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狗血劇
清晨的陽光灑了進來,照在拔步床上,陽光照在他的雙眼上,他微微張開雙眸,瞬間清明,轉頭側看她,抿唇淺笑,心情極好,起身,揭開被子下床的時候,赫然看見床上點點紅梅時候,他驚呆了!
半晌過後,悔恨的閉上了雙眼,想起昨晚瘋狂的事情,他就恨不得使勁的抽自己,可是在悔恨在懊惱依然挽不回昨晚發生的事情!
怎麼辦?大錯鑄成已經無法挽回,既然不能挽回就在錯一次,帶她去無憂谷,等她什麼時候原諒自己在放她回來,要是不原諒就在哪裡住一輩子,想想,這樣似乎也是不錯。
側身的瞧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輕輕的拿起身邊的輕紗給她擦拭,隨即給她蓋上被,他起身披上衣服叫出隱匿在屏風外的幽冥:「備水,沐浴。」
幽冥臉紅的轉身輕飄飄的飛了出去,十幾分后在寢室外碰見冰容,尷尬的抿了抿唇,先她一步進了寢室。
「喂,這、、。」冰容見他推門就近,單手端著盆子,另一手一抓,沒抓住,氣憤的跺腳,緊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
傾城抱起了雨琪,用厚重的被子包裹,從頭髮絲到腳後跟一點都沒往外漏,冰容見到很是詫異,伸手攔住他的去路:「公主怎麼了?」
傾城激情還沒有完全的褪去,面色潮紅,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琪兒累了,這幾天我們就不回來住了,有什麼事情直接找幽冥,他知道怎麼做。」
「不行,公主沒發話,你不能帶走她。」冰容也不是傻子,公主被他抱著,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說抱走就抱走?那要她們這些侍女做什麼?
他本就心情極其的惡略,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那一抹冷眸,幽冥在她身後抬起手,伸手做刀劈暈了她,順後接過要滑落的水盆子,瞧了主子一眼,見他不慌不忙的抱著人走了,他緊緊抿了抿唇,主子走的倒是很瀟洒,得罪人的活都讓他來做!
偌大的浴池裡他小心呵護的為她清洗,看見某個地方紅腫的時候,他悔恨的臉又冷了幾分卻也更加的提心吊蘭,小心翼翼的上完葯,抱著還在深度昏睡的她快速的消失在烏宅。
次一天,昏睡了一天的人終於在東方漏出魚肚白的時候悠悠轉晴,眨眨泛澀的眼,瞧著身邊的事物呆愣了片刻,隨後的記憶像是一道洪水,猛烈的衝擊她的大腦,迷濛的雙眼瞬間清醒了很多。
傾城端著一碗大人氣騰騰的棗粥走了進來,瞧見她怒目的明眸,端著粥的手微微一顫,扯著僵硬的嘴角不敢對上她的視線,尷尬的把粥放在床邊上的茶几。
「你、、你睡醒了?」
雨琪支撐起酸軟的身子,躲過他的咸豬手,慢慢的靠向大床的床背,瞅著他譏笑:「聽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醒唄!」
「沒有!」
雨琪轉眸看向四周,不是很大的屋子裡一應俱全,側目,這房子應該是一坐木屋,外面潺潺流水的聲音聽的很清楚,似乎還有瀑布撞擊石頭的聲音,她這前一秒還在烏宅,這后一秒卻出現在了這裡,收回打量的視線,抿了抿唇:「這是哪裡?」
「金屋!」
「金屋?你還真想把我藏到這裡、、不,軟禁在這裡?」她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丫的莫不是瘋了!
傾城無比認真的瞅著她,當他知道他做錯了事情之後就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接過,可是他不管,他要她,哪怕她此刻恨透了他,他都不怕,只要能和她一起,在那都無所謂,選擇無憂谷,也是看上這裡的一份清靜,而且這無憂谷中四面都是山,谷中機關遍布,沒有開啟大山的機關那是插翅也難飛出去。
「娘子,過來喝把這粥喝掉,我傲了兩個時辰,軟乎的很!」他並沒有回話,端起那碗粥,舀起一勺,吹了吹上面的熱氣,遞到她的嘴邊。
「不要。」見他沒說話,心中的那份猜忌得到證實,他還真是把她藏在這裡,讓她與世隔絕!氣憤的甩頭。
「不吃?娘子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強喂你,不過我倒是喜歡的緊,看來娘子也很喜歡、、、。」嘴角噙著一抹邪笑,雙眼閃動著異彩。
「你敢?」羞澀,憤怒,小小的胸脯劇烈的欺負,等著眼咬牙切齒的道。
他倒是無所謂的聳肩:「敢不敢你可以試試。」
「流氓!」
「恩!」
「無恥,下流。」
「恩!」
「卑鄙!」
「恩!」
不管雨琪怎麼罵,他除了一個『恩』字,沒有其他,看著他手中那碗粥,伸手拿了過來,她可不會想他會安好心的放過自己,要是真強喂自己,那後果誰會知道,畢竟已經開過葷腥的人,瘋狂起來還真是后怕!
傾城見她吃過粥,悶笑,臉上依然沒有表情,他此時也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原諒了自己,但是醒來她卻是沒有問題那碗發生的事情!心裡打鼓,只能有冷漠來偽裝自己!
兩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她一直等著他的道歉,等著他的解釋,可是半晌過後,她看不見他後悔的臉,只是冷冰冰的抿唇坐在自己的身邊。
「我要噓噓!」
他一愣,隨即抿唇的淺笑,要揭開被子抱她出去,被腳卻是被她死死的拽著,臉色漲的通紅,這變態,被子裡邊她可是沒有穿衣服,就想讓她這樣出去?
