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裝什麼失憶

37 裝什麼失憶

自從遇見她以後,他看身邊的那些女人,再也沒有了興緻。

在她昏迷養傷的這段時間,無論他和哪個女人在接吻,或者親密,無論他再怎樣縱情聲色,腦子裡心裡想到的女人都是她。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一個女人喜歡得這麼深,而這個女人的心裡一點他位置都沒有,甚至於還時時刻刻想要逃離他。

不,他不甘心就這樣子,他玉力琨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沒有女人能拒絕得了的他,所以,她的眼裡一定要有他。

彷彿失去理智一般,玉力琨將寧美麗擁進懷裡,狂熱地吻住了那讓他夢寐以久的唇,這和剛才那輕輕地觸碰不一樣,絕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吻,他強硬地抵住她的牙齒,逼使寧美麗張開口承受他來勢洶洶的吻。

這樣的吻,玉力琨忍不住閉上眼睛,吻得極投入,也極為野蠻。

可寧美麗卻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對於這個狂吻,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靜靜地望著面前這張臉,確實英俊得像天使一般,光潔的額頭,完美好看的五官,鼻子略鉤,特別是他的唇形,接吻的時候也特別好看,一切的一切,足以讓所有女人為之神魂顛倒,可是,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無疑,玉力琨的吻很溫柔,能讓冰山為之融化般的輕柔,卻又極之狂熱,彷彿要將一切燃燒怠盡般。

寧美麗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明明那麼溫柔的一個吻,可無論他怎樣努力,都挑不起她的一絲欲—望,她依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玉力琨忘我地吻了許久,發現對方居然沒有因狂熱的吻而有所回應,睜開眼睛,撞入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映著他眸底那濃濃的情—欲是那樣的不堪和醜陋。

她就這樣靜靜地望著他,沒有不悅,連茫然都沒有,只是那樣安靜地望著他。

海風徐徐,她的眼神就像世間最美好的事物,也最為純粹。

他一向自負狂傲,偏偏在這樣的一個眼神之下,湧起從來沒有過自慚形骸感覺,彷彿再吻下去,會沾污了她的美好,讓他顯得更不堪。

吻,驟然頓住。

玉力琨懊惱地望著她,強忍住腹部那難以控制的情慾,手輕輕撫住她的臉,那麼地輕那麼地輕地撫住,彷彿那是世間最昂貴的寶玉,珍而重之的珍惜。

他暗啞地自嘲:「你真讓我傷心,這樣的反應恐怕所有男人都會從此沒有了性趣。」紅寶石一般的眸子里湧起絲毫不掩飾的失望,深深的失望和難堪。

寧美麗的臉皮一抽,冷靜的望著他:「勉強一個對自己毫無感覺的女人,很沒有意思不是嗎?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讓我離開,我會報答你的!」

「報答?怎麼報答?以身相許嗎?」他有些任性地盯著她的唇,被他吻得嬌艷紅潤,很容易惹得任何男人意亂情迷。

「除了這個,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比如所錢!」寧美麗認真的看著他說。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玉力琨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有些粗魯的推開她,背過身去,諷刺道。

寧美麗望著他氣沖沖的背影,有些莫明其妙,不明白他哪來突如其來的怒氣,明明她被他輕薄了,該生氣的人是她好吧。

又不是她求他救她的?他憑什麼救了她,就有權利限制她的自由?

「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要!你是我救的,你的命就是我的,在你沒能給我滿意的報答之前,你哪裡都不能去,只能留在這裡,待在我身邊!」玉力琨英俊的臉上劃過一抹憂傷,卻是不容置疑的說道。

寧美麗雙手握拳,心中氣悶,她發現跟這個男人講道理根本就講不通。

既然如此,她才不要理會他,她自己有手有腳的,離開這裡還需要他允許嗎?

寧美麗轉身去找出口,可她還沒走幾步,玉力琨按了一下遙控器,她還沒走到跟前大門跟窗戶就統統被鎖住了。

在這個別墅里,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寧美麗不甘心,既然前門出不去,她就去找後門。

後面是一片花園,穿過這片花園又經過一個大型的游泳池,是一片蔥鬱的樹林。

寧美麗猜想,這片樹林的盡頭也許就是通往外面的大路。

於是她頭也不回的走進樹林里,一直往前走,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幽徑。

只見兩旁的密林鱗次櫛比、密密排布,枝葉橫斜、樹影婆娑,越是往深處越是無比靜謐,彷彿落下一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風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偶爾傳來鳥兒振翅之聲,松鼠跳躍而起之聲,月光從接天的樹葉縫隙中灑下來,形成了影影綽綽或深或淺的影子。

路的盡頭被一片巨大的黑壓壓的黑暗所包圍,映襯著也是愈發的濃墨重彩,層層疊疊、幽暗蔥鬱,彷彿望不到邊際。

如果就這樣一路走下去,恐怕就算是走到天亮,也未必能出去。何況這片樹林,陰暗詭異,萬一有個什麼野獸狼群,她估計小命不保。

好不容易才從山崖下死裡逃生,寧美麗可不想白白丟了性命,既然老天給了她活下去的機會,她就要好好活著,找出那個陷害她的幕後主使,為自己報仇。

正準備轉身,沿原路返回,突然身後響起一個惱怒的嗓音。

「原來你在這裡!」

寧美麗被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看到一個傭人制服裝的女孩。

她眨巴著蔚藍色的大眼睛,青春靚麗的臉上眉頭蹙起,似乎對寧美麗很不滿:「別以為你能引起主人的興趣,有什麼了不起?主人那是看在你哥哥豹哥的面子上,才對你特別照顧,你別妄想著能做這裡的女主人!」

「什麼哥哥?你說我哥哥是豹哥?」寧美麗注意到這個白皮膚藍眼睛的女傭竟然認識她,準確的說是認識她現在這幅皮囊。

「你不就是豹哥的妹妹梅香嗎?跟我還裝什麼失憶?這裡沒有別人,你不用再演戲了,梅香!」女傭的語氣十分的不屑,這個梅香不就是豹哥的妹妹嗎?憑什麼主人要對她那麼特別,讓她住最上等的房間,還特別派她來伺候她,真是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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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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