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想要從軍
尖刀、銀子、幾種粉末!
賀錚一眼看到了桌上擺放的東西!
「都搜遍了?」賀錚聽得人報說漁民用漁網綁了三人送到營帳說是倭寇的探子,他還有些不相信,但來人指名點姓說要見他,想著才剛下布下去的密令眉眼一跳。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萬一真有什麼豈不是錯失良機,一場戰爭的輸贏他賭得起,但是千萬將士的性命他輸不起。儘管因為兒子的失蹤心裡著急但還是來到了副將的營帳。
「侯爺,都搜了!」看了一眼粉末副將道:「已讓人去請軍醫了,看這些葯是些什麼!」
「可問出點什麼?」賀錚點點頭,來歷不明的人確實該好好查查:「那送人過來的漁民呢?」
「侯爺,漁民說是爺孫三人,老人臂膀上受了傷,等會兒軍醫過來時再給他包紮;另外兩個還是孩子,奇怪的是,屬下看有一個少年無論氣質和穿戴言語都不像漁民,他們似乎根本就不是一類人!」副將奇怪的說道:「那少年只說要找你!」
同那三個綁著的人一樣,這三人疑點眾多,誰知道會不會是一個陰謀呢,大戰在即,若主帥有個三長兩短不戰而敗了。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問,人就是不說話,只說要找安定侯,說安定侯見了自然就知道他是誰了。
鬼才知道你是誰,副將心想要不是安定侯治軍嚴,鄭重聲明過不準擾民傷民,自己早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到了軍營還想耍花招,當這是戲園子呢!
「少年,找我?」賀錚心裡一亮:「穿著打扮氣質言語都不像漁民?」難道是「長什麼樣?」
「長得、、、」副將驚訝於安定侯聲音的提高,疑惑的抬頭看著他回答,不看不要緊,一看心裡咯噔一下:「侯爺,他長得像你!」一拍大腿「哎喲,屬下眼拙,他是世子爺!」五年前郝年在軍營呆過,但那時候還是一個孩童,如今早已長成了少年了。是的,洪師傅來軍營說世子爺失蹤自己是知道的,笨啊自己。
「是年年?」賀錚看副將的樣子已確定了心裡一喜:「在哪兒,他有沒有受傷?」
「年年?」人未到,聲音已響起。
「爹!」郝年上前:「爹,那三人審出來沒有?」
「果然是你!」一把拉過兒子,上下左右打量:「沒事吧?怎麼回事?」
「爹,我沒事,只是這位爺爺受傷了!」郝年有些愧疚,如果自己動作再利索些陳阿伯也不用遭這份罪了。
「他是你爹?」小海心裡的疑惑已解開,難怪這小子敢徑直帶了他們闖軍營並一個勁的安穩自己爺孫倆說沒事且一定不會有事,他爹權力應該不小。不過他到軍營門口指名點姓要見的人是安定侯,他爹怎麼也知道兒子在這兒呢?沒有聽到外面的人的稟報的小海並不知道這人就是安定侯本尊。
「這位老伯,你再堅持一下,等會兒就有軍醫來為你包紮!」賀錚突然想到什麼「來人,快馬加鞭回去告訴夫人,就說年年在軍營,晚些時候我親自送他回去!」
「爹,我娘?」郝年聽到這話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闖禍了,從自己離家到現在已經有四個時辰了,家裡怕是早已炸開了鍋。
「家務事回去再說!」還知道你娘啊,你小子,一直以為是個懂事的,不想闖禍的本領絲毫不比郝戰差「說吧,那三人是怎麼回事?」
「爺爺,小海,你們把事情說一遍!」說到底,自己只是一個半路過客而已,真要論功行賞就給這爺孫倆吧,說不定還能讓他們從此過上好日子。
「官爺,是這樣的、、、」陳阿伯是見過些世面的人,只悄悄的看了一眼賀錚就覺得有些受不住,心想官職一定小不了,拉了小海就下跪。
「老伯,起來說話!」一個普通的漁民跪一個侯爺倒也正常,但是賀錚卻不受他們的禮,親自上前扶了陳阿伯:「你還受著傷呢,無須大禮,只將經過一一說來就好!」
陳阿伯何時與這樣的軍中將士正面有過接觸,平日里都是殺氣很重的人,如今看來卻是很懂禮的。自己見著的軍爺官爺不擺架子,心裡就有些激動,再加上有些傷口有些后怕,說話聲音在顫抖。小海時不是地的在旁邊幫襯幾句,將爺爺忘記和沒說好的地方補充一下。
「看來果然有問題!」賀錚聽完,凝眉靜思。
「楊副將!」賀錚揚聲。
「侯爺!」楊副將就在帳外,聽得吩咐立即進來。
一聲侯爺,讓陳阿伯和小海爺孫倆眼睛瞪得老大。
「那三人身上只有桌上的東西?」明顯是探子,可卻沒搜出有價值的東西。
「沒有!」搖搖頭:「說的話聽不懂!」楊副將有些失望,就算是用軍中的刑具招呼也白搭,這種人,要麼就一刀結果了他,省得浪費糧食。
「全身給我搜,脫光了搜!」賀錚總感覺哪兒不對勁,這事兒太蹊蹺了。
