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快進和打碼
花翎看著眼前投影錄像,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鬱壘的性教育啟蒙老師竟然會是——滾滾。
如果知道有這麼一天,他當初寧可自己犧牲一下麻煩一點,也會給鬱壘講解一下□□常識,起碼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還能夾帶一些道德層面的說教成分,而不會像滾滾這樣直接言傳身教的獸性大發,毫無禮儀,毫無羞恥,毫無情操……
看著楊戩那蒼白的臉色,花翎覺得好對不起他,這時,錄像中的鬱壘已經扯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露出了堅實的腰背,將身下的楊戩擺成了面朝下的跪趴姿勢,俯-下身子,尋找著入口。
花翎瞪著牆壁,覺得喉間有些微微發緊,他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場面,可是就在這時候,眼前的畫面突然一閃,隨後出現了大面積的馬賽克,鬱壘和楊戩兩人赤-裸的身體完全被馬賽克遮住了,只能隱約看見鬱壘那幅度超大的動作以及楊戩掙扎發抖的身形。
花翎:……
他轉過頭,看著敖肅面無表情一臉正經,敖肅看見花翎轉頭看著自己,開口道:
「限制級的場面必須加馬賽克,否則影響三界和諧。」
花翎忍不住吐槽:「難道偷窺錄像就和諧了?」
看著敖肅的冰冷目光射向自己,花翎立刻軟了下來,無奈道:「ok,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敖肅看了花翎幾秒鐘,沉聲道:「我看可以不打碼,你不行。」
「為什麼?」花翎不滿的叫道:「要是論起年紀,我都可以當你八輩祖宗了。」
敖肅轉過頭,繼續看著牆上的錄像,開口道:「你心懷雜念,而且腎虛。」
花翎:……
半晌后,靈王殿下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幾分委屈:「明明都已經好差不多了……」
看著敖肅一臉不容置疑的堅定神色,花翎終於放棄了去碼的念想。
敖肅撥動腕間的控制面板,將後面三個小時的內容進行了x16倍的快進……
不過,雖然快進又打碼,花翎還是大致看明白了下面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總結如下:
------觀滾寶敦倫而效之
雷霆萬鈞猛出雞,勢如破竹探洞底;
雛菊怒放乍然擠,血浪滾滾添助劑。
瞋目切齒全無力,俯首折腰盡屈膝;
涕淚滂沱汗如雨,喑嗚叱吒轉低泣。
泰山壓頂穩如堤,金槍不倒戰長驅,
層巒疊嶂衝天起,妙不可言甘如飴。
情世初開無倦意,花開幾度鮮欲滴,
鬥志昂揚再戰起,萬古積蓄盡射菊。
今夜之後,魔尊鬱壘從此擺脫了萬年的處男之身,他終於明白了,並不是所有的快感都來自於硝煙戰場,床笫之上的滋味,同樣可以讓人酣暢淋漓……
而幾個小時之後,他也同樣知道了,征服愛人遠比征服敵人要艱難得多……
凌晨五點鐘的時候,昏迷的楊戩蘇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手臂對著床邊的鬱壘狠狠一擊,先前敖肅降低了楊戩手環的壓制能力,所以,楊戩這卯足了渾身力氣的一掌,將床頭的鬱壘直接打飛了出去,鬱壘偌大的身軀如同炮彈一般砸在了牆壁之上,直接將牆壁擊穿,落入了隔壁自己的房間之中。
花翎在房間之內和飛廉通話彙報著這邊的糟心情況,一直到了夜裡三點才睡,原本就睡眠不足的靈王殿下被這驚天動地的砸牆之聲震醒之後,簡直有了想要殺人的衝動。
幾分鐘后,花翎披了件浴袍,來到鬱壘的房間,看見了摔得鼻青臉腫的鬱壘。
再看看醒來的楊戩,花翎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原本他就猜到了楊戩醒來之後必然暴怒,但是鬱壘死活不聽勸告,一定要守在楊戩的身邊,所以,挨揍是必然的。
花翎並不同情鬱壘,他欠楊戩的可不只是一頓揍,還有n頓操……
隔壁房間的凈空和蘇和幾人也都被驚醒了,幾人睡眼朦朧的出來查看情況,敖肅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告訴大家沒有事情,叫他們都回去睡覺。
花翎看著一身整齊正裝的敖肅,不由得有些暗自驚訝,這時他才意識到,似乎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敖肅穿睡衣……或者是不穿衣服的樣子。
花翎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想知道敖肅是不是無論白天黑夜、人前人後都是這麼一副一絲不苟的樣子,可惜沒睡醒的靈王殿下此時腦供血有些不足,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
