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遇

第十七章 再遇

「可是鱷,若是那些人沒有跳出來,你怎麼辦?」盤兀自有些不放心,繼續問道。

鱷停住腳步,回身看著盤笑了起來:「盤,你以為那些人會聰明到那種程度,可以看出我的計謀嗎?不是我吹牛,這世上能看穿我計策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吶!好了好了,你就不要繼續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我們先去見一下雪狐酋長,畢竟她才是鬼方的酋長嘛,你們以後的食物和武器,說起來還是由她供應的。」

盤還想再說話,鱷已經不耐煩地轉身離開了。阿凱走到盤的身邊,將手放到盤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壓低聲音道:「鱷剛剛收服了八部兩千多人,正是得意的時候,你現在想勸說他小心些,他是斷斷聽不進去的。不過我們作為屬下,自然要幫助大人預防這些事情的發生。八部那裡我並不熟悉,這事情就要靠盤老弟你啦!」

盤連連點頭道:「阿凱你說的極是。的確,鱷兄弟原本就不是那種可以聽進別人意見的人,這事只有我們多幫著他點了。那阿凱,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你在說笑吶?」阿凱聞言笑了起來,「我可不是大人那麼狡猾的人,怎可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不過嘛……」

盤著急地拉著阿凱的手,問道:「阿凱,你小子就不要和我玩這一套了吧?快說!」

「其實我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八部的人你熟悉,哪些人是那種桀驁不遜的,你最清楚。這種人最可能對大人不滿,你多多留心,自然會看出些什麼端倪來的。我也只能想到這些了。即使他們不會被阿蒙這個誘餌勾引出來,但平日里總會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這些就要靠你了。」

「看來也這樣了。」盤點頭應道,不再說話,與阿凱對視一眼,急急追著鱷而去。

雪狐酋長對鱷這麼快便解決了八部的問題很有些驚詫,不過在想到鱷一向狡猾多智之後,雪狐酋長也就釋然。雖然這樣一來鱷的勢力又有極大的增加,但雪狐在心底已經決定不再對抗鱷,自然樂得鱷再強大一些,自己也好跟著鱷多得些好處。

鱷似乎早已料到雪狐會如此,隨意介紹了一下自己解決八部的經過,便起身離開,回到了瑪法的屋中。

「姐姐,今天左右也是無事,我們不如出去轉轉吧!就我們兩個人。」鱷方一回到屋中,正見瑪法坐在火塘邊煮食早餐。看著瑪法曼妙的背影,鱷心頭又是火起。伸出舌頭舔了下舌頭,鱷嘻笑著說道:「姐姐,這麼好的天氣,我們不出去轉轉,實在是太可惜了啊!今天阿鈴她們大概也快到了,我們若是不抓緊時間,到時候可就沒有機會單獨相處啦!」

瑪法回眸白了眼鱷,嬌嗔道:「鱷,你想的可不是這個吧?說起來現在舞煙妹妹也在哦,你難道就這樣丟下妹妹她一個人嗎?」

「呃?這個……這個……」鱷有些尷尬地撓撓鼻尖,乾笑著說道:「這個,難道姐姐你就不想再品味一下那天的美妙滋味嗎?」

瑪法頓時羞紅了雙頰,一層雲霧罩上了如水的雙眸。檀口微張,瑪法吐出丁香小舌,輕輕舔了下濕潤的紅唇,低語道:「可是……可是……可是人家昨天那個之後……現在還疼得厲害吶……」

鱷喉頭涌動,艱難地咽下口涎水,強忍著心中的慾火,故作嚴肅道:「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作為一個巫醫,姐姐你怎麼連療傷都不知道呢?姐姐,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弟弟我給你看看啊?」說到最後,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一個健步竄了過去,緊緊抱住了瑪法,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四下撫摸起來。

「鱷……好弟弟……啊……哦……」瑪法初時還努力地伸手想按住鱷的魔爪,但在鱷魂力的挑逗之下,瑪法些微的抵抗便如太陽照耀之下的微雪,迅速消融。很快的,瑪法便熱烈地回應起鱷來。

兩人緊緊抱在一處,互相啃咬著對方的唇舌,兩條舌頭不住糾纏,互相吮吸著,發出一陣「咻咻」之聲。鱷的雙手迅速自瑪法腰間上滑,攀上了瑪法那一對飽滿的雪峰,雙手的食指輕輕撥動了下峰頂的那抹嫣紅,便繞著粉紅色的圓暈緩緩划起圈來。

「鱷……」瑪法聲音之中充滿了誘惑,「你的手……啊……嗯……輕點……哦!」瑪法忽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呼喊,雙手緊緊地摟住了鱷的後頸。

「嘿嘿,姐姐你很敏感哦!」鱷壞笑著貼在瑪法的耳旁低語道,舌頭更是調皮地在耳垂上不住游移。

「討厭!還不是你手指上的魂力在搗亂!」瑪法羞紅了臉,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脖根處。「你的那些個小動作,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一直都喜歡這樣,作些小動作。哼!不過是欺負人家還不熟悉魂力,等我練習一段時間,看你還如何欺負我!」