「楊副將,柳軍醫來了!」門外,有人稟報。
「侯爺?」楊副將抬頭。
「讓柳軍醫先給老伯包紮!」率先大步出了營帳,甚至直接忽略了的兒子。
爹要辦正事,自己又是背著娘親出來的,從小到大就知道不能惹娘生氣,要保護娘,這次自己不告而別娘該多著急,一想到這兒,郝年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了,更不要說護娘的爹了!看柳軍醫在給陳阿伯包紮,自己乾脆哪兒也不去了,少在爹面前晃悠少點機會挨訓。
嗅了嗅,忍不住用手指頭沾了一點償了一下,柳軍醫還是沉思。
「這是什麼粉末?」賀錚看柳軍醫緊皺的眉結鬆開了。
「迷藥!」柳軍醫確定的說「這邊的是瀉藥」指著另一種道「這種不知道是什麼,卑職也不敢償!」都是看準了才償一下,不清楚的亂償會付出代價的,柳軍醫可沒這麼傻,自己是軍醫可以救人,到自己有事時誰來救他?
迷藥、瀉藥都用上了,那另一種不外乎就是毒藥中的一種了,擺擺手,沒有怪罪柳軍醫的意思。
「侯爺,您看!」帳外,楊副將急的沖了進來,以手呈上一件東西。
「哪兒得來的?」賀錚接過一看,臉色鐵青。
「那三個倭寇鞋底!」楊副將也是一臉后怕,自己真是大意了,三人的鞋子一人一隻裡面都有一塊巴掌大的油紙,那上面,郝然畫了自己軍中的重要哨崗和防禦措施,最主要的,上面還標了水軍的旗語「侯爺,要不是世子爺,咱們這次可就走遠了!」
「啪」的一掌拍在了几案上,什麼時候,軍中的防禦這麼弱了,全都暴露在了敵人眼中,這仗還怎麼打!
賀錚沒有理會楊副將說的話,自己先回了主帥營帳召了一干人進帳議事。
「這是怎麼了,突然取消了?」旁邊有人不解的問。
「聽說有探子!」
「消息泄露了?」
「難說,不過,這次防禦布署改動很大!」
「豈是很大,是改得全目全非,爹娘都不認得了!」不僅布署變動,連職位都挪動了,有好幾位明升暗降,這當口,怎麼就想起動這些了呢。
「看見沒,負責海灣口的那幾位都挪窩了!」有人少不得幸災樂禍,海灣口打下來,那幾位就覺得功勞大自功自傲,結果屁股還沒坐熱就挪了窩,生生的讓給了別人。
「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看著遲遲出來的楊副將遞了個眼色:「走,去問問!」
「你們不和知道!」楊副將這次也受了牽連,倒不是他在防禦上的不足,而是審那三個探子時的不細心。要不是侯爺令脫光,那三張油紙根本就不能發現「要不是世子爺,咱們都死得很慘!」
如此這般說完,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世子爺真是咱們的大救星啊!」被挪了窩的頭上冷汗直冒,這時候是心服口服了,被人摸到家裡面抄了老底還不知道,真是活該受罪。
知道原由后又折了回去跪在了賀錚面前請罪。
「也別誇他,他也沒做什麼!」這些人請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極表揚著兒子,這一點平息了賀錚的一點怒氣,兒子的確是他的驕傲:「這次的事,是陳阿伯和小海的功勞,本侯將記他們一個大功!」
「是,是應當的!」兩個漁民也就發現了可疑之處,可真正逮住倭寇的是世子爺,功勞更大吧。
「小民參見侯爺!」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定侯啊,而且,和自己一起並肩做戰的是世子爺,虎父無犬子!陳阿伯和小海此時內心驚駭不已。
「老伯,您和小海這次幫了我們大忙了,我們要好好的謝您!」扶起陳阿伯賀錚道:「您老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吧!」不說別的,陳阿伯這輩子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了。
小海聽到安定侯說的話眼裡賊亮,見爺爺不開口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陳阿伯豈有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固執的一動不動。
「小海,你叫小海是吧,說吧,你想要什麼?」這孩子和年年差不多大吧!
「回侯爺,小民!」看了一眼陳阿伯,咬了咬牙,一口氣說完:「小民想要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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