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就不怕我殺你滅口
楚月想了想,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說道;『好啊。」接著就要去拿劍。
哈哈,真是個蠢丫頭。蕭情看到楚月伸過來的手心裡暗自大笑,迅速拍出一掌跳上一棵樹上。
「想抓我?蠢丫頭你還得在練上幾年!」
看到逃脫的蕭情楚月也不惱,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是嗎?」
話音剛落,原本大笑的蕭情臉色一僵,瞬間跌落下樹。
「你對我下毒!」儘管蕭情蒙著面,也不難看出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是又怎樣?」楚月一把抓起跌落在地的蕭情,一把扯開他臉上的黑布。
「一般的毒根本就放不倒我,你到底是誰?」蕭情的面紗被扯開,露出一張平凡的臉。
楚月不理他,直接去摸他的臉。
「你幹什麼?」蕭情想要阻止楚月的動作卻被她輕而易舉的壓住。蕭情第一次後悔沒有好好學武,不然現在也不用被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了。
「女的?」楚月在他臉上摸索的半天終於撕下他的面具,這丫是女的?
蕭情臉色一變,接著便嗲嗲的說道;「討厭,倫家這樣都被你看出來了~」雖然聲音過於嗲,但不難聽出的確是個女人的聲音。
楚月盯著她看了半天,她並不認為這就是蕭情的真面目,於是……
「你到底貼了幾層面具?」楚月捏著又被撕下來的面具,看著那張又變成男人的臉嘴角一抽。
「你……」蕭情有些呆愣,她沒想到這丫頭還會撕她的面具。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蕭情眨了眨眼說道;「你猜?」
楚月嘴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甜甜的笑著說道;「好啊」二話不說,直接撕開了蕭情的夜行衣。
在蕭情的鬼哭狼嚎中,楚月看到了緊緊纏繞在她胸前的裹胸,伸手摸了摸,軟軟的,的確是女的。
「啊!你個死流氓竟敢非禮本姑娘,我要和你拚命!」打死蕭情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純良的小丫頭竟然會做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舉動,她蕭情長這麼大,還從未被別人如此狼狽的抓住,更別提識破她的女兒身了!
「我想你也不想讓我把你的身份說出去吧。」楚月心裡打著小九九。
「你想怎樣?」蕭情警惕的看著楚月。
「你把碧陽劍送回去,並保證以後不在偷它。我就幫你保守秘密。」
「就這麼簡單?」蕭情不信。
「不然?」
「成交!」
「我勸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我在你身上不只是下的軟筋散,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
「你說什麼!」蕭情難以置信。
「不信?」
蕭情的確表示懷疑。
「那就看看你的手是不是黑了~」楚月悠閑。
「你混蛋!」蕭qingyu哭無淚,她敗了,她是真的敗了,她蕭情縱橫江湖十多年,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放倒了,說出去不讓偷界的笑掉大牙!
楚月架起蕭情回到向府,蕭情在向陽天吃驚的神情中挫敗的把劍換回去。原本還想再途中耍個小心眼趁機逃跑,可沒想到她竟然會對她使毒,一般的毒其實對她也是沒用的,畢竟她也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專業盜賊,可沒想到對方會那麼厲害,輕功、武功、使毒。樣樣都比她厲害,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解藥!」蕭情不情不願的說道。
「什麼解藥?」楚月裝傻。
蕭情的眼睛瞬間睜大;「你玩我!!?」
「沒有下毒哪來的解藥?」楚月笑。
「那我的手……」
「那是我提前在碧陽劍上抹上的一層黑灰罷了。你速度那麼快,我哪有機會下毒?」
蕭情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幾步。嘴裡喃喃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太厲害了,本姑娘都被你給玩了……」
「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可以走了。」楚月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第一筆任務完成,感覺還是不錯的。
「等等。」就在蕭情剛要走的時候,楚月忽然叫住她。
「幹嘛?」蕭情明顯不想在搭理她。
「如若碧陽劍再次被盜,你的秘密也會天下皆知。」
「那如果不是我偷的呢?」
「這江湖上有幾個人知道碧陽劍的下落?」
「你就不怕我殺你滅口?」蕭情的口氣忽然變得很平靜,帶著一絲涼意。
「你認為你有這個能力?」楚月滿不在乎。
「你叫什麼?」蕭情忽然問道。並沒有因為楚月挑釁的話語而再次暴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楚月明顯不想在理會蕭情,她現在很累,想要休息。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怎麼找人來報復你?」蕭情笑的張揚,「我可是上面有人。」
楚月的身影一頓,她莫名的覺得這句話相當有喜感,笑了笑沒有理她。
「你笑什麼?」蕭情惱怒,她這是在紅果果的看不起她!