「大皇子殿下,你一直都這樣□□嗎?」
敖肅奇怪的看了看花翎,沒有搭理他,徑直走到楊戩的房間之中,查探楊戩的身體狀況。
花翎則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用錯了詞,迷迷糊糊的跟著敖肅進到了楊戩的房間,敖肅開啟眼鏡上的掃描儀,給楊戩做著檢查。
而此時,穿入隔壁的鬱壘也順著牆上的洞鑽了回來,站在床邊看著楊戩,目光中儘是複雜之意。
花翎指了指牆上的洞,簡單明了的對鬱壘說道:「補好。」
鬱壘看了看楊戩,鼻青臉腫的他看不出臉上有什麼表情,默默的走到牆邊,施展著法力,修著那個大洞。
楊戩的雙眼之中布滿了血絲,憤怒的神情讓他那俊美的面容變得有些猙獰,他狠狠的瞪著鬱壘,若不是敖肅一進屋就調高了他的手環壓制等級,楊戩恐怕會再次發力將鬱壘直接打到樓外。
花翎看著楊戩的神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原本想好的安慰和調解之語也盡數咽回了肚中,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開口說話的好時機。
於是,屋中的四個人齊齊靜默,整個房間內只有敖肅為楊戩掃描時眼鏡發出了輕微的滴滴聲,片刻后,敖肅開口道:
「掃描結果顯示,身體上的幾處傷口都已經癒合了,只是失血過多,想要徹底恢復體力大概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而且腰部和胯部的韌帶有輕微拉傷,最好卧床休息。」
聽了敖肅的話,楊戩的皺著眉頭,臉上浮現出一陣恥辱之意,他的嘴唇微微哆嗦著,兩道寒冰一樣的視線死死盯著鬱壘。
鬱壘則是沒有出聲,在那洞口之處悉悉索索的捅咕著什麼。
半晌之後,楊戩的情緒微微恢復了一些,他的面容有些疲憊,抬起頭對一旁的敖肅開口道:
「大皇子殿下,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楊戩一開口,屋中的三人視線立刻都集中在了他的臉上,一旁的花翎暗自心驚:不會是要殺了鬱壘吧……或者更慘,閹了他?
敖肅看著楊戩,開口道:「你說。」
楊戩的面色有些蒼白,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之意,開口道:「今晚發生的事情,請不要告訴敖恣。」
聽了楊戩的話,一旁的花翎微微愣了一下,敖肅還未開口,牆邊的鬱壘已經跳了起來,朝著楊戩大聲吼道:「你……居然還惦記著他?」
花翎猛地轉身狠瞪了鬱壘一眼,厲聲道:「你閉嘴。」
鬱壘張了張嘴,鼻青臉腫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滑稽,沒有再出聲。
床上的楊戩看著鬱壘,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開口道:
「我為什麼不能惦記他,我惦記他幾百年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鬱壘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暴怒之意,但是他看見楊戩那憔悴的面容和毫無血色的雙唇,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再開口,默默的轉過身去繼續鼓搗那個洞。
敖肅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開口道:「好。」
花翎看了看楊戩那冷漠而帶著恨意的神情,又看了看鬱壘那落寞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哪一個更值得同情……
早晨八點剛過,敖恣就回到了酒店,在酒店的早餐廳,敖恣遇見了敖肅和花翎,敖肅遵守諾言,只是簡單的告訴了他楊戩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兩天,並沒有說明原因。
敖恣詢問了一下楊戩的病情,得知並無大礙之後便沒有過多關注,他的神情有些凝重,眼中帶著幾分焦慮之色,他想了想,有些煩躁的開口對敖肅說道:
「大哥,我覺得小羽好像出了什麼問題。」
敖肅和花翎聞言,不約而同的抬頭看著他。
敖恣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開口道:「用凡間的話來說,他好像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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