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己檢查

只見胖老闆兩眼無光，而且還布滿血絲。眼眶黑黑，很重的黑眼圈。好像一夜都沒有睡一樣。胖老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用手機屏幕當鏡子照了照說道：「不就是黑眼圈嗎？不管了，我找你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胖老闆說完，就把我拉到了一邊，有些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了一邊，透過辦公室看了看外面走廊沒有人，於是緊張的對我說道：「成鋼，我要你幫我做一個檢查，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得了什麼病！」

「這？怎麼了？」我心裡吃了一驚，已經預感到了胖老闆應該遇到了跟我一樣的事情了。但是為了確認，我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反問道。

「她媽的，我懷疑南洋那個按摩妞應該有病。把我也感染了。知道我為什麼眼睛有血絲，有黑眼圈嗎？就是因為我昨天晚上，我折騰了我情人一整個晚上，但是到了緊要關頭，就是起不來，你說，氣不氣人？你幫我秘密檢查一下，到時候把結果告訴我。記住！」胖老闆又是看了看四周，鄭重的說道，「一定要交給我，不許別人知道！」

我看著老闆，心裡頓時涼了半截。知道我和胖老闆這回肯定是惹上麻煩了。具體什麼麻煩，那不得而知了。如果只是某種病，那倒還好。現在這些男女病並不是什麼絕症。但是，想起那天在南洋滿月樓裡頭那按摩女面無表情木然的臉，還有那死魚一般的渾濁眼睛和那嘴巴里發出來的腥臭。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

「不用查了！我已經為我自己檢查了！」我面無表情的看著胖老闆說道。

「什麼？你也查了？為什麼？」胖老闆一時沒有明白過來，看著我過了一秒，突然就臉色大變起來，兩隻胖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問道：「你的意思，難道你也……」

我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昨天晚上我也是折騰了我女朋友一夜，可是關鍵時候……」

我還沒有說完，胖老闆就接過話頭說道：「可是關鍵時候，突然在腦海里出現了那個按摩女那渾濁有些發白的眼睛。瞬間慾望就沒有了對不對？」

我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胖老闆瞬間就臉色變的蒼白起來。大罵一聲說道：「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真的給傳染了什麼病嗎？我在挑那些按摩女的時候，一看就覺得怪怪的。現在果然出事了！媽的！」

胖老闆是個事後諸葛亮，現在出了事的時候就說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當時在滿月樓的時候幹嘛不說？幹嘛還要進去，出來后還要舔舔嘴說十分滿意？我也懶得說胖老闆，鬱悶的說道：「我看，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什麼意思？」胖老闆看我這樣子，就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自從回來后，想起之前在滿月樓的時候，就感覺怪怪的，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們進滿月樓挑那些姑娘的時候，安歇姑娘的表情都很木然嗎？完全沒有熱情來著。一開始我以為那些姑娘是被逼迫在那裡做事的，所以蹦著個臉也沒有什麼。可是進了按摩房間里，那個按摩小姐竟然一句話也不說。而且動作僵硬，有些木然。

我當時也是給那美女吸引的沖昏了頭腦。以為那個按摩小姐也提供那種服務，所以就把她按到在了床上。我曾經親吻過那個姑娘的嘴唇，那姑娘的嘴剛張開，我就聞到了一股腥臭味，讓我想作嘔，後來她穿衣服要走，我扳她肩膀要給她小費的時候，就看到了她那死魚一樣的眼睛，渾濁灰濛濛，有些發白。當時嚇了我一跳。以為是幻覺。反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就像……」我一激動，一時就想不出形容詞來。而胖老闆腦袋比較好使，馬上就說道：「就像是一個殭屍！」

『殭屍』這個詞一處，瞬間就讓我打了一個冷戰，好形象的名字，但是結合那按摩女的情況來看，還真的是和殭屍很像，只是沒有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殭屍這麼恐怖而已。

「難道，我們真的跟殭屍那個了？」胖老闆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胖老闆。兩個人想到自己是在和一個殭屍叉叉歐歐，瞬間就覺得噁心，轉身就乾嘔了起來。我罵道：「死老闆，你別說的這麼噁心好不好！」

胖老闆也是乾嘔了幾聲，沒有吐出什麼，然後直了直身子說道：「什麼叫噁心，媽的，現在不做都做了！你剛才說你已經檢查了？結果怎樣？是不是什麼病？要是的話，只要不是絕症，那就好辦！」