「嘻嘻,原來被姐姐你發現了啊。」鱷滿臉壞笑著,貼在瑪法的耳旁,不住向著瑪法的耳朵中吹著氣,「可是姐姐你也很敏感哦。我不過是在指尖上稍稍運了一些魂力,你下面可就……嘿嘿……」

「討厭!」瑪法恨恨地捶著鱷的胸口,卻又捨不得使出多大力量,砸在鱷的胸口上,更像是在為鱷做著按摩。

鱷一把抓住瑪法的小粉拳,端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在瑪法的掌心舔舐了起來。

「鱷……」瑪法只覺自己手心處傳來陣陣溫暖濕潤,一股莫名的悸動在心間升騰而起,雙頰鮮艷得幾欲滴出血來。

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伸手探向瑪法的腰際……

「鱷!你給我出來!」就在這等關鍵時刻,舞煙的聲音自屋外傳來進來。

「可惡!」眼見美味可口的大餐到了嘴邊卻要放回去,鱷心中暗罵一句,卻也只能無奈地鬆開瑪法。二人匆匆撫平有些凌亂的衣物,站起身來,迎向走進屋來的舞煙。

「鱷!你是不是一早就欺負瑪法姐姐了?」舞煙方一跨進屋子,就看到了瑪法仍舊殘留著一絲紅暈的雙頰。已經是過來人的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仔細嗅了下屋子中的空氣,舞煙並沒有發現那熟悉的氣味,不由心中一寬,長舒了口氣。

「舞煙妹妹……」瑪法畢竟臉薄,還有些抹不開臉,急忙拉著舞煙走到了一旁。「舞煙妹妹,你這麼早來有什麼事情啊?」

「姐姐,現在已經不早了啊!莫非是姐姐昨晚睡得太晚了?是不是又是鱷那個傢伙欺負你了?姐姐你不要怕,儘管說出來,我到時候告訴澄月姐姐,我們好好教訓一下鱷這個傢伙。」舞煙拉著瑪法的手,眼睛卻毫不客氣地瞪著鱷。

「舞煙,你莫非是不滿我昨晚沒有把你吃了?」舞煙的眼神自是對鱷毫無殺傷力。鱷嘻笑著回了句話,立刻將舞煙窘得說不出話來。

舞煙鬥嘴不過鱷,立刻向瑪法求助。雖然只是幾天的相處,舞煙已然看出這位瑪法姐姐,對鱷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力。在瑪法那裡,鱷從未表現過自己身上的霸氣。「姐姐姐姐!鱷又欺負我!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瑪法伸手在舞煙的臉上颳了幾下,又捏了下舞煙的臉頰,笑著回道:「舞煙妹妹,我看是鱷說中了你的心事,這才不敢回嘴了吧?其實姐姐也知道,你和澄月妹妹還有顏馨妹妹,對我的到來很有些不高興。是不是這樣啊?」

「她們敢!」鱷在一旁大喝道,「還真反了天了!姐姐,你不要生氣,我自會去教訓澄月她們的!」

瑪法狠狠瞪了眼鱷,不滿道:「我在這裡和舞煙妹妹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嗎?還不去煮吃的!難道你想餓死我和舞煙妹妹不成?」

瑪法發話,鱷立時噤若寒蟬,縮著腦袋,悻悻地走到火塘旁,攪動起陶罐中的食物來。只是他那豎直著的雙耳,卻在隨時關注著瑪法那裡的響動。

「妹妹,我們過來些說話。鱷那小子耳朵可機靈著吶,萬一被他聽到可就不好了。」瑪法眼角撇了眼鱷的微微晃動的耳朵,掩嘴偷笑幾聲,拉著舞煙走到了一旁。只是瑪法說是要小聲些,聲音卻著實不小,恰好可以讓鱷在不運起魂力的情況下聽個清清楚楚。

「姐姐,我……其實我和澄月姐姐她們,最初的確對姐姐你們的到來,有些……有些不高興。不過姐姐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我們現在已經……已經……」舞煙支吾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解釋自己對瑪法的態度。

瑪法瞭然地笑了起來,雙手按在舞煙的玉手之中,柔聲道:「姐姐知道你的意思,妹妹你就不用再解釋了。其實呢,當我知道鱷竟然有了你們三人的時候,姐姐心裡也很是不滿吶!不過姐姐也知道鱷的本領,肯定不會是你們強要他的,所以很快也就不生氣了。唉,你說我們女子,在這世上一直壓著他們男人一頭,我們幾個怎麼會一起看上了鱷這個小壞蛋呢?」

「那是因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鱷忍不住在旁插了句嘴,立時惹來二女的一陣白眼,只得訕訕地傻笑一下,回過頭去繼續煮食早餐。

瑪法收回看向鱷的目光,繼續對舞煙說道:「其實我們也都知道,不是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要說原因,只能說是鱷自己的……怎麼說呢?總使人忍不住想去了解他這個人。而你愈是想去了解他,就愈是忍不住自己的喜愛,恨不能每時每刻都把他捏在手裡……」

