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第1994章 :電梯香艷一幕
滴答的時針走過心間,慢慢延至指尖,我將愛用指尖敲打出來。
愛情如一杯酒,醞釀得越久,越濃香,沉澱的越久,越濃厚,如果愛情老去了,仍十指緊扣,緊緊廝守。
此生盡時,與你葬在彼岸花海,來生再相遇,在那煙雨蒙蒙中!
完結了!
接下來要發布的是一本輕鬆的小說!
男主是花花公子,女主是個可愛的插畫師!
乾淨整潔的房間里,她正趴在比自己還要高的鋼琴前,粉嫩的小手指輕拂過黑白琴鍵發出叮叮咚咚悅耳的聲音。
她抬頭望向房門口那抹讓人溫暖安心的身影,快速的旋轉中她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覺得她應該正微笑著凝視自己和父親。
媽媽。。。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彷彿劃破時空朝她襲來,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坐在地鐵上睡著了,還做了一個許久不曾做過的夢。
而此刻,地鐵里的人都顯得分外慌亂,她抬眼望向車窗外,只見黑乎乎的一片,應該還在中途,怎麼車子突然停了呢?
大家在車廂里都坐立不安,地鐵的喇叭里只說遇到一些技術上的故障,請大家耐心等候。她坐在椅子上,看著神情不定的眾人,毫無心念的打了個哈欠。
唉,這幾天為了趕稿天天熬夜,都沒怎麼睡過覺,也許該趁這個時候補個眠,到時候就算遲到也可以義正言辭的說自己被堵在地鐵里了。不然木頭肯定又要對自己大發脾氣。
正當她又將開始新一輪周公之旅時,車子卻緩緩得動了起來。
到了站,她隨著人流步出地鐵站,走到熠熠生輝金燦燦的大廈下,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太陽穴不知為何突突的跳個不停。
這個感覺讓她心裡很不安,彷彿是——木頭的氣場!
果不其然,正當她剛抬起腳往台階上跨,某個黃色的身影直直的朝她奔過來,不對,準確的說是朝她手裡的文件袋奔過來!
「哇哈哈哈!」那人毫不客氣的從她手裡奪過東西,一幅終於得償所願的模樣仰頭對著天空大笑三聲!
笑完,臉上竟然突變陰惻惻的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木、木頭。。。」她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何性情大變,雖然她之前就有些瘋瘋癲癲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怪異啊!
「你知不知道——」穆木抓住她的衣領,「你知不知道為了等你的稿子我等的都快入魔啦!郝秦秦同學,你下次再敢給我發稿當天送過來試試!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打散你的魂魄!」
「對不起啦。。。木頭。。。」她小心翼翼的掰開穆木揪自己衣領的手,滿臉堆笑的賠罪,「我知道錯了,你看,我這幾天都是連夜熬通宵趕出來的,木頭,不要生氣了啦!」
她是個自由漫畫人,不稱自己為漫畫家是因為自覺自己還不到那個境界。
她的工作是替一家以少女動漫為主的小雜誌創作四格短篇漫畫,偶爾也替一些出版的書籍畫插畫,而這個對她恨之入骨的正是她的領導兼好友穆木,穆木是雜誌社負責圖片美工這一塊的編輯,每期雜誌她幾乎都要暴跳如雷的對她發火,因為她的動作實在是太拖了,往往雜誌快要發行了她的工作還沒完成。
其實她手腳不慢,只要認真畫很快就能完成工作,只是她這個人天性比較慵懶,就像她養的那隻叫「琥珀」的貓一樣,她的個性也和貓似的,能躺著決不坐著,能發獃決不思考。
所以長此以往她便養成了做事說話都慢悠悠的個性,讓人看了忍不住著急上火,特別是穆木。
只是一幅急脾氣的木頭卻對她也無可奈何,這些年相處下來也早已摸透了她的性子,光催是沒有用的,一定要用暴力!
