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道友?
鐘鳴嘆了口氣。「不說就算了,說實話,我剛才還以為你出去了呢。」
「我不喜歡出去,特別是白天,因為太陽會讓我渾身乏力,我討厭被太陽曬著。」小施一字一頓的說著。
害怕太陽?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殭屍跟鬼魂都是一個類型的存在,害怕太陽。不過她只是說討厭而不是不能,想來太陽並不是致命的存在。
殭屍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鐘鳴心中對此並沒有什麼概念。他站起身來,走到冰箱前面。
「你要喝點什麼?」
「血!」
「……」
「先說清楚,家裡沒有血,而且可以的話,我也不希望被你吸血。」鐘鳴有些戒備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鐘鳴覺得小施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鄙夷。
「不行,如果一個月不吸血,我就會陷入沉睡,然後可能會死。」小施的臉上並沒有跟之前那樣的冰冷,似乎柔和了一些。
鐘鳴一陣無語。「好吧,每個月只能吸一次,平時不許這樣。」
「好!」
鐘鳴皺了皺眉頭。「你好像有些變化,說話也不再一卡一頓的了。」
「是嘛!」小施輕聲說著,不置可否。
「……」
鐘鳴走到她旁邊坐下,如果在以前他是萬萬不敢這麼做的,將飲料放在桌子上,往她面前一推,小施看著擺在自己眼前的飲料,然後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鐘鳴看。
鐘鳴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喝嗎?」
小施伸手拿起那罐已經打開的飲料,仔細觀察著,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現在正研究著,她抿著嘴喝了一點。
「真懷念啊,不過沒有你的鮮血那麼美味,只是,味道也不算差。」她評價道。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鐘鳴嘴角微微抽搐,然後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真懷念?你喝過這東西?你不是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了嗎?」
小施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過,然後冷聲說道:「沒有。」
沒有?你這是在撒謊吧?鐘鳴心中好奇,可是對方不肯說明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在沙發上坐著十分尷尬,鐘鳴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昨晚的殺人案件,沒想到這個案件已經被報道出來。
案發時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死者是一個中年婦女,殺人手法十分恐怖,兇手竟然將那受害者的腦袋給砍了,到現在還沒找到腦袋,手段之兇殘實在駭人聽聞。
鐘鳴十分驚訝,沒想到昨天那裡竟然發生了這種兇案,震驚之餘又有些慶幸。
晚上,鐘鳴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雖然已經熄燈了,但是在漆黑之中,鐘鳴依舊能看清楚眼前的東西,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依舊能夠看到,自己的視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竟然在黑暗中也能看的這麼清楚。鐘鳴有些疑惑,而且,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身體恢復力也提高了好幾倍。
估計,是自己想太多了吧!鐘鳴暗暗說道。
第二天起床,鐘鳴發現自己臉上的青腫已經徹底恢復,完全看不出來了。鐘鳴有些奇怪,臉上的傷至少要四五天才能恢復吧,可兩天時間就徹底恢復了,這也太快了吧……
因為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鐘鳴的腦子裡有些亂鬨哄的,上課也沒辦法集中注意力,老師講課就跟催眠曲似的,紀予依舊在鐘鳴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心思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下午有體育課,鐘鳴上到一半就偷懶,去廁所出來后,剛經過轉彎,不想就和人撞了個滿懷。
「啊——」驚呼中,那個冒失的女人向後倒去,我下意識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就將對方拉進懷裡,淡雅的幽幽馨香鑽進了鐘鳴的鼻腔,鐘鳴嚇了一跳,急忙鬆開手。
「班、班長?」
許稚臉上一紅,然後反而生氣了。「我有毒還是怎麼的,一碰到我就趕緊鬆開,你怕我把你毒死不成?又或者是我長得太丑?你多抱,多抱一會都不想?就算是我也會受傷的好吧。」
「額,對,對不起。」鐘鳴有些尷尬得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
許稚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的笑容很好看。「你道什麼歉啊,又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冒失了。」
估計是因為剛才被鐘鳴抱了一下,所以許稚也覺得尷尬。「還有,你別叫我班長,直接叫我許稚就可以了。」
「額,好的……」
今天的許稚心情似乎不錯啊,難道發生了什麼好事?鐘鳴暗暗猜測。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可是猛地停了下來,然後倒退幾步,盯著鐘鳴的臉猛瞅。
鐘鳴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有什麼事情嗎?」鐘鳴問道。
「同學,你身上陰氣極重,不僅僅是陰氣,屍氣也很重,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了?」中年男人一臉嚴肅得說道。「不對不對,似乎哪裡不一樣。」
鐘鳴十分驚訝,還真被這傢伙說中了,自己確實遇到了奇怪的東西。難道說,這位就算傳說中隱藏在群眾中的高人?鐘鳴正想開口來著,只是,許稚比他的速度更快。
「喂,你有病吧,滾一邊去。」她瞪著眼睛說道,十分不客氣。
「你這麼說話太過分了吧!」鐘鳴十分驚訝得說道,印象中許稚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這麼粗魯的他鐘鳴還是第一看到。
許稚撇撇嘴。「什麼過分啊,他叫曹斌,是學校的一個體育老師,整天瘋瘋癲癲的,本來是要被辭退的,不知道走了什麼人的路子這才留了下來,不過這人精神有問題,你最好不要接近他。」許稚說著,有些厭惡的退後了兩步,似乎對這人十分厭惡。
鐘鳴也聽說過這個老師,他在學生里還是有些名氣的,當然是負面的名氣,聽說他神經有些問題還是怎麼的,經常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不過只是有所耳聞,今天還是第一處遇到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