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虎痴許褚
白老師看了看我,有瞅了瞅身後眾將,似曾聽聞過這些人的名聲。他突然明白了什麼,緊抓著我的手道:「陽兒,你可就是白馬屠夫孔歌。」
我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旁邊跪著的黑臉大漢一臉驚詫,立刻呆在那裡。
白老師把黑臉大漢拉起,微笑道:「仲康,你崇拜的白馬屠夫孔歌站在面前了,你怎麼傻了,還不上前見禮。」
仲康!我失聲道:「這就是虎痴許褚!」
許褚撓了撓頭,一臉窘相,呵呵傻笑道:「將軍不計小人過,孔歌給您施禮了。」在白老師嚴厲的目光下,許褚意識到自己犯了口病的錯誤,照著自己的黑臉連抽了兩個嘴巴子,傻笑道:「將軍莫怪,小人叫順口了。呵呵,許褚向你老施禮了。」說完,許褚的黑臉上竟然泛起一絲諂媚的笑容。
我愕然,心想這還是那個耿直火爆的許褚嗎,怎麼好像個活寶一般。連忙攙起來許褚,安慰道:「許壯士,不知者不怪。」
這時,白老師親切的拉著我的手,高興道:「真是不打不相識,許褚可算是勇武忠義之士,又崇拜白馬屠夫,陽兒何不收納。」
我大喜,連忙道:「如此甚好,但不知道許壯士可願意否?」
許褚也是非常高興,能投效自己崇拜的對象,這是何等榮耀之事。許褚噗通跪倒,納頭便拜,大聲道:「如蒙將軍不棄,許褚願效犬馬之勞。」
我深知許褚武勇忠義,高興異常,連忙拉起許褚道:「好!好!好!」我連說三聲好,與許褚一起大笑起來。
張飛啪的拍了一下許褚的肩膀,嘿嘿笑道:「呵呵,許褚啊,我終於找到比我還黑的人了,終於可以擺脫黑碳頭的稱呼了。」
關羽也是鳳目放亮,與趙雲、高順恭喜道:「恭喜主公又得一員虎將也。。。」
我也非常高興,拉著許褚的大手久久捨不得放開。
這時,白老師走了過來,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陽兒有了如此成就,為師深感欣慰。但不知徒兒這是前往何處?又欲何為?」
見白老師發問,我連忙將進宮受封謝恩一事簡單講述了一下。
白老師沉思半晌,對許褚道:「我欲和孔歌將軍一同前往洛陽城,你準備怎麼辦?」
許褚道:「我既然投效主公,自然要跟著主公了。」他叫過一個頭目道:「這些人都是我許家親戚家丁,因得罪了當地官府,被逼無奈落草為寇。許梁,我們劫掠的糧草金錢夠我們最少半年使用了,你照顧好山寨,待主公有了安腳之地,我就來接兄弟們。」
「諾!」許梁應聲道。
解決了邙山劫匪問題,又得許褚大將,我們一行繼續啟程,經過虎牢關,不日來到了京都洛陽。
洛陽是東漢的經濟政治中心,北靠邙山,東有虎牢關,西有函谷關,四周為群山環繞。這裡氣候溫和,物產豐富。巨龍般的黃河穿過山陝峽谷,奔騰咆哮,經洛陽之北滾滾東流,而洛陽恰似一顆珍珠系在這條巨龍的腰間。
東漢洛陽城大致為南北長而東西短的長方形。《帝王世紀》記載洛陽「城東西六里十一步,南北九里一百步」,故俗稱「九六城」。洛陽城四周共設城門十二座,置城門校尉與司馬等官掌管,每門則設「侯」一人,負責看守城門事務。東城垣自北向南依次為上東門、中東門、望京門(亦作;南城垣自東向西依次為開陽門、平城門(亦作、苑門(亦作小、津門(亦作津。其中平城門原為宮門,不設侯而置屯司馬,皇帝多由此門出入,是諸門中之最尊者。西城垣自南向北依次為廣陽門、雍門、上西門。其中上西門飾以紅漆,設有銅璣玉衡,以齊七政。北城垣自西向東依次為夏門、谷門。
洛陽之繁華絕非其它城市可比,人口百萬,經濟繁榮,酒樓林立,商鋪繁雜。我們一行人走在洛陽寬闊的大街上,欣賞著洛陽的繁華景象,尤其是穆塔爾、趙雨、華馨這三個女孩更加興奮,兩人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家飾品商鋪,對此我也只能無奈的報以笑容。
眼看快到正午,前面正好有一家酒樓,門庭若市。張飛和許褚都屬於活寶級的任務,沒幾天兩人關係日益親密,天天的廝混在一起。這時,兩人同時大聲道:「將軍啊,俺們肚子餓了。」當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眾將只稱呼我為將軍,而不稱呼主公。
我微微一笑道:「走,吃飯去。」
我們一行十餘人來到前面那家酒樓,酒樓小二見我等都身著錦衣,器宇軒昂,絕對不是平常百姓,笑呵呵的將我們迎了進去。我們要了一個包間,吩咐上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酒席。張飛、許褚不等開始,就搶先胡吃海喝起來。我本來飯量就不大,飽足了飯食,無聊的觀察起來手下的吃相。張飛、許褚自不必說了,就好像老牛嚼草般,不經品嘗就直接將美食和美酒倒進了大肚皮。關羽、趙雲、高順則吃相文明,邊吃邊喝邊聊。白老師和陳琳似乎想事情,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華佗最講究營養搭配,挑著酒席中最有營養的食物下手。而趙雨、穆塔爾則一改平時的潑辣,或許近朱者赤的緣故,她們兩個竟然和華馨一樣,溫柔下口。
白老師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他止住了夾菜,輕聲問道:「陽兒下步有何計劃?」
我回應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先進宮面聖再做定奪吧?」
白老師搖了搖頭,道:「我們在洛陽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清楚現在朝局到底如何?如此冒失面聖,萬一言語之間得罪權貴,怕影響徒兒下步發展啊。」
「是啊,我也在為此事發愁。」陳琳接過話語道。
我無奈道:「是啊,這裡我們就好像是鄉巴佬進城,一點人際關係都沒有。況且公孫瓚將軍因為白鳳一事似乎對我心存芥蒂,怕在朝廷面前不會對我有什麼好的言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