床邊空空如也,看來金旭彥已經醒了,在浴室洗澡。

寧美麗並不打算跟他見面,也不想因為這一夜和他有什麼牽扯。

一夜情就是一夜情,過了這一夜,大家都應該忘記。

她下床,重新穿上衣服。

拿著自己的包包,沒有多餘的留戀,直接推開門離開。

到了酒店樓下,寧美麗上了自己的車,平靜了一下情緒,打開手機。

裡面大多數是玉力琨的電話。

她跟玉力琨在一起那麼久,還是第一次夜不歸宿。

昨晚她在酒店裡睡了一個小鮮肉。

不過寧美麗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她跟玉力琨本來也就是床伴關係,不需要對彼此忠誠。

只是玉力琨一廂情願的以為他們現在在交往而已。

但是那個男人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她得過去安撫一下他的情緒。

這樣想著,寧美麗直接開車,去了玉力琨所在的別墅。

寧美麗停好車,推開大門,走進去。

雖然是白天,可是別墅的窗帘全都拉上,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她正摸索著大燈的開關,就聽見玉力琨的嗓音傳來:「昨天一整晚,你去了哪裡?」

寧美麗循聲望去,只見玉力琨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神情莫測。

手裡的香煙裊裊升起,透過緊閉的玻璃窗,將他包圍。

忽略他語氣中的不滿,寧美麗笑著走過去:「我昨天剛回來,就被叫去了沈家。」

「據我所知,你沒有在沈家過夜?」玉力琨目光緊緊的盯住她。

「是啊,我後來又去酒吧喝酒了。」寧美麗笑了笑,主動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尋著他的唇纏綿的淺吻。

玉力琨迷惑不解,本還想繼續追問下去,卻對她難得的熱情不願推拒,任她輕柔的在他身上點起團團的火焰。

「不信讓你嘗嘗我嘴裡的味道!」寧美麗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拼了命的吻他。

她昨晚喝了酒,舌頭上像是沾了千百種氣息。

玉力琨很快被她點燃了熱情,勇猛的反擊……

他的吻滑下她的脖頸,開始往她的鎖骨吻去……

寧美麗的心倏然間無比慌亂起來!

不行,她不想讓他察覺到,她身上,還殘存著,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感受到她的抵抗,玉力琨放下手,抱住了她,他將腦袋埋入她頸間,雙臂緊緊的環著她。

強忍住翻騰的火熱感,問道:「然後呢,去哪裡廝混了?」

顯然對她的回答,有些許的質疑,眼眸,卻落在她頸子旁邊那個刺目的吻痕上,怒火,在瞬間點燃!

寧美麗卻感受到玉力琨熾熱的呼吸如影隨行,有莫名的壓迫感,想張口說什麼,卻被他狠狠攫住紅唇。

玉力琨強勢的堵住她的紅唇,不留一點餘地,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你……不要這樣,我很累了。」寧美麗略帶不安,有點像做了壞事被他抓到。

「為什麼,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玉力琨熟悉的聲音帶著暴怒,手上的動作也是力氣大得嚇人。

寧美麗有點憤怒,伸手想要推開他,無奈,他的力氣大得嚇人,她根本反抗不得。

寧美麗又驚又怒,張口咬住他侵略興味的唇,口中頓時瀰漫出血腥味。

「美麗,你越來越過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玉力琨停下動作,舔舔嘴角,但鳳眸卻危險地眯起:「看來我必須要讓你清楚,你是我的女人!」

撕咬,扯開她衣服的側鏈。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直接像剝粽一樣將她的套裙一扯到底,然後寧美麗整個人被玉力琨扛著扔到沙上……

很快寬闊的客廳全被寧美麗放肆的聲音填滿。

兩人激烈纏綿,彼此發泄一般索要對方的身體,已經分不清這快樂是源於感官還是靈魂。

*

寧美麗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

連續兩天的纏綿,讓她的身體一度承受不住,睡了很久才醒。

醒來后就看到一條重大的新聞:「沈氏集團董事會主席沈鴻文先生前日因突性病情入院,診斷結果稱其因長期患有肝硬化,最終導致末期肝腎綜合症,急需

末期肝腎綜合症,急需進行肝移植……」

寧美麗腦袋一懵,頓時就愣住了。

她雖然討厭沈鴻文,但他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若是他真的有什麼差池,從內心上講她也不好過。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沈家的管家陳忠打來的。

