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酒吧的艷遇
花翎身上穿了一件暗金色的襯衫,下身一條純黑的貼身小腳褲,腳上一雙橙色的皮鞋,及肩的長發烏黑油亮,隨意的披散在耳後,左耳上還掛了一顆鑽石耳釘,他站在鏡子面前扭了下腰,鏡中之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gay氣,花翎點了點頭,對這身娘炮cc的造型非常非常滿意,既然是出去玩,就要有玩的行頭,都像敖肅那樣整天一身白多沒意思,人生就是要像花兒一樣艷麗多姿……
於是,多姿的靈王殿下半個小時后就搖曳到了那家著名的gay之中,酒吧不大,但是氣氛卻是熱鬧非凡,一進門,屋內的音樂震耳欲聾,花翎看見正中央的舞台之上,兩個僅著內褲的肌肉的猛︶男大跳鋼管舞。一輪又一輪的挑逗姿勢和*表演引得台下眾人瘋狂的歡呼著。
花翎找了個靠邊的雙人卡座坐了下來,一邊輕酌手中的紅酒,一邊笑盈盈的看著台上台下的各色帥哥,自己的心中也有種被周圍氣氛點燃的*之意,今晚真是來對了,果然是……深山出駿馬啊。這南市雖然不及一線的京市海市繁華,但是這地傑人靈之處生出的帥哥們確是別有一番風味。
花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欣賞著眼前的饕餮盛宴。就在此時,屋中光線突然暗了下來,音樂聲漸弱,一束燈光打在了舞台的中央,花翎直起身子,知道應該是今晚的一個小高-潮了,果然,只見舞台中央緩緩升起,一個纖細的人影出現在中間,這時,台下的觀眾們已經瘋狂的喊了起來,似乎是在叫著台上之人的名字。
花翎微眯著眼睛,看清了台上之人的容貌,果然是一個帥哥,和先前的肌肉猛︶男不同,此人走的是清秀路線,一身淺咖色的套裝,文質彬彬的像是清爽的鄰家男孩。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花翎的心撲通一跳,眼前一亮,這個正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台上的男生淺笑著,朝著台下看了一圈,隨後拿起麥克風,伴隨著音樂緩緩開唱,唱得是一首情歌,節奏悠揚,耐人尋味,男生的聲線很好,清朗中帶著幾分磁性的韻味,如同融化在牛奶中的巧克力一般醇厚而鮮明。
一曲唱罷,原本噪雜火熱的酒吧之中瞬間安靜了許多,眾人彷彿都沉浸在他歌聲傳達出的甜蜜而酸澀的情緒之中,回味無窮。
花翎也不例外,他摸著下巴,*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探究之意,毫不掩飾的投在那男孩的臉上,男孩那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幾欲透明,臉頰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溫和的看著台下的聽眾們,當他的目光掃過花翎之時,似乎微微停頓了一下。
花翎舉起手中的酒杯,朝著台上的男孩微微一頷首,目光中的欣賞和邀請之意□□而直白。男孩的臉頰似乎微紅了一下,他迅速的轉過頭,隨著音樂繼續唱起了第二首歌。
花翎穩穩的坐在卡座之中,一個人喝掉了大半瓶紅酒,中間不時的有人過來搭訕,花翎都客氣的回絕掉了,他盯著舞台之上,只見那個唱歌的男生已經走下了舞台,而台下的眾人仍然如痴如狂的喊著他的名字。
很快的,另外幾個身材高大的制服帥哥走上了舞台,掀起了另外一輪的高-潮,男孩的身影消失在了後台之處。而此時,花翎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那舞台之上,他耐心的坐在位置上等待著。
十分鐘之後,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後,聲音有些怯生生的:「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
花翎抬起頭,看見來人正是那唱情歌的清秀小男生,他伸出手做了個邀請之姿,笑著開口道:
「當然,請坐。」
男孩此時換了一身衣服,一件深藍色的運動衫,頭上帶了一個低沿的鴨舌帽,看起來似乎是想要掩人耳目。
花翎看著對面那有些靦腆的那小男生,開口問道:「我聽他們叫你安安,這是你的名字?」
男生點了點頭,開口道:「我叫陸安,安安是老闆給我取的藝名,我剛到這家酒吧里駐唱不長時間。」
花翎笑了下,開口道:「除了唱歌,還有其他的嗎?」
安安聞言,臉頰嗖的一下紅了,他低著頭,臉上的神情有幾分受傷之色,花翎自知有些失言,立刻開口道:「我看到那邊桌上的那個胖子給你送了好幾個皇冠,難道你不應該過去陪他喝一杯嗎?」
安安的聲音很小,開口道:「老闆答應過我,不勉強我。」
花翎倒了杯紅酒遞給男孩,笑著說道:「那陪我喝一杯,會不會勉強?」
安安接過杯子,有些忐忑的看了看花翎,隨後低頭看了眼杯子裡面那深紅色的液體,端道唇邊,飛快的喝了一大口。瞬間,那紅酒的顏色飛快的上了他的臉頰。
花翎微挑了下眉毛,看著男生那有些微微迷茫的眼神,確信了他確實不太擅長喝酒。花翎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開口道:
「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安安抬起頭,帶著幾分醉意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之意,他開口道:「好啊,不過,晚一點的時候,我還有一首歌要唱,現在還不能離開。」
花翎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沒關係,我等你。」
安安的臉頰更加的紅了,放在膝頭的雙手不停的攪動著,借著頭頂昏黃的燈光,花翎看見男孩的臉頰和手指都染上了緋色,就連那白皙的耳垂都變成了粉紅之色。
