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那是你爹,可不是我們爹
「胡大哥,既然鈴兒妹妹不想說,必定有她的難言之隱,你就別為難她了」司徒靜看到鈴兒的欲言又止,左右為難的神情,上前解圍道。
「可是,————」
「你就別在這可是,可是的了,你不知道女人都有些**是不能問的嗎??」小如見對胡成軍從來沒有秘密的風鈴兒竟然為難成這個樣子,也搭上來幫腔,昨晚自己和姐姐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來,也知道這件隱密的事對風鈴兒來說極其為難。
「對呀,對呀,胡大哥,你想想鈴兒什麼時候隱瞞過你什麼,想必這件事對鈴兒來說很難啟齒,你就別逼鈴兒妹妹了,該你知道的時候,妹妹自然就會對你說的」趙敏也接過話頭說道,什麼叫姐妹連心,胡成軍這才體會到了其中三味。
風鈴兒抬起淚瑩瑩的雙眼,歉意地看胡成軍,「相公,不是我故意想隱瞞你什麼,可是我答應過舍姐姐,這件事真的不能說啊!!」
「那好吧,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問了,可是鈴兒,要真有什麼事不能解決的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大家商量斟酌處理啊!!不要自己一個人抗著」可能真的是屬於她們女孩子之間的私密事吧,見幾個女孩統一陣線,胡成軍也只好不再追問了。
「對了,胡大哥,現在司徒大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想現在去看看舍姐姐的病情,好嗎?」風鈴兒見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心中又實在放心不鄧舒捷的傷勢,向胡成軍徵詢道。
「行,那我陪你去吧!!!」胡成軍想了想,覺得現在州府衙門安全保衛沒有問題,而司徒鋒只需要好好靜養就行了,點頭同意了。
「不,不,不用了」風鈴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還是留下來陪司徒姐姐照看司徒大人吧,要是萬一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可不能讓胡成軍跟著去,要不然以他的精明,鄧舒捷還不得馬上現形。
「不行,你一個人去,我絕對不放心」胡成軍見風鈴兒神色不正常哪放心得下,斷然回絕道。
「相公,沒事的,你放心好了,我幫舍姐姐看完病就回來」
「不行,不行,這沒得商量,你這個樣子,我哪能放心啊!」
「胡大哥,鈴兒妹妹說得對,司徒大人剛剛穩定下來,也需要人照看著,不如我和小如一起陪鈴兒去看看舍姐姐,這你總該放心了吧!!」趙敏見風鈴兒神情慌亂的樣子,上前勸解道。
「嗯——————那好吧!!」胡成軍見司徒靜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有些可憐無助,帶著斯待的眼神望著自己,而風鈴兒神色張惶,明顯不想讓自己去的樣子,為了不想讓二女都失望,思量一下,應了下來。「不過敏敏,鈴兒好象有些不對勁,你幫忙看著她點,如果有什麼事,記得對我說啊!!」胡成軍扯過趙敏小聲地說。
「你就放心吧,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才心疼鈴兒的」趙敏見她在眾人面前與自己耳語,又是甜蜜又是羞澀,紅著臉溫柔地說。
「敏姐姐,那我們快走吧!!」風鈴兒見胡成軍答應了,生怕他會反悔似的,提過自己的藥箱拉著趙敏和小如向大家道別而去。
到底是什麼事讓小妮子這麼不安呢,不行,我一定得弄個明白,否則我怎麼也不會安心,胡成軍望著三女匆匆而去的背影,額頭擰成一團,喑自尋思道。
「胡大哥,你不用太擔心了,她們三個不象我,武功高得嚇人,沒有人能欺負得了她們的」見胡成軍不舍的目光追隨著三女的背影直到沒影,想及他與三女的關係,再想想自己,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失落的心情油然而生。
「司徒丫頭,本來我今天就要來找你爹爹商量糧草徵調之事的,不想他竟然在這個時刻遇剌,也罷,你就與成軍一起照看好你爹吧,糧草的事我親自去找漕運司的張大人督辦,我先告辭了,北邊戰事緊張,我最多只能在杭州呆二天,明天我就得回去。至於緝拿剌客的事,我會面呈皇上,派出最好的神捕偵破此案,你就放心好了。」趙廷美見此間已無什麼事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想起身上還有重任在身,也起身告辭。
「多謝王爺,靜兒代家父謝謝王爺的恩典,靜兒也會盡我所能全力追查兇手的下落替我爹爹報仇的。」司徒靜向趙廷美深深一禮,嬌柔中透露出無比的堅毅。
「好,那成軍,司徒大人就麻煩你多多費心照看一下,朝庭軍備的事不能耽擱,我先去漕運司辦事,晚上我們回來再好好聊聊」趙廷美拍拍胡成軍的肩頭,匆匆而去。
僅在片刻之間,廳堂之中就只剩下胡成軍和司徒靜二人了,這是司徒靜從兩人相識以來,第一次單獨與胡成軍相處,此時的她不知道怎麼的,心情頓時緊張得無以復加,一顆芳心砰砰直跳,,先前期盼他留下來,現在人是留下了,可是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得站在胡成軍的身邊,神色不安地捏著衣角。
自從幾天前剿匪得勝歸來,她就再也沒有什麼理由繼續呆在趙王府了。誰知道回到家中這幾天,無論走路做事,眼前總會浮現出胡成軍那張壞壞的笑臉,怎麼趕都趕不走,想起那幾天和他在一起的經歷,感覺自己就好象是在夢境中一樣,心中甜甜的,幸福無比,每當想起他那些正經嚴肅的,無賴做怪的事情,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傻笑,為此她沒少受貼身丫環幼嬋的取笑。
胡成軍見司徒靜紅著臉神情古怪地站在自己身邊低著頭不發一言,覺得有些奇怪,打破沉默道:「司徒小姐,司徒小姐————你在想什麼?」
「啊,沒,沒想什麼————胡大哥,我們進去看看爹爹吧!!」司徒靜聽得胡成軍如此生份地叫她,滿腔的欣喜化為冰涼,幽怨地盯了他一眼,有些落寞地往司徒鋒住的內室走去。
這丫頭怎麼了,怎麼她臉上一付象是我借了她的米還了她糠似的表情,胡成軍楞了一下,不過想起她的話里隱含的語病不禁又樂了,臉上掛著壞壞地微笑,呵呵,那可是你爹,可不是我們的爹爹,你要分清楚啊丫頭。
當然這話可不能當著她說,要不然,嘿嘿,當心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