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爪子在作怪

第201章:爪子在作怪

網路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沒有的時候死活都想連上去,有的時候卻發現沒什麼事情可做的。

她看了一會兒,然後關了電腦,準備睡覺。

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從空調里吹來涼涼的適中的溫度,她還是習慣性地蓋著被子,像個乖寶寶一樣準備睡覺。

可是……安姑娘悲催了,翻來覆去好一會兒就是睡不著。

「再不睡明天怎麼拍?」安姑娘無奈地揉了揉頭髮,突然想起司墨琛的書房就在附近,去拿一本書來看,說不定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以往安然睡不著的時候,這可是個鐵方法,不管什麼書,只要是她看不懂的書,她都能一看必睡!

書房上了鎖,不過幸好她早有準備,從主卧的抽屜拿了一串鑰匙,打開了書房的門。

她赤著腳走進去,裡面鋪著白色柔軟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就像踩在一朵白雲上軟乎乎的,很舒服。

書房裡亮著橘黃色的暖光燈,她站在書架前,逐一尋找著。

這是她第一次進他的書房,和他的人一樣,黑白的色調,看起來清冷沉穩,一絲不苟,黑檀木書桌后的搖擺椅,是他經常坐著辦公的地方。

書架很大,藏書很多,安然沒有急著拿哪一本走,而是看到哪本合胃口就拿起來看看,隨意翻了翻然後放回去。

她的目光突然停在一本故事匯上,倒不是因為這本詩集著多麼珍貴,而且因為這本故事匯和別的不一樣,是倒著擺放的,其他書本都擺放得整整齊齊,由高到矮。

唯獨這本,是倒著放的。

安然的好奇心向來很重,沒有任何停頓地拿起了那本故事匯,這本書很厚,目測厚度有七八厘米左右。

這本書,好眼熟。

她翻開來看了幾眼,並沒有什麼不對,正想放回去,一張天藍色的便箋從裡面掉了出來,落在柔軟的地毯上。

安然疑惑地凝眸一看,彎腰撿起那張便箋,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幾行字。

第一百二十一頁第四行十二,第一百四十八頁第十二行十七,第一百七十六頁第十行四……

這是什麼意思?

她疑惑地看著這張便箋,這些數字難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么?

正思考著,樓下響起一陣汽車熄火的聲音,她立刻把這本故事匯倒過來擺放回原位,把便箋塞了進去,也沒有拿書,快步離開了這裡。

書房向來是最多機密的地方,她偷偷進來一次就跟驚悚了,如果被司墨琛逮住,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她把門反鎖好,然後回到主卧,躺下,蓋上被子,睡覺。

樓下,葉籽早就聽到外面車子熄火的聲音,也聽到離客廳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當司墨琛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一臉睏倦地看著他,柔婉地笑著,「墨琛,你回來啦?我等你好久了。」

司墨琛沒想到這個時間點葉籽會在這裡等他,眉峰輕攏,淡淡地點頭,「有什麼事?」

「也沒事,就是想謝謝你讓我住進這裡。」葉籽搖著輪椅上前,離司墨琛近了一些,臉上充滿著感激,抬著頭看他。

「不用客氣,我欠你太多。」司墨琛微微頷首,堆積了一周的工作僵堆積起來,讓他分身乏術,眉目間帶著一抹倦怠。

葉籽看出了他的疲憊,便說道,「這幾天你辛苦了,我給你揉揉吧,會好一些。」

說完便伸出手去扯著他的衣擺,帶著一抹期盼。

「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睡吧。」司墨琛不動聲色地將衣擺從她手裡扯過來,繞到她的身後,推著她走向電梯。

幸虧這裡是有電梯的,不然葉籽如果要上下樓梯,就麻煩了。

葉籽縱然不甘,也知道現在不是時機,她好不容易住了進來,只要在這裡她有的是機會去對付安然女子,把司墨琛的心轉移到她身上。

所以穩住司墨琛才是重點。

司墨琛送葉籽回客卧之後,沒有停留地便回了主卧。

一進門,天生敏銳的直覺和警惕性讓他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他緩步走進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淡的香氣,很自然的體香。

卧室里的床/上,被子下鼓鼓的一團,不是安然是誰?

不是說看心情回來么?