看到此景,花翎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放鬆,此時他的心中沒由來的想到了敖肅,敖肅的皮膚也和這男孩一樣,白皙得近乎透明,不知道敖肅喝了酒之後,會是一副什麼樣子,是不是也如眼前之人一般,變成粉紅色的俏佳人。
想著想著,花翎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幻想著敖肅酒醉后的模樣,平日里一絲不苟的敖肅,喝多了會不會繼續維持住那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還有那逼死人的龜毛強迫症,會不會在酒後破功。花翎越想越開心,越想越好奇,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擴大開來。
直到對面的安安抬起頭驚訝的看向自己,花翎才從對敖肅的意淫中回過神兒來。
「你……」安安瞪大眼睛,臉色潮紅,震驚的看著花翎,說不出話來。
花翎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安安,隨後順著對方的視線低頭看去,安安盯著的正是自己的身下之處,花翎心中頓時生出了一陣不妙的預感,低下頭一看,果然,那沉寂許久的左手再次熟練的探入到了自己的襠中……
花翎頓時覺得滿頭黑線叢生,自從上一次和敖肅談過之後,這隻左手一直都很安靜,沒有再自己擅作主張的擼過,花翎的睡眠也好了很多,腎虛情況大為緩解,他原本以為那副作用也許只是一時的,擼過幾次之後細胞磨合期過了,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正在暗自慶幸,卻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它居然再次發作。
花翎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佯裝鎮定的揉了揉胯-下,對對面的安安說道:
「這條褲子有些緊。」
安安的臉色更紅了,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點了點頭,開口道:「我,我知道,這種鉛筆褲確實有些不舒服。」
花翎鎮定自若的將手從褲襠里抽了出來,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
兩人有些尷尬的靜默了幾分鐘,安安回過頭,看了看舞台上的表演,隨後開口道:
「快到我的節目了,我要去後面準備一下。」
安安看向花翎的目光帶著幾分忐忑和羞澀,花翎笑著對他說道:
「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唱完。」
安安聞言,露出一抹微笑,點了點頭,飛快的朝後台跑去。
花翎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雙眼微眯了下,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此時,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但是酒吧內的人們似乎全然沒有倦意,音樂聲越來越響,舞池裡的人越來越多,形形□□的半裸*交纏摩擦著,迸發出一陣陣的醉人荷爾蒙氣息。似乎到了此時,狂歡才剛剛開始。
而花翎此刻卻突然沒有了興緻,他打了個呵欠,有些懷念起酒店的那張大床,看著斑駁的燈影灑在自己的身上,花翎腦中突然升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自己不會是老了吧?這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原本是自己的最愛,為何此刻卻一點都提不起精神。
花翎百無聊賴的盯著舞台之上,喝著杯中的紅酒,盼著演出儘快結束。就在花翎快要將一瓶紅酒消滅完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白影一閃,一股熟悉的氣息籠罩在自己的周圍。
花翎一愣,抬起頭,果然看見敖肅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一身的純白保守的服飾與屋內的氣氛格格不入。此時的花翎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眨了眨眼睛,確認了眼前的人是敖肅無誤,他歪著頭,看著周圍的人對著敖肅投來詫異的目光,花翎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他揮了揮手,舉起手中的酒杯,對敖肅說道:
「大皇子,你怎麼來了?來,一起喝一杯。」
敖肅面色凝重,看向花翎的目光有幾分冷漠,他伸手輕輕拿過花翎手中的紅酒瓶子,放在桌子上。
花翎見狀,輕嘟了下嘴唇,不滿道:「幹嘛?放鬆一下也不行啊……」
敖肅靜靜的看著花翎,開口道:「跟我回去,鬱壘和楊戩出問題了。」
「什麼?」花翎聞言一愣,酒意立刻清醒了幾分,他瞪大眼睛,開口道:「鬱壘他……不會又打了楊戩吧?」
敖肅輕輕搖了下頭,開口道:「沒有。」
花翎微微鬆了口氣,暗自慶幸了一下,只要沒動手就好辦,想起上次鬱壘狂墩楊戩的情景,花翎至今心有餘悸,如果再來一次,恐怕仙界和魔界真的要開始撕逼了。
花翎鬆了松領口,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杯冰水,開口道:「鬱壘這傢伙,是不是又纏著楊戩煩人了,我回去非要好好教訓他。」
說罷,花翎端起冰水送到唇邊,清涼的水流沁入心脾,讓他的頭腦徹底的清醒了。
耳邊傳來敖肅的聲音:「魔尊殿下沒有出手打人,但是楊戩這次受的傷比上次嚴重了許多,恐怕會耽誤我們的行程計劃。」
花翎一邊喝著水,一邊疑惑的瞪大眼睛看著敖肅。
敖肅看了看花翎,沉默了一下,正色道:「魔尊殿下剛剛性-侵了楊戩。」
「噗……」
花翎口中的冰水盡數噴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