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迷一樣的周彌

第四百二十七章迷一樣的周彌

一個人,是不可能在同一段時間中有著兩個完全相反的人生經歷,而從瓏英口中得知的周大人周彌,卻一反常態,有著兩份完全相反的人生經歷。

從她口中得知,她原本記憶中的周彌是一個書香門第出生的有名才女,因為體弱多病而經常深居閨中,也不曾練武,也不會修鍊。因為深居閨中無事可做而選擇讀書,通過書籍了解外界。也因為如饑似渴的讀書和從小就練就琴棋書畫,不鳴則以一鳴驚人,在一次她人生中第一次參加才子宴時驚艷四方,在推薦下年紀輕輕就步入仕途,一路順風順水,深得聖上的重用。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她在一個月前主動向聖上請辭,下到當地縣衙歷練。

另一個版本卻完全相反,在這個版本里周彌出生於一個普通家庭里,小時候根本沒有什麼突出的,泯然眾人已,因為一件事情她參了軍,在軍隊中不斷的磨練自己,後來被派去邊境,在一次次的與塞外少數民族的戰鬥中奇迹般的活了下來,一步一個腳印的當上了鎮關將軍。然而天嫉英才,在半個月前的一次意外中招到外族高手的偷襲,修為廢了大半,聖上讓她回家修養,並且給她升了官。原因是雖然他被偷襲了,但是她也殺了偷襲她的人,而偷襲她的人原來是外族中的一個嗜戰的高手,也因為殺了那個高手,邊境也安穩了下來,那些外族人也不敢隨意南下靠近邊塞。

一面是才女,一面是將軍。一邊是病弱白富美,一邊是屌絲女的奮鬥史。完全相反的人生經歷都集合在周彌的身上,而且都可以從現在所知道的周彌身上找到關於兩段不同的人生經歷的影子。

在白翔冰在為這件事情苦思冥想的時候,一陣茶香飄進他的鼻子里。

「喝杯茶再想吧。」齊香蝶倒了杯香茶放到他面前,坐在他對面,向他說道:「一個人如果有兩段完全相反的經歷,那麼就只能說其中一段經歷是假的。你覺得這兩段經歷那段是對的那段是錯的?」

白翔冰喝了口茶后說道「如果把這兩段經歷都在那個人身上對照,那麼肯定會找出對的一段。」他的臉上寫滿了糾結,眉頭都被他皺出個川字了。

齊香蝶伸出手摸上他那皺起的眉頭,然後嘴角勾起一抹戲弄,曲起手指對著他的額頭彈了下去。

「咿,好痛。」白翔冰揉著額頭問道:「你幹嗎啊?」

齊香蝶道:「只是看你一副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幫你一下而已了。」

「哦?是嗎?那麼你想到了什麼?」白翔冰問道。

「我認為瓏英給我們的這兩份都屬於周彌的經歷其實都不屬於周彌,最起碼不是現在的周彌。」齊香蝶道。

齊香蝶的這個觀點讓白翔冰打了個激靈,立刻向她問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周彌和那兩段經歷都無關?」

「也不算沒有關係吧。」齊香蝶道:「你回想一下,周彌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很前後矛盾?第一,在我們第一次遇到她時她說她對那些遊俠兒很苦手,可在剿滅留彌山的時候她卻有著不弱的戰鬥力和戰鬥意識,而且所用的刀法都是沙場搏殺所用,如果她真有著這樣的實力,不可能會對遊俠兒感到苦手。第二,一個沒有修鍊過的人是不知道有血契這種東西的存在,即使知道了估計也無法讓契約生效,而且不是修鍊者也不會知道血契的製造方式。如果為了要我們幫忙這種事情就拿出血契,只能說她不在意血契的消耗。可以不在意那東西的消耗且可以使用血契的,也就只有修鍊者了。第三,我們見到她時她的態度你不覺得變得很快嗎?上一秒還在抱怨遊俠兒給她帶來的麻煩,下一秒就主動和遊俠兒聯手了,還不惜拿出血契。」

「就是因為很矛盾才不知道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啊。」白翔冰道。

「那麼就試著拋離這兩段經歷換個別的角度來思考。」齊香蝶道。

「那麼你想怎麼弄?」白翔冰問道。

「我覺得不僅僅別人的記憶被修改了,就連周彌也被修改過一些東西。」齊香蝶道:「如果一個人可以迅速切換兩個不同的人格,那麼有可能就是人格分裂。」

「好吧,假設是人格分裂,那麼她的修為和戰鬥意識呢?這不屬於人格分裂的範疇吧。」白翔冰道。

「這可以理解為強行加入和觸發封印解封的條件。」齊香蝶回想起往事,說道:「我以前曾受人委託殺一個商人,他的情況和周彌一樣,平時看起來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商人,那時我就鬱悶了,因為僱主給的價格很高,足以讓我大手大腳的揮霍好幾年了,如果願意還可以就此金盆洗手,找個誰都不認識我的地方定居下來做些生意維生了。因為這高得離譜的價格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已經想放棄了,但是那時剛好缺錢花,而且那時也沒有別的委託可以接,更何況僱主還付了小頭了,無奈之下只能把最壞的情況也算上。」

「然後呢?」白翔冰稍稍愣了一下,接著問道。

「事情的確如我所料,那個商人的確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這麼簡單,他的表人格是個商人,里人格是個極度好戰的瘋子,而且修為還不低。當表人格掌握身體的時候他的確是個普通人,一旦他切換成里人格的時候,他體內封印著靈量的封印就會立刻解開,而且修為還不低。」齊香蝶道:「現在回想起來我都覺得后怕,那是我第一次有種我會死的感覺。」

「但你還是贏了。」白翔冰道。

齊香蝶沒好氣的說道:「我當然贏了,要是輸了你也見不到我了。」然後好像想起些什麼似的,說道:「當時雇傭我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們白家或者羽樂山莊的人。」

「哦?是嗎?」白翔冰問道:「你們殺手不是規定不能透露僱主的信息的嗎?」說完后他內心有些發虛。

齊香蝶道:「問題是單單隻是雇金的小頭都夠我揮霍好一段時間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來的啊。完成任務后不僅僅拿到了那筆錢,還又得到了一筆不小的額外獎金,這些錢的總數都夠我大手大腳的揮霍幾年有餘了。可以一口氣就拿出這筆錢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在南方中也就只有白家和羽樂山莊有這個財力和實力了。」

聽到她說到這裡,白翔冰的嘴角抽了一下,向她用手勢示意了一下一個數額,在她點頭中,白翔冰只能用駐在桌子上的手捂住額頭了。

「你認識那個人?」齊香蝶好奇的問道。每一個殺手和僱主都不會直接見面,都是有一個類似於中間人的人把僱主和殺手聯繫起來,所以她沒見過那個財大氣粗的僱主也很正常,不過因為每個人都有好奇心,所以她還是忍不住想打聽一下,而且她相信只要她問,白翔冰就會答。

白翔冰小聲的說道:「可能貌似大概約莫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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