司墨琛不由得輕笑一聲,旋即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

安然本來是打算裝睡的,可是裝了半天沒等到司墨琛進來,自己就控制不住睡著了。

她的睡顏很甜美,雙頰粉撲撲的分外迷人,卷翹的睫毛像是蝴蝶蹁躚一般輕輕顫抖著,在眼窩處投下一層陰影。

她粉嫩嫩的唇瓣邊,掛了一串晶瑩的液體,還在緩緩往下流淌著,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好吃的,時不時咂吧咂吧幾下小嘴。

司墨琛心下一動,他差點忘記了,這個丫頭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居然還能流口水。

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唇邊輕輕一抹,將那些液體抹掉,手指碰觸到她柔軟細膩的皮膚時,有些悸動。

一周不見,他以為她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兜兜轉轉,兩人一夜抵死纏綿,似乎又將一切回歸了原點。

他知道那天,她一定會有那個聚會,所以他便不顧醫生的反對,也跟著去了,只是為了,看看她而已。

他更知道那天在醫院,他的話有些重了,可是就算再重,似乎也比不上她一句話的十分之一。

她心裡么有他,自然不懂什麼叫做因愛而痛。

他原先是想著,默默地看著她就好了,誰知道聚會上那些男人幾乎都在肖想她,他差些沒有控制住就帶走了她。

讓他便是一個男人對她的騷擾,他不敢想象,如果他那時沒有出去,難道那巴掌,就是真真切切地落到她臉上去了。

別人如果傷了他一分,他可以放過那個人,可如果別人傷了她一分,他定會讓那個人挫骨揚灰。

那個人的下場就是那樣。

可是聚會上最大的變故,是司墨琛怎麼也想不到的安然,夏熏兒胃病突發,他不得已帶她去開了房間送她去休息,誰知道這個笨丫頭就出現了,還喝的醉醺醺的,揚言要撲倒他。

心情如果沒有起伏那他就不是司墨琛了。

幸好他理智尚在,沒有要了她,準備抽身離開,可是那卻讓他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情話。

他的丫頭,吃醋了。

那就證明,她的心裡並不是全然無他。

司墨琛隱約知道,安然對他地態度似乎和五年前那件事情有關,可是他派司弋去調查,結果卻是她是被安家送走沒錯,也是她自願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漏洞。

就連小包子都告訴他,是他的錯……

他輕嘆一聲,把目光從安然身上收了回來,揉了揉眉心,背後和肩膀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卻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他脫下西裝外套,然後便是襯衫,裸露的胸膛看起來十分完美,小麥色的健康肌膚,腹部有力的六塊腹肌,每一處都透著一股遒勁堅硬的力量,彷彿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如果安然此刻醒著,恐怕就要流鼻血了。

他拆下繃帶,一個人他是沒有辦法往傷口上抹葯的,只能隨便在肩膀的傷口上抹了葯,然後躺在安然的身邊,看著她的睡顏,放心入睡。

睡夢中,他似乎看到了兩人初次見面時,那個不小心把栗子糕摔在了他的面前,以為他要搶她東西的小娃娃,把栗子糕搶過去,然後扔在地上踩扁了,還罵他壞……

那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彷彿一切都明亮乾淨,像是湛藍的天空,像是潔白柔軟的紙張。

_

安然是因為呼吸不順暢所以被憋醒的,當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隻長臂,橫陳在她胸口的位置,頓時翻了個白眼。

她剛剛在夢裡夢見了自己掉進海里去被水淹的根本沒法呼吸,害得她差點窒息而死。

原來是因為一隻爪子在作怪!

安然沒好氣地把壓迫著自己兩團柔軟的「兇器」挪開,然後做了起來。

一轉頭,入目的便是司墨琛那有些猙獰地傷疤。

槍傷本就不容易好,加上司墨琛不願意讓護士給他上藥,這幾天都是自己隨意了些,於是才遲遲不見好。

安然的心臟猛的就刺痛了下,用力地抿了抿唇瓣,沒有遲疑地下床,去浴室里洗漱。

女為悅己者容,以前安然或許會毫不在意地直接給他上藥,就算邋裡邋遢的也沒關係。

可是現在,她該死的在意司墨琛心裡對她的想法。

洗漱好之後,安然從桌子上拿過傷葯,然後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另一邊,右手邊就是司墨琛的背,擦起葯來很方便。

傷口周圍已經開始結痂了,不斷有些緩慢,部分流出了膿,所以看起來才會很猙獰。

她用棉簽沾了些消毒水,輕輕地擦拭著他傷口邊緣,不敢太用力,儘管知道消毒水碰到傷口也會很痛,可是還是忍不住放輕了力度。

或許是消毒水進入傷口引發疼痛的緣故,司墨琛突然睜開了那雙清冷曜亮的雙眸。

【我會告訴你們,留言越多我碼字就會越有動力么(ฅ;>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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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獨寵萌寶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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