胖老闆抱著一絲希望看著我。我嘴角抽了抽，手一攤，說道：「我早上才檢驗的，現在還沒有出來，我叫檢驗部門快一些了。應該晚上就能夠出來了！既然我們兩個都是同一種遭遇，那麼情況也是一樣的，如果我檢測出來是什麼病，那麼你應該也是一樣的病！」

「所以我才想要快一些知道結果啊！」胖老闆搓了搓手說道，「真是急死人了！」

抬手看了看錶，然後對我說道：「既然結果還沒有出來，那你還是回你的辦公室里去給病人看病吧！我們雖然不知道什麼病，但是有錢就好辦了！你給我逮幾個沒病的，弄個嚴重的炎症出來，先賺一筆，讓我們有治病的錢再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死胖老闆，還想著賺錢。但是老闆吩咐了，也不能不去做。於是忐忑的回到了辦公室裡頭，繼續給病人看病。

很快，我的檢驗報告出來了。醫院裡的那個漂亮的小護士秦晴給我拿到了辦公室來。這個漂亮的小護士不高，而且沒有魔鬼身材，但是比例勻稱，屬於那種小巧玲瓏型，如果摟在懷裡，讓人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慾望。一直以來充當我助手的角色，看到我是老闆的大紅人，就想著討好我來換取一個護士長的資格。

這次來到了我的辦公室裡頭，故意就把辦公室里的們給關了上來，來到我身邊，彎腰把報告遞給我，俏臉儘是笑容，甜美的說道：「成鋼主任，你要的體檢報告結果出來的。呵呵，你這麼緊張，這個人應該是你親戚吧？我知道是你要的，所以每隔一個鍾就去檢驗室里催一遍呢！」

因為秦晴是彎腰遞給我的，護士服的領口大開。而她裡面衣服的領口也有些大，垂下來的時候，衣服裡面的春光盡顯，讓我瞬間就有些慾望起來，眼睛盯了好幾秒這才轉了開去。說了聲謝謝，然後拿起了檢驗報告看了起來。

秦晴明明知道我看的懂，但是還是故意用身子挨著我，用小手指著報告上面的結果說道：「嘻嘻，沒有炎症呢！這個項目也正常呢！你看，正常正常正常！全部正常呢！成鋼主任，你親戚沒事呢！」

「嗯！」本來我有些煩她，我就是個醫生，你一個護士在我面前跟我說結果？那不是班門弄斧嗎？正想要站起來走一邊去。可是剛站起來，那手就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回頭一看，竟然是撞到了秦晴的……。瞬間就有些尷尬，又有些漁網起來，不禁看著秦晴。

秦晴看我看她，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美眸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就踮起腳尖，動人的小嘴親吻了我一下。我楞了楞，看著秦晴，秦晴也看著我，空氣中瞬間就變得氤氳和曖昧起來。看著那秦晴可愛的俏臉。一個念頭在我腦海里閃過。既然我跟女朋友會閃現按個按摩女死魚一般的眼睛，要是我和其他人呢？會不會這樣呢？

我看著眼前的秦晴，一個邪惡的念頭蹦了出來，既然秦晴喜歡我，你情我願，如果拿她來實驗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想到這裡，我心裡暗暗說了一句對不起，突然就摟住了秦晴的小蠻腰。嘴唇就親吻上了她那可愛的小嘴唇。

秦晴沒有想到我竟然這麼主動，平時她勾引我暗示我我都不為所動。欣喜之餘，很快就勾著我的脖子，也熱烈的回應起來。在我辦公桌後面的柜子後面，有一個給開的小房間，專門用來檢查病人的。現在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抱著秦晴來到了小房間裡頭，把秦晴壓倒在了小床上。

兩個人好像是乾柴烈火，也顧不上要是有人闖進來怎麼辦的事情。相互把衣服扒光。就熱烈起來。可是當秦晴做好準備，而我興高采烈的時候。突然，那可怕的死魚一般的渾濁，灰白空洞的眼睛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瞬間讓我慾望降到了冰點。

「啊……」我心裡怒吼，大罵了一聲。為什麼會這樣？我心裡再次發怵起來，感覺到無比的恐怖。要是跟女朋友一樣，跟其他女人一樣，那以後我豈不是要斷子……我不敢再想下去，心裡已經沮喪憤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