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確認穿越
「風姑娘,能不能告訴我,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哪國什麼縣市??」
「你病糊塗了嗎,現在是宋朝啊,這裡是杭州城以北二十里的紫楓谷啊!!怎麼了啦!!」風鈴兒奇怪地問道。
「什麼,宋朝——」胡成軍大吃一驚,掙扎著就想要坐起來,可是身上的傳來的劇痛讓他無奈地放棄了。他感覺到他的預感快要成真了,
「風姑娘,你確定我們現在不是在拍戲??」胡成軍現在有點蒙了,他寧願相信這只是演戲,或是傷痛后的幻覺。也不願意印證自己的猜想,這種荒唐的事應該只存在於那些小說裡面的。
「什麼是拍戲啊,唱戲我倒是知道的」風鈴兒認真地回答道。
「那你能告訴我今年是什麼年份嗎?」胡成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求證道。
「知道啊,現在是太平興國二年,怎麼了?」風鈴兒疑惑地問。
「太平興國二年??宋太宗趙匡義」胡成軍稍加思索,心中急蹦幾下,大驚之下急切地問道。
「你想死啊,皇帝的名諱你也敢大呼小叫!!」雖然明知道附近沒有人,可風鈴兒還是緊張地向四周望了望,小聲地責怪道。
「現在真的是太平興國二年,宋朝,杭州,你沒騙我吧,風姑娘」胡成軍多麼希望從她嘴裡蹦出一句「傻瓜,騙你的,現在是2009年」的話啊。
「愛信不信,我才沒那閑功夫騙你玩呢?」風鈴兒見胡成軍如此質疑她,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有些賭氣地說。
「風姑娘,能不能把你手上的葯碗給我看看」胡成軍忽然想起了什麼,忍住劇痛想要掙起身。
「你做什麼,你現在不能動,你要看我給你看就是了,別起來,」風鈴兒急忙扶住他,把手中的葯碗遞到他面前。
「天啊,宋代官窯真品,價值連城啊!!」胡成軍仔細觀察之下,激動地喃喃自語道。
「不就是一隻陳大人送的碗嘛,什麼價值連城啊,家裡還有好幾呢,真是個怪人」風鈴兒見他如此激動,有些奇怪地說。
「家裡還幾隻,哎喲」胡成軍大驚之下,牽動了傷口,失聲呼痛。
「怎麼了!!」風鈴兒急忙小心地扶住他,葯碗卻因沒放好,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碎成幾塊。
「碗碎了???」胡成軍大急。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啊,身體都痛成這樣了,還關心一隻小小的碗做什麼,這樣的碗我家還有好幾個呢??碎了就碎了吧!!」風鈴兒見胡成軍疼得冷汗都出來了,還有關心碗的事,好氣又好笑地說。
這次,胡成軍不再言語了,重新躺好,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中。
他沒有看錯,風鈴兒手中的葯碗的的確確是宋代官窯真品,自己打小就特別鍾愛歷史,對鑒別古董更是情有獨鍾,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按他的評估,這碗至少價值上百萬元,可是剛剛這碗打碎的時候,風鈴兒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這就意味著真的印證了自已的猜想,荒唐的事真的真實地發生了:自己是真的,真的象小說裡面所寫的,穿越時空了。如果是現代,任誰也不會在打破了價值上百萬的古董還會如此面不改色的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就是在真真實實的宋代。
「睡吧,睡吧,你現在需要多睡多休息,才有利於傷口的癒合,爺爺的葯里加了寧神的藥物,你早點歇著吧!!」風鈴兒象哄孩子睡覺一般輕輕幫胡成軍壓好被子輕語道。
果然,等不及胡成軍想得更多,葯汁的藥力便漸漸散開,身上的痛楚減輕了許多,全身曖洋洋地象烤火一般很是舒服,頭腦也迷糊起來,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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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怎樣樣,爺爺!!!!」風鈴兒一臉焦急地看著從裡屋走出來的爺爺問道,楓穀神醫眉頭深皺,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
自從從山上救回這個年青人後,祖孫二人整整忙了三天才終於將這個重傷將亡的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內腑嚴重受傷,手腳也嚴重骨拆,饒是二人醫術高明,要想全部痊癒估計至少得半年時間。
「鈴兒,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剛剛我問過他了,我們繼續幫他治吧,他不是什麼壞人」老者沉思片刻,象了下了什麼重要決定似的。
「那他叫什麼名字,他從哪來,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被人綁著丟這山上?」鈴兒連珠帶炮問出一連串問題。
「早上他不是醒過來了嗎?,你沒問過他嗎?」
「沒來得及問,他喝過葯之後便又睡過去了」
「丫頭,他叫胡成軍,不過其它的事,你最好不要知道,你也不要去問他,他是個很特別的人,雖然他不是壞人,但是你要特別小心,等他傷好之後,還是讓他早點離去吧,因為他不屬於這裡,」風老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向處變不驚的他竟然有些失神。
