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現在還不是時候

第一百四十三章 現在還不是時候

「在同一個人手裡吃了兩次敗仗,還有膽子回來?」坐在右側第二張軟椅的妖艷女子冷笑道,「依我看直接找個地方埋了算了,咱們震門可不需要這樣的廢物。」

大光頭和湯平平在這裡完全沒有平時的囂張,冷汗瘋狂的往外冒,身體不住的顫抖,跪在那裡卻連頭都不敢抬,更不要說出聲。

「夏錦,好像我還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吧?」坐在女子對面的是個長相斯文的男人,此時臉色不善的哼道,「在我死之前,我的人還不勞煩你代為管教。」

「呦~」夏錦媚笑,「你的人出了問題還不讓說了是吧?咱們震門的規矩是什麼,你常山該不會忘了吧?」

夏錦本就生的妖媚,一舉一動都好像在勾引男人一樣,此時的媚笑更似能勾人心魄一般,可他對面的常山卻絲毫不為所動,臉色甚至越來越沉。

「哼!把你那套收起來。」常山重重的哼了一聲,「門裡的規矩我當然沒忘,這兩個人我也會處理,卻不需要你來幫忙!」

「好啊。」夏錦笑的更加妖媚,「我倒是想聽聽你要怎麼處理這兩個震門最大的恥辱!」

「恥辱?」常山冷笑,「硬要這麼說的話似乎你的人才是真的恥辱吧?二十多個人,還加上了你的得力幹將吳修台,居然收拾不了對方一個,真不知道你這個當大姐的是幹什麼吃的!」

這件事讓夏錦好像被點中死穴一樣,那張妖媚的笑臉瞬間變的冰寒,兩隻手死死抓住軟椅的扶手。

「你說什麼!」夏錦怒聲喝道,可聲音依然好聽,「連門主都不追究了,你憑什麼拿出來說!」

「自己手下無能,還不讓別人說了?」常山哈哈大笑,「都說你夏錦護犢子的厲害,想必他們都沒少爬上你的床吧?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維護?」

夏錦鬥嘴顯然不是對手,終於忍耐不住,「豁」的站了起來,卻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都顯露在了人前,在緊身旗袍的包裹下,這份妖媚再添五分妖嬈。

「常山,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是誰無能!」夏錦竟是不想廢話,直接動手。

「真以為我怕了你?」常山怡然不懼,緩緩站起。

其他四人沒有一個開口的,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倆人,似乎是見慣了這種情形。

這兩人劍拔弩張,眼見就要動手,坐在正中最上的那人忽然開了口:「夠了!」

聲音不是很大,卻有著無上的震懾力,常山和夏錦互相瞪了一眼,雖然很不服氣,但還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們這次還是被孫汐打傷的?」最上方那人淡淡問道,聲音上感覺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

「是……」大光頭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恐懼,但卻不敢不回答。

「他們為什麼會去山景苑的工地?」那人又問。

「屬…屬下…也不…太清…楚…」大光頭繼續恐懼的回答,可這一句話卻費了很大勁才說完。

「你都知道什麼?」那人的語氣終於有了變化,卻很淡,很淡的惱怒。

「屬…屬下…」大光頭不知該怎麼回答,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

一旁的湯平平雖然沒有被問,但他心裡的恐懼絕不下於光頭,甚至猶有過之,因為他知道在震門裡出現兩次同樣的失敗后結果會是什麼樣。

「把他兩個人拖出去。」那人的聲音又恢復到之前,「餵魚!」

明明就是很殘忍的一件事,卻偏偏被說的好像家常便飯一樣,話音剛落門外就進來了四個守衛模樣的人,兩人一組把大光頭和湯平平架了出去。

「門主,饒命啊!」眼見就要陪伴大海里的魚了,這兩人再也顧不得心中的恐懼,掙扎著懇求,「求求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常爺,救救我!」

常山眉頭緊皺,卻始終未發一聲,而他們口中的門主更是不為所動,連神色都未曾動一下。

那四個守衛更是如同鐵石心腸一樣,而且力氣甚大,任憑大光頭和湯平平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求饒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便聽不到了,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傢伙的下場是什麼,餵魚只是個說法,真正的意思是讓他們死在大海里,而且是用鐵絲捆住綁上大石塊丟在深海底。