「喂喂喂!姐姐你怎麼把我說得和那些玉石似的?我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吶!」鱷又忍不住插了一句。

「鱷,你再偷聽我就不客氣啦!」瑪法惡狠狠地瞪了眼鱷,眼神之中卻在說:「放心啦,我不會說你什麼壞話的。」

鱷心中大定,向著二人回了個燦爛的笑容,哼著小曲攪拌起罐中的肉羹來。

瑪法繼續對舞煙說道:「其實你我都知道,鱷這個人不可能安於現狀。以前他在風方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到了四方這裡,還是這樣。雖然這樣的人容易成就大事,但是我們女人也最喜歡這樣的男人。現在還只是在四方,若是將來鱷他去了神意,那裡的人更多,我看還會有許多女子喜歡上他的。」

「姐姐,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捨不得和人分享鱷啊!我……我們女子,幾時發生過這種情況?從來都是他們男人求著我們的。」舞煙滿臉的無奈和苦痛,眼圈已經不自知地紅了。

瑪法也有些心酸,輕輕撫著舞煙的手背,安慰道:「我知道啊妹妹。可是我們若是喜歡上了鱷,難道就不允許別人也喜歡上他嗎?我知道妹妹你們都不願意再多些姐妹,不然上次在那邊就不會和鱷……約法三章了。不過這種事情,妹妹啊,姐姐問你,這是鱷或是那些女子可以控制的嗎?」

「姐姐……」舞煙再也按捺不住眼眶中的淚水,撲進瑪法懷中,號啕大哭起來。

「唉……妹妹,若是有一天你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姐姐勸你還是早些離開鱷的好。可你若是無法割捨開,那就只能默默地忍受這一切。」瑪法摟著舞煙不住顫動的雙肩,低低嘆息了一聲。雖然她在不住開導著舞煙,可是在瑪法的心中,又何嘗不是和舞煙一樣的想法呢?「鱷,你若是背棄了我們,我瑪法對大神起誓,便是奉獻上自己的一切,也要將你殺死!」瑪法在心中暗暗向著冥冥之中掌控著一切的大神,許下了誓言。

「肉羹好啦!」鱷的聲音及時傳了過來,將相擁哭泣的二女驚醒過來。嗅著飄散滿屋的濃濃肉香,二女的肚子不自覺地低低鳴叫起來,不住抗議著主人的薄情。

吃過早餐,鱷牽出三匹馬來——瑪法當初的那匹坐騎,最終竟然跟了上來,一直追進了鬼方部落。雖然已是初秋時節,但臨近中午的時候,天氣仍是有些炎熱。二女雖是騎在馬上,享受著山間不時迎面撫來的涼風,肌膚之上還是很快便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鱷,你怎麼想得起來出來玩的?熱死人了!」舞煙看看四下無人,絲毫不估計自己的儀態,一把扯開上身的獸皮,露出胸口好大一片晶瑩雪白來,勾引得鱷吞下一大口涎水。

「鱷,你怎麼身上一點汗水都沒有啊?」瑪法注意到鱷身上的異狀,不由大感好奇。

鱷滿臉的得意,昂著腦袋回答道:「不知道了吧!只要將魂力運至體表,就可以抵禦外界的熱力。冬天的時候還可以用這種方法來抵抗寒冷。」

「可是鱷,說起來我們也是有魂力的啊,為什麼就不能這樣呢?」瑪法奇怪地問道,「鱷,不會是你故意不告訴我們的吧?」

「當然不是了,你們沒有問我,我自然不會告訴你們了。其實像這種簡單的技巧,我以為你們很早就自己掌握了吶!唉,看來這個世界上聰明人還是少數啊!」鱷故作遺憾地搖著腦袋嘆息道。

舞煙聞言氣極,若不是現在騎在馬上,只怕此時早已撲過去了。「鱷!你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簡單的技巧?什麼『這個世界上聰明人還是少數』?不就是說我們不是聰明人嗎?哼!」

「哼哼!這種技巧當然不簡單了!」一個聲音忽然自三人之旁傳來,「我看若不是有人傳授,那個臭小子是絕不可能自己領悟這種技巧的!」正是上次在樹上的那個女子的聲音。

「又是你!」鱷左掌一按馬背,人已經飛在空中,右手已然探上了腰間的非劍。鱷在半空之中一個轉折,落地之時已經站在了那人的面前。

「你是誰?」鱷冷冷直視著來人,沉聲問道。

來人全身都蒙在一件雪白色的狐皮大裘之下,臉孔也被一層薄薄的絲綢般柔滑的輕紗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對剪水雙瞳。

「我是誰?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來人狡黠地一笑,聲音說不出的好聽,「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鱷一陣氣急,右手一抖,非劍已然握在手中。劍尖下指,不住輕輕顫動,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光芒在劍身上閃過。

「看來你的實力又強了不少啊。」來人似乎有些驚訝,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中不時掠過一抹精光。

鱷不禁大感詫異,不由深深看了眼來人,卻沒有說話,但右手卻暗暗握緊了非劍,緩緩抬起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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