「喂,請問是大小姐嗎?」陳忠蒼老的聲音,略帶焦急的問。

「嗯,有事你說?」寧美麗點頭出聲。

陳忠連忙道:「大小姐,你應該看到新聞了吧?老爺肝病進了醫院,情況很不好,你能不能來醫院一趟?」

「哪家醫院?」寧美麗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不忍心。

陳忠報了醫院的地址。

寧美麗立即驅車趕往醫院。

這是一家私家醫院,也是S市內最昂貴的一家專業醫院,據說在這裡住院一天消費至少上萬元,但在行業內名氣很響,所收病人大多是豪門貴胄或名人大亨。

寧美麗趕到醫院,陳忠之前在電話里告訴了她病房號,她直接找到了沈鴻文的病房。

病房門開著,裡面圍了一大群人,主治醫生,護士,管家陳忠,寧藍玉還有沈雪莉。

沈雪莉是第一個發現寧美麗過來的,見到她,她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沉著臉怒視她:「你來幹什麼?你還好意思來見爸爸,爸爸就是被你氣到醫院的!」

「我來見我的父親,與你無關吧?」寧美麗面無表情,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

沈雪莉心下一顫,隨機想到這裡這麼多人在呢,寧美麗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於是又囂張起來:「你走,你走,爸爸不需要你,你不要再讓爸爸受氣了!」

她一副親生女兒維護自己父親的嘴臉,殊不知她和寧美麗,誰才是沈鴻文真正的女兒!

「莉莉,住嘴!」寧藍玉突然喝斥沈雪莉,眼裡帶著警告,不許她再胡鬧。

她哭紅著雙眼,衝到寧美麗的面前,態度較之之前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突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向寧美麗下跪道:「美麗,我知道,之前因為我的介入,害得你父母分開,當年的事是我不對,請你不要再怪你爸爸了。」

寧美麗表情冷靜:「當年的事情,是非對錯我自會判斷,你怎麼說也是我的姨媽,這樣跪我一個晚輩不合適,你起來吧。」

「我不起,你爸肝病惡化了,醫生說必須儘快接受肝移植手術,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肝源,醫生建議做親體移植,現在全部的希望只能指望你了,你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寧藍玉悲慟的懇求,臉上全是淚。

一頂高帽就這麼被她扣了下來,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寧藍玉這樣跪她,搞得所有人還以為她這個親生女兒有多狠心,自己父親生病住院她都不願意出手相救。

寧藍玉見她不說話,眼淚淌得更厲害:「美麗,我知道你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也知道你怨沈家,怨恨你父親跟我,但鴻文好歹是你的親生父親,血溶於水啊,骨頭斷了還連著筋呢,你不能這麼狠心見死不救啊。」

真是好一句「血溶於水」啊,她在外面被當成孤兒一樣被人欺負的時候,沈家人又何嘗想過她?

別的不說,就說她跟齊以翔的婚禮,若非他們一家人落井下石,她也不會流產失去孩子?

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在外,受盡了委屈,沈家什麼時候挺過她一次?

寧美麗咽了咽心口的酸楚,轉身看著沈鴻文。

這個所謂的親生父親,二十多年對她不聞不問,突然想起她認回她的時候,就是他肝病住院,急需親生女兒配型的時候,這一切會不會太過巧合了?

心中冷笑了兩聲,寧美麗轉頭問主治醫生:「醫生,如果我願意做配型,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主治醫生懇切的回答:「你是病人的親生女兒,親屬移植配型成功幾率相當高,病人術后也較容易恢復,而且只移植你小部分肝,對你以後的生活和健康都影響不大。」

「好,既然這樣,什麼時候可以安排我做配型檢查?」寧美麗目光直視向醫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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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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