「給我衣服。」
「
衣服。」
「沒有!」他老實的交代,出來的時候確實是沒有拿她的衣服。
「沒衣服?你的!」
見她執著的樣子,他起身給她拿了自己的一件裡衣,至於里褲,拿在手裡想了想又給放回到了衣櫃,把手裡的裡衣交給她,自動的轉過身去,聽見背後一聲聲倒吸涼氣的聲音,他的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半晌,還是沒有聽見她叫人的動靜,回頭,見她顫抖的雙腿已經站在地上,而她的胳膊正緊緊的抓著床邊。
撇了撇嘴,都這樣了還逞強,上前抱起她,不顧她的掙扎,抱著她出恭,回來沐浴,上藥。事情已經這樣,她倒也不矯情,嘲笑:「做的還真是熟手,一看就是經常做,說說你幾個女人了?」
抬眸沒好氣的瞅了瞅她,天知道他做這些的時候是多麼的小心,多麼的壓抑,這死丫頭還在那胡思亂想,都沒看見他顫抖的手!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好你個王八蛋,把老娘以前說的話當做耳邊風?伸腳踹開他,賭氣的不在上藥:「滾出去,不想見到你!」
葯已經上的差不多了,紅腫已經消下去了,只等那一小條的裂口合上就沒事了,他放好藥瓶,起身真的出去了。
廚房裡,看著食材和藥材,有補血補氣,消腫止痛,還有強身健體,左看看又瞧瞧的,做補血的葯膳,可是早上已經吃過棗粥了,做消腫止痛的吧,可是已經上過葯,至於做強身健體、、、看那丫頭的精力似乎也不著,頗為頭疼,乾脆,都做了,丫頭喜歡吃什麼就吃,反正有益無害。
廚房裡忙的熱火朝天,屋子裡某人散發的冷氣都能把人凍成冰棍!
中午,他興高采烈的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三種吃食,還有一屜小籠包,她最喜歡的雞肉香菇,推開門,見木門,見屋離很安靜,他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看到床上裝睡的人,他把飯菜慢慢的放到桌子上,轉身坐在她的身邊,俯視她的容顏,好半晌輕嘆一聲,合衣側身的躺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娘子,原諒我的粗魯,我知道你現在生氣,憤怒,甚至想殺了我、、、。」
耳邊傳來他深情細語,有感傷,害怕,懊悔,以及不難聽出他的得意,得意的並非是她還是原裝的,而是她現在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一個人。
住在清幽的山谷好幾天,身子已經養好了,但是依舊沒有見他要回京城的意思,看這樣,他是想讓她留下來和他一起過平靜愜意的生活。
自打認錯的那天以後,除了做飯之外,其餘的時間全部的陪在她的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寸步不離的守著,就像她隨時都會失蹤一樣。
五天後的清晨,傾城架不住雨琪威逼,還是乖乖的送她回到了住在京城的府邸烏宅,她絕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可就是因為這樣,他的心裡更是沒譜。
五月初六,雨潔終於現身,出現在烏宅,雨琪得到消息急忙的感到客廳,見到她全胳膊全腿的那一剎那,想起這幾個月以來的為她提心弔膽,揚起胳膊扇了她一耳光。
斐徹瞧著她被打不說話還站在原地傻笑的看著那個傾城姿色的女子,頓時心疼的要命,氣憤不過,揚起胳膊就要打她。
「找死!」他的女人他都不捨得動一根手指頭,何況是眼前這個人。
雨潔拽著他搖搖頭:「不許對我姐無理!」
斐徹低頭看看她,不懼的迎上了傾城的眼,冷哼一聲,從他的手指里拽出了自己的胳膊。
「姐,我回來了!」
「我眼睛沒瞎!」擺擺手,站在大廳里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唯有雨潔身邊的那個男子還站在客廳里。
雨琪走到他的跟前冷眼的瞧著他,上下打量了一邊隨後看著雨潔忐忑的眼神,微微蹙眉:「你也出去。」
斐徹並沒有理會她轉而看向雨潔,見她頷首,他回頭的冷哼:「不管你是誰,你要是在敢動她一絲一毫,我據對不會放過你!」
雨琪目送他的背影離開回頭盯著她,雨潔感覺渾身冷颼颼的,不用她問,主動的交代。
當有一批人闖進她家的時候,她婆婆立馬的把頭髮上的那根簪子交給她,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就把雨潔推進了她房間的密道,門剛剛的合上,一夥穿著緊身衣黑色衣服的人闖進了婆婆的屋子,她不顧婆婆年紀大而上去搶奪她手腕上那個紅如血的鐲子,婆婆死死的抱著就是不給,最後男子一氣之下一劍就砍掉了婆婆的手,見婆婆哭嚎,就一劍殺死了婆婆,確定婆婆死了,他們拿起鐲子就跑了,她在密道里的息細縫看的清清楚楚,受到驚嚇的她打開手上那沒簪子,想到,既然婆婆把這東西給她,肯定很珍貴,要不然那些人也不會殺婆婆了,轉念一想,白珏現在不知道人在哪裡,又不敢去找三嫂,要是她回娘家肯定惹來殺身之禍,還不如一走了之,上京城找雨琪,可是她並不知道大姐在京城什麼地方住,就混到了乞丐窩,正月初五齣去要飯的時候發現了一些蹤跡,大街上有賣青菜的,拐著彎的打聽到了大姐的住處,但是並沒有現身,原因無它,因為她發現自己喜歡上了斐徹,而斐徹也發現她是女兒身。
聽完了這些事情,她感覺像是拍電視劇,狗血的很,這要死要活的嫁給了白珏,可現在居然喜歡上了一個乞丐,可是現在看她的樣子平淡中單著堅強,完全不像是以前印象中的女孩,更不像是賭氣,難道這次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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