「你上面不是有人么?那就讓你上面的人看看有沒有本事來調查我的身份。」楚月真的很累了,她一頭栽到床上。擺了擺手對仍站在屋裡的蕭情說道;「記得關門。」
蕭情緊緊的看著楚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臨走前說道;「:我喜歡跳窗!」
楚月;「……」
天氣似乎有些陰沉,不一會便是傾盆大雨,楚月成功的完成了第二項任務,可是卻受了傷。
雨很大,天也暗了下來。楚月的頭有些沉重,這是想暈的前兆。狠狠地按了一下傷口讓自己保持清醒,她必須快速找到落腳的地方來休息。
記得當時離開向府時向叔很是不舍,他曾說過;「我們雖然是雇傭關係,但向叔是真的很喜歡你,向叔武功雖然不行,但是在這城裡也是很有威望的,你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就是!」
由於雨天的原因外面的行人不多,楚月淋著雨又受了傷,不敢貿然的住進客棧,她知道這個時候是她最為脆弱的時候,如果在遇到什麼突發情況,她是沒有自保的能力了。
楚月沒有在猶豫,忍痛在雨中賓士,朝著向府的方向走去。
「月丫頭,月丫頭!」楚月茫然的睜開眼睛,面前是向叔擔憂的臉。
「丫頭你可算是醒了,你怎麼會弄成這副樣子!」昨天楚月忽然闖入向府,被家丁當成了盜賊。等到向陽天趕到的時候她早就暈過去了,身上還有多處傷口。
「執行任務遭到暗算。」楚月從床上坐起,傷口雖然已經被包紮好了,但依然很痛。
「我讓丫鬟給你煎了葯,向叔去看看好了沒有,你在這好好休息。」
「楚姑娘。」向陽天才剛剛出門,一名暗衛便悄然無聲的跪在了楚月的房間內。
「怎麼了?」
「收到第三項任務,今日午時城外蓮花河畔救下寒玉……」
「楚丫頭!」等到向陽天推門進入的時候只是看到屋內黑影一閃沒了蹤影,而楚月站在桌邊,神情淡然。
「剛才那是……」向陽天眉頭微皺。
「暗衛。」楚月簡單說道。
「葯煎好了,趁熱喝,喝完早些休息。」見楚月不想多說,向陽天也便不再多問,他知道楚月小小年紀就武功如此之高定不是簡單之人。
「向叔。」楚月喝完葯,叫住想要離去的向陽天。
「怎麼了?」向陽天有些疑惑。
「我一會便走。」
「為什麼?你的傷還沒有好啊!」向陽天有些吃驚。
「我有任務,不能留。」楚月遲疑了一下說道;「如果還有時間,改日我一定會再來謝謝向叔的收留。」
「哎」向陽天嘆了口氣,說道;「丫頭,向叔知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做,向叔也不會攔你,但向叔希望你凡事不要太勉強自己。」
「謝謝你,向叔。」
「你可還需要人手,我手下也是有幾個練家子,興許可以幫到你,你畢竟身上有傷。」
「不用了。」楚月搖頭拒絕,她並不希望向陽天牽扯進來,畢竟楚月並不知道劫持寒玉的人是誰。
寒玉是玉妖嬈的左右手,幫過玉妖嬈很多忙,楚月在未央宮還是見過寒玉幾面的。他的武功並不低,顯然能劫持寒玉的人也並非等閑之輩。
楚月很早便到了蓮花河畔,埋伏在一棵樹上等待時機。
等到午時的時候,一行人壓著寒玉走了過來。那些人一律綠色衣服,顯然是一個門派的弟子。
楚月呆在樹上靜靜地觀察,這行人的武功並不算高,要是說高手,領頭的那個倒是有點看頭。
他們顯然是要壓著寒玉進城,楚月想了想,悄悄地跟著他們走了一會,等待下手的機會。
「大師兄,休息一會吧。兄弟們都快累死了!」一個走在大師兄旁邊的人忽然說道。
「不行,師父交代過必須儘快把這魔頭送到盟主那裡,免發生異變。」前方的大師兄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不都要進城了嘛,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都沒事,你不累兄弟們也累死了。就休息一會,再說咱這麼多人就算再來一個魔頭也不見得是我們的對手啊!」
「是啊,是啊。」旁邊的人隨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