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腦袋瓜給驢蹦了

第160章:腦袋瓜給驢蹦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又怎麼知道昨晚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

難道說,是因為她昨晚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司墨琛想把她凌遲處死,先給她吃頓好的再送她上路?

安然整個人都一抖,看著司墨琛吞了吞唾沫,在他凝視的目光下把醒酒茶喝下去,卻見他把一個瓷碗遞過來,裡面是熱騰騰的雞絲粥。

喝完粥,安然也沒見司墨琛對她怎麼樣,而是神態溫和地給她拿過來一杯牛奶,遞到她手裡。

安然終於是沒忍住,指尖一抖,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模樣,看著司墨琛,「司墨琛,你就說吧,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你想毒死我?」

司墨琛溫和地面色一僵,唇角不可抑制地抽搐了幾下,然後伸出手指,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腦袋瓜讓驢給蹦了?沒看見本少爺在對你好么?」

安然捂住吃疼的額頭,水眸晶亮盈盈地瞅著他,不滿地瞪他一眼,「你腦袋瓜才讓驢給蹦了!」

你全家腦袋瓜都讓驢給蹦了!

她又不騎驢,你倒是說說怎樣給蹦掉?

等等,他剛才說什麼?

沒看見本少爺在對你好么?

安然微微一愣,看著他像看著怪物一樣,有些不敢相信,太陽帶北邊升起南邊落下去了不成?他怎麼會想要對她好?

饒是如此想著,安然的臉蛋還是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你對我好做什麼?難不成我昨晚真對你做了什麼?」

一聽安然再次提起昨晚,司墨琛的臉色雖然未變,可是目光卻是颼颼颼地冷了下去,任是任何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都是沒有任何自制力的。

可是昨晚,安然不僅把他一個人晾在那兒,還睡得更死豬一樣,司墨琛怎能不氣?

他眯了眯眸子,迸射出一抹故意的光彩來,看著安然,邪魅地勾唇一笑,「你對我做了什麼?」

音質清冽淡漠,卻夾雜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氣勢,姿態慵懶隨意,可是半眯的黑眸卻是凝著一層危險的色彩。

他的手掐上了安然的纖脖,笑容一如既往的清淺,可是卻帶著無數迫人的氣勢朝安然襲來。

果然做了什麼!

安然精緻的小臉頓時就皺巴起來了,本來她還存著一絲僥倖心理,可是現在看來,她是真的對司墨琛做了什麼,才會讓他這麼憤怒。

他會不會掐死她?

安然汗毛倒豎,看著司墨琛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輕輕咬了下唇瓣,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我昨晚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不明白就要問清楚的安姑娘顯然沒察覺司墨琛的臉色更冷了幾分。

昨晚昨晚,還敢給他提昨晚!

他現在就有一種想把她褲子給扒瞭然后狠狠打她一頓屁屁的衝動!

「再敢提昨晚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司墨琛狠狠地威脅道,眸子里掠過一抹掩飾,該死的女人,再提昨晚他真的會把她給扒了繼續昨晚沒昨晚的事情的!

安然本還想說著什麼,一聽到他這句話立刻閉上了嘴巴,然後眨巴著水眸瞅著他。

她低著頭,卻看到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下來的衣服,根本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

「我的衣服呢?」她愕然抬頭,瞪著眸子,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誰給我換的衣服?」

最好不要是司墨琛!

不然她擔心自己會知道控制不住一腳就給朝著他那張臉踹上去了!

司墨琛眸子輕晃了幾下,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房間里的其他地方去,摸了摸脖子,說,「昨晚後半夜你一直在吐,一副都髒了,如果不是我,你哪能睡得這麼舒服?」

的確沒錯,司墨琛擁著安然入眠的後半夜,安然就一個勁地在吐了,雖然吐到了地上,可還是吐了他一身!

最後沒辦法,司墨琛只能帶她去沐浴之後給自己和她換上乾淨的衣服,幸好接下來她沒有再吐了。

不過這最受苦還是要屬司墨琛了,美人就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憋的他差點沒出內病來,最後沖了半小時冷水才得到緩解。

而安然呢?