「這件事,你們怎麼看。」坐在最上方的門主沉聲問向所有人。

這位門主正是震門的老大,也就是左元的老爹:左佑丞。

「門主,這個叫孫汐的小子屢次壞咱們的事。」常山因為屬下被處死心裡很不痛快,把氣都撒在孫汐身上,怒聲道,「依我看直接殺了最好。」

「不行!」坐在常山旁邊的男子搖頭,道,「眼看那件事就快完成了,如果這時候出了差錯惹起警察的注意,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難不成就讓那小子一而再的壞咱們的事嗎?」常山怒目看向說話那人,「我聽說老驢也被抓了起來,罪魁禍首還是這個小子,平白無故的掐斷了咱們的一條財路,我敢說這小子將來絕對會成為咱們的心腹大患。」

「我同意常山的說法。」持贊同說法的居然是夏錦,面對左佑丞她可不敢使什麼媚笑,面色嚴肅的說道,「據吳修台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打暈的,只憑這一點就該儘早將這小子幹掉,之前因為沒放在眼裡已經拖了這麼久,現在萬萬不能再拖了。」

「我也同意。」居然又一人贊同道,「我聽說戰熊和戰罷之所以能死也是因為這個叫孫汐的,甚至連鍾澤龍都不是他的對手,這種人必須儘早殺掉,以絕後患。」

左佑丞安靜的聽著,直到聽完也沒發表自己意見,目光凌厲的看著前方,卻沒有什麼目標,似乎在思考著。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剩下的兩人卻是發出了相反的聲音,各自開口。

「為什麼?」左佑丞問道。

「這個叫孫汐的功夫確實不弱,但卻不在計劃內。」一人道,「這時候去動他勢必另生枝節,而且像他這種人一擊不死必然報復,到時候把我們所有計劃全都打亂,這個責任誰也付不起。」

「我還聽說孫汐和夏慶海的關係密切,這時候去動他就是在動警方的神經。」另一人也說道,「黎啟葉的那兩次事都有孫汐的參與,我很懷疑他是否警方派出來的人,我們絕不能上當進這個圈套。」

三人一組,不同的兩種意見都很有理由,卻誰也說服不了誰,一時間兩方因為這個問題吵得不可開交。

「都住口!」最後,左佑丞厲聲喝道,將這六個人的聲音壓下,「昨天上頭告訴我不用多久我們就不需要再這麼隱忍了,好處也是之前的數倍。」

沒想到左佑丞上面居然還有人可以發號施令,而且似乎在做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旦成功那麼他們便會得利無窮。

而左佑丞適才說的這句話顯然就是想暫且放一放孫汐的問題,等到那件事過去后再去處理。

「把送沙的事通知余天臣,讓他自己去處理。」果然,左佑丞命道,「現在這些地方已經不是關鍵,丟了也無所謂。」

常山心裡很不爽,但左佑丞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聽命,重重哼了一聲算是答應。

「不過……」可是左佑丞的話似乎並沒說完,「我們堂堂震門絕不能讓這小子瞧扁了,常山你派人去把他的場子砸掉,算是個警告,讓他長點記性!」

有道是聊勝於無,常山這時臉上才算有了滿意的神色,高聲應了下來。

怪不得震門一直都沒對孫汐有什麼動作,原來是因為有著不可告人的事情在進行著,雖然他們一直在隱忍,但孫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之後也終於是忍耐不住,想要動一動對方了。

其實還有個最大原因左佑丞沒說,那就是自己兒子的事情,左元雖然之前並未告訴自己父親和孫汐的遭遇,但等到第二次的慘敗之後終於瞞不過去全部坦白了出來。

左佑丞心裡對孫汐的憤怒不亞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可他雖然身為震門的門主卻並沒有多大的自主權,上面讓他不準動,那他無論如何都不敢動,否則後果有多嚴重他很清楚。

這個臨時的會議解散了,常山等六人離開了這裡,只餘下左佑丞還坐在那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過了約莫有半個小時,已經關閉的大門忽然被猛的推開,從外面衝進來一個年輕人。

「爸,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去殺了孫汐!」原來進來的是左元,只見他氣沖沖的吼道,「我都成這樣了,你為什麼不替我報仇!」

「現在不是時候。」左佑丞眉頭一緊,卻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你看我這一身傷!」左元一指自己,上次被打的傷痕依舊醒目,吼道,「等到什麼時候才叫是時候?我不管,你必須馬上派人去把他殺了,不然我就自己想辦法!」

「不行!」左佑丞似乎對自己的兒子很是寵溺,都吼成這樣子了依舊沒有動怒,「再等一陣子。」

「好,你不管我,我自己去找他!」左元轉身就要離開。

「你敢!」左佑丞終於怒了,喝道,「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這裡半步,否則打斷你的腿!」

話一說完,左佑丞自己先走出了這間大屋,留下左元一人站在原地,目光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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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王牌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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