嗚嗚嗚,她僅剩的唯一一件可以穿出家門的衣服又被木頭扯壞了。。。
她跟著木頭上樓,到了雜誌社的辦公室,發現大家都不在自己位置上。
「咦?他們人呢?」
「他們啊?」穆木打開郝秦秦同學的便秘產物一張張的掃到電腦上,「都去看美女了!」
「美女?」
「你不知道?」算了,穆木心想她整天宅在家裡,每個月除了交稿的日子才會走出家門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杜月心』知道嗎?」
杜月心。。。好像。。。不認識。。。
「我就知道。」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到她根本連人家是蔥還是蒜都搞不清楚,「杜月心,新興崛起的一代美女作家,創作過許多受人追捧的小說,去年更是獲得了『巴盾』文學獎新人獎提名,而她本人因為出眾的相貌很有可能在影視娛樂圈大展宏圖!」
「噢。。。這麼厲害啊。。。」她的兩眼皆是崇拜的光芒,反正不管是誰,在她看來都是那麼厲害又強大的。
穆木受不了的敲了下她的腦袋,「你不要每個人都覺得很厲害好不好!」
「可是是你說。。。」人家厲害的嘛!她的半句話硬生生被木頭的眼神嚇得吞了回去,「那大家去哪裡看美女了呀?」
穆木不說話,手朝樓上指了指。
「上面?」難道是「簡易」雜誌社?
簡易雜誌社是比他們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大大大雜誌社,主要發表一些時尚娛樂方面的刊物,除了雜誌還經常出版一些名氣很響的小說,是個很有實力的公司。
難道說因為這位很厲害的杜月心在簡易所以大家都跑上去看她了?
「我說秦秦——」穆木三下五除二的把原稿掃進電腦,然後把東西打包好發給負責修整的編輯,做完這一切才把接下去的話說完,「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遊魂似的潛在家裡,連門都不出一個,你看你,長的又不醜,幹嗎非要把自己關在家裡?」
「是啊。。。」她隨手撥弄著不知誰辦公桌上掛著的彩色流蘇,卻不小心把它弄亂了,慌忙丟開暗自里吐了吐舌頭。
其實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懼怕出門,或許是習慣了呆在家裡自由自在,沒有人會矚目,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喜歡的是這樣的感覺吧。
「是你個頭啊!」穆木忍不住敲了下她的頭,「怎麼老是這幅死樣子!」
正當穆木又要對她循循善誘之時門口說笑的聲音遠遠就傳過來。
她舒了口氣,總算不用被木頭口水攻擊了。
「唉,這美女作家真不是假的啊,果然傾國傾城的美哦!」如果她記得沒錯這個應該是小胖的聲音,因為她許久不來對大家的聲音都有些模糊了。
「我倒覺得一般,不過就是寫小說里算長的漂亮的,美女里算是有點文採的罷了!」這個酸溜溜的聲音是詩詩。
突然有人大喊一聲「小秦秦~~~~~」
這個——肯定是真人!
果然,某人如一陣風急速朝她撲過來,卻在快要把她抱入懷裡之時被穆木及時擋開,「我說袁真人,你不要每次見到秦秦都把她當抱枕抱好不好!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都不會覺得尷尬嘛!」
「什麼嘛~~~」真人拖長了尾音,委屈的看向郝秦秦,「小秦秦,你看這塊臭木頭呀,見不得我和你好!」
「呵呵呵。。。」我們郝秦秦同學每當這個時候就只會傻傻的笑笑。
「誰和你好了,真是自作多情!」穆木看袁真人應該不會再亂來才走開去做自己的事。
「小秦秦你來交稿啊?」見臭木頭走開,真人拉著秦秦的手坐到自己的辦公桌邊。
「嗯。」
「小秦秦你不知道我每天有多麼想你哦~~~想的茶不思飯不想的~~~」
「剛才不知道是誰鼓動大家去樓上看美女的?」穆木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那是——」真人狠狠地瞪了眼背後的人,決定不理她繼續和他的小秦秦聊天,「小秦秦,怎麼每次我約你你都不出來的啦!幹嘛整天躲在家裡,你這樣天天一個人呆在家裡多無聊啊,你應該經常和我們大家一起出來玩呀!」
穆木覺得這個娘娘腔這句話倒是說到自己心裡去了。
「真人。。。那個。。。我很、很忙。。。」她要忙著睡覺,吃飯,工作,給琥珀洗澡陪它玩。。。
「忙什麼呀!」真人伸手捏了捏她圓鼓鼓的臉,「你看你臉色多不好,那麼蒼白,這都是因為你整天呆在家裡曬不到陽光,還有你的臉,雖然圓圓的很可愛啦,可是不愛做運動對身體可不好哦~~~~」
「是嗎?」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臉,自己好像真的是很久不出來了,今天剛出門的時候還因為一下子接觸到烈日而突然暈眩。
「嗯嗯嗯!」真人和穆木竟然很有默契的對著她一起點頭,點完頭后立馬又互相哼了聲各自別過臉。
「可是,我好像沒有什麼事要做啊。」難道要她整天沒事在街上閑逛嗎?
