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想吃肉?就是不給你吃!
(這章寫的啰嗦,請見諒)
羅文下的這麼狠的手,全是因為心裡負面情緒在這一刻的爆發。雖然之前在長江邊上,羅文曾對著長江破口大罵,發泄著心裡的壓抑。但其實那些負面的情緒並沒有得到怎樣的緩解。
中年男人的那一棒子,則就像是壓在駱駝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羅文本以為已經發泄完,其實只是一直的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負面情緒一併的爆發,這後果可曾想而知,羅文在砸得中年男人已經是沒氣力的哼哼的時候,將棍粗木棒搗在中年男人的嘴裡狠狠的一絞,舌頭有沒有絞爛是不清楚,但是那一嘴牙是甭想有一顆留著了。中年男人也在這一絞之下,終於嗷的一聲如願以償的昏死了過去。
舒坦啦,羅文心裡那個暢快,看著一灘爛泥一樣的中年男人,他的心裡從沒有的舒暢,彷彿一個鼻塞的人,突然鼻子通氣,那種空氣自由進出,隨便怎麼吸氣出氣,那種暢快不可用言語來表達,只能自己去體會。怪不得李忠基總喜歡喝醉酒跟她老婆玩醉拳,羅文砸吧著嘴想到了李忠基老婆每晚上的被大的慘叫。
大黃齜著牙嗚嗚的瞪著羅文,它不知道羅文為什麼要就打他的主人,還打得這麼狠,可是它膽子真的很小,看著羅文手裡血淋淋的粗木棒,它就膽兒顫,害怕那粗木棒會落在它的身上。但是出於已經深入基因里的對主人的忠誠逼迫著它一定要做些什麼,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大黃狂吠了許久,終於的是向著羅文張嘴咬去。
羅文這時候正爽著把人往死里打的快感,就見著大黃張嘴沖了過來,便想起了這大黃有很大的可能是幫凶,專門在外面遊盪,把無辜受害者引過來給中年男人打殺。於是一棒子就砸向大黃。
一根鐵鍬伸了過來,鐵鍬粗厚的棍柄擋在了大黃的身上,兩根棍子砸在一起的響聲嚇得大黃夾著尾巴跑到了院角瑟瑟發抖。羅文這一棒子要是砸中,大黃非死不可!
「你幹什麼!」羅文怒氣沖沖的瞪著王小玉。
王小玉一直站在一旁看著羅文施暴,現在的羅文身上多了一股戾氣,或許羅文自己不覺。得,但是王小玉卻能發覺羅文的這一變化。羅文要打殺大黃,王小玉不得不阻止。如果說打那中年男人,王小玉不反對,但大黃卻不行,更何況現在羅文身上所發生的變化,更不能讓羅文再這樣下去,不然的話,誰知道打殺的興緻起的羅文會不會連她也一塊打殺了?
王小玉居然為只狗跟自己作對,羅文很生氣,這是只害人的狗,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死狗騙到這裡來遭了那中年男人的毒手!
羅文越想越氣,眼不見心不煩,便走去昏暗的客廳,中年男人或許也沒說謊,真的有用冰涼的井水冰著的飲料也說不定。
膽小的大黃在羅文走後依舊是縮在院角直發抖,羅文的那一下真的嚇壞它了,也如秋風掃落葉一樣的將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吹散的乾淨。大花來到它的身旁,喵了幾下安慰安慰了它。
大黃感激的伸著舌頭舔大花,在羅文進入了客廳深處后,大黃才耷拉著耳朵,夾著尾巴的來到中年男人的身旁,嗚咽的叫喚著,不時的用舌頭舔一舔中年男人的手,希望他能站起來,笑著說:「大黃一邊去,粘糊糊的!」
原來樓房的後面還有一個院子,院子里的左邊是一間小平房,右邊是一口井,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錯,中年男人並不是全在說瞎話。那麼那些飲料應在那間小平房裡吧,羅文如是想的來到小平方邊,用手一扭門把手,不錯,門沒鎖。
當打開門,羅文就聽見轟隆隆的聲音,再一看,裡面居然是一台柴油發電機!顯然,小平房的隔音做得不錯,羅文在院子里竟然是一點噪音也沒聽見。而既然有著一台正在運作的發電機,那麼一切就好辦了。羅文立馬的回到了客廳,在昏暗的客廳里摸索著,終於讓他找到了開關,輕輕一按,客廳里變得光亮起來,黑暗被驅散。
真是不是精神病,就是有神經病,反正是病得不輕,好好地一個客廳非得弄得這麼暗!
