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8
一連幾個月,陸陸續續的,許多人都走進去了,也有人留在原地再觀察作最新打算。
「準備什麼時候進去?」鏡夜站在沙丘上,看著這個古老的建築,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即使每天都有上萬人走進去,但是,人數沒有減少,反而在增加。
「等。」白一零淡漠的看著四周,基本上,每天都在尋找那身影,成為一個習慣。
「一零,安琳娜夫人來信,不允許你踏進這個極光建築一步,這個是一個大陷阱,至於,那個玖落落,確實在木醫生身邊。」白八哥飛過來,落在白一零的肩膀上,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著。
同時,幾格也落在鏡夜的肩膀上,在他耳邊竊竊私語。
「風暴開始了…」鏡夜看著那極光,溫暖的笑著。
夜幕降臨,極光唯美的照耀著,比星星更加耀眼,極光下的城池卻是一片黑暗。
木醫生和玖落落慢慢的走近這座城池,隱隱約約能嗅到絲絲血腥味,露出滿意的笑容。
「看來,血祭差不多了…該進去拿了。」木醫生和玖落落一起一步踏進這座城池,瞬間感受到刺骨的冰寒,周圍被黑暗籠罩著,黑得看不清眼前的東西。看一眼旁邊,跟自已一起進來的玖落落,也看不到她了。
玖落落處於黑暗中,腦海里有無數的聲音,在說著同一句話,去殺死闖入者!一個不剩的殺死他們!
「殺死闖入者,一個不剩的殺死他們。」玖落落機械般的開口。空洞眼神更加無神,宛如被控制的木偶。
沙丘上,白一零和鏡夜帶領著死士慢慢的走下來,向古老的城池走去,天空的極光越來越耀眼了。
我來了,不管眼前面對什麼危險,都不能阻止我的前進。
白一零和鏡夜一起走進去,死士也隨後跟上。
等這一行人都走進去后,天空上的極光突然光芒萬丈,無比刺眼。幾秒后。極光消失了,連帶這一座都消失了,彷彿不曾出現過。
「消…消失失…了…」
「不可能!」
「海市蜃樓?!真是曇花一現?!」
「快速去報告!」
眾人紛紛攘攘的,看著眼前突然消失的古老城池。連帶進去的人都消失了。頓時亂成一鍋粥。
黑暗中。白一零看著四周,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原本站在自已肩膀上的白八哥也消失了。這不是幻覺,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感到驚悚刺骨的寒意和殺意,從四方八面傳來的,是敵是友無從知曉。
「八哥?鏡夜?幾格?你們在么?」白一零試探的開口喊到,周圍一陣寂靜,安靜的詭異,沒有任何回應。離開原地,一道反光閃過。
古老的城池中,殘破的房子,斑駁的青石道路,滿地的痕迹,死寂一般,這裡沒有任何聲音,就連蟲叫聲都聽不到。
「美杜莎之淚,傳說,為愛流下的眼淚,一滴淚,最純潔的無根之水,不被世人理解的美杜莎,多麼唯美凄涼,真是可悲可嘆!愚昧無知的人類。」木醫生漫步在這通向城池的道路上,兩旁的石柱雕著兩條大蛇,完美的藝術已經破碎了。
鏡夜看著黑暗的四周,身邊的人都不見了,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彷彿置身於黑暗中,要融入黑暗。躲過身後的攻擊,完全看不到旁邊的敵人,只能憑感覺去攻擊躲避。
另一邊,白一零一直在黑暗中走著,閉著眼睛走著,靠著野獸的直覺。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出那片黑暗,看著旁邊殘破的石柱。
倒下來的石柱上,玖落落坐在那裡,空洞無物的眼眸,無比冷漠的冰藍色,身上的白裙被鮮血染紅,身體也被鮮血滴上鮮艷的紅色,手中的軍刺在滴著鮮血,緩緩得慢慢地滴落下來。
地上躺著無數人的屍體,鮮血染紅整片土地。
「殺死入侵者…」玖落落站起來,看著白一零,機械般的說著。
「落落…八哥曾經問過一個問題,我和你誰會輸?自然是我輸,因為我不捨得讓你輸…」白一零不斷的多長玖落落的攻擊,軍刺劃過臉頰,細微的傷口,鮮血流出來。
「落落…玖真,我們的孩子…我很想你…」白一零不再閃躲。
直接攻擊過來的玖落落,手中的軍刺直接刺穿白一零的腹部,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
「唔…有點疼…落落,好好休息一下…」白一零對玖落落溫柔的說著,看著靠近自已的她,直接打暈她,她靠在自已的身上,沒辦法,不想讓你受傷。
兩人一起倒下來,玖落落壓在白一零的身上,將軍刺又刺入了一點。
白一零摟著玖落落坐起來,讓玖落落枕著自已的大腿。然後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拔出軍刺,從口袋裡拿出止血散和繃帶,開始給自已包紮。
「幸好不是一刺穿心,不然,你就背上謀殺親夫的罪名了,呵呵…」白一零看著玖落落,脫下外套給她穿上,站起來,將她背上。
「還是這麼輕,回去多吃點。沒有回頭路,那就繼續走。」白一零看一眼身後那無盡的黑暗,能第二次走出黑暗的幾率可沒有這麼幸運。
白一零背著玖落落,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去通向城池的路。
黑暗中,慢慢透著光芒,黑暗慢慢得褪去,露出來原貌。
「哎呀…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兩位名揚四海得名牌設計師。」鏡夜背上有幾道深深見骨得傷痕,華麗得衣服也破爛了。
而圍著鏡夜得兩個人,正是佐羅和佐非,面無表情得看著這個入侵者,身上也有著幾道傷痕,但是,彷彿沒有痛覺一般,兩人不斷得攻擊。
見鬼!這兩個人不對勁!眼神里沒有任何光彩,被控制了么?催眠術么?
鏡夜躲過佐羅和佐非的攻擊,身上早已傷痕纍纍,一次跟兩個格鬥高手過招,有些吃不消,要想想辦法,不然就被ko了。
黑暗中,藍宇像死神般,不斷的收割走進來的人的生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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