「爺爺,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只是因為他是一個註定不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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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時分,西下的陽光依舊火力十足,杭州府護城河邊上楊柳依依,在進城的寬大官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護城河水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耀眼的光輝。
寬敞的官道上不時有馬車駛過,販夫走卒行走如梭,不時有嘻笑打鬧聲傳來,來來往往的情景甚是熱鬧,也不知道這個時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結伴出遊,。
人流中,偶爾會有幾個家世顯貴的的公子,寶馬銀銨,手執馬鞭一邊洋洋洒洒地溜馬慢行,裝出一副風流倜儻,正直清高的模樣,目不斜視,馬鞭輕搖,吟詩作賦,盡顯風流才子才有的那種風雅氣質。
而寬大的官道上,早已有幾輛馬車上停靠在路上,好象在等著什麼,而躲在帘子后的千金小姐們,不時打開帘子遠遠地向前方張望,又不時地偷偷打量著從身邊經過的才子們,一個個的眼神象是挑郎君般,不時還時手帕遮臉,掩嘴偷笑,露出一副含羞帶怯的表情,煞是多情可愛。
「我抬頭,向青天,追逐流逝的歲月,白雲悠悠盡情地悠,不見了我的從前,大雁聽過我的歌,小河親過我的臉。。。。。。。」一陣粗曠的歌聲從不遠處行來的一輛車上傳來,那怪腔怪調的腔調和五音不全跑調的聲音惹來官道上眾多遊人的一陣輕笑,但卻又覺得歌聲有一種特別的親和力,讓人聽一遍就好象能學會似的,啷啷上口。
那車慢慢駛近了,卻發現車子的樣子非常奇怪,這個車子很小很小,僅夠坐下一個人,四個輪子,兩個大的在後面,前面兩個小輪子,沒有任何驢子或是馬拉,全靠坐在車上的一個落魄的青年用雙手撐著後面的二個大的木製車輪子慢慢地前行,儼如現代社會界殘疾人中普遍使用的輪椅,不同的是材料全是木材製成的,。
看到車子的主人,那些小姐丫環姑娘們的一雙妙目便不由自主地偷偷地追著他打量著他,心裡不住地暗嘆,真是可惜,為什麼難得碰到一個長相如些俊雅耐看的,極具魅力的男人,卻是殘疾的人士呢,從他的衣著來看,想來還是個普通仕子,要不然,他或許是一個不錯的理想夫婿..........
而那些自命不凡的風流才子們一個個心底暗暗叫好,這不知哪來的臭小子,幸好是個瘸子,要不然單憑他俊雅的相貌,不凡的氣質,不知道會有多少漂亮女孩會追著他跑,瘸得好,瘸得妙啊!!!
歌聲漸止,那怪異的車子慢慢停在了護城河邊的草地上,一路上行來,沒有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人,胡成軍神情有些落寞地獃獃望著波光粼粼的護城河水有些失神。
從飛機出事到莫明其妙地穿越時空到這裡都二個多月了,到現在為止都還沒完全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小捷那小妮子現在怎麼了,出事前我們不是手拉手在一塊的嗎,怎麼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啊,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任務沒完成,鄧少將不知道該有多著急啊,還有家中的爸媽,妹妹,不知道得知我出了事會怎麼樣,還有我的那些親愛的戰友,他們全部都安全了嗎,也許此生再也無法相見了,。。。。。。。想到這些,胡成軍心裡一陣陣揪痛,恨不得自己的腿傷立即痊癒,再插上一對翅膀飛回2009年,不對,就算有翅膀也難以飛回2009年了,想到這,胡成軍臉上一片黯然。
過了良久,胡成軍慢慢回過神來,試著站了起來,對著護城河水伸了伸懶腰,做了幾個深呼吸,再做了幾個擴胸運動,鬱悶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算了吧,既來之則安之,再怎麼說老子也是特種部隊精英中的精英,在哪不能生存啊,就當老子出了趟沒有歸期的公差吧,現在是在宋代,還不用受婚姻法的限制,三妻四妾再平常不過了,說不定還能有什麼意想不到的艷遇呢,呵呵呵,胡成軍想到這,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呸呸呸,看來男人還真是有點賤,什麼都不想,就老想著那點淫蕩心思,唉!不過說真的,現在沒有部隊紀律,不用去進行嚴格的例行軍事訓練,還別說,沒有了這些還真他媽的不習慣呢,老子是不是天生的賤骨頭啊!!」胡成軍為自己生出的的色心有些煩心地咒罵了幾句
胡成軍就著護城河仔細打量著清澈水面中自己的倒影,依然還是二十一世紀時那般相貌,黑得非常健康的皮膚,劍眉星目,鼻如懸膽,笑容可親,只可惜兩個月的卧床讓他消瘦了不少,精神也稍嫌痿靡外,如果換上一身乾淨合身的衣服,比身邊的這幾個才子什麼的怕是要俊逸好幾倍吧,只可惜身上穿著的是風丫頭爸爸那身偏小而且不合身的舊布長衫,綁著夾板的左腳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與這些滿身貴氣衣著華麗的風流才子們的行頭比起來,實在是太寒酸了些。寒酸就寒酸吧,反正我現在又不是出來相親的,呵呵,胡成軍朝著自己的倒影做了幾個鬼臉,自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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