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蠻女董白

「衣中甲厚何須懼，

屋裡藏金退足憑。

畢竟英雄誰得似，

臍膏自照不須燈。」

---北宋。蘇軾

這首七言絕句詩是北宋大文豪描寫董卓的。所謂「楣塢」就是董卓挾持獻帝遷都長安以後，在楣縣

所築的一座土城。這座土城城牆的厚度與高度與長安城牆一樣，均為七丈，周圍一百餘里，除了「楣塢

」的稱呼以外，又稱為「萬歲塢」。董卓在城中聚集了大量的財寶，珍藏著黃金二三萬斤，白銀**萬

兩，綾羅綢緞堆積如山，儲存的軍糧可吃三十年以上。董卓為此曾揚言說：「大功告成，則雄踞天下；

不成功，退守楣塢也足以終老。」蘇軾這首詩的意思是說董卓為了防備刺客，外出時常內穿鎧甲，外罩

官服，自以為萬無一失；他在楣塢積藏了大量金銀財寶以作為日後退守的依憑。但是這位亂世「英雄」

最終落個「臍膏自照」的可恥下場。當然這都是后話，這裡之所以要提這件事情，那是因為董卓的孫女

謂陽君董白如今就在「楣塢」土城裡

。

「楣塢」土城就是一個很宏偉的城池，在高高的城門樓上站滿了巡視的飛熊軍的士兵。這些士兵一

個個盔明甲亮衣著鮮明，刀槍林立，站立筆挺，顯出一派軍容嚴整，訓練有素的樣子。事實上也的確是

這個樣子，飛熊軍在董卓的手下，是軍中勁旅，精銳中的精銳。在楣塢董卓派遣了三千飛熊軍，更讓自

己手下的大將李催、郭汜、張濟、樊稠四人鎮守，可見董卓對楣塢的重視。在四周圍的城牆上，插滿了

各色旗幟，迎風漫卷，浩帶飄揚，使正座城池更顯得莊嚴雄壯。

在楣塢城裡的一間內室里，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氣鼓鼓地站在那裡。這個小女孩長得亭亭可

人，細眉甜目，唇紅如血，玉肌似雪麗質天生，婀娜多姿，月神柳態。若在平時，她一定美的另人思慕

。

可如今她的樣子，比一般的潑婦更加使人側目。這個小美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大軍閥董卓的孫女謂陽

君董白。今年只有十六歲。

董白身上穿了一套白色得勁裝，腰上扎了一條金色的絲帶，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小蠻靴，手裡提著

一條由鹿牛皮交織在一起的皮鞭，皮鞭的把手處墜著紅色的絲絛，到也煞爽英姿。不過再看臉色就難看

了，因為惱怒一張小臉蛋已經有些扭曲變形，在地上躺著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侍女，此時滿臉的痛苦

以及驚惶失色的神情。未乾的淚水在她的臉上形成一條條明顯的水痕。她披頭散髮異常狼狽，身上的衣

服也早已經破爛不堪，上面還滲出絲絲血跡，樣子甚是可憐！

這間房子很大很寬敞，用現在的面積來衡量，也要有二百多平方米的面積。雖然屋子因為裝飾的奢

華而顯得富麗堂皇，不過最使人覺得另類的是在屋子的北側懸挂著一個練武用的大沙包。離大沙包不遠

，還立著一個兵器架子，架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長短兵器以及弓箭之類的遠射、近打的小巧武器。在

那一側的地上的地毯明顯要厚於其他的地方，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的練武場。但是東側則不同，是可同時

睡三五人睡的大軟床，床上鋪著柔軟的大紅色床罩，上面嵌金絲，走銀線，赫然綉著百鳥朝鳳的圖案。

粉色的絲幔由床的上方自然垂下來，將整個大床都罩住了，但是床內的景色仍然一覽無餘，另人浮想聯

翩。

「小賤人，平時對你們那麼好，讓你做這麼一點小事情也做不好，看我不打死你。」董白不依不饒

地對那個躺在地上的侍女說。

在遠處，還有幾個侍女畏懼地站立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每當董白的皮鞭抽打在躺在那裡的侍女

身上的時候，她們就抽搐一下，彷彿皮鞭也同時落在她們身上一樣，感同身受。

那個躺在地上的小侍女不停地戰慄著，緊咬嘴唇不敢哭出聲來。以她對於自己這位小主人的了解，

她知道一旦自己哭出聲音，等待她的將是更嚴厲的責罰。可是對於董白交給自己的任務，她是無論如何

都不敢去完成的。因為她更知道，得罪了小主人無非是鞭打，就算死也是自己的事情。可是如果得罪了

老主人，那麼等待自己的將是生不如死，抄家滅門的大禍。而且那個女人並不比自己的身世強多少，她

也不過是老主人掠來的玩物而已，自己怎麼忍心去毒害她呢！所以她咬牙忍著，哪怕自己被活活打死，

那件事情也是不能夠去做的。

過了半晌，董白也打累了，吩咐站在旁邊的那幾個侍女把被打的侍女拖出去，才恨恨地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把皮鞭用力地扔到了一邊。

董白是董卓最喜歡的孫女，因此被全家人寵愛。也正因為被寵愛的緣故，從小就養成了性情乖張，

喜怒無常的性格。甚至有暴戾的傾向，周圍的侍女乃至兵士每每都被她鞭打，懼於她爺爺的權勢，均是

敢怒而不敢言。她很羨慕爺爺征戰沙場，馳騁縱橫的威武雄姿，所以最是酷愛習武。她知道呂布厲害，

纏著呂布教她。然後就經常找一些將士前來比試，將士都恐怕傷了她性命不保，所以只有挨打的份。后

來一見到這位大小姐，都避之惟恐不及。時間久了，她也覺得沒趣了。開始尋求其他的樂趣了。

本來董白很崇拜爺爺董卓，可是自從洛陽來到長安以後，她就發現爺爺開始沉迷女色。特別是這段

時間，爺爺弄了一個小婊子來到楣塢以後，爺爺就天天待在那個小婊子的房間里不出來，連自己也沒時

間理會了。自己讓侍女詩音去下毒，她居然不敢，真是讓她生氣。

董白坐在那裡堵了一會氣，決定親自動手，決不能再讓那個小婊子奪了爺爺對自己的喜愛。

如今是初平三年，也就是公元192年，我們的主人公高尚，正向長安而來，因為他覺得，最好的機會

，就是在天子腳下的長安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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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寫的挺鬱悶，本來都快寫完了，整個網吧的電腦都掉線了，只得重寫。我打字還慢，真治人

。我這裡要說一下，我非常喜歡三國，所以我不會做太監，一定會把他寫完。不過更新的時間我也掌握

不好，所以還請諒解並予以支持。你們的鼓勵就是我寫下去的動力，請多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