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妮妮的勾引
「轟」的一聲,他身後的族人們也整齊地跪拜在地。上官傑眼神微微一掃,發現其中竟然有陳南方和妮妮等幾名戰士。他們的精神明顯比先前好了很多,想來他們也知道用四級異形的異晶可以療傷了。
上官傑淡淡一笑,「陳族長不必多禮,請起吧1」
陳正東叩頭道:「小人想請大人原諒小人們先前的無禮之舉,望大人千萬別見怪!」
上官傑心裡頗有幾分不耐,這些人怎麼總是糾纏著這個問題,如果自己還在記恨他們的話,大可以不來救他們。他所不知道的是,陳正東已經決定,要像林氏部落一樣,全心的投靠他,祈求他的保護,但是又曾經得罪過他,自然心情要誠惶誠恐了。
他無奈地點點頭,「嗯,我沒怪你們。」
陳正東又叩了一個頭才站起身,垂著雙手道:「大人,您戰鬥了一整夜,想來又累又餓了,小人備了些酒菜,請大人進一點膳食。」
一聽到酒菜,上官傑倒也確實餓了,當下也不客氣,便隨著陳正東進了神廟。
一個小客廳內,兩名俏生生的少女正悄然侍立著。陳正東深深地躹了一躬后,退了出去。上官傑剛坐下,兩名少女便巧笑嫣然地圍上來,搶著為他斟酒布菜,簡直比侍候皇帝還要盡心,倒使得上官傑極為不自在。但是為了在她們面前保持天命者的威嚴,也只得任由她們。
在客廳外的另一個小房間內,妮妮坐在一張木椅上無聲的飲泣,陳正東則滿臉無奈地在她面前踱著步。
當他又一次走到妮妮面前時停了下來,看著妮妮道:「妮妮,我知道你喜歡阿方,但是阿方卻一直把你當妹妹來看待。而且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們不小心得罪了天命者大人,但是他老人家不計前嫌的來救我們,如果我們還沒有什麼表示,他老人家儘管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不高興的。」
他說著嘆了口氣道:「你看人家林氏部落,早在多少年前就準備好了一名聖女,專為了侍候他老人家。我們本來就已經落後了,現在如果還不抓緊,很可能會失去他的歡心。那時,花都寨就慘了!」
妮妮的哭聲頓了頓,隨即漸漸地低沉下去。陳正東慈愛地撫摸著妮妮的頭,聲音沉重地道:「妮妮,我也捨不得你啊,要知道這麼多年來,我真的是把你當女兒來看待。而且,我也知道你喜歡阿方。但是現在我實在是沒法子,如果有第二條路,我也不會想到這個主意!」
看著妮妮的心似乎已經動搖了,陳正東退後一步,「撲通」一聲,跪在了妮妮面前,「我代表花都寨的上千族人求你了!」
妮妮驚慌地抬起頭,急忙上前扶起陳正東,「族長,你別這樣!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聽到妮妮的話,陳正東心中終於鬆了口氣,他在妮妮的攙扶下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輕輕地揮手道:「妮妮,你下去準備吧!」
妮妮默默點著頭,邁著急促的小碎步奔出房間。
小客廳內,上官傑在兩名少女的服侍下,默默地喝酒,同時想著自己的心事。他在暗暗奇怪,時間過了這麼久,不但陳正東不見人影,就連與自己相熟的陳南方和妮妮也不見蹤影。
客廳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白色人影飄了進來。她輕輕地一揮手,兩名少女便躬身退了出去。
上官傑並沒有再意,他一口喝乾杯中的酒後,不見少女來為他斟酒,便站起身來去拿酒壺。
一隻白晰細嫩的小手搶先一步拿起了酒壼,上官傑一怔,這好像不是剛才一直為他斟酒的少女。他抬頭一看,不由得呆了。
妮妮正穿著一身近乎透明的輕紗,原本挽起的頭髮此刻則是扎了許多小辮繞成一圈,黛眉經過仔細的描畫,顯得彎如柳葉,一點朱唇如一粒紅葡萄般誘人。最令上官傑差點噴鼻血的是,她那傲人的雙峰,在薄蔳的輕紗下傲然挺立,兩點嫣紅正在如霧般的白紗下若隱若現。
上官傑急忙扭過頭,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他已經明白陳正東的意思了,不禁在心中暗罵,這個老傢伙,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竟然對我使這一招。最可恨的是,他明明知道妮妮對陳南方的那份感情。為了討好自己卻要強行拆散他們。
想到這裡,上官傑尷尬地笑道:「妮妮,你這是幹什麼呢,這麼冷的天氣,你也不怕著涼嗎?趕緊回去換衣服去!」
妮妮輕柔地一笑,「大人,奴婢是來服侍您的,來,我陪您喝了這一杯。」她那俏麗的臉上帶著盈盈的笑意,似乎一轉眼間便從白天的英姿颯爽變成了現在的千嬌百媚,但是上官傑卻敏銳地從她的眼角處發現了一絲細微的淚痕。
上官傑皺了皺眉頭,「妮妮,你到底要幹什麼?」
妮妮蓮步輕移,已到了上官傑身邊。她將一邊手肘輕輕地搭在上官傑肩膀上,婉轉一笑,道:「大人,奴婢只是想服侍您啊!就像莎莎一樣的服侍您,難道我不如莎莎漂亮嗎?還是沒有她溫柔?」說到這裡,她的臉上也不禁是微微一紅。很顯然,這種露骨的挑逗話她也是第一次說。
上官傑只覺一陣如蘭似麝的幽香籠罩住了自己,令他不由得想到了芸兒身上的香味。他的腦中一陣迷糊,差點就把妮妮當成了芸兒。幸好他的定力夠強大,立刻清醒過來,眼神也從迷醉中變得清澈起來。
妮妮眼中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她沒想到自己身上這種極具催情效果的極品麝香對於上官傑竟然完全無效。
上官傑苦笑了一聲,輕輕推開妮妮,「麻煩你把陳族長喚來,我有話對他說。」說罷倒了一杯酒慢慢小斟起來,不再理會身邊的妮妮。
妮妮呆立半晌,才輕嘆了一聲,細碎的腳步聲響起,她已悄悄地退了出去。上官傑不禁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暗暗叫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