在客廳里轉了一圈,羅文打開了客廳旁的一間側房,剛進去,羅文笑了,這間房裡有好幾個大冰箱,看來不是用井水冰著的飲料,而是真正的冰鎮飲料,中年男人還真壞,盡騙人!
羅文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冰箱旁,歡歡喜喜的打開冰箱,可往裡一瞧,冰箱里哪有什麼飲料,全是人的胳膊大腿,還有切得好好的胸脯肉!
雖然從中年男人跟王小玉羅里吧嗦中已經猜到了中年男人做了些什麼,可當血淋淋的事實真的呈現在眼前時,那種震撼可是不一般。羅文覺得自己打得輕了,對中年男人太溫柔了。
羅文覺得這冰箱里洗的白白的胳膊大腿,比被喪屍啃得稀爛還要得讓人噁心,其他的幾個冰箱也沒興緻再去看了,指不定的是一堆心啊肝啊大腸的。這時候,羅文想起了中年男人的那個寶貝兒子,那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喪屍,不找出來弄死,實在是心難安。
在一樓轉了一圈沒找到,從客廳深處的樓梯上去,二樓一扇保險門擋著,門很明顯被鎖,說不定還有一大堆的東西堵著。
「對了。」羅文一拍大腿,還真是笨的,那個中年男人是從樓頂爬軟梯下來的,走樓梯當然是不行的了。
想通了緣由,;羅文迅速的來到院子里,看到王小玉正在撫摸著大黃安慰著它。大黃躺在地上享受著王小玉的撫摸,不時的用舌頭舔一下王小玉的手,看來是從恐懼中慢慢地走了出來。
可是當大黃一發現羅文,卻又是縮脖子耷耳朵,本來在地上掃來掃去的尾巴也夾進了退檔里。羅文忽然來了興緻,朝著大黃「嗨」的一聲喊,嚇得大黃立馬竄去了院角,開心的羅文哈哈直笑。
王小玉朝著羅文一瞪眼,羅文訕訕笑著爬軟梯去了。
上了樓頂才知道,這上面還有一個很大的閣樓,中年男人的寶貝兒子肯定就在裡面。而且站的高,看得遠,羅文看到當初跟著他們的那小群喪屍已經逼近了村口。
「先拿那狗東西開刀!」
羅文一腳將閣樓的門踹開,就看見一個滿嘴血的青年被鐵鏈子捆著腰固定在牆角。青年一見著羅文進來,就揮著雙手。在門邊,有一個大鐵桶,桶裡面全是碎冰,一條大腿埋在碎冰了,露出一隻小腳,慘白慘白的、就在大腿的旁邊躺著幾瓶雪花啤酒,還沒開口。
也管不得自己不能喝酒,口渴難耐的羅文拿起酒瓶,用牙將瓶蓋咬開,咕咚咕咚的就將一瓶啤酒給幹掉了。一瓶啤酒下肚,羅文的臉立馬就有了反應,變得紅彤彤的,跟猴屁股似的。
「駕駕駕,誰是我兒子,喔喔喔----」這閣樓里東西不少,一台二十一寸的熊貓彩電正連著一台DVD機,羅文打開一看,就見電視里一名非著名相聲演員在說著相聲,看不出來,這爺倆還是個鋼絲。紅著臉的羅文看得電視里的相聲樂得直笑,一點也不顧身後被捆著的青年的哀嚎,他想吃肉啊。
「你肚子餓了是吧,你吃啊,吃啊。」打了個酒嗝,瞧他這點出息,響起來意的羅文撿起冰桶里的大腿在青年的面前晃著,青年就像是只哈巴狗一樣的跟著搖著腦袋,伸著手想把那胳膊拿到手裡狠狠地啃一啃。只是羅文並不隨他願,玩小狗一樣的用胳膊逗著他。
「哈哈,就是不給你吃!」就在青年快要抓到大腿的時候,羅文將大腿迅速的拿開,將大腿朝地上一扔,正好夠青年的手指頭觸到,可就是抓不了,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