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小妖精唱歌 細細修改!
段西風居然帶女人回來!滿腦子都被這句話纏繞時,回頭看段西風已和那粉旗袍上了樓,看不見人,只聽得見腳步聲「咯噔」「咯噔」了!
樓下,我捏緊了拳。看見下人正把周易抱回來在椅子上曬太陽,瞄了一眼后,就跟上了那個去廚房的下人!
我不好直接跟上去,因為言之雖然說了有姻緣之類,可是並未細說。只是段西風和我有因緣,必然那女人在一起是錯誤的,我得糾正他!
不能讓他這麼錯下去!
別禍害人家姑娘。
而俗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段西風不是要吃飯嗎?好。我去送飯!這會兒言之不在,我自由了,也沒人攔著我,一路就尾隨下人,我就到了廚房邊兒。方才那下人通知了廚房做飯送樓上,我就躲在邊兒上等候起來。
一邊等候一邊掐了根狗尾巴草叼著。
這言家後院我還以為是富麗堂皇那種,誰知是清一色的木頭房,沒什麼華麗裝飾,和想象中差別很大。
「咦!」
拿蘿蔔框嗯的大娘突然出來,把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然後我第一次反映無比迅速道:「大娘,我幫你!」
我說話時候,嗓子劇痛無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痛楚。這邊兒大娘看了看我的衣服,眼睛突然亮起來
「你是……陽公子?」
我沒想到她知道我是誰。但想了想,下人嘛,肯定是口口相傳的。
趕緊點頭。「是我。」
此刻,我聲音沙啞的不行,雖疼得要命但為了段西風,忍了!
「大娘,這蘿蔔乾放哪兒啊?」我說話時,大娘趕緊指了個地方,我放下籮筐后。剛好看得見廚房。
看準了油鹽醬醋位置后,我回頭沖她笑了一笑:「大娘,樓上飯菜什麼時候好?」
「在燒呢!陽公子,看看還有什麼喜歡吃的!」
她說著去拿框里的蘿蔔,我看了看裡頭沒人趕緊走了進去,將鹽迅速倒在袖袍里后,我就端著四菜一湯出來了……
我站在樓梯口時,是這麼想的。
如果段西風和那小妖精有什麼事兒,我呢就把鹽撒進去!
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送稍微咸一點的!
總之,我要多進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吃多了鹽,總要喝水的啊!我就可以一直送水一直送水!
只是我才走到走廊里,就聽見了唱戲聲:「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愛呀愛呀,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
頓時,我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沒摔了這些美食!
什麼患難恩愛深!
什麼一條心!
還愛……
呸呸呸!簡直不堪入目!我本來有的那惻隱之心,立刻沒了!把袖子里的鹽全灑進去后,我直接快步跑上去,站在門口正聽那小妖精說,「段公子,奴家唱的怎樣呀?」
而沒等段西風回答,我就耐不住性子,一腳踹開了門!
伴隨「砰」的一聲,屋內「呀」的一聲尖叫,女人迅速把褪到肩膀的袍子拉攏回來,可我仍舊看見了她露出的肩!
繼而小妖精看見我,目光一亮。
「陽公子?」
我「哼」了一聲沒理她,大步走進去,目光始終直勾勾的看著段西風!他斜躺在貴妃榻上,不知從哪兒得來的大煙袋鍋子,慵懶無邊的單手支著腦袋,另只修長碧玉的手擒著碧綠煙桿兒,染著白色煙氣是鬼魅又妖嬈。
而再瞧上看,那雙粉色薄唇含著煙嘴兒,輕輕一嘬,眸子眯起來,邪魅極了!
「出去。」
薄唇鬆開了煙嘴兒后,他似是淡淡瞥了我一眼,透過煙霧,迷離看不清,我這捏了捏拳,看了看那邊兒整理衣服的小妖精。
本是上來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出格事兒」,可現在看來真要做。
我哪能出去?
「我不走,我要在這兒吃飯!」
我說完,段西風又嘬了一口煙袋,吹了一口白煙時,看著窗外:「下樓吃。」
我臉色一白,這傢伙是想讓我走了……和小妖精幹什麼嗎?
「我不!」
我說話時,倔的很,而他目光冷冷看過來時,突然間坐了起來!下一秒,嘴角冷冷的勾起來,拍了拍床
「好,那就過來。」
「咦?」我詫異了一下,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可幻覺里,他還在對我點頭,「過來。」說完又扭頭嘬一口煙,看他一手持煙,一手拍貴妃榻的風流樣,我稍作猶豫還是走了過去!
「做……」什麼兩個字還沒說,人突然就被他拉到懷裡!
「咚」的一聲腦袋碰到了瓷枕頭,可一點也不疼,滿眼滿腦子都是段西風了!
因為
他竟然握住了我的手!
而我眼睛錯愕睜大看他……
完蛋!我手上還有鹽!可已經來不及了,他摸到了!可他並未多說,反而用那隻手指,在袖子里,一點點的勾出了鹽粒子。
另只手,用長煙杆子挑起我下巴,「陽公子……」
他喊著我這莫須有的名字,似狐的眼眸眯起,滿滿都是邪氣。
煙香襲來時,我聽那邊兒女子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咳!二位公子,飯菜要涼了,要不要,奴家伺候吃飯?」
沒等我說話,段西風就冷冷說道:「你先吃。」
而他冷冷說著時,目光還是一轉不轉的看著我的。
他怎麼了?中邪了?
我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時,手也早就攤開……感覺得到,他手指沿著我的手,一路摸到我胳膊,讓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你……」
我聲音有些顫,那是不受控制的顫。
而我頭頂有兩道冰冷的目光,是那小妖精!小妖精聲音哀怨:「奴家還說,段公子為何對奴家的舞不感興趣,原來是……另有所好。」
說話間,小妖精拉了板凳坐下。
而我突然反應過來來樂帥才。
段西風這傢伙……這傢伙……喜歡男人!
那時候其實有……男男之說的,或者說,從大漢朝就有了。只是我從沒想過會發生在我身上!不過,我身上的奇事兒已經夠多了,也完全不在乎多一件!
這麼想時,突然唇上一軟,什麼東西撬開了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