「說到這個——對了!」真人突然抓著她的手興奮的說道,「那個杜月心,知道吧?」
「美、美女作家?」木頭剛剛和她說過,應該算是知道吧。
「她明天要在世紀廣場辦簽售會,因為這次新出版的小說取名叫《漫畫愛情》所以想找個會畫畫的明天在簽售會上當場給幸運讀者創作漫畫,我和簡易的Lucy關係不錯,我和她說說推薦你去怎麼樣?」
「簽、簽售會?」
「是啊,找點事做你就不會無聊了!然後簽售會一結束我就來接你,我們去南京西路那裡吃牛排,再看場電影,然後再去衡山路的酒吧坐坐。。。」
真人一個人沉浸在幻想中喋喋不休,而秦秦早就被穆木拉到一邊,「秦秦,你明天想去嗎?」雖然不怎麼喜歡那個娘娘腔,不過他這個餿主意倒是出的不錯。
「木頭,我,我不知道。。。」她從來都沒做過類似的工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
「秦秦,你要相信自己,那種工作一點也不難。」只有秦秦自己不明白,其實她不是怕做不了而是不敢踏出家門而已。
「好吧。。。那我、我試試吧。」也許真人和木頭說得對,她不能總是把自己關在家裡,再獨居下去她快要連話都說不好了。
穆木鼓勵的拍了拍她的肩,把她一路送到電梯口,囑咐她路上小心后突然感覺到身後快速的一陣風刮過來,於是趕忙用身體擋住正在關上的電梯。
真人氣吁吁的跑過來對著緩緩關上的電梯大喊——小秦秦~~~~
他的小秦秦,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啊!都怪這塊臭木頭!爛木頭!死人木頭!
面對他怨恨的眼神,穆木瞟了他一眼,然後飄飄然的從他身邊走過時不忘用唇語無聲的說道:切,你個娘娘腔!
秦秦站在電梯里正在思忱自己明天需要準備些什麼,沒注意電梯竟沒有在一樓停下來,而是繼續落向地下一層,電梯門開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咦?怎麼那麼多車啊?和她剛才來的時候不一樣了嗎?再仔細一看,哦,原來自己不小心坐到地下一層的停車庫了。
剛想轉身回電梯,突然眼角瞟見某個令人。。。令人忍不住要冒鼻血的畫面。。。
哇哦,好,好激、激情哦~~~~
我們乖乖的清純的郝秦秦同學還是頭一次撞見如此香艷的少兒不宜畫面,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偷看人家,可是,可是那個男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激WEN著身下的女人,女人情不自禁撩起男人的上衣露出他光潔誘人的後背。。。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原來,原來曲線可以比女人的還要優美哦~~~真、真是好看~~~
她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顫抖著手拿出手機對著男人的後背拍了張照,然後飛快的跑回電梯逃跑似的離開了停車庫。
直到走出電梯走出大廈她的心還在撲撲撲的跳個不停,如果面前有面鏡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原本蒼白的臉上正漂浮著不自然的紅暈。
罪過啊罪過,她邊默念著邊把手機寶貝似放進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