吐完之後胃裡頓時就舒服了,好受了不少,自然睡得也就更香了。

倒是苦了司墨琛,大半夜起來沖冷水澡,抱著美人還得安安分分,雖然不是他的作風,可是當時安然的臉色也並不好,這也是司墨琛為什麼會忍著自己難受的原因。

就是因為太愛了,才會寧願自己難受,也不願意讓她受苦。

可是向來缺根筋的安然又怎麼會知道這些?聽了司墨琛的話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蛋更是通紅,就像一顆熟透的蜜桃,引人採擷,因為太過於害羞,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粉紅,在室內燈光下,愈發迷人。

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全給他看光了!她的心情就一點都不美麗了?

這擺明就是趁人之危!吃她豆腐!

「你特喵的就不能讓女服務生給我換么?或者把我丟地上也成!你這樣是想讓我對你負責么!」安然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著。

這裡又不是沒有女服務生,還用得著他這個大少爺親自動手?

司墨琛眸光微閃,其實,他不讓女服務生進來,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去了她的身子而已,她的身子永遠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女的?那也不行!

就是這麼霸道!

「怎麼?然然這是在害羞?還是說你對我有非分之想?」要說賴皮,安然是絕對比不過司墨琛這個老手的。

「誰對你有非分之想了?混蛋,老娘清白都沒了!」安然怒得從果盤裡揪起一顆葡萄想往他臉上扔過去,可是一想,葡萄味道還不錯,於是就路線一轉,扔進了自己嘴裡。

那好吃的去扔他簡直便宜他了!

司墨琛神色淡淡,將手裡的東西放回桌面,靠著沙發,慵懶地看了她一眼,「你的清白早在五年前就給我了,不然哪兒來的小包子?」

言下之意就是,反正你的清白早就給我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安然羞怒地瞪著他,水眸一片晶瑩好似一顆星辰般,粉唇微張,轉念一想,好像說的也有道理的樣子,如果她的清白還在,哪兒來的小包子?

呸!

不對!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你少貧嘴!別忘了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安然氣呼呼地說道,立刻坐的離他遠些。

大有種珍愛生命遠離司墨琛的感覺。

司墨琛薄唇輕抿,涼涼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在意她的退離,端起她剛才還沒有喝完的牛奶,輕輕地抿了一口,邪氣十足的模樣,「你跟我談法?別忘了在D國我就是法!」

「你這是以權壓人!」安然咬牙切齒。

「我樂意。」司墨琛繼續抿了一口,然後放在牛奶杯,側頭看她,剛才那略顯曖/昧的動作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添了幾分邪魅不羈。

如果不是打不過他,安然真的很想撲上去咬死他!

「還有別忘了,你是我孩子的母親,也就是我未來的妻子,如果你不滿意我們現在的關係,我很樂意改變。」他繼續說道,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你休想!」安然急急地說道,「現在就很好,沒必要改變!」

嫁給他?這是安然現在想都不敢想的問題。

房間里的氣氛因為安然那句話陷入了沉默,安靜得好像扔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僵持間,司墨琛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看了眼屏幕,眸光突然幽深下來,像是絲絲繞繞的霧,看也看不透,可是剛才還略微僵硬的面色卻是柔和了些。

「喂?……嗯,你在哪裡,我現在過去……好,等我。」說了幾句他便乾脆地掛斷電話,從沙發上拿過自己的外套,將手機放入外套口袋裡。

「我還有事,你等下吃完我讓司弋送你回去。」司墨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垂著頭,只留給他一個毛茸茸的頭頂。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安然的聲音有些悶,低著頭不去看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不想和他結婚的人是她,可是對他突然冷淡的樣子心裡卻又不舒服。

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一樣難受。

該不會大姨媽又來了吧?

安然掐指一算,不對啊,才剛走不久啊……

她還沒想明白為什麼,就聽到頭頂傳來司墨琛冷清的聲音,「隨你。」

然後旋身走到門口,開門,離去。

安然微微鬆了口氣,整個人往後面一倒,翻了個身,將臉蛋埋入鬆軟的抱枕中,只露出一雙清澈明亮的水眸,有些茫然地看著前方。

她離開房間的時候,檢查了一遍有沒有漏掉什麼,她向來都是這樣,總覺得離開的時候好像漏下了什麼,一定要仔細檢查了,才會放心離開。

檢查了一遍,她發現並沒有東西落下,於是走出房間,關上門,雙手放在上衣的兜里,朝前走去。

司墨琛快走出襲花苑的時候,眸光閃了閃,讓司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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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